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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部分

重生之毒妃-第407部分

小说: 重生之毒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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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鸳这才从安锦绣的怀里抱起了白承意,说:“九殿下,娘娘这会儿不饿,我们先出去玩,一会儿再回来喂娘娘,好不好?”

喂人吃东西,这会儿在白承意的认知里,就是一个游戏,小孩儿马上就点头道:“好,母妃你乖乖的,承意,承意一会儿再来喂你。”

“去吧,”安锦绣冲白承意挥挥手。

紫鸳抱着白承意往外走。

吉和躬着身给白承意让路。

“从慎刑司过来的?”安锦绣在紫鸳抱着白承意出去之后,问吉和道。

吉和说:“娘娘能看出来?”

“鞋面上有血,”安锦绣说。

吉和忙走到了安锦绣的跟前,道:“娘娘放心,这一次就是动了点刑,但那几个小太监没性命之忧,养养就能好。”

慎刑司的刑罚,养养就能好?安锦绣看了吉和一眼,道:“问出来什么没有?”

“小曾子跟死在澡间的那个小宫人是兄妹,”吉和说:“娘娘,那个小宫人叫阿曾,奴才让人去翻了她入宫时的名册,才知道这个小宫人叫曾小女。”

安锦绣说:“是亲兄妹?”

“是,”吉和说:“亲兄妹,还有啊娘娘,这个阿曾在下奴院当差,下奴院的管事奴才也叫来问过了,说是这个小宫人平日里也是沉默寡言的,不怎么爱说话。”

“她是怎么出下奴院的?”安锦绣又问。

吉和说:“她今天一早就跟管事的说肚子疼,管事的就给她放了一天的假,没想到就出了这种事。”

“下奴院,”安锦绣手指敲着桌案道。

“娘娘,”吉和说:“会不会是温轻红?”

“这对兄妹是江南人?:

“是江南人,而且就是江南兴城人。”

“那就跟温轻红没关系了,”安锦绣直接说道。

“没关系?”吉和说:“娘娘不再查查这个温轻红?”

温轻红与吉王白笑野的事,明明是自己无中生有弄出来的事,现在又被人拿来用,躲在幕后的这个人,是谁都不会是温轻红了,栽赃的太明显,安锦绣道:“这事先放放吧。”

吉和忙道:“娘娘,这人一定要查出来啊!”

“现在查不出来,就不如缓缓,”安锦绣说:“把那几个小太监放了,从千秋殿这里拨钱,给他们治伤。”

“是,”吉和不敢跟安锦绣拧巴。

“圣上也知道这事了吧?”安锦绣又道。

吉和说:“圣上知道公主殿下身边又死了人了,不知道过云殿的事。”

“四殿下不说,你也不要说了,”安锦绣道:“记住,我事我不知情。”

吉和忙说:“奴才明白,娘娘,公主殿下这一次做事是真的过头了,奴才听了这事后,差点没吓死。”

“是啊,”安锦绣说:“再把她留在宫里,也许日后我们的云妍公主就要杀人放火了。”

“是不是再派些人去?”吉和跟安锦绣提议道:“宋妃娘娘看来是看不住公主殿下啊。”

“五殿下明日就回京了,”安锦绣说:“他一定会跟圣上要求,见云妍一面的。”

“那这,”吉和可不敢在明面上得罪白承泽,说:“圣上会准吗?”

“不管圣上准不准,你要做他们兄妹见面的准备,”安锦绣道:“那个小曾子的尸体上有伤吗?”

吉和说:“他是投井自尽的。”

“嗯,”安锦绣说:“若是云妍公主虐打太监,圣上应该会再派教习嬷嬷过去吧。”

“小曾子身上有伤,”吉和忙就说道:“他的尸体还在慎刑司摆着呢,这话旁人若是不信,奴才敢把尸体抬去给圣上看。”

“让云妍生一场病,”安锦绣跟吉和道:“病得没办法见五殿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吉和也怕云妍公主跟白承泽见面,他在沈妃和云妍公主的面前,就没怎么恭敬过,这要让云妍公主在白承泽的面前告他一状,吉和想想都怕,现在听了安锦绣的话后,吉和喜道:“奴才明白,娘娘,奴才回去后,就命人去办这事。”

“管好你手下人的嘴,”安锦绣说:“不要让圣上听到不该听的话。”

“奴才明白。”

“还有,要是有东宫那里的消息传到御书房,不管是什么,哪怕就是太子殿下病危,这消息也不要传到圣上的面前去。”

吉和听了安锦绣这话后,小声问道:“娘娘怀疑这事跟东宫有关?”

“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安锦绣说:“只是觉得各处都防着一些的好。”

“是,”吉和说:“奴才听娘娘的。”

“圣上怎么样了?”安锦绣又问起了世宗。

吉和摇头道:“齐妃娘娘走了后,圣上就睡着了,一直睡到了天黑,这会儿才起来见朝中的大人们。”

“你回去伺候圣上吧,”安锦绣拿了一个钱袋给吉和,说:“这是给那几个小太监的,你平分给他们,这一回让他们受了皮肉之苦了。”

吉和手里捧着钱袋,跟安锦绣说:“娘娘,现在也难保这几个小太监身上就干净啊。”

“他们若是小宫女,逐出宫还能活,小太监出了宫后他们该怎么活?”安锦绣道:“先留他们在宫里养伤吧,就放在你眼皮底下。”

吉和叹口气,说:“还是娘娘心好啊,这样也好,看起来养伤,也是为了他们好。”

安锦绣苦笑,她的心好吗?

吉和没敢在千秋殿久留,跟安锦绣告退之后,扭头又到了慎刑司。

这个时候的慎刑司里,又多了两具舞伎的尸体。

全福正看着手下的人把尸体往车上装,看见吉和过来了,忙迎到了吉和的跟前。

吉和看看地上的两具女尸,说:“就是这两个东西?”

“是啊,”全福说:“死的时候哭得厉害,可是这是圣上的旨意,谁敢可怜她们?”

“歌舞那边的人应该感激安妃娘娘饶过她们这一回,”吉和绕着两具就是死了之后,还是很香艳的女尸走了一圈,道:“你去拿尸体的时候,那边的人跟你说了什么?”

全福忙从怀里拿了几张银票出来,双手递到了吉和的跟面,说:“这是那边的艾嬷嬷孝敬师父您的。”

吉和接过了这几张银票,看看银票的面值,说:“这个老女人如今也识相了。”

全福用脚踩了踩脚下女尸的胸部,笑道:“师父,徒弟也好奇呢,这个老女人以前看到我们都是爱理不理的样子,现在这是转性子了?”

“以前圣上会从她那里召美人,”吉和却对脚下的两具女尸不感兴趣了,说道:“保不齐哪个美人就得了圣上的喜欢,就凭着这个,这宫里上上下下,哪个不对她礼让三分?现在圣上还从她那里召美人了吗?这个老女人现在算个屁!”

全福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师父说的是。”

“把尸体抬出去,”吉和道:“把那几个小太监送到我那里去养伤,还有,过云殿的事,要是从你这里漏出风去,我扒了你的皮。”

“徒弟不敢,”全福忙就道。

吉和再看一眼慎刑司黑黢黢的大门,转身往御书房走了。

半个时辰之后,全福亲自带着人,拖了一车的尸体从小门出了帝宫,收尸的人得到宫里的消息后,早就等在门外了。

全福把工钱给了来收尸的几个男子,道:“天亮之后就扔到城外的荒山里去。”

“爷放心,”收尸人跟全福点头哈腰道:“小人们知道规矩。”

全福让到了一边,说:“赶紧拖走。”

几个收尸人一起上前,拖着这辆小车就走了。

全福站在小门外,一直看着这帮人走没影了,才带着自己的人又回了宫。

收尸人拉着车走得离帝宫很远了之后,才掀开盖在尸体上的黑布,最先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就是那两具舞伎的尸体。

“这么漂亮的女人!”收尸人中有人顿时就惊叹道。

有收尸人忍耐不住,伸手要往这两具女尸身上摸。

为首的收尸人二话不说,一鞭子抽下来,把这色胆包天的家伙打得一叫。这位也不说话,只是把其中一个舞伎的下裙往上一撩。

几个收尸人凑上前一看,顿时又一起惊叫了起来。

女尸的下面已经成了一个血洞,一根圆木插在里面,光看看不出这圆木插进身体里多深。

“你们以为宫里的太监是什么好人?”为首的收尸人把这舞伎的下裙又放下了,说:“没了操女人的物件,他们一样想女人。”

☆、496桥归桥,路归路

还没到深夜的京都街头,还是有着行行色色的路人,看到前面的运尸车后,大家都是纷纷绕道或者避让。

为首的收尸人对于众人的反应毫不在意,谁没有死的那一天?说不定这些人到了死的那一天,还得经他的手出城去入土为安呢。

几个骑马的便装男子打马从运尸车旁走过,一路往城东跑去。

“不忌讳死人,”为首的收尸人摸着下巴上的胡须说道:“应该是从军之人。”

卫**的这几个将军骑在马上还在吵架。

“四王府到底在哪里啊?”

“你问老子,老子问谁去?”

“我们去迟了,会不会再害大哥被人笑话啊?”

“老子的手还伤着呢!”

“你的那只手砍掉算了!这会儿知道有的女人碰不得了?”

“该!”

“就是!”

“你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了?”

“……”伤了手的这位将军,没办法一个人吵赢五六张嘴,只得闭上了自己的嘴,回头看一眼自己方才经过的那辆运尸车,总觉得自己方才匆匆一眼瞥见的那具女尸,他应该在哪里见过。

“走啊!”同伴喊这位道:“你不会真被女人弄傻了吧?”

这将军打马跟上了自己的同伴。

“走,”为首的收尸人也招呼自己的手下道。

运尸车在这街口的方向,与卫**的将军们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有的人生命终结,那个应该知晓这一切的人,却还是浑然无知。就如同方才那一刻交集之后,最终只能是桥归桥,路归路。

四王府里,酒宴已经开场,歌乐声中,宾主尽欢。

鉴于白天东鹤殿里的事,白承允没有安排舞伎到席间助兴,只是请来了京都城的一个杂耍班子。这样的安排反而合了卫**这些粗人们的心意,再美妙的舞姿,看在他们这些粗人的眼里,还不如脱光衣服站在他们面前有意思。

与白承允并排坐着的白承英,看着上官勇等人拿酒当水喝,跟白承允抱歉道:“四哥,我的酒量不好,这一次帮不到你什么了。”

白承允几杯水杯下肚之后,这会儿杯中已经倒上了作弊的清水,脸色泛红地冲白承英摇了摇头,道:“你身子不好,喝什么酒?”

白承英看了一眼坐在白承允下首处的上官勇,小声道:“父皇那里真的没事吗?”

白承允道:“父皇在意的是上官勇怎么做。”世宗现在病重,他们这些儿子拉拢军中的将领,再让世宗这个做父皇的动雷霆之怒,挥舞屠刀,白承允相信他的父皇如今是没有这个心力了。白承允看着上官勇,也许到了最后,这些军中之人的心之所向,能决定金銮大殿里,那把龙椅的归属。

上官勇看面前这些杂耍的艺人,喷火,绳戏,把自己身体弯曲成各种形状的柔术,看得津津有味。他不知道在这个时候,他得跟主位上面的两位皇子殿下说些什么,听白承允的意思,这席间还有世宗的眼线,这让上官勇就更不敢说话了。

“上官勇都不说话的,”白承英跟白承允小声道:“四哥,你看他现在的这个样子,是高兴还是心里装着事?”

上官勇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还不是硬装的那种,这种面无表情好像就是天生的,白承允道:“他这会儿这样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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