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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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七皇子的女人,你想害她不成?”
洋澈低下头,恍然间意识到自己的胡说八道,再抬头时,他的笑容又见以往的可爱,“对啊,瞧我一急就乱出主意。”只有他知道,此时的心头已蕴淡淡的苦涩。
小师妹是……七皇子的,是别的男人的女人,不是他……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找人啊。”轩辕真的双手抱着安陵愁月,只能用脚踢人,“再不快点,她撑不住会死的。”
洋澈猛回神,他拍拍自己的脸,“好啦好啦,让小师妹见识见识我绝顶的轻功……”咻一声,果然绝顶,弹一下,飞出了小厨房。
轩辕真低头看着安陵愁月紧绷的脸色,“很快就会没事的,不要怕。”
怕?安陵愁月冷冷一笑,她并没有在怕,这个帐,她自己会向拓跋尘讨回来的。
他们找人,超过一刻钟了,安陵愁月已经呈现抽搐的状态了,洋澈急得恨不得□□衣服送上去给安陵愁月享用……可是轩辕说——
“这于理不合,那是夫妻间才能做的事。”
他说得相当的义正严词,表情正经的叫洋澈都怀疑自己是混蛋,可是他脸皮厚有什么办法呢,就是想脱了以解燃眉之急,可是小师妹却说——
“看着你那张脸,我吃不下去。”
怪他,怪他生了一张娃娃脸?他趴墙上自省道,“小师妹,那我头上罩块布吧。”
“……拓跋尘可能在茅房。”
☆、谁比谁狠(5)
于是,洋澈跑了趟茅房,他从没见过哪个男人上茅房也能那般优雅淡定,嘴角还挂着笑……当下被吓得滚出了茅房,半天才挤出字,“他在里头……像在等人。”
不用说,等的肯定是安陵愁月自动送上门。
安陵愁月扭曲着身子自轩辕真怀里下来,一步一步往茅房里去,洋澈抓住她手,“小师妹,他……”拓跋尘专用的茅房很干净,里头还镶金砌玉,虽然不会叫人觉得脏,可是……他蹲着啊,小师妹是女人啊。
“你们走吧,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解决。”她冷淡的收回手,对着轩辕真和洋澈下逐客令。
“不行,小师妹,当师兄的怎么可以把你推入茅坑……”
安陵愁月淡扫了轩辕真一眼,后者很乖的瞬间隐身了去,然后她再看向在原地晃荡个不停的洋澈,“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是我自己走进去的,不是你推的。”
她喘息的频率已经越来越高了,洋澈这个笨蛋是要磨叽到几时,茅房里那个家伙,肯定不会出来帮忙的,所以一切都要靠自己……不能再等了。
她转身,不再管洋澈,直接推开茅房的门,右脚才跨进去,便被洋澈拉了出来。
“小师妹,我们去找师父吧,他一定有办法的。”
“能有什么办法?我中的催□□是那个妖孽……算了,和你也说不通,就这样吧。”一把将人推开,她快速的走进去,而后关门落锁。
她背抵着门,双眼已经有些涣散,但仍旧闪着凌厉的光芒,“你连门都没有锁,就那么确定我一定会来?”
她的视线落在蹲着的拓跋尘身上,此时的他神采奕奕,衣衫虽有些凌乱,但却没有任何的狼狈相,不像自己……浑身都已湿透了,她抵在身子和门板之间的手心,更是沁满汗渍。
那是她极度忍耐的结果。
“你想怎么样?”她冷冷地问。
“想看看面对这样的状况,你会怎么办。”他的眼神突然一冷,那慑人的寒芒叫安陵愁月打了个冷颤。
身后的手掌握成拳,她冷冷一笑,“为了活命,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双眼一眯,嘴角邪勾,本是妖艳无比的笑容,在眉心朱痣的映射下,突然变得诡异而叫人心惊,安陵愁月咬破红唇也不开口求他帮忙。
会走进里,是因为她的确需要。
但要她为了解药而去求他,她宁可忍!
她依旧是那么倔强,即使她现在已经难受得要死,她还是不肯真真正正的朝他示弱。
拓跋尘微微一笑,他站起身……
“这里不是茅房?”
“谁规定写着茅房的房子就一定是茅房?”他走到她身边,轻柔的的反问,修长白皙的手指捏住她圆润的耳珠子,“怎么样,要开口求我了吗?”
她抿唇,呼息越来越粗重,她甚至大口的喘息着,“不可能!”
这她不会输给这种卑劣的药的。
他握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胸怀里钻进去,“还是不肯示弱?”
☆、交换条件(1)
掌下的冰凉让她双眼一亮,她几乎就要说出口……手心一握,她撇开头,“如果不帮我就放开我,外面多的是男人——”
嘴被堵住了,随之而来的是一抹轻柔绵细的吻,她深深吁了口气,双眼闭了起来。
终究,男人还是占有欲十足的人。
这是安陵府的人第一次进安陵愁月住的偏院。
大夫人看着眼前简陋得与农家小屋一般的环境时,眼里划过诧异。
安陵愁月不是已经同七皇子圆了房,怎么还算这么简陋的房子?
“大夫人请坐。”安陵愁月亲自替大夫人倒了杯茶。
“怎么连个使唤的丫头都没有,回去之后我给你拨一个过来吧。”大夫人微蹙着眉头,“这屋子也简陋了些,一会儿我让下人给你添置些家物,怎么七皇子就是这样待你的?”
安陵愁月淡漠的在大夫人的对面坐下,“多谢夫人好意,愁月向来简朴惯了,这样就可以了,至于丫头,我喜欢凡事自己来,还是谢过夫人美意了。”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大夫人当然也不会再坚持,挑了些女儿家常的话题和愁月说了一堆废话之后,终于把今天的重点说了出来。
“愁月,当初你爹把你送进王府并不是外头所传言的那个意思,虽然你娘出身寒微,只是个浣洗的婢女,但毕竟和你爹有过一段情,你身上的血流的也毕竟是你爹的血,他对你还是很有感情的。”
安陵愁月在心里冷笑,恨不得把女儿打成重伤的感情?
“夫人真爱说笑,是不是传言,你我都很清楚,如果我与他还有什么情的话,早在那一掌的时候就已经断了。”她冷冷的把话挑明白了说。
大夫人明显一怔,万万没想到安陵愁月的改变竟是如此彻底,以前她不是一直希望能得到父亲一个关爱的眼神?能够让府里的人多注意她一些?怎么现在……
也罢,既然愁月不再在乎这些,那就换个方向。
“丰城里的人都知道七皇子是个诡异难测的男人,他现在对你感兴趣并不代表永远都会……”
“夫人,现在就来说这种话,会不会太早了?我与七皇子的浓情蜜意才几天,现在就来挑明实话,不是会叫愁月心里不爽吗?”
大夫人闻言握紧了锦帕,轩辕真不是说愁月已到了和丈夫水火相容得互斗互博的地步了吗?
“夫人这样诅咒我和七皇子的感情,是何用意?”
安陵愁月冷冷的语气叫大夫人回了神,她尴尬一笑,“大娘并不是这个意思。”她伸手拍拍安陵愁月的手,“大娘只是想说,防患于未然。”
比起二夫人的冲动和一味的咄咄逼人,大夫人的确比较有心计,安陵愁月低头敛去眉眼间的冷意,她今天来为的是安陵家的“大事”,又何曾是“关心”。
那日在安陵府里,她出言制止,表面上看着是在帮她,其实为的不还不是安陵府的脸面,安陵愁月自然明白这些。
☆、交换条件(2)
“大夫人,咱们明眼人也不说瞎话了,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大夫人一怔,安陵愁月的脑子也比以前聪明了很多,这样也好,有些事情摊开来讲反而比暗地里使计来得方便。
“我们要你做的事情很小,只要你……”大夫人侧过身子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堆话。
安陵愁月静静的听着,良久她才坐直身子,“要我办这件事可以,我有一个条件。”
闻言,大夫人如释重负般的笑了出来,“只要是能力所及的,都没有问题。”
安陵愁月等的就是这一句话,她抬头朝密林处淡淡的说,“你可以下来了。”
一条白色的人影自空中飘落,大夫人不解的看向愁月。
“看样子你并不认识他。”看来安陵云雷对这大夫人也不是绝对的坦承所有事嘛,“他是轩辕真,是我爹派来盯我的人,请夫人回去告诉他,如果要我帮他做事可以,但这个人要为我所用。”
大夫人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子的,她眉心微拧,“不用问过他,这件我做主便可以,我们答应你。”
“不,这事你说了不算数。”安陵愁月摇头,“轩辕真只听安陵云雷一人的命令,我要安陵愁云雷亲自对轩辕真说,从今往后,他轩辕真只听我一人命令。”
“你这是要跟你父亲讨人?”
安陵愁月微微一笑,“要办事,自然要有能信得过的自己人,只要他完全的为我所用,办起事来也比较方便不是吗?想必夫人刚才说的事,是大事,既然要办大事,就要小心谨慎不是。”
“愁月,你变了!”大夫人看着安陵愁月凛然、从容的样子,心头微微一惊,愁月的变成,是惊人的。
一个人,不管再怎么变化,有些东西都是自小就跟着的,想改也改不掉,可是现在的安陵愁月,已然没有半分过去的影子,如果不是这张脸,她甚至要怀疑这个人不是安陵愁月了。
“夫人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愁月变了吗?又何必再多作强调,我说的事你和父亲商量一下吧。”
大夫人离开后,轩辕真面露忧色,“主人会答应吗?”
安陵愁月冷冷一笑,“不管他的全盘计划是怎么回事,他要我的办的事都是关键,最不容出错的事,既然如此,他一定会同意的。”她说得相当的有自信。
不知为何,轩辕真有种她说的一定不会有错的感觉。
可能是因为她的自信,或者说她身上那股让人说不透的气势?
“我让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已经查清楚了,那天你和阿敬约好在水池旁碰面再一起离开,是你先到了那里,后来……失足落水的。”
是失足?
她眉头蹙起,怎么猜都没有猜到安陵愁月的落水居然和她被门板敲到的答案一同……可笑。
这是上天的安排吗?她抬头,只看得见刺目的阳光。
“恕我直言,过去的安陵愁月恐怖还不值得让人动起杀念,她的存在对所有人来说都只是出气。”而且不管走到哪里,都没有人会重视她,她的地位低微得连下人都可以欺负。
☆、交换条件(3)
这些事,不用他刻意去调查,只要生活在七皇府或者安陵府的人,都知道。
他虽然一直隐身暗处,但也将一切都看尽眼底。
甚至有一次,他更是将安陵云雷对她的侮辱看在眼里。
那一次是非常糟糕的一次,酒后的安陵云雷更没有将安陵愁月当成女儿看,反而像对待青楼的姑娘那样,如果不是最后安陵愁云雷失足踩到圆石摔了一咬,只怕对于当时只会哭啼的安陵愁月来说,已经沦为父亲的玩物了。
再看看现在的安陵愁月,轩辕真相信她一定不会让自己沦落到那地步的,她会反抗!
她的内力、轻功虽不是拔尖,但她身上有股不让人期了去的强势。
“轩辕真,很快的安陵府就会来回消息,以后你就光明正大的跟在我身边,你不需要隐在暗处。房间我已经替你打理好了,以后你就在脱骨阁住下。”
“小姐,这于理不合。”他摇头。
“我让你住下你就住下。”
“是!”他低头,不再坚持。
午后的阳光特别的火辣,安陵愁月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