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指腹为婚-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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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罗绮君见蔡宝健竟然颠倒黑白、诬陷罗府,便冷冷地笑看着他淡淡地说道:“那你还是回去问问你的宝贝弟弟吧。”说着她便让秦远跟二成把他给请了出去。
蔡宝健本来就是胡乱说的,家里确实有这样一块儿玉佩,他只是在几年前见过,自从爷爷死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了。
他的本意是要激怒罗天佑,看看他究竟是真病还是装的,此刻见自己的一番吵闹,屋子里依然是静悄悄的,床上躺着的罗天佑仍然在沉睡,看样子倒象是真得病了,加之又从罗绮君的口中得到了玉佩的下落,心里不由暗自讶异,二龙戏珠玉佩真得在蔡宝柯的手里么?
他是蔡府的嫡长子,那块儿玉佩可是说好要给他的,如今怎么会落到蔡宝柯的手里呢?
他狐疑地盯着罗绮君的眼睛仔细看着,发现里面是满满的肯定,便思索着顺势走了出去,直接打马回府找蔡慕勤禀告了。
屋子里彻底静了下来,青梅倒了杯水递给罗绮君,她接了抿唇喝了,低低地吩咐青梅在外屋看护,她便轻轻地迈步来到了里屋。
猛然瞅见罗天佑睁开了眼睛,正满是欢喜地看着自己,罗绮君急忙笑着歉意地低声说道:“爹爹,吵醒你了,感觉怎么样?好些了么?”
罗天佑掀了被子,笑看着罗绮君说道:“被子盖得太厚,热死爹爹了,君儿,爹爹跟你说过,没事的,你难道以为爹爹真得病了么?”
罗绮君看着罗天佑不相信地问道:“爹爹,你刚才喝药了呀?君儿走到苑子里的时候,还听到你剧烈地咳嗽了,难道。。。。。。”
罗天佑低声笑着说道:“快给爹爹倒杯水吧,渴死了,昨儿你蓝伯伯不是来了么?与他说起蔡府宴请一事,想着蔡府不会善罢甘休,爹爹又很为难,他便给爹爹出了这样一个主意,今儿便来给爹爹开了这副无害的药剂,还嘱咐爹爹不可漱口,这样子,若是说话便会略微沙哑,倒是没想到你今天来照顾,爹爹竟然一句话也没说,唉,这蔡府实在是逼人太甚啊。”说着他感慨地摇了摇头。
罗绮君听着,招手唤了青梅倒了一杯水送来,随后又让青梅去外屋守着。
她则伺候着罗天佑喝了,又给他找了一条薄被盖了,才笑看着他说道:“爹爹,你还是继续装病吧,免得他们明日再派人来,这几天就多委屈爹爹了。”
罗天佑重新又躺回床上,看着罗绮君点了点头,随后低低地说道:“既然装了,干脆就直接装到大年初三吧,这样就不用去蔡府拜年了,也省得爹爹左右难做了。”说着他便闭了眼儿。
罗绮君闻言,笑着点了点头说道:“爹爹如此安排甚好,只是这样,可就不能日日去祖母那里了,那君儿便请祖母来看爹爹好了。”
罗天佑听了,低低叹了一口气说道:“唉,这一次又要让你祖母受累了,本来想高高兴兴地过个团圆年,让他们这一折腾,爹爹就只能陪着这张床了,罢了,反正是呆在家里,你们每日来看我就是了,爹如今不想攀龙附凤,也不想介入党争,只想踏踏实实地为百姓做点儿实事,陪着家人好好地过日子。”
罗绮君日日陪伴、照顾着罗天佑,罗秦氏跟罗蔡氏和罗绮娟姐弟三人也常常来看望。
蔡慕瑾也特意来看望罗天佑了,旁敲侧击地再三劝他,无奈罗天佑心意已定,恹恹地躺在床上与他寒暄了几句,便蔫蔫地睡去了。
大年在罗天佑装病的日子里转瞬即逝,年后,罗天佑的身体很快便恢复了,他带着二成等一众家人辞别了罗秦氏、罗蔡氏和罗绮君四姐弟便去阿曼县赴任了。
罗绮君看着渐行渐远的罗天佑,手慢慢地攥紧了,思绪也越飘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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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到此结束,明日开始进入第二卷,多出来的几百字,感谢亲们对琳子的支持~
第一卷 风云起 第一百四四章早春
第一百四四章早春
天街杨柳添新绿,和煦春风拂面来;
又是一年春来早,西京城里满繁华。
如今的西京一如往年一般,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一派热闹繁华的景象。
若实在要说变化,那便是东城比以前略大了点儿,西城比以前略小了些儿。
去年,东城往西城又扩建了一点儿,接纳了二十多户从东北回来的大、小将军,东西城由此又重新做了界定。
罗绮君认为这些儿跟罗府没有丝毫的关系,所以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若实在硬要套上关系的话,那便是在这二十多户大、小将军中,有一户的儿子与她指腹为婚定了娃娃亲。
罗绮君自醒过来就一心一意要退婚,如今已经跟罗秦氏明着暗着提了好几次了,可罗秦氏始终都没有吐口,只当她是小孩子在闹别扭,毕竟与罗绮君订亲的人家已经多年没有消息了。
罗天佑一去便是五年,他说好三年任满便赶回来与家人团聚的,结果却食言了。
当罗天佑三年任满到期的时候,罗绮君只收到了他寄回来的一封短信,上面说,朝廷紧急调令,命他随东北大军西去,越级提升为西北横阳府知府。
罗绮君看了这封信,整个人都傻了,罗秦氏听了,也是瞠目结舌、心惊胆战,连连苦闷地叹着:“君丫头,梦,你的那个梦。。。。。。快给你爹去信,再详细地说说,让他别去了。”
罗绮君当即苦笑地看着罗秦氏说道:“祖母,这信是爹爹两个月前写的,只怕如今他们已经动身了,让爹爹多加小心吧,梦中说得是爹爹被洪水给卷走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说着她便大致地算了算日子,与罗秦氏解释了一番。
如今,罗秦氏对罗绮君说得梦是千信万信了,她又耐着性子认真地问了当时京城中的情况,一点儿小小的细节都不放过,生怕若是漏了哪里,便会躲避不及、大祸临头。
罗绮君想着前世、今生的不同,反倒不停地安慰着罗秦氏。
直到多日后,罗秦氏才好不容易释然了,毕竟,不管将来会怎样,日子总要一天天的过下去,处处小心谨慎着些儿便是了。
因此上,罗秦氏对松鹤苑与君兰苑的丫鬟、婆子们管得是越发地紧了,就是日常伺候罗绮宝的丫鬟、婆子们,她在征求了罗绮宝的意见后,也寻了个由子,把那不老实的都打发了出去。
自从罗绮宝搬进了松鹤苑的东厢,罗绮君每日都去他的屋子里坐坐,与他的感情越来越好了,罗绮珍时不时地也常来坐坐,所以,这几年,他们三姐弟之间的感情是急剧上升,虽没有到无话不谈的地步,却比先前亲近了许多。
猫儿胡同的君记砂锅居,生意依然很好,来吃得人是络绎不绝。
生意忙不过来的时候,罗绮君也想过要扩大规模,但转念又一想,东城砂锅居的生意兴隆旺盛,这边儿还是小打小闹的好,免得生意太过好了,再招了人的眼儿,惹出一些儿不必要的事儿来,所以,她便把精力都用在了给东城砂锅居增加调料上,只要乔家辉找到她商量说,再增加点儿调料吧,她是满口答应、从不拒绝,她自己还美滋滋地想着,这就算是背靠大树好乘凉了。
这一日,青梅急匆匆地从外边儿跑回来,气喘吁吁地凑在罗绮君的身边儿嘀咕着:“姑娘,蔡府的。。。大夫人又。。。。。来了,连着。。几日来。。咱们府,还真有点儿奇怪啊?”
罗绮君正在给罗秦氏做春天戴的抹额,听了她这话,不由奇怪地问道:“她是来见祖母的么?”
她嘴里问着,手上却丝毫没有停下来,仍在继续忙活着,心神则飘远了,猜测着蔡张氏来罗府究竟有什么事?这一分神,不小心针就扎在了她的手上。
罗绮君疼得不由低低地“哎呀~”叫了一声,停了手中的针线,也醒过神来,忙用另一只手捏着被扎的那只手。
旁边的红杏见了,忙忙地上前捏着罗绮君被扎的那只手含着嘴里,吸允了一会儿,拿出来仔细地看了看,才柔声问道:“姑娘,还疼么?”
青梅想上前帮忙,却晚了一步,她歉疚地看着罗绮君暗暗自责道:“姑娘,都怪青梅说话不看时候。”
罗绮君笑着看着红杏摇了摇头,随后看着青梅安慰地说道:“不疼了,跟你无关的,是我自己不小心,你接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着她便收了活计,专心地倾听着青梅说话。
青梅见了,愧疚地看着罗绮君忙忙地继续说道:“姑娘,蔡府大夫人前几日与老太太见过面了,这几日来,都是直接找夫人的,她在夫人的苑子里一呆就是大半天,每天都呆到快中午的时候才离府,还有,夫人这几日也有些儿奇怪的?”
罗绮君听了,沉思地看着她好奇地追问道:“你说说,她怎么奇怪了?”
青梅眨巴着眼睛噘着嘴儿说道:“青梅就是感到很奇怪啊?这几日,夫人每天下午都出去,她说是去铺子里看看,府里的马车也确实去了铺子里,可她以前都是过一段时间去一次,哪有日日去铺子里的,青梅只是感到很纳闷,也说不好究竟是为什么?反正感到夫人有些儿反常。”
罗绮君听着青梅的话,仔细地回忆起前世的这个时候,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事。
她想着想着,脸上突然变了颜色,看着青梅低低地嘱咐道:“青梅,你仔细寻人私底下问问,看看夫人这几天到底在忙些儿什么事?别让人瞧出来啊。”
青梅听了,瞅着罗绮君难看的脸色,赶忙深深地点了点头,担忧地看了看她,便什么都没问地下去打听了。
在旁边儿做活地红杏见了,急忙放下活计,来到罗绮君的身边儿担忧地问道:“姑娘,可是出了什么事?需要红杏做什么么?”
罗绮君看着红杏微微摇了摇头说道:“红杏,我去里屋静会儿。”
红杏听了点了点头,陪着罗绮君来到里屋,待她歪在了床上,体贴地轻轻关了屋门,蹑手蹑脚地坐下来继续忙活起来,她时不时担心地抬起头看看那扇关着的门。
罗绮君躺在床上心里可就翻腾开了。
这几年,她几乎没怎么去过蔡府,跟蔡宝柯更是没照过面。
罗秦氏对蔡府的邀请也是能推都推了,实在推不了的,便让罗绮君陪着去坐上一会儿,然后便早早地告辞回府了。
可蔡张氏这几日天天来罗府,到底是为什么事儿呢?罗绮君凝眉思索着。
若是按照前世相对应的时间,下个月的七号,便是蔡张氏第一次叫人上门提亲的日子。
罗绮君仔细地想了想,她今生与蔡宝柯仅见过一面,就是刚来到这里,与他打架的那次,估计蔡宝柯早把她给忘得没影了,又怎会念念不忘地非要娶她呢?或许是蔡张氏与罗蔡氏商量别得什么事情吧,还是等青梅回来再说吧。
她想到这里,心里略微安定了,闭着眼睛胡思乱想起来,猛然想到去年年底从东北回来的那二十多户大小将军,心情顿时更加地郁闷起来。
这些天,她每每想起那二十多户将军家有一户是自小与她指腹为婚定下娃娃亲的,心里就憋闷的不行。
此刻,罗绮君真想躲到那片原野中去,可又怕青梅回来,跟红杏寻不到自己着急,便翻身坐了起来,拉开里屋门走了出来,对红杏说去看看罗秦氏,就出了屋子,快步朝松鹤苑走去。
路过蔬菜苑的时候,她的脚步略微顿了顿,看着苑子里正忙着舀水浇蔬菜的草莓和蓝莓,想起罗天佑走后,京城里的水变得比以前好吃了,她的脸上便隐隐地带了笑。
说起这水的由来,那可是罗绮君的功劳。
有一次,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