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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凤御凰之第一篡后-第95部分

小说: 凤御凰之第一篡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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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殿下,老夫实言相告,老夫百年前所学的上古遗族札记,因受了三道天谴已经悉数忘记。这天下,能够看到一个人前世今生的,只有修习过遗族札记方有这本事,所以,老夫在殿下面前自称奴才,只是因为殿下的容貌与先祖皇帝惊人相似,尤其是一双天下无双的眼睛特别神似!”
  “哈哈哈哈……东阁,本王绝不可能是顾奕琛,本王身上并不流他的血!”东阁的话一下就驱散了心头缠绕着的恐惧感,舒服了许多,尤其是那一口窜到咽喉处的血终于咽了下去,他轻轻笑开,方才那一刹那,他竟忧极了东阁一语断定自已就是先祖皇帝顾奕琛的转世!
  因为他几乎确定了,贺锦年体内的灵魂就是姚迭衣的转世。
  她既然死前为自已下了禁术,那他若是顾奕琛,那岂不是生生世世错过?
  他错过一次申钥儿,幸得苍天见怜,让她以贺锦年之身再次陪伴在他的身边,他怎么能甘心成了顾奕琛的转世,承受这无妄之血咒呢?
  心一定,顾城风便恢复了素日的淡雅,“东阁,先祖皇帝当年屠杀姚氏一族时,是否还有漏网之鱼?”
  东阁记忆消失在受了三道天谴之后的事,所以,他想了想便道,“当年先祖皇帝血洗祭坛时,姚族的族长嫡妻正分娩第二胎,也就是姚美人的嫡亲弟弟姚清浅。”当年顾奕琛急着动手,也是因为姚清浅马上要出世。
  据顾奕琛所得到的情报,姚清浅尚在母体中时,姚族的圣坛已流出清泉,姚族上下一片欢喜,因为在姚族里有一种传说,这样的孩子出世,代表着姚族又会繁荣昌盛千年。
  顾奕琛是个帝王,帝王最难以容忍的就是百姓的心并不是臣服于皇权,而是跪倒在宗教信仰的脚下。
  姚氏一族的人并不知道上古遗族札记已被窃,更不知道姚迭衣的血被人偷偷下了符咒。三年一次的秋祭,所有的姚族百姓载歌载舞,顾奕琛趁机发动了对祭坛的屠杀。
  祭坛血流成河,姚迭衣从暗道中逃出,她回到母亲的产房里,抱着襁褓中的弟弟姚清浅逃生。
  姚迭衣聪明又大胆,她剑走偏锋,并不远远逃离苍月,反而逃向顾奕琛权力腹深之地——燕京!
  她找到了一处地下的岩洞,与她的弟弟相依为命。
  却因为她的血液中含有帝王顾奕琛的龙血,东阁用帝王的龙血训练了一只鹰犬,最终还是找到了姚迭衣。
  姚迭衣和她的弟弟姚清浅被四海影卫带回燕京。
  顾奕琛手握大权后,莉儿被封后,姚迭衣被封为美人,姚迭衣为了她弟弟姚清浅,姚家最后的一个男丁能活下来,被迫承欢于帝王身下。
  但仅仅半年时光,姚迭衣发现姚清浅有夭折的征兆,不吃不闹气息微弱,宫中的太医束手无策,姚迭衣寻遍天下名医,可姚清浅却最终陷入昏睡不醒。
  没多久,姚迭衣便知道了被灭族的来龙去脉,而且从莉儿的口中得知,姚清浅会出现这情况,是因为顾奕琛给姚族的祭坛下了百年禁术,让姚氏一族的男丁彻底绝种。姚迭衣为了救姚氏最后一脉血,竟用自已的圣血开启一个结界,把姚清浅放进了结界之中。
  她的目的是让姚清浅能避过禁术,直到百年后,圣坛的禁术解禁,方让姚清浅从结界里离开。
  因为结界里的姚清浅尚处于昏迷不醒,姚迭衣需要用自已的血喂养他为他续命。姚迭衣不想让顾奕琛知道,所以,姚迭衣便要求离开了皇宫。
  东阁说到此,深深一叹,“姚美人离宫那一年,后来究竟发生什么事,老夫也不知道,老夫是后来被先祖皇帝召回到挽月小筑。”他是在一年后方被先帝爷召回,让他帮昏迷的姚迭衣祈福,让她平安生下孩子。他方知道原来期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很不幸,那孩子出生后,因为先天不足,很快就离开了人世,顾奕琛将顾龙月交给他,让他去为那孩子好生超度,
  顾城风听到这里,余下的也差不多能推断得出来,贺锦年幻境中所见到的那孩子是姚清浅。
  姚迭衣离开皇宫后,重新回到了地下岩洞之中,她用鲜血喂养结界中的姚清浅,不可能会瞒得过顾奕琛,更巧合的是,顾奕琛也发现了姚迭衣怀了身孕,为了自已的子嗣能安全诞下,所以,他心生了杀死姚清浅的心。
  姚迭衣一定察觉到了顾奕琛的心思,所以,她想带着姚清浅逃走,却被顾奕琛拦下。
  这也是贺锦年大声在幻觉里说:你再走,朕便摔死他。
  这个“他”肯定是姚清浅。
  顾城风并不关心失去了姚迭衣鲜血喂养的姚清浅最后的命运是什么!
  他只想知道,姚迭衣最后给自已生生世世的命格下了禁术,她跳下了龙淹潭,而顾奕琛当时显然是被姚迭衣所制,无法动弹半分,直到眼睁睁看着姚迭衣跳下后,他也跳了下去将姚迭衣救上来后,究竟针对姚迭衣的禁术做了怎样的措施补救。他相信,东阁肯定参与了这些。
  那东阁又是如何以失败告终,不仅没有令姚迭衣清醒,反而自身受了三道天谴。
  因为姚迭衣深陷昏迷,这也是顾奕琛派人去西海千里运回西海神木建造凤凰寝宫,又命人去北海之滨寻找天蚕丝,劳民伤才整整近十年之久的原因。
  幸好——这一切与他无关。
  所有的思绪一理清,顾城风便阖上双眸,冷淡的逐客令,“退下吧!”
  当日,天气晴好,有风,申时末,燕京城门。
  申皓儿坐在庆安公主的身边,虽然只等了半个时辰不到,但她已感到坐立不安。一阵微风拂面而来,虽带来阵阵清凉,但她却极为恐慌了拉了拉头上的纱罩,唯恐风一大,将也的面纱揭开。
  “皓儿,镇定些,这小风不会吹飞你的面纱,何况你脸上还有很精美的面具。不必如此焦虑!”庆安公主微微倾身,牵住了申皓儿冰凉的手。
  “公主殿下,您不是说爹和娘亲会在申时到么?为什么都过了两刻时了,还未见身影!”申皓儿尽管已能开口说话,但声音有些漏风,她平常根本不愿开口,但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
  她心中既高兴盼来了父母亲的来临,又感到极端的焦虑,因为她已把兵器配方的事说了出来,她担心顾城亦为了申剑国手上的配方会不折手段。
  如果她的父母在苍月遇难,她将一无所有,不仅仅是毁掉了容貌,还彻底失去了家族的癖护。
  思及此,她不觉得更加后悔这一次轻信了庆安的馋言,和顾城亦合作,非但没有把申钥儿的肉身抢来,还让她白白期盼了许久。
  虽说庆安公主向她许诺,今日在燕京会有大事发生,一旦胜利,别说是挽月小筑里的申钥儿,便是将整个挽月小筑送给她,庆安也是作得了主。
  她很不解庆安对自已的关心和体贴,总觉得庆安一定是不怀好意,可每一次庆安看她的眼神都让她感到不象,她心里有一种隐隐的不安,似乎有什么她不知道的。
  这个不为她所知的秘密,将有一天,会将她扯进更深的地狱。
  这一想,她的心情便更加焦虑起来,不知不觉频频地拿着帕子烦燥地煽着风。
  “申七小姐不必焦虑,护国将军前方的探马已来报,将军和夫人半个时辰后就会到了!”顾城亦一直冷漠坐着,连正眼也不瞧申皓儿一眼。
  这时,突然冒出了一句,是因为他的心情好起来,
  因为,站在高高的峰火台上的亲信,正向他示意,景王醒目的坐驾已缓缓向城门驰来。
  可笑尚达不到眼际,顾城亦的脸又冷了一下来,因为站在城门两侧的大臣近有四分之三上前迎接,其中半数以上的是军中的将领。
  庆安察觉到顾城亦的怒气,瞥了一眼城下,低声冷笑道,“皇上何必在意那些蠢货?本宫的人正混在百姓当中,而皇上的禁卫军弓箭手也已经就位。怪只怪景王自持傲世,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哼,今日只怕他是插翅难飞了,就让他得意一会吧!”让戴少铭传话给顾城风,问他是否要随帝王去燕京城门迎大魏护国将军,是她的主意。
  她认为,景王顾城风如今权倾天下,又得新旧两派朝臣的支持,加上狙杀顾城风一役,她和顾城亦算是全军覆没,这也助长了顾城风的威风,想来这一阵定是春风满面,意气风发了。
  所以,定不会拒绝帝王顾城亦摆下的鸿门宴。
  可是,顾城风就算筹划了所有的一切,包括成功让林卫民倒戈,他亦算不到,今日他还是逃不出死局。
  这一局,她已和申剑国精算了十五年之久!
  “也是!”顾城风颔首一笑,刚往龙椅的椅背一靠,就见远处一群马车出现了,第一辆马车的车首正挂着大魏的旌旗。
  顾城亦多年上位者的敏锐让他的心一沉:顾城风的出现竟如此巧,好象算准了申剑国和田敏丽在这一时刻至,难道他的影卫已控制了燕京城外?
  城门下,顾城风突然掀开纱帐,朝着站在城门边一脸嫣红的贺锦年招了招手,唤道,“锦儿,来!”
  大酷暑,贺锦年在下面一站就是一个时辰,早就一身是汗。她看到顾城风一身清凉的模样,料定他的马车里定置了冰块,当下也不推辞,便从贺元奇的身后挤了出来,几步就跑了过去,利索地跳上了马车,果然,里面舒服得令人忍不住喟叹出声。
  景王殿下的坐驾果然大得不象话,竟分了里外两间,看外头,象是用来公事的,不仅搁了书桌和书架,桌面上还放了不少的文房四宝。
  “锦儿,进来吧!”里面传来顾城风的声音,贺锦年便不再犹豫地踏了进去。
  城门边的一众大臣,包括贺元奇也感到纳闷,何时,自家的儿子和景王顾城风的关系亲密至此,在他们的印象中,景王顾城风的坐驾除了他身边的贴身几个人外,从不曾有人靠近过。
  而最近却频频不对劲,先是之前迎回一个申钥儿,今日又莫名其妙地传了贺家五公子上去。
  顾城风将锦年拉到身边坐下,桃花眸内蓄了满满的温柔,语声却带了薄怒,“这大热天谁让你站在那干等?”今晨,他安下了心后,便小憩了片刻,不到卯时末便起身去沐浴,出来时,云泪已回报说贺锦年带着六月回贺府,说是突然消失了几天,怕贺元奇要担心了。
  云泪又向顾城风解释,贺锦年不肯将她带到身边。理由是说突然带了个人回贺府也不方便,索性等过几日顾城风登基,他入宫伴驾,再让云泪调理她的身子。
  顾城风心想也不差这几天,便派了个影卫去贺府,告之贺锦年申剑国入城的具体时辰,让她大热天不必在那久等,届时,他的车驾会来接她。
  谁知道他根本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顾城风拿出一条湿毛巾递给她,见她胸口处鼓鼓地,心生好奇,便问,“你身上放了什么?”
  贺锦年她眼睛顽皮地转一转,朝她灿烂一笑,用手做了一个射箭的动作后,一脸得意地从怀里换出一把小弓箭,“漂亮吧,从贺锦钰那抢来的,一会拿来对付申家!”
  顾城风瞬时觉得贺锦年孩子心性,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按了一下她的发顶,浅笑,“就凭这把短弓,在这里,能伤得了谁?”四周全是一等一的侍卫,他们在暗处手执弓箭。贺锦年的箭术虽高,但这么小的箭的杀伤力很小。
  贺锦年自然心里有所打算,但现在她不想提前说出来,到时就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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