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之第一篡后-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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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洗一起洗,可是好?”话一出口,顾城风的脸上再度飘上红晕,带着氤氲的**,他的五官脱了素日的深沉,退了帝王的霸气,带了**的眼角眉梢间似隐非隐流落出的魅色,尤其是他眼波处那挑妖异的眸光,仿佛一瞬间被把她的灵魂都吸了进去。
他和她几乎同时忆起两人分离前,那一场“欢爱”,心头抑不住地怦怦乱跳,他阖拢在她纤腰上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收紧着,直至感受到怀中的人似乎有些不适地微微扭动,方不舍地一点一点地松开,但同时随即而来的空空荡荡之感,让他再一次收紧臂力,反反复复地徘徊着,最后,终究抵不过思念,那细碎地吻密密匝匝地落在她的颈上!
贺锦年没有推拒,反而双手环上他的脖子,热烈回应着。
顾城风的气息骤急,托了她的后勺,带着熟悉的清香,温软如丝地落下,覆盖了她的唇形,轻轻柔柔,带着清凉的冰雪气息,还有……浓浓的**。
昏暗的舱房,**的火焰,燃烧得异常的迅速,把所有的感官全部放大,撩得人的血脉膨胀。
贺锦年微微睁开眼,透过窗外余光,看他被**撩拨得淡然气韵全失,眸光里全是燃烧的痴茫。
她感应到他的极力克制,若此时,她稍一推拒,她想,他一定会停止,可她一点也不想停止,甚至她想打破顾城风对**的矜持。
她双臂主动环上他的肩头,贴上唇瓣,在他的唇角慢吞吞轻咬,一路让濡湿的痕迹落到他颈边……
他受到了无上的鼓舞。手掌从她的后脑勺缓缓摸过她的后颈,滑过她的纤腰,最后落在她的后臀部,轻轻一托,让她整个人跨坐在了他的膝上,而后,修长的手从她的袍底穿行而入,沿着她的亵裤到了她的腰际,他欲挑开腰带,却屡屡错手,不是扯错了带子,就是拉错了方向,气息越发促急。
贺锦年被他生涩的动作搅得全身虚脱,双手软绵绵地圈在他的脖子上,若非他一手托着她的后臀,只怕她这时候已经从他膝上滑落。
两人皆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惟怕一句话就会打断这种既让人感到热血澎湃的期待,又让人感到欲生欲死的窒息。
急促、灼热的呼吸,怦怦乱跳的心脏勃动声,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终于,腰带一松……成功了!
他仿似松了一大口气,接着,如临大敌般,颤颤微微抽出她的亵衣,抚向她的纤腰白皙,期待着夜夜幻想中的那种触感。
那穿越前的一场灵魂与她话别,第一次完整地看到她的女儿,那些玲珑的曲线、神秘的腹地就在他脑里就生了根,每到安静时,一闭眼,脑子里便是软香浮动。
果然,纤细、而富有弹性的腰身,手心处触到的竟象是一块凝脂般,那滑润的软玉,盈盈不可一握的腰肢,象带着致命吸附力一般,吞噬着他的掌心,带着一股让人着魔的牵引力,随着她上下起伏的气息,本能驱使他一寸寸,一点点地摸索着,探究着。
这种从不曾经历过感觉象激活了他从未曾有过的**,竟象是一种野兽的本能,让他的手止不住地想移向中间……
而她,纵然羞涩难当,却没有一丝的退缩,迎上身子,无声地鼓励着。
可……异样的触感传来,让他的有些疑惑地捏了捏她的小腹,竟传来了……悉索之声!
“啊……等等……”微微的痒意将她从意乱情迷是清醒过来,她按住他的手,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跃跳出他的怀抱,面红耳赤背对着他,掀的袍底——
“锦儿,别管这些,过来——”他开口,带着粗喘的声音暗哑,心里突然想,难不成,他就是没这个命?怎么一到关健时候,总有一盆水淋向他。
☆、186 魂牵梦萦,几近失控
怀抱、心头同时一空,顾城风坐直身子,脸上的旖旎未散,但随着贺锦年的动作,他痴迷的眸光渐清,缓了半天劲,才徐徐笑开——
“你别笑人家呀,我……我翻脸的……我真会翻脸的!”她话语钝的历害,觉得自已实在是大煞风景。
仿如盼望极久的洞房花烛夜,却发现大姨妈造访了。
原来,方才顾城风手心里传来的触感不是衣物所缠,宽大的衣袍解开时,就可以明显地看到小腹微微鼓着,象怀了四五个月胎儿的妇人般,解开第一层时,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掉在地上,仔细一看,竟是芝麻饼,掉到地上后,就碎开。
贺锦年听到顾城风低低的笑声,一边解着第二层的绑带,一边红着脸解释,“里头这些东西都很重要,放在袋子里怕不稳妥。也不能放马鞍里,我一路不停换马,怕不小心给忘了,还是绑在身上安全些!”其实她这是习惯,以前负重奔跑训练时,作训员的身上都带有适合野外生存的东西,为防止遗露,她和几个受训的孩子习惯把东西绑在身上。
“嗯!好,不笑了!”顾城风忍住嘴角的笑意,拿了案几的东西,细细地瞧起来。
一叠皱巴巴的银票,一看,微微吃惊,竟是大魏兑换黄金的票子,足足有好几万两,看上面兑换的银庄,还是扬州喻守坚所有的银庄。
官差过城防的手谕、令牌,这是贺锦年抢来的,过城防的时候用得上,自然不能丢。
“这四爪墨龙钥,是凤繁星从秦河那里拿来!”贺锦年见顾城风打量着一把墨钥,便轻轻解释,“这是一把锁中锁,很可能关系到最后一笔锡矿的下落。只是这墨龙钥很可能被下了封印,我无法借用第六感觉看看它的具体作用。”
顾城风的注意力并没有停留在墨龙钥上,反而落在了一件包得很严密的东西上。
瞧着似乎包得特别厚,在最外一层还做了防水的措施,顾城风生了几好好奇,解开隔水膜后,发现里面还有一层的羊皮袋包着,他好奇心更盛,不由动作加快。
“别用力,小心点拆!”
他的心一动,抬了眸,看了眼前小人儿眼巴巴地努着嘴,湿漉漉的明眸瞪着,紧张兮兮的神情惹人心田。又是好心情地失笑,但动作却放慢了。
解开羊皮袋的封口后,小心翼翼地抖了抖,又掏出了一个小囊袋,是上好的云绵制的,是苍月皇宫御制。以前,贺锦年专门有来装莲丹所用。
他心有所感应般,果然,打开袋口,露出了一封他熟悉的锦帛——那是他通过飞隼寄给她的密函。
他的东西,被她如此珍重,让他的心恍如灌了一层蜜。
贺锦年挨在他的身边坐下,亲蜜地搂住他的臂膀,将脸靠在他的手臂上依恋着,“城风,跟我说说,你在中国是怎么找到我的,后来,又经历了什么?”换谁都好奇,这几日,她对21世纪所经历过的记忆已经越来越淡,但也仅仅如此,目前,她还感觉不到顾城风究竟改变了什么,那些被改变的是否能潜移默化原数于她的记忆。
唯一一次强烈感受到21世纪命运在改变的,是那一次半昏迷的状态,她梦到了,他和顾城风的世纪婚礼,她父母双全,在父亲和母亲的祝福声中,嫁给了他。
顾城风摇首,将她抱进怀中,一手紧紧搂住她腰肢,困住她扭动的身子,又搂住她的脖子,将她纳进自已的胸膛,仿似将她揉进了胸腔之内,“穿越前,广平公主曾叮嘱,修习上古遗族札记的人,除非是姚族的后人,否则,施了禁术后,不仅术法被遗忘,连着记忆也会遗失。我想,我在那里得到上古遗族札记后,肯定有不得已修习的理由,所以,修习前我做了些必要的准备。将你在那个时空的模样画了下来,夹在了上古遗族札记上册中带了回来,防止我回到苍月时,把那里的记忆悉数遗忘。唯有看到这个画像,我才确定,到了异世后,我们没有错过!”言及此,顾城风暗自谓叹,方才情切,竟一时之间忘了血咒,若不是碰触到锦年肚皮上所缠的裹带,只怕一时情难禁,成了夫妻,那血咒将会再次应身。
“哎,好可惜,我还想问问你,我爸妈在那里的情况!”
他察觉到她眼中闪过一丝失落的情绪,安慰道:“或许可以问问广平公主顾灵瞳,我已经派四海影卫潜入川西,现在就等着那边的消息。”
眼下,只盼尽快把扬州的事处理好,并联系到顾灵瞳,将上古遗族札记交到顾灵瞳的手中。
“哦……我”贺锦年听了顾城风一大段话后,脑袋便有些变得很沉重,象是有一种无形的力道迫着眼部的上下肌肉粘合在一起,她揉了揉眼皮,又用力睁大眼睛,突然想起一件事,便低声问,“我收到你的密函时,我感觉广平公主那很可能有意外发生,否则,你不会无端出现在建州,所以,我让上官凝、陌夏、燕凝霜三人去川西回音亭看看,如果那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她们会给我传回消息。”
“是,按原定计划,我回来时,应是在广平公主的法阵之内!”顾城风略略顿了一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声道:“恐怕是有人知道我要回来!”
顾城风的话说得非常隐晦,贺锦年却是一点即透,虽然这会脑子并不算灵光,但一些细碎的东西还是被她串联了起来,少顷,瞳色清亮了些,“会不会是有人覲觎上古遗族札记的上册,并且知道,你回来时携带了它。所以,侵入回音亭,想坐收渔人之利,广平公主不得已之下,改变你回来的轨道!”
如果是,除了东阁外,还有川西的姚族很可能也想得到上古遗族札记。
“嗯,我回来时,落在了扬州锡矿的矿山腹地,恰逢清王秦邵栋被秦河等人刺杀,避进矿山,秦邵栋身边的圣招很可能是无意中遇到我,便将我救回,为免麻烦,将我易容成秦邵栋,带回建州养伤!”顾城风不愿解释过于详细,省得贺锦年担心。
“明日再想这些,你累了,还是先洗浴一番歇了吧!”她千里奔袭,四天就到了定州,可想而知,她,根本没睡过一次的好觉,看到她眼底明显的淤青和眉间散不开的疲备,如芒刺眼,蜇得发疼。
“嗯好……啊,可以睡个自然醒的觉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呀……可我得洗个澡!”贺锦年微微打了个呵欠,感情松驰后,突然来的宁静,让她开始产生困意,毕竟,这四天四夜,她全部加起来的睡眠不到五小时。
他紧紧揽住她的腰,看着颈上有一道自已留下的红印子,忍不住又亲了一下,那温软的肌肤,淡淡的莲香中带着粉尘味,他抬手解了她的头发,下巴轻抵在她的额头:“我给你传个热水,沐浴一下,换件干净的衣裳再睡!”他扶着她,让她靠在榻边,又拉过薄衿盖住她的胸口,下了地,走出舱房,唤出影卫,吩咐他们去备些衣物。
顾城风回舱房时,不过是片刻时间,贺锦年已然直挺挺地躺在床榻上,双手交叉于腹下,沉重的呼吸显示出,她已进入了深睡眠。
顾城风轻轻坐在她的身边,含着笑看着她,亦不舍得唤醒她,只待影卫送了热水和备洗浴一切器具后,他将她抱进怀中,象侍候孩子般将她的衣袍除去。
贺锦年闭着眼睛含糊抗议一声:“城风,我不想洗,我很困,很困的……”便象个孩子般把脸直往他胸口里钻。
“乖,我们洗个澡,会睡得更舒服!”他轻轻解开她裹胸上的绣扣,松开时,那丰满就弹跳了出来,顾城风眸光暗了暗,可看到怀中的人疲倦成这般,心里的欲念也渐渐地淡了下去,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