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宝姐姐-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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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春笑她:“就你金贵!”
芳官又问曲子,凤姐亲点了首:“唱一首《四块玉》来,就凭阑袖拂杨花雪那个!”
芳官笑道:“琏二奶奶怎的不说第一句,偏要说那第二句!”说着,唱了起来:“自送别,心难舍,一点相思几时绝?”
凤姐不理,自顾自摇了把骰子,仍得了一点。
迎春接过签筒,掷出一签,拾起来看了看,却又交予了探春。
探春瞧完,却是笑了起来:“原是杏花!这可是大好的,大伙儿听听:女郎折得殷勤看,道是春风及第!”
凤姐支使秋梓去抢了来,借着念道:“花杏者,幸也,又主贵婿。得此签者得贵婿,席上人共贺一盏!”忙将酒盅塞给了秋梓,又道:“这可得好好儿贺一贺!将来凤冠霞帔是少不了的!咱们这些人呀,就等着二姑爷的提携吧!”
迎春含羞带怯,轻轻摇了把骰子,乃是三点,数到芳官。
芳官挽了挽头发,跳上椅子,拿着签筒晃了半天才掷出一支来,擎在手里看了,乃是一朵杜鹃花。
芳官不识字,便递给了袭人。袭人虽识得几个字,却又不懂诗文,一时又传给了宝玉。
宝玉念到:“归心千古终难白,啼血万山都是红。何处觅天香。注云:座中西子,艳绝群芳。自饮一杯,桃李芙蓉共敬一杯。”
只可惜席间无桃无李无芙蓉,芳官只得自饮了。又问寓意。
宝玉道:“管它作甚!你快摇骰子!”
这回又是个三点,正数到惜春。
惜春微微笑了笑,举着签筒默想了会儿,掷出个莲花。
“飒凌秋晓,外直中通君子品。”惜春念道,“倒不像我,更像是大嫂子了。”又去看注,“得此签者,上下家各替得签者斟酒一盏,以敬其高洁。”
便也不再多说。由着袭人、探春各敬了一杯。而后随手摇了个五点。
玉钏掷出个茱萸来,上有诗云: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注曰:得此签者,与有血缘关系者共饮一杯,联诵重阳诗一首。
宝玉也觉得没意思了,只得说:“如今就剩袭人没轮到了。”
探春忙说:“也是。夜已深了,袭人掷过咱们就散了吧。”
袭人笑道:“那我可就掷了!”
签子刚落在桌子上便叫宝玉拿去了。众人忙问是什么花儿。
“曼陀罗!”宝玉笑道,“原是佛花,倒合了袭人温婉的性情!”笑罢,又去看诗,“醉生梦死,香罗尽。。。。。。事事休。。。。。。”
一时竟无人接话。
还是探春强笑着,劝着大家伙儿一块敬了一杯,便散了。
☆、第70章 尤二贾二
死祭忙尤氏好算计祖孙谋政老纳新颜
不想;王夫人刚领着宝玉走到内门,未及上车;就见有几个宁府的下人慌慌张张跑来,后头还跟着一个荣府的门房。
“怎么了这是!”王夫人皱眉道;“这府里头还有没有规矩了!大晚上的;你跑什么?”
有一个宁府的下人停了下来,一面叫另几个快去给老爷太太报信,一面躬身道:“二太太;宁府老太爷宾天了!”
王夫人唬了一跳,忙摆手道:“快快快,快去告诉老太太去!一会儿大老爷也定是要去寻老太太的!”
“好嘞!”那人应了一声,又急急忙忙向里头跑去。
王夫人静下来再一想,贾敬去后;两府定得有好一番折腾。今儿怕是回不去了。便立马带着宝玉往回走。
二人回到贾母院中,贾赦、邢夫人也已经到了。
贾母正在那儿盘问宁府来报信的几个,见了宝玉忙说:“事急从权,宝玉也不必回去了,就在这儿住下吧。。。。。。”
邢夫人忙说:“既然老太太都这般吩咐了,那就只得委屈宝玉住外书房了。幸好还有袭人等,五个丫鬟服侍着,倒也不会太委屈!”
贾母只得吩咐众人小心伺候。
待宝玉去后,复又问道:“好好儿的,人怎么就没了?”
贾赦道:“这么个日子,真是。。。。。。”
那下人忙回说:“咱们太太也是这般问的,没病没灾的,上个月派人去瞧还好好儿的,怎么忽的就说没了。那来报信的小道士回说,大老爷这是功德圆满、升天成仙去了!”
贾母道:“打量着唬谁呢!”
那人连连应道:“可不是!太太也是这样说的!太太原要吩咐人去将玄真观锁了,免得走脱了哪个。谁知那小道士竟是赶着酉时关城门的时候窜进来的,现下里再要出城,已是出不去了!”
“你回去和你珍大爷说,先把那小道士捆了,再叫几个家丁明儿早些起来,赶着开城门的时候便出城!须得带上几个大夫,去观里细细看过,不然再说旁的也没意思。”贾赦吩咐道。
那人急忙回说:“小的这就回宁府去禀告老爷!”
第二日去玄真观看时,道士里头十亭已走了六亭,原贾府派去的下人更是走了个干干净净。
贾珍见此已心知不好,果然,贾敬的尸身腹胀如球、坚硬似铁,面皮发紫、嘴唇干裂。也不必大夫看了,冷眼瞧去便是个中毒之状!
“来人!去把这观里头的,不管道士也好仆役也好,通通给我锁了拿来!”贾珍气的眼冒金星、两唇发抖,一屁股跌坐在地,锤着地面就喊了起来。“若有哪个奸猾的、想跑的,打死了,算爷赏他的!”
那些的剩下的道士,并非不想走,只不过舍不下那些个身外物、误了时辰罢了。
如今叫人拿了来,自知大势已去,却还是免不了要狡辩则个:“老太爷平日日参星礼斗,守庚申,服灵砂,如今已是服下仙丹,得道升仙去了!”
贾珍一脚将那人踹倒,“我叫人去把那仙丹找出来,送与你升仙可好?”
一旁的大夫也已探看完毕,回说:“贵府老太爷系玄教中吞金服砂,烧胀而殁。”
“原是老太爷秘法新制的丹砂吃坏事!小道们也曾劝过,丹药一物最是玄妙,单方更是个可遇不可求的,哪里就那么容易得了新的!好歹找个人试药啊!不承想,老太爷还是悄悄的服了下去。”道士们赶紧将事儿都推到贾敬头上。
贾赦恰在此时赶到,闻言命人将那几个道士带下去,先寻个屋子锁起来。
而后,将贾珍扶到一旁坐下,说道:“大侄子你先坐下,我来和大夫说。”
说着,转身将两锭银子塞到大夫手里,“我这大堂兄常年在外潜心求道,加之年岁也大了些,不想竟一病去了。劳烦大夫白跑一趟了。”
那大夫忙收了银子,拱手道:“人固有生老病死,还请两位老爷节哀。告辞。”
贾珍这才想到这一茬,若咬死贾敬是中毒而亡,那得先报官!官差仵作前来查探,扰了先人不说,族中的族老指不定还有什么话要说!
暴毙之人,难入祖坟啊!
贾珍立马跳了起来,将外头候着的下人唤来进来,说道:“去叫你们太太,带上蓉儿媳妇来,找几个老婆子帮着把太爷装裹了,先将人抬到铁槛寺去。今晚入殓。三日后,便要开丧破孝!”
尤夫人一人哪里办得好丧事!
偏生王熙凤的肚子怀了十个半月还没生!虽说看起来不像是要生的,但谁敢去劳烦她呀!她若安生呆在荣府也就罢了,若是在灵前见红,这事儿可就难说了!
邢夫人只顾着王熙凤的肚子,三不五时的前来帮衬一下,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尤夫人再一看儿媳妇胡氏,进门不过小半年,也是个不顶事儿的。
没辙,只得使人递了消息给尤老娘,请她前来帮衬。
这尤老娘却是尤夫人的继母,当年带着两个闺女改嫁给尤老爷,狠狠打了尤夫人的脸!若不是为着这一桩笑谈,尤夫人也不会闹得在贾家抬不起头来。
只是如今实在没有人手,尤夫人这才将人叫了来。
尤老娘的两个闺女,在母亲改嫁之后便也改姓了尤,一个唤作尤二姐,一个唤作尤三姐。
尤二姐在尤二娘未改嫁前便许过娃娃亲,许给了当地皇粮的庄头张家,乃是指腹为婚。谁知那张家遭了官司败落了,尤老娘改嫁后又亲眼见着尤夫人嫁入高门,一来二去的,竟是平白生出许多心思来!
尤老娘原想着将尤二姐给贾珍作个二房,回头再算计了尤夫人,何愁不能扶正?只是一来尤夫人防的紧,二来贾珍那时正一门心儿扎在秦氏身上,尤二姐都拖成老姑娘了,仍没有嫁出去。
闻说贾家有事,尤老娘可不管是喜事还是丧事,乐颠颠的就带了两个女儿过来帮忙。
贾珍中年丧父,也算是伤了心,整日里便关在房中,不见外人。
贾蓉见了二姨、三姨,喜不自胜。他素来又是个轻佻的,便日日厮混在二姐身边,讨尤老娘欢喜。
三姐性子烈,往往贾蓉还未近身便叫她一通喝骂。几次三番,贾蓉自然就不再往前凑了。
这日贾蓉正和二姨抢砂仁吃,便听尤老娘说起了二姐的亲事。
贾蓉笑道:“那张家既败了,想来日子也不好过。使人找上门去,许他些个银子,这退婚的字据便不愁了。即便他家眼皮子浅,想攀上咱家,咱们这样的人家也不是好性儿的!”
尤老娘叹道:“只可惜你二姨已耽误了嫁期,再要许人家,只怕不是继室就是二房了!再有那些小门小户的,我也舍不得她去吃苦。这一桩桩的,竟是找不到一家合适的!”
贾蓉想了想,滚到尤二姐怀里,撒泼道:“二姨给我粒糖吃,我便给你二姨说个好人家!”
三姐看不过眼,抓起把蜜饯丢了过去,嘴里骂道:“偌大个贾家,竟短了你的糖!”
说完,起身便走。
尤夫人叫不住,只得回身贾蓉将衣褶子里头的蜜饯捡干净,又追问是哪家良缘。
贾蓉笑道:“我前些年儿就想着替二姨找找。原是瞧好了荣府的琏二叔,富贵、年青,长得也俊,家里只有一女,将来二姨生了儿子,那可就不得了了!只是前两年二婶子生了儿子,二去岁又升了官去了外地,很是不巧。再则那二婶又是个泼辣的,将二姨嫁过去,只怕要出事!”
“说来也巧,如今看好的那位,也是荣府的。却是荣府的二老爷,政老爷。虽说年纪大了点,到底是会疼人的。家有一妻二妾,个个儿人老珠黄的,咱们二姨的千娇百媚,何愁不能把政老爷的心攥在手里!”
“二姨要嫁过去,自然是名正言顺的二房太太,两个姨娘不足为虑。去年荣府分家,政老爷带过去多少家当,上头又没有婆母要伺候,二太太也是个菩萨似的人,二姨哪里就做不得当家太太了!”
“政老爷膝下只有宝玉一个嫡子,却是个药罐子里泡出来的,指不定哪天就去了!环儿是庶出,人又粗鄙,不得二太太喜欢。二姨若是养下个儿子,可不就有盼头了?”
尤二姐回想起前几日在丧礼上瞧见的贾政,确实像个偏偏君子的样子。
尤老娘也道:“我瞧他倒像是个正经人,这事能成吗?”
贾蓉拍胸脯道:“放心,包在我身上!”
你道贾蓉为何这般胸有成竹?
他素知贾政的心病,样样儿都要同贾赦比一比!原先贾赦只有一嫡子,而自己有一嫡一庶儿子,还有一嫡孙,私下里贾政对此十分得意!
谁知那王熙凤竟是赶在正月初一生了个儿子,据说还是个有大造化的,偏偏还顺道打了元春的脸,可把他气的不行!
再加上近些年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