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横剑-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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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趁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先去临安城。”画卷既已到手,陆展元便不愿再耽搁,将那卷画轴往怀中一揣,提起重剑就向外行去,至于这些珠宝珍玩,暂时放在此处,还是很安全地。
由于牛家村与临安城相距颇近,两人行至城内,时间却只是刚过中午。陆展元没有直接去皇宫,而是先领着何君走进了一家酒楼,无论是去盗书还是去藏画,都要等到夜间才方便行事,此时还是安心地祭奠自己的五脏庙重要。
临安原是天下形胜繁华之地,这时宋室南渡,建都于此,人物辐,更增山川风流。陆展元与何君走进地这家酒楼,甚是雅洁,东首窗边放着一架屏风,上用碧纱罩住,显见酒店主人甚为珍视,何君好奇心起,拽着陆展元过去察看,只见碧纱下的素屏上题着一首《风入松》。
词云:“一春长费买花钱,日日醉湖边。玉骢惯识西湖路,骄嘶过沽酒楼前。红杏香中歌舞,绿杨影里秋千。暖风十里丽人天,花压鬓云偏,画船载取香归去,余情付湖水湖烟。明日重扶残醉,来寻陌上花钿。”整首词全部都是歌舞不休、饮酒作乐,不思忧患之意。
陆展元摇头笑道:“词倒是好词,可惜玩物丧志,大好河山就被这些所谓的文人骚客给败坏了,如今的大宋还能坚持多久,却也不是什么未知之事了。”
何君有些奇怪地看着陆展元,没想到一向给她一种放荡不羁、我行我素感觉的陆展元,竟然也有忧国忧民的情怀,当真难得,心中对他的认识又上了一层,当下开口笑道:“元哥心怀国家危难,小弟敬佩之至,”
陆展元哈一声大笑,满面不屑地说道:“你太看得起我了,我是挺想为咱们这样的老百姓做点什么,但要说我急国家之难,简直可笑,就如今这样的朝廷,皇帝大臣一锅烂粥,他们都不急,我有什么可为他们着急的?还不如随便找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娶几个媳妇,传宗接代玩更舒服,或许一不不小心,自己就创造一个民族出来了。何必为了这个扶不起的阿斗劳心费力?”
何君惊诧莫名,不曾想陆展元刚刚还忧国忧民,为何一转身却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语?此地乃是临安皇宫所在,若要被那些官宦听去了,定会被当成乱臣贼子给全国通缉,心中越想越不安,就欲开口劝说不可再说此话。
却在此时,旁边传来一声断喝:“贼子敢尔!?如此目无君上的话语,你也敢说,是不是活的不耐……”话还未说完,就见陆展元突然暴起,重剑一挥,身后说话的那个中年文士,就被他一个横削斩地斜飞出去,直接撞破窗口飞出酒楼,掉进了外面的湖中,显然不可能再活着。
何君顿时一惊,这家伙还真暴力,暗自庆幸,幸亏自己还没出声,不然自己也被他来这么一下,岂不冤枉。不过他的那把剑当真是假的么?为何威力如此之大?心中不免疑惑。
此时整个大厅一片肃静,虽然还有不少文士对陆展元刚才所说的话,大为不满,但有了前车之鉴,哪还有敢再出声之人?陆展元冲着何君轻笑道:“看到了没有,这就是成天无病呻吟,有病不瞧的文人学士,我若对刚才那人的指责不与理会,估计他们早就一拥而上,纷纷对我漫骂不已,而现在我只不过杀了他们当中的一个而已,剩下的就一大片人全龟缩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指望这样的‘栋梁之材’来支撑着国家,大宋朝不散架才怪!”
第一百二十七章 可笑的官员
展元此话犹如一颗巨石投进了湖泊,引起轩然大波,身后的文士,各个象看到怪物一般,不可思议,心中均想,我等圣人门下,天朝进士,岂可被一个武夫如此侮辱?可惜只见他们胸膛起伏喘着粗气,偏偏就是没有一个愿意做那出头羊。何君只是惊诧地望着陆展元,心中对他的说法颇为赞同,但要他说出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却是无法屏弃从小所受到的教育而开口。
“愚昧无知的人们最可悲!”陆展元斜眼蔑视着在坐的众人,鄙视道:“俗话说,文能定国,武能安邦,现在是动荡不安的时代,需要的是能够安邦的明君武将!
可看看现在的宋朝,一个国家从皇帝到大臣,再到小官,几乎全是文人在掌权,边关守城的总帅,竟然都是没有上过战场的懦弱书生,外行人指挥内行人,简直扯淡,然而只要武将一有功,便给予打击,莫须有的罪名,不是撤职就是流放,甚至直接杀害。
结果以前辽国打来的时候,你们这些文士只会动嘴皮子在自己的窝里吵闹,发怒瞪眼,现在金国打来了,你们仍只是瞪眼,然后就一个劲地东躲西藏,派人求和,奉上岁贡,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小爷我杀你们简直就是侮辱自己的剑,统统给我滚,别让我看着你们心烦!”
陆展元越说越气,他并非为国之将灭而悲哀,而是因为皇帝只顾享乐,偏安一隅,满朝臣子更是只想着怎样玩弄权术,有甚者竟然勾结外匪,通敌卖国。如此不顾百姓的死活,实在是搞的民不聊生,引人发指!
他的这番话语充满不屑一顾与不可一世,那些文士不敢再继续逗留下去,谁知道这个“脑筋有问题”的疯子。会不会看他们不顺眼,一剑劈了自己啊?于是一窝蜂地逃了出去。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敢说敢做的行为,放荡而又狂妄,何君不知道如何来形容于他,只感觉一股让自己内心狂跳的气势袭来,心中几乎疑惑到了顶点,如此傲然个性的人物,怎会在行走江湖的时候。去冒充别人?哪怕要冒充的那个人有再大地名气,他也应该不屑去冒充才对!
当下何君面色严肃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陆展元面上一愕,笑道:“你没事吧?我与你认识这么多天了,你现在问我是谁?信不信我一剑砸扁你的脑袋?”心中却道。这丫头终于生出怀疑了,总算神经还没有大条到无可救药。
“我说的是你真正的身份,别和我打马虎眼。”何君两眼一翻,不理他的说笑。陆展元大手一摊。漫不经心地回道:“我告诉过你的就是我的真正身份,只不过我所用的兵器凑巧与那个‘重剑狂生’是一样地罢了。”既然何君不愿意捅破最后那张纸,陆展元亦不想如此简单就坦白自己的身份,若是如此就承认自己的身份。也太没有气势和震撼力了。
何君虽然满是不信,但见陆展元不想说,便嘁了一声。识趣地不再追问。可是在心中却坚定地念道:“本姑娘一定要抓住你的把柄。让你乖乖地现出真身!”她却不知道,若是她心中地这句话被陆展元听到了。定会被他笑翻,男人的“把柄”岂是好抓的?
两人看似惬意地吃着饭,其实却“暗潮汹涌”,一个在思考晚上的行动,一个在算计坐在对面地那个人,可谓是“各怀鬼胎”。
却在此时,酒楼之外一片嘈杂,呼喝声传来,陆展元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摇头讽刺道:“这么久才来,看来大宋的京师之地,也没有什么精兵良将啊!可悲可悲……”说罢不管不顾,仍悠闲地喝酒吃菜。何君初出江湖,哪懂的太多,猜不出陆展元何意,便满面疑惑地看着他,却被他一笑回过,示意等一下自己看就知道了。
只几息间,从酒楼外陆续窜进来一批官兵,领头地官员被几个文士引了进来,这几个文士正是刚刚在酒楼被陆展元赶跑的,却是心中怀恨,便一起去报了官,如此才有了现在的一幕。
那个官员摆足了官架子,向身边地一个侍卫点了下头,那侍卫才向跟在身边地几个文士问道:“你们说地叛贼就是他们么?”说着一指陆展元与何君二人,之所以直接就指向了他们,是因为酒楼的食客早就被陆展元刚才给赶走完了,现在就只剩他这一桌还在吃着。
“不错,大人,就是他们二人,特别是坐在这边地那个
野心,竟敢出口污蔑当今圣上,该当凌迟处死,抄家唔!”其中一个文士谄媚着马脸,惟恐不及地回答,为了报复刚才陆展元的侮辱,更是可恨地要提出诸多残忍的定罪,可惜话还未说完,就被陆展元头也不回地用筷子射穿了喉咙,倒在地上挺了几下,便魂归云兮。
那官员心中一惊,顿时心有戚戚,若是这一筷子射在自己的喉咙,那死翘翘的岂不是自己?本以为那几个文士说的只是一个狂妄的莽夫,不想却是两个武林高手,他虽然是个文官,但对于江湖上这些高来高去的大侠,前天还听自己的表姨夫说过,说那些都是不能得罪的高人,不然说不定哪天早上起床,爬起来的只有身子,脑袋却滚到了地上。
不过对于自己表姨夫的忠告,这个官员却总是嗤之以鼻,未曾相信,他向来作威作福惯了,仗着有百多名士兵,十几个好手护卫,心中嚣张地想道,难道还怕他不成?可惜没带弓箭手,不然直接将此二人射成刺猬当即完事大吉,岂不干脆?官员心中直后悔,此时只好退到几个随从侍卫身后,抽出随身钢刀,扯着嗓子叫道:“大……大胆贼……贼子!在……在……在本官面前你……你也敢行……行凶,你……你的眼……里还有王……王法么?”说罢一摆钢刀,横在自己的身前。
“噗!”陆展元正好整以暇地饮着杯中之酒,被他突然这么一结巴的叫唤,顿时全喷在了对面的何君脸上,怪不得他一开始不说话,要侍卫代问,原来是个结巴。
不顾何君恼怒的眼神,陆展元回头戏谑地笑道:“对于王……王法,小爷我可……可是既……既放在眼……里,又……又放在心……心里,而且还……还很遵……遵守的。哈哈……”说到此处,自己首先忍受不住大笑了起来,就连那些平时想取笑又不敢取笑的侍卫们亦是忍俊不禁,憋红了双脸,而身后的何君更是肆无忌惮地拍着桌子,哈哈笑个不停。
那官员知道陆展元在取笑他,心中着恼,骂道:“大……大胆!你这……这个……”陆展元懒得听他聒噪,当下一起身,冷声道:“什么这个那个的,小爷我虽然遵守王法,不过遵守的却是自己的王法!而你嘴中的狗屁王法,在小爷的眼中什么都不是!”说罢将右手搭在了靠在身边的重剑剑柄之上。
“你!你……”那官员被气的不轻,当下一挥手,叫道:“给……给……”陆展元哈一声又笑了出来,这样的家伙竟然能做官?而且还是带兵的官?要是他到战场上指挥军队,那可真是太悲惨了,估计不用敌对的军队进攻,他自己部下的士兵,绝对都会被他先给急死了!
“你们的头儿让你们上了,送死的赶快,小爷还有事情要忙!”陆展元根本不将这些虾兵蟹将放在眼里,见那官员叫了半天还没有令手下进攻,自己急不可耐之下,替那官员说完下句,当即一摆重剑冲向了惹自己心烦的官员。他可不愿跟这些人去所谓的衙门,因此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善了,既然不会束手待毙,那么将这些狗仗人势的无用官员解决掉,是最简单的方法。
“护卫!”那官员在生命受到威胁之下,竟然也不结巴了,大叫一声后,拼命向后躲去。可惜这上百个没练过丝毫武功的士兵,如何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重剑狂生”的对手?只见陆展元双手执着重剑冲杀在兵堆里,犹如虎入羊群,一路势如破竹,连番的横削,逆击等招法之下,这些士兵东倒西歪,翻滚呻吟,只片刻便无一人是竖着的。
陆展元轻步走向滩坐在地上的官员,温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