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色卿心-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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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他早已醒过来了。
“嗯,劳伯父、伯母挂心了,沛文已经没事了。”说着,宫沛文便坐起了身子想要下床来显示下他的身体并无大概,不过却被一旁的水若伊开口制止住了。
“你还是先躺下好好休息,虽然你无大碍,但还是得好好休息休息。”不理会父母亲投来的暧昧眼光,水若伊仍旧不假颜色的向着带着一脸傻笑的宫沛文厉声道。“现在就不要逞强了,既然你觉得没事,那一会喝完药,你就早些休息吧,明早还要赶路呢!”
“娘……”那个爹字她依然叫不出口,只得忽略掉水凡白眼中的那一抹落寞,径自说道。“你们还是早些回房去休息吧,明早还要赶路呢!”
“那你呢?”早些休息她不反对,可她记得这是若伊占居的房间啊!莫不是她要在这里守上一夜?
查觉到杜青筠的视线来回在她和宫沛文的身上,话中的疑惑很是明显。“娘,这楼上不是还有别的房间吗?总归只是睡一晚,我一会再择一间就是了。”说完,朝冬灵打了个眼色,与水若伊从小朝夕相处的冬灵随即会意过来。“夫人,咱们还是回去休息吧,小姐自有主张。”
杜青筠听罢,沉吟了一会,想起这一年来,自己哪一处不是让女儿操够了心?叹了口气,也只得把手搭在了冬灵的身上。“若伊,你也要早点休息啊!”
水凡白深深的看了一眼水若伊。“早点休息。”说罢,便低头抓住杜青筠的手,一路扶着她向房外走去。
临别时,还听到宫沛文坐在床上的声音。“伯父、伯母明早见!”收到确是水凡白背对着他挥手的身影。
“你也早点睡吧!”水若伊看着父母亲进入了自己的房中之后,关上了房门走到了桌边,倒了杯茶递给了宫沛文。“那样我也能早些去歇息。”
接过她递过来的茶一口饮尽,宫沛文将茶杯交还给水若伊,眼睛确是一动不动的注意着她的一双青葱般的手。“那扳指……”
知道他这么问的目的,更知道他是因为她的原因致使兴奋过度而昏迷了过去,水若伊一双眼更是瞧出了他在紧盯住自己接茶杯的右手后。发现上面并没有出现他想要的东西后那一闪而逝的落寞,心头泛起一股说不出的甜蜜。
“在这儿呢!”说话的同时,伸出了左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那一只戴着钻戒的中指更是如玉一般的夺目,如同一颗发出耀眼光芒一般的星星,倒映在了宫沛文的眼中,让他的笑意更深了。
“你带着真好看!”
“睡吧!”
水若伊娇嗔的说了一句,宫沛文依然如听话的孩子般躺了下去,一床棉被外,只露出带着甜腻的笑容的脸蛋。满意的看着宫沛文闭上了眼睛,水若伊吹熄了桌上的灯火,走到门边,轻轻的关上了门。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不仅是宫沛文,还有水若伊,都将带着一颗悸动的心,难以入睡……
卷二 近在咫尺却是天涯 终卷 爱恨离别终成空 第一百七十七章 大婚前(上)
终卷 爱恨离别终成空 第一百七十七章 大婚前(上)
因为曲翎国太子即将大婚的关系。所以临天城内在近一个月的时间内,一下子涌入这么多的各国文武百官,其中有的为一睹此次盛大婚礼的风采,不惜万里跋涉,将妻女也接了过来,只为亲临感受一下此次盛况,不仅如此,而且其他富甲一方的富豪乡绅们,也都纷纷坐车赶来了临天城,一时间临天城内的各大小客栈被前来一睹盛世婚礼且想沾染些喜气的人们给住满了,不论大小新旧呈度,通通都挂出了住客已满的牌子。
而晚一步前来的那些个人,一方面不甘就此打道回府,一方面则又派人四下打听可有亲人或熟人在这昨天城中落脚,也好借自己一方天地暂时住下来,所以大年三十这天的临天城内,不管是贩夫走卒,还是富豪乡绅,都充斥着整个临天城的大小街道,先不说行人有多少了,光是大大小小、或华丽或普素的马车就塞满了整个街面。行人只能将就着在马车与马车之间的缝隙间通过。弄得各个被困在大街上坐于马车中的主子们都烦闷不已。
有鉴于此,大年初一,东方刚刚露白,为免城内车马人员过多,造成道路拥挤不通,所以京畿兵马司与各大衙门,不得不全员出动,自各大城门口起,将碍事且多余的马车一一赶至了城门外的空地上,以免阻了街道,至使太子的大婚不能顺利举行。
尽管如此,但这一个月里,从各处涌向临天城的人们也超乎了临天城内掌管治安的都察院的意料之外,人口已经超出临天城能够容纳的范围一倍还有多了,所以,为确保太了婚礼在安全正常的举行,都察院只得贴出了布告,凡临天城近郊的乡民们,在太子举行大婚的这五天内,只有第五天才准许入城,若提前进城者,则处服劳疫三年以上的刑罚。
这一告示贴出来以后,果然令临天城内人口暴增的局面得以揭制,当然,此一告示只针对那些无钱无权又无势的平民百姓,那些个不远万里驱车前来的富豪乡绅们,通过关系还是得已暂时住下。只不过现在已是不赶再坐马车,在街上招遥过世了!
清晨的临天城内,刚过了大年夜的街道上,家家户户门前都挂满了红绸灯笼,绑了红色丝带节成的花垂挂在门梁上,几乎是一夜之间,黑色红底,写满了吉祥喜庆的对联也贴满了了整个临天城的百姓门楣。
水若伊一行人是趁着夜色赶了一天一夜的路才得已在城门开起之时,进入临天城内的,与城外的寒冷萧瑟不同,这里虽然也能感觉到阵阵寒冷的风吹过,却抵不住那股欢乐的气氛越来越浓,几乎感染了临天城内的每一个百姓。
是的,今天是大年初一,是新年的第一天,万象更新的一天,更是太子曲靖卿和玉凤国公主举行大婚的日子,不仅玉凤国的国君携同皇后,领着一批文武大臣一路护送着师忆霜公主前来都城与太子完婚,而且据说连另一大强国水吟国的国君以及下一任国之储君也已经来到临天城的皇城内朝贺,足见此次婚礼再三大国之间的重要性了!像此等隆重而又盛大的婚礼。数数日子,距离上一次皇帝娶亲时的隆重婚礼,临天城的百姓们,也已有二十余年未曾见到过了!
因为前一晚全城兵马司的出动,肃清了原本拥紧进临天城的人潮的关系,所以,自打水若伊他们一行人进入临天城的城门口时,车队还未走几步,便被迫停了下来。
“停下!城内不允许驾车、骑马!”
一道颇为尖利高吭的声音传来,水若伊未曾看到对方的面孔,就已想到应是这守城关兵的声音,只是她不甚明白,不说以前,就单说这一路行来,路过多少个城镇,却从未有关兵阻止过来往商客,不允许坐骑马坐车的,这临天城还真是有些“与众不同”,莫不是因为曲靖卿大婚的关系?
门外的情景却实与水若伊的想法相差无几,那一城门官,难得得此一次机会,扬一扬他的威风,今天一早上了,愣是让那些个富豪乡绅们没能进入城门半步,刚尝到甜头的他,怎么可能就此打住?
只是此时这一大队骑马,赶车的人马,显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不仅无人前来答话。而且只是因为他手底下的人的阻拦而放缓了速度而已,更是全然陌视他的存在,一时间竟是大怒!“站住!真是反了反了!都给老子停下来!难道就不怕去牢里蹲着?”反正今日不令闲杂人等混入京城,是上头的命令,难得他可以给点颜色让这些平常瞧不起他的富家老爷们尝尝,他又何须诸多顾虑!
“小姐……”冬灵担心害怕的声音自她的耳边响起,她反身握住冬灵的手稳了稳,一头却紧靠在窗边,听着外面的动静,一双眼更是透过窗帘间的缝隙,仔细的瞧着外边的情况。
只见宫沛文打马近到那矮胖城门官身前,弯腰造近他的身边低语了几句之后,城门官脸上的表情有了一丝松懈,再仔细搜寻过一众骑马的护卫与两辆马车之后,狐疑之心顿起。
“车里是何人?带这么多护卫做甚?”从未有过的满足,令城门官的声音也不自觉的抬高了八度。宫家大少年又怎么样?敢唬他,还不一样得乖乖讨好他!
宫沛文有些悦,却又无法,盯了两辆马车一眼后,斟酌着说道:“那是我一位世交伯父携家眷到我家拜年来了。”
“世交作父?”城门官张着一双鼠目,来回打量了一下两辆马车,依旧摇晃起了脑袋瓜子。“你可以进去,但是他们不行!”
“你!”宫沛文听罢。为之气结!想他堂堂三大国首富,宫家的大少爷,虽不如那些权贵子弟来得有权势,却也比之有过而之不及,与他情如兄弟的太子都不曾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他下过面子,这小小的一个城门官却在此拿着鸡毛当令箭!怎教他不气恼?!不窝火?!
正待宫沛文准备有所动作时,打前头那辆深蓝色马车内,传来了水凡白那略显沧桑却又不失威严的声音。“沛文,你过来。”
闻言,宫沛文只得恨恨的瞪了眼小人得志的城门官一眼。回过身,驾着马颇为郁闷的来到了马车前。“伯父。”
车内的水凡白因着车内还有身体不适的杜青筠在内,怕寒风灌入引起她的不适,只微微卷起了一角窗帘,向着车外的宫沛文说着话。“他也是碍于上头的命令,你也不用跟他置气。”水凡白像是看透了宫沛文的心思,却也未曾多说,只是从怀中摸出一块令牌,伸出手,递给呆在宫沛文身旁不远处的莫凡,放低了声间道。“拿去给那城门官,切记不可大声喧哗,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莫凡深深的看了一眼水凡白,对于主子的意思,他了然于胸,接过水凡白手中的金色令牌,轻轻的点了下头,便拉起缰绳,骑马走至了城门官的面前。这一次,莫凡却并未弯身,只是伸出手,朝那城门官亮出了那块神秘的金牌,嘴唇张张合合,竟是刻意压低了声音,让水若伊全然清不到他们说了什么,而习过武的宫沛文,也只是断断续续的听到了几重音的字而且,要联想到一起来,还真有些困难。
不过这还不是他们两人感觉最奇怪的地方,那个城门官见到那块金牌后的行为,更是教他们难以理解。只见他原本还似高人一等的得意神情,在看见那块牌子之后,竟然是吓得神情慌乱了起来,双眼打着哆嗦,自然的想下跪,却又在莫凡的一声呵斥之后,强行收回了下跪的动作。对着马车的方向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来。
这次莫凡不同于宫沛文,胜利归来,城门官依旧陪着笑,忙着叫身边的士兵们收起了阻拦他们的长枪,不仅如此,还一路追着他们的队伍送出了老远。
这景象不止是令水若伊和宫沛文连连称奇,就是来往在街道上准备寻个好位置一睹大婚时情景的人群,也不禁看着这支人数颇多的队伍连连称奇。前天早上早已肃清了大街上不少马车,而管理京城治安的都察院也早已发出告示,太子大婚的这几日里,未经允许是不得私自驾车骑马的,这是现在身在临天城里的人们都知道的事情,眼下一支队伍骑马赶车的经过他们的眼前,怎能不教他们惊讶!
水若伊坐在马车里,瞧着街道上仿佛在夹道欢迎他们的人群的情景,心情很是郁结,今天是曲靖卿的大婚,经过这几天与宫沛文的相处,她已经没有了任何顾虑以及不安的情绪,只是对于突然出现在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