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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秋月阁-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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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耽搁了一阵才回营,这便同青瑛姑娘赶来了。”秋儿也不管这话是真是假,直截问道:“成峻,山寨里那些军中健者都是归你管罢?”李成峻听他说出“军中健者”,知道司马公子未曾瞒她,答道:“不是,成峻只是传令,山寨人众都听命于大将军。”“那好,成峻,你叫那个什么胡将军领兵去朔州救将军突围。”“夫人!”李成峻大吃一惊,“这怎么能行?”“这怎么不行,你不是说这些人都归将军管么?现下将军被困朔州,朝廷不肯出兵,难道你们不该前去救援么?”秋儿言语里已带着怒气。李成峻道:“夫人,朝廷不是不肯出兵,突厥大军围而不攻,若是围城打援。。。。。。”“怕他围城打援,就不派援军去么?怕他围城打援,就眼睁睁地看着将军困在朔州么?”秋儿打断道。李成峻见秋儿动了真怒,不敢顶撞,便道:“夫人,成峻无权调动山寨众军。”“那还有谁有权?”秋儿反问,想了想,平静了语气,道:“是王爷么?”李成峻点点头。秋儿脸色沉了沉,道:“成峻你先回去罢。”李成峻道:“夫人,请宁耐一时,朝廷不日便会出兵的。”哼,等朝廷出兵,平疆怕是已经。。。。。。秋儿心中气愤,不想多说,道:“知道了,你去罢。”李成峻无奈,只得退下了。

李成峻刚走,青瑛手执一张红帖进来,禀道:“夫人,适才滕府管家送了喜帖来。”秋儿心下纳闷,月儿又有甚么喜事了?接过一看,顿时恍然,虽然心里极是忧烦,也不禁笑了笑。青瑛好奇地问道:“夫人,是什么事啊?”秋儿道:“自然是喜事,我后日要出去,青瑛你跟袁九说一声,叫他把马拴在渡头上,免得我老叫不应它。”“是。”青瑛应道,吩咐袁九去了。

秋儿把请帖搁在一旁,又忧愁起了司马公子的事:王爷,王爷,一提起王爷,秋儿心里便抹不开的阴云。她想着这一辈子都不要再去见他,而现下却只有倚靠他去救司马公子,秋儿下定了决心。

只影践嘲讽,孤身涉险来

滕公子和月儿坐在竹帘后,大厅里客人络绎不绝,月儿掀开帘子看了一会儿,转过身对滕公子道:“翊轩,北边战事一起,朝廷是不是要伸手管我们要钱要粮了?”滕公子道:“那是没法,树大招风,不过这回有了于公子,朝廷不会只亏着我们一家的。”“你是在幸灾乐祸么?”月儿笑道,忽又叹了口气,“我们出钱出粮要能解朔州之困才好。”滕公子道:“等朝廷出兵,怕是朔州城已经破了。”月儿心中一凛,嗔道:“别乱说。”滕公子笑了笑,把账本推到她跟前,道:“那月儿你也别乱想。”月儿看了一眼账本,撅嘴道:“翊轩,我是账房先生么?还得不了工钱。”滕公子笑道:“哪次没有慰劳月儿?月儿可别跟那些人似的贪得无厌啊。”月儿知道他说的是军营的事,把我比作他们?月儿一脸不高兴地转过头,把个账本翻得哗啦哗啦地响。滕公子倒了杯茶,赔笑道:“翊轩失言,少夫人恕罪。”月儿瞟了他一眼,也不接茶杯,兀自盯着账本。过了一会儿,月儿道:“上回去粮号的时候,蒲掌柜想让我跟你美言几句。”滕公子道:“自从跟王爷结拜,我就从没指望从他那里收上钱。”月儿想了想,问道:“这捐粮和收粮,都是王爷的主意了?”滕公子点了点头。“翊轩,你对这拜把子的兄弟可真是义气,这一年要亏多少钱,他给补上么?”滕公子笑了。“翊轩,他为何要你。。。。。。”滕公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看账看账。”月儿住了口,她突然间发现,滕公子开始把那些曾经不想告诉她的事,慢慢说与她听。月儿心中打鼓,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秋儿下了马,她还是走了侧门,看见那朱漆门扇,心中五味杂陈。门房开了门,问道:“这位。。。。。。”他张口便要叫公子,仔细看处,眼前却是一女子,赶紧改口道,“姑娘有何贵干?”他想来一个女子,最多也不过是王爷的新宠,又未曾有人事先知会,因而很是倨傲。秋儿也不跟他计较,道:“相烦通禀,左卫大将军夫人有事求见七王爷。”那门房吃了一惊,着了忙地把她让进来,满脸堆笑地道:“夫人稍候,我这就去通报。”

秋儿不愿去门房里坐着,就站在外面树下。秋儿把那树细细打量了一番,想起往昔旧事,自己便是在这棵树下晕倒,被司马公子救回将军府。平疆,你,千万不能有事啊。“夫人,夫人。”秋儿回过神来。门房道:“王爷有请。”秋儿随着他走到二堂,门房道了声“夫人请。”便退下了。

王爷懒洋洋地靠在榻上,屋子里香烟缭绕,还甚是暖和。时隔多日,秋儿再一次看见了他,他仍是把自己看得无足轻重,秋儿耳边又响起他在聚云浦说过的话“知秋姑娘,不要忘了你自己的身份。”秋儿敛衽道:“王爷。”王爷抬眼看了看她,笑了笑道:“知秋姑娘改扮胡妆更显风韵了。”秋儿听他出言轻薄,脸上一沉,不答话。只听王爷道:“知秋姑娘。。。。。。现下是不是该称二嫂了?”王爷笑了两声,接着道:“二嫂今日来,有甚么事啊?”秋儿不理会他冷嘲热讽,正色道:“我是来请王爷出兵,救将军于朔州之围。”王爷冷冷地道:“朝廷出不出兵,是监国说了算,我是半句话也插不上,二嫂可找错了人。”“王爷可以劝说监国速速。。。。。。”“我说过了,监国不会容我说话。”王爷打断道,很是不耐烦,仿佛是想让秋儿快些离开。

“朝廷出不出兵,王爷或无权过问,但玈云寨所辖之士,王爷当有权调动了罢?”秋儿冷言道。王爷听到“玈云寨”,腾地坐起,道:“是谁。。。。。。”忽又笑了笑,道:“他这都跟你说了?二嫂好本事啊。”秋儿听他挖苦,心下难受,但心系着司马公子的安危,便跪了下来,道:“王爷,将军被围朔州已近四日,朝廷迟迟不肯出兵,现下只有王爷能救将军脱困,还请王爷。。。。。。”“你知道你自己在说甚么么?”王爷怒气顿起,道,“这绝不可能。”秋儿听他把话说得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冷笑了笑,站了起来,道:“王爷,你与将军是结拜兄弟,将军身陷重围,你却置其生死于不顾,手足之情可还存得半分,真是令人齿寒。”王爷等她说完,已是怒不可遏:“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二哥困于崇州,难道我不想去救么?区区两千人马怎么解崇州之围?亲王私豢兵马又是什么罪名,你知道么?解围解围,还没等这些人到达崇州,就已经被朝廷剿杀殆尽了!”这些秋儿不是没有想到过,听王爷讲来,却变成了推脱之词。秋儿冷冷地道:“王爷是想留着这支人马好让自己登上宝座罢?”王爷闻言冲到秋儿面前,捏着她的胳膊,使劲摇晃着,“你以为你是谁?也敢用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污蔑本王?”王爷猛地放开了她,惨笑道:“我跟你计较什么?这黑锅我都背了十年了。父皇,长兄,文武大臣,甚至我那两个结拜兄弟!”王爷干笑了几声,“也不多你一个。”秋儿听得这番言语,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刚才满腔的怒气也没了踪影。王爷退后几步,坐回榻上,挥挥手道:“你走罢。”秋儿浑身一震,许多日子以前,他也是那么淡淡地道:“你走罢。”便彻底将自己驱逐了出去,不想今日。。。。。。秋儿无奈地摇摇头,正要退下,猛地想起了司马公子,又站定了道:“王爷,现下只有你可以救将军,你一定。。。。。。”“来人啊。”秋儿知他要下逐客令,便住了口。王爷连喊了三声,才有个仆人进到堂来。“送将军夫人出去罢。”王爷靠在榻上,闭上了眼。“夫人,夫人。”秋儿转过身来,那仆人道:“夫人请罢。”秋儿只得随着他出来。

秋儿坐在马上,近乎绝望了,过去的伤口被扯了开来,灌进新的担忧,一点一点侵蚀着带血的皮肉。平疆,你快回来罢,求求你,平疆。。。。。。猛地辔头被人扯住了,马儿昂了昂头,秋儿赶忙握紧缰绳,看那扣马之人,却是于释。秋儿正自奇怪,前面一个老汉,抱起趴在地上的小儿,不住地谢于释。原来秋儿心思在别处,也不看前路,只任马儿去跑,险些踏着了那个孩童。等那老汉去了,秋儿从马上下来,对于释道:“多谢四哥。”于释道:“弟妹,以后在城中骑马要小心些。”“嗯。”秋儿应道,便要告辞。于释见她脸色苍白,心不在焉,知道有事,怕她又撞着谁,便道:“弟妹,既然来了,便到庄里坐一坐。阿源也在,弟妹有什么心事,不妨跟她说说。”秋儿本是要推脱,听见他说飞歌在,又道出自己有心事,便答了声“那就叨扰四哥了。”跟着于释走到钱庄里。

于释引她至楼上书房,飞歌正翻着书,见到秋儿,迎上前来,道:“你这是从哪里过来?”看见她脸色,忙问道:“怎么了这是?”秋儿闻言,顿时泪如雨下。飞歌看了看于释,于释摇摇头,飞歌知他不晓,也不追问秋儿,只把她拉到椅边坐了,由着她哭。好半天,秋儿拭净了脸上的泪水,强笑道:“妈妈别说我,我只是想到将军的事,有些担心。”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秋儿还是清楚的,她心里难受,却不能将事情对飞歌和盘托出。飞歌太了解她了,知她有事不肯说,也不相强,道:“秋儿你不要太担心了,朝廷不日便会出兵,将军定然无恙。”“嗯。”秋儿使劲点了点头,道:“妈妈,那我先回去了。”“好,你自己注意些。”飞歌并不留她。于释不放心,道:“我送弟妹罢。”秋儿道:“四哥不用担心,我不会再撞着人了。”于释笑了笑,把秋儿送至楼下,看着她上马去了。

于释回到书房,飞歌蹙着眉道:“这丫头一定有事瞒着。”于释没有接话,过了一会儿,道:“阿源,我想去一趟朔州。”“这怎么行?”“阿源,我会尽早回来的。酒筵便往后延两日罢。”于释脸上有些歉然。飞歌道:“我不是为这事,朔州现下被大军围困,你怎么进去?”于释微笑道:“这阿源就不用担心了。”“不行,饶是你武功卓绝,我也不能让你去冒险,那城外可是千军万马啊。”于释甚是感动,走去握住飞歌的手,柔声道:“阿源,我不会有事的。”飞歌知道劝不住他,只得道:“那你千万小心。”“好。”于释答道。飞歌的手颤了颤,于释赶紧松开了。飞歌低下头,道:“师哥什么时候走?”“势态危急,我今日就走。”飞歌点了点头,道:“好。”

传书告今事,俱言明前因

滕公子和月儿刚回到别院,还没进门,便见一人骑马而来。那人在门前下了马,原是易诚。易诚快步上前礼道:“滕公子,王爷有要事相商。”滕公子转身对月儿道:“月儿你先进去罢。我去去就来。”月儿应了一声,进门去了。

月儿进到屋内,还没来得及坐下,便听得有人在门口唤道:“少夫人。”月儿抬眼见是滕晋,问道:“什么事?”滕晋答道:“适才于公子派人送来一封书信,要交予少夫人。”说罢,从怀中取出信来,递给月儿,月儿接过道:“有劳大管家。”滕晋道了声“不敢”便退下了。月儿拆开书信,却是飞歌的字迹:我道于公子有什么事要找我,原是妈妈。月儿览毕,甚感不解:于公子去朔州了?朔州已陷重围,他连城门都不能近前,怎生探听消息,还要我拿这话去宽慰姐姐。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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