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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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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丁的被这么一问,她微愕,他怎么会知道?

随即她又收起那惊颚的表情,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他可是琉璃国最有能力的七皇子,没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她冷冷一笑,“因为我会需要他,他会是个很有用的人才。”她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叫本皇子惊喜的好本事(2)

她不可能永远待在七皇府里当他拓跋尘的侍妾。

“看来你早计划着离开七皇府了。”他的指尖不知何时又跑到她的下颚,细细的磨蹭着,安陵愁月皱眉,伸手将它挥开,娇小的身子一压,与他的贴合。

“这里本来就不是我该留下的地方,侍妾?哼,谁爱当谁当去。”这回,换她的手在他的五官上跳动,却不是温柔的摩擦,而是尽情的蹂躏。

那力道,像是要将他的五官都扯下来般。

忽地,她的食指颤了下,停在他眉心的红痣上——

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的脸神变了,他的身体也动了,安陵愁月心一惊,运气一个弹跳,往后退了五大步。

这个眉心红痣,如果可以拿来利用……就一定能成为他的弱点,安陵愁月在心里暗忖。

拓跋尘对那红痣太在意了。

“动作又快了很多,很值得人赞赏。”他慵懒的支着头,修长的右腿屈起,“不要以为让本皇子动心,你就有资格碰本皇子的眉心,再有下一次,严惩不待。”

她嗤笑一声,“本小姐还嫌脏了自己的手。”

“哈哈——”他仰头大笑,笑声却不是属于男子的豪迈或霸气,反而有种妖孽般的阴沉。

很恐怖阴森,这种声音,比后山狼群发出的声音还要叫人刺心百倍。

忽地,地上的人影诡异的跃动着,他的动作快,安陵愁月的也不慢,两条人影在屋子里交错着,安陵愁月精准的抵挡住他的一拳一脚,凭的全都是自己本身的敏锐力,如果他使用内力的话——



娇小的身子被甩向墙壁,便又重重落下。

浑身的骨头像要散架了般,他的攻击性见不得是十足十,却已叫她难受至极。

安陵愁月抹去嘴角的血,凝神盯着□□的他,他侧倚床塌,衣衫完整,从容的神色好像刚才的动作不过是她的错觉一般,安陵愁月双目一紧,对于身处劣势的自己很不满。

为什么她会输给这样的妖孽。

本身长得已经够妖艳了,眉心那点红……如果这张脸换成在女人身上,只怕是要祸国殃民的。

“拓跋尘,你就不顾十皇子的安危了?”

她这不是卑鄙,而是手段。

今晚的行动,如果没有拓跋羽,她一定会失败,因为她的能力不足。

之所以选在今晚行动,是因为拓跋羽自己送上门来,如果不利用这次机会,以后要想再动手,恐怕就难上加难了。

“本皇子弟弟的安危自然要顾,但是敢伤害本皇子弟弟的女人,本皇子也不会饶过。”

“如果杀了我,轩辕真一定不会让十皇子见到明天的太阳。”她双目凛然,“没有把握,我也不会冒然对你出手。”

拓跋尘撮起自己胸前的一缕乌丝,“安陵愁月,不要拿本皇子对你的兴趣当武器,一旦玩过火,本皇子会叫你后悔莫及的。”

“拓跋尘,我从来不稀罕你对我的兴趣,如果不是因为我今天是安陵愁月,我也不会留在你七皇府。”不要以为所有的女人都要把他的宠眷当成至高的荣耀。

☆、叫本皇子惊喜的好本事(3)

凉薄的唇在月光下勾勒出一抹冰冷的弧度,安陵愁月凝神聚息,当眼前的火红身影一有动作时,她作出相当迅疾的躲闪,袖中的天蚕丝飞窜而出,牢牢的盯在屋檐上的某一点,娇小的身影如飞天的仙女般,向上飘起,当那火红的身影靠近时,她灵巧的避闪着。

一个翻动,她手回蚕丝,足尖轻踩墙壁,就要飞出大门口——

一张诡异的笑脸突然显现在面前,她一骇,一个后空翻,避开他的追逐,奈何腰上突然一紧,身体一翻,他在上,她在下,两人的身体缓缓的下坠。

砰一声,最终跌落床铺。

她当了垫背,所以真的很痛。

她瞪着他,“拓跋尘,你会后悔的,十皇子唔……”

她的唇被吞没了,她双目圆瞠的对上他带着寒芒的黑眸,那眸心的精锐,那眼里的邪气,都叫安陵愁月感到危险正在逼近。

嘶——

她的外衫被扯破了!!

这个男人,竟然……她双目一冷,突地伸手用力一扯,露出他白皙而结实的胸膛。

他勾唇邪邪一笑,“你总叫本皇子惊喜,很好,本皇子就喜欢这样的女子。”他舔去她嘴角的血,慢慢的尝着那股鲜浓的血腥味。

她冷冷一笑,十根手指头狠狠的掐进他的胸膛里。

他眉头一挑,俊颜一压,吻住她的嘴角,灵活的舌尖轻触着她的嘴角,那种磨人心的缓慢动作,直叫安陵愁月发出反射性的生理吟声。

他无疑的是个调情高手。

安陵愁月的这幅身子无疑就像颗生涩的果子,经不起他如此魅惑的gou引,很快的她便服贴下来,顺从了他,任凭他扯落了她的衣衫。

他笑了,满意的笑了,安陵愁月再有傲骨,终究不过是个平凡的女人,她即使相对别的女人来说再特别,她仍旧是个女人。

今晚的他,不会对她温柔,因为她竟然拿他最疼爱的弟弟威胁自己。

他双目沉冷,闪着冰冷的幽光,丝丝阴骛的气息在眸中浮动,他蓦然张嘴,狠狠的朝她裸露的麦色肩头咬下去——

胸口微微一刺。

闪着幽光的眼眸一缩,他低头,自己的胸口竟插着一柄小刀,而刀柄的位置则是有一只麦色的小手圈住。

他微眯起眼,无视流淌而下的鲜血,直直对上安陵愁月得意的脸。

“拓跋尘,你输了。”输在女人的“柔弱”下。

安陵愁月利落的从他身下侧出身子,她将身上的衣服拉拢好,淡然的弹了弹身上发皱的衣服,这个动作很慢,是刻意学他的,亦是种无言的挑衅,“七皇子,不要把女人适时的‘软弱’当笑话看,否则你会遗憾终生的。”

“哈哈……”

这是他今晚的第二次大笑,依旧是那种让人听后心惊的笑声,安陵愁月皱了皱眉头,他胸口的那把小刀,她很有把握是对着心脏下去的。

她转身,将他白皙胸口处映出的鲜红留在眼底,淡然的走出屋子。

“你们可以进去了。”

她淡漠的话才落,几条黑色的人影自八方飘落而下,这些黑衣人是来把拓跋尘拖去给安陵云雷的杀手。

☆、叫本皇子惊喜的好本事(4)

他们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是不是上等武者,从吐呐就能判断出来。

望着篱笆下的花朵,安陵愁月的思绪有些复杂,拓跋尘就这样死了吗?

心,竟有酸酸的,有些烦,有些躁,还有些说不出口的……疼。

她皱着眉,右手不知不觉的扯紧了其中一抹花朵,像这样的妖孽留在世上,只会害人,有什么好为他觉得难过的。

突地,一股强烈的气流从屋内扩冲而来,安陵愁月双目一凛,提气飞上空,只见那道无形的气流波动而出,竟将她的花朵和篱笆震得粉碎。

那可是她辛苦培育出来的药花,眨眼间竟都付之东流了,安陵愁月缓缓落地,捡起地上的残花,她突地回头望向屋里,适才的那股气流是那引些高手震慑出来的?

安陵愁月再望了眼手中化成粉末的残花,突地掉头往屋里冲了进去,拓跋尘,如果你就这么死了,我一定要在你坟前写下史上最烂妖孽,死得其所!

想是这么想,没来由的,她只觉得心有点乱,他真出事了吗?

砰!

才刚踏进屋里,冷不防的上头就掉落一条长木,定眼一看,赫然是屋檐。

她沉下脸,面色微凛,屋里已经变得破败不堪,所有的家具全都化为乌有,连墙壁都像被移了位似的,再看看那张床……哪还是床,根本就是一堆木渣。

可是,拓跋尘呢?哪还有他的影子?难道是让那几个高手带走了?

突地,安陵愁月眯眼注意到她让人暗中打造的机关入口已经被启动,她轻巧的跳过几个横陈在屋中的障碍物后,来到机关入口处。

她动脚将那上面的木盖板踢掉,入口的阶梯上赫然出现一具双眼大睁的尸体。

是安陵云雷派来的人,是拓跋尘杀死的?她低下身子看着他的死状,浑身完好无缺,只有五官稍稍扭曲,从那瞳孔中停留的最后一丝波动看出,是惊诧。

麦色的食指点在他的脉博处,她微惊的起身,这人的内腑俱裂,是死于内伤,如果她的判断没有错的话,应该是刚才的那股波动。

幸好她当时反应够快,躲得够迅速,否则……她简直不敢往下想了。

她将那尸体踢开,慢慢走下去,越往下走越阴暗,她从怀里拿出一个火折子点亮,照出一片亮光,也照清前路坐倚在墙壁处的另一个黑衣人,又是一个死掉的人。

握着火折子的手不禁微微颤动了起来,拓跋尘……那股气流,是拓跋尘以内力发出来的吗?

她的嘴角动了动,继续朝前走,不意外的,这一路上她踢掉很多“死人”障碍物,越往外走,她的心情也越复杂,直到她终于走到了尽头,刚出了暗道,一道阴风来袭,扑灭了火光。

几乎是同一时间的,安陵愁月没有任何犹豫的提气飞上天空,下一秒只听得一声巨响,再往下一瞅,她所处的位置已然破了个大口。

好在,她的敏锐度够高。

可是,是谁,是谁在对她下手?

☆、叫本皇子惊喜的好本事(5)

那些黑衣人已经死光死绝了,所以眼前对她出手的人不可能会是那些黑衣人。

难道说除了那几个黑衣人,安陵云雷还有别派杀手过来,而这个杀手要杀的人是她?

她双目一冷,杀气瞬间在周遭凝聚,如果是这样的话,对于安陵云雷,她更饶恕不了,就算那个老男人是她名义上的父亲,也不是亲情意义上的。

天底下,没有哪个父亲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这样的手,除非说她不是安陵云雷的种。

她戒备的看着四周,敌人在暗她在明,对她很不利,倏然一股阴风吹过,淡淡的香味从鼻间飘过,那味道很轻很细,似有若无,那股香气很特别,这世上除了一人,她还未曾在谁的周围闻到过。

她微微一扯唇,娇小的身影忽然飘落在地,淡凉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有些空灵,“拓跋尘,所谓祸害遗千年,你果然是最佳的证明。”

自古以来,是妖孽就没有那么容易死的。

安陵愁月勾起唇角,也不知道为何微紧的心忽然变得轻松不少。

他,没有死。

蓦地,一颗庞大的树横过夜空,朝她凌厉撞来,她一骇,旋身侧腿一踢,那树便又被按原路回了去。

这动作,连惯而精准,犀利而中的,目标精准而且毫不留情。

她的心是轻松不少,但不代表她的警戒也跟着下降。

既然拓跋尘想和她玩,那么她当然接招,何况今晚的确是她先对使贱招。

但,她并不后悔,她有她的目的,为了达到目的,有些血是必须要留的。

一声巨响之后,一道火红的人影自密林里信步走了出来,那张脸,白皙透亮,那眉心的红痣耀眼却红得像鲜血,他的唇微肿而红艳,那是之前和她在塌上嘶咬时留下的,他的胸口……那把刀仍旧插在那里。

这个男人很张狂,他假装出来的斯文无法掩饰他本身的邪魅,胸口的红,分不清是血的颜色还是衣服自身的颜色,他笔直的站在那里,闪着幽光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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