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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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小师妹眼下的阴影,洋澈眉头一皱,突地滚到床边去,“小师妹,你好好睡,师兄替你挡着。”他以嘴型无声说道。
安陵愁月伸腿一踢,洋澈又滚离了三步远,“不必。”她冷冷回答。
洋澈哀怨的垂下眉眼,“小师妹,你就这么不信任为兄吗?”好歹他功夫也不弱,外头那只明显就不是他的对手。
安陵愁月垂眸,“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不习惯靠别人。”因为这个世界不是她原有的世界,所以对这里的任何人,她都是抱着不信任的心态。
☆、奸夫X妇(1)
尤其发生了轩辕真那件黄雀在后的事件之后,她对这里的所有人就更加的不信任了,她双眸一冷,红唇紧抿。
“你退开,那人是来找我的。”而她不觉得有必要让洋澈卷入自己的麻烦当中。
共同面对敌人,意味着,她和洋澈将会是伙伴。
对伙伴,就要有绝对的信任,否则只会误事。
“不管,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再说了我没道理让个女人挡在我前头去迎接危险,我可是男人,男人!是男人就要有担当。”双手被缚束在胸前,洋澈还有一双腿,蠕啊蠕的,就这么站起了身,不是他自夸,他这人平衡感特好。他微运气,身体便旋转着飞上空,再落地时,站得特笔直。
【文、】因为,他还是被包得像蜂蛹一样。
【人、】安陵愁月睨他一眼,“有这本事,何不褪了身上的束缚。”
【书、】“因为我发现这样很好玩啊。”洋澈一蹦一跳的挪到门边去,“外面的朋友,有什么招术尽管使出来吧……”
【屋、】安陵愁月翻一翻白眼,他要不是白目就是刻意挑衅,外面的人要不是吓傻了,就会被激起怒火,毕竟有时这样的话语形同挑衅。
叫人意外的是,外头的人影竟不是闯进来,而是一溜烟,跑了。
“什么情况?”洋澈怔怔的站在门边,“小师妹,你赶紧把门打开啊,那人真是好不专业,事迹破露就跑了……”
安陵愁月眉头一皱,“事迹破露,你跟谁学的?”
她今晚才刚回安陵府就有人迫不急待的跑来她的门边徘徊,这人除了那人……应该不作第二人想。
这么一想,安陵愁月反倒不担心了,因为对手是个小咖,从那人就这么跑了也可以猜出,估计是被洋澈突然发出的声音吓跑的吧。
“小师妹,你小小年纪,记性咋总这么不好呢,师兄我不是说过很多次了,我有颗聪明的脑袋,很多字不用学,随便组组都可以成为金玉良言的,就说‘事迹破露’这四个字……”
“闭嘴。”
洋澈委屈的瘪嘴,“小师妹,你总凶我,人家梦想的小师妹是活泼可爱,温柔大方,美艳无芳,艳冠一绝,肤色白皙,沉鱼落雁……”洋澈吊高着眼珠子,慢慢的顺着门板落坐,开始拼命的想形容词,“艳若桃李,闭月桃花……”
砰
突地,一个枕头以不可抵挡之势疾速拍向洋澈那张漂亮的大脸,成功的让他的脑袋与门板来次深刻的交流。
“哦痛!”惯性使然,身子倒地。
洋澈又开始蠕动他的身子,努力啊,加油啊,爬啊,终于让他爬到床边。
“小师妹,师兄在山上心心念念的都是你,怎么一下来就觉得我好悲情,我的思念竟换来这样的对待,果真是我心可比明月,汝心硬如铁……”
安陵愁月受不了的翻身背对他,闭目睡觉……
“哎,长夜漫漫,孤郎伴寒月,可怜倚床边,佳人渐入梦不管我死活……哎……哎……李白啊……哎……哎……”
“啊哎……”
☆、奸夫X妇(2)
安陵愁月想掐死李白,想踩死洋澈,再把那寒月摘下来当圆饼甩,就算这三件事只有一件能实现,她还是想——
“给我滚出去。”用吼的。
洋澈显然被她的怒意吓到,整个身子都弹跳到□□去了,“小师妹……”
见过厚脸皮的,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安陵愁月瞪他,“你再多废话我就赶你出去,我说真的。”和拓跋尘折腾一个晚上,相当于和百来人打了一场,真的疲惫得很想早早入睡。
偏偏,这个洋澈,早不来晚不来,深更半夜才来扰人清梦,他根本就是来找死的吧。
看出她眼里的认真,洋澈乖乖的顺着原路滑下床,又很乖顺的趴回地板上去。
哎,小师妹凶起来真是没话说,怪吓人的,尤其是瞪人的眼神,冷得跟冰块似的,一接触就忍不住要打冷颤。
突地,洋澈听到几声仓促的脚步声,他双眸一变,“有人来了。”
□□,安陵愁月显然也发觉了,“来者不善。”
他点点头,“小师妹,你尽管躲在师兄身后好好睡,有什么麻烦师兄来解决。”起身,抬头挺腰,一幅我是“天”的伟岸神态。
安陵愁月白他一眼,“只怕你就是那个麻烦。”
“什么意思?”他怎么会是麻烦呢,他可是洋澈耶。
“如果我猜得没有错的话,刚才在门外的应该是安陵明月,这会儿带着这么多人来,是因为你刚才出声了。”越推算越觉得问题的确出在这里。
“不懂。”洋澈很虚心地发问,“请小师妹指教。”
“你真是住山上的。”安陵愁月翻身披上外袍,“深更半夜,一个女人的房里有男人,而这个男人还不是女人的丈夫,这让别人怎么想?”
“奸夫淫妇呗。”这个他知道。
“恭喜你答对了。”她冷冷的反讽。
他咧嘴,“我向来聪明,不过能得到小师妹的夸奖,师兄我高兴。”
可是为什么他答对了,小师妹还要瞧他?
他慢半拍的突然想到……他瞪大眼,“我们是奸夫淫、妇?”
安陵愁月相信,洋澈不是这么白目的人,她也相信他的智商不可能这么低,她更不相信他的反应更能会这么慢,所以他这夸张的表情,是……作戏。
她忍不住伸腿把人踢倒,“都什么时候了,还玩。”
倒地的洋澈顺便在地板上滚了几圈后,如被牵线的娃娃般,斜斜的立起,他内劲一发,身上的束缚瞬间化为乌有,“既然麻烦来了,那师兄我只好滚了。”
他肯离开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安陵愁月以眼示意,不送。
他哀叹一声,高大的身影从侧窗翻了出去,并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黑夜里。
安陵愁月松了口气,关键时候洋澈还算配合。
这时,砰一声,门被人从外头狠劲踢开了。
火光照进屋里,安陵愁月微眯起眼,移到唇边的杯子缓缓的放回桌上去,面对这突来的状况,她只是冷冷的对上安陵云雷的眼。
“有事?”
☆、你这妖精,就会勾~引我
他身边的二夫人则扭着身子在屋里头逛了一圈,没发现任何人后,她瞪了女儿一眼,安陵明月气愤的指向安陵愁月,“我明明就听到这屋里有男人……”
“外面是什么人?”
忽地,一道男声在屋里响起,却不是来自在场的安陵云雷或任何一个家丁嘴里。
“还有什么事?”那个声音又响了。
不过这次大伙听清楚了,这声音是从安陵愁月的嘴里传出来的。
她竟然有这样换声的本事?那声音,如果不是因为从她嘴里传出,他们真的相信是有男人在这里。
安陵明月不可思议地瞪大眼,再对上父母横过来的眼神后,她跺了跺脚,气愤的离开了。
“老爷……”二夫人走到安陵云雷身边,凹凸有致而又薄纱在身的身段靠在了他的身上,“今晚当真不去我屋里吗?”一双勾魂媚眼眨了眨,十足的诱惑。
“去去,怎么不去,我的二夫人想本将军了吧……”大掌一伸,精准的握住二夫人的俏臀,“你这妖精,就会勾引我。”
在安陵云雷身边的大夫同样是一袭睡衣,但却端庄保守得多,对于二夫人的举动,她并不是不在意,只是她位居正室,又岂可作出什么不合身份的事来。
所以,她只能眼餐餐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和二夫人离开了。
待他们走后大夫人反而踏进了屋里。
安陵愁月眉头微紧,今晚她就注定不能好好歇息吗?
为什么一个晚上能有这么事?真想把人直接轰赶。
“愁月,你看明白了吧,我根本不是那只狐狸精的对手。”大夫人在桌边坐下,一开口就是一幅深闺苦妇的语气,“这么些年来,对你爹来说,我就是个出注意的女人,他只有在需要计谋的时候才会想到我,也只有在我替他出主意之后,他成功达到目的后,才会来我屋里过夜。但如果半夜那只狐狸精又穿得那么暴露的出现,他马上就被勾了心魂,早忘记府里还有我这么个妻子。”
安陵愁月抬眼望了望天外的月色,月色很淡,月光竟比不上旁边的小星来得闪亮,难道是弦月效应?
但不管是何原因,她实在是没心思听她嗑叨。
“大夫人,夜色……”
“愁月,就当是陪陪大娘,坐下来同我聊会儿吧,你爹……”她苦笑一声,“估计这个月也不会踏进我的屋里。”
那又关她什么事了?
安陵愁月很想直接这么回绝她,不过……她改变主意的在桌旁坐了下来,“轩辕真在哪里?”
没想到她会岔开话题而不是安慰自己,大夫人愣了几秒后,淡淡地说道,“不用费心思了,他不会跟着你的。”
“他背叛了我,一个背叛我的人,没资格留在我身边。”她的声音很冷,很无情,那样的语气不是以前的安陵愁月会说的,大夫人奇怪的看着她。
“你当真是变了,完全变了个人,这样也好,过去的你太软弱,从来都只有被欺负的份,也因为这样才会被二夫人设法送去当七皇子的玩物。”
☆、超乎亲情的视线
大夫人脸色忽然一变,“愁月,你想报仇吗?”
报仇?向谁?二夫人?不,她和那女人没有多大冤仇,不需要费脑去报这个仇。
“不想。”
大夫人不敢置信道,“她以前那么对你,难道你心里就没有一丝怨气?”
“那是过去的事,我不想再追究,但如果将来谁要敢对付我,我就一定会加倍还回去。”她冷冷地与大夫人对上眼,“我知道你想除掉她,我可以帮你,但是我要知道轩辕真和拓跋羽的下落。”
大夫人站起身,“比起老爷的大事,我的这些都是这小事,这个条件我不会答应的。”
“既然如此,我们也什么话可说。”安陵愁月下起了逐客令,“你走吧。”
她的手却突然被握住了。
安陵愁月顺着大夫人的手往上看,就见她神色凝重的看着自己。
“愁月,你以为你还能好好的在这府里一直待下去吗?”大夫人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有件事你一直不知道,其实你并不是……”
“娘,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房?”
突来的声音打断了大夫人的话,她回头,嘴角露出抹慈爱的笑,“揽月,你怎么来了。”
安陵揽月,大夫人与安陵云雷所生的长生,他的五官承袭了安陵云雷,是个很有阳刚之气的男人。
他的长相并不出众,但却很有男人味,刚正的长相让他天生有股正义之气。
“见这边的灯还亮便过来看看,原来你正和愁月闲话家常着。”安陵揽月踏了进来,“愁月,你有好久没回府里了。”
这人的眼神……她不喜欢。
安陵愁月避开他明显有些热切的眼神,“回不回来都一样,这府里并没有人欢迎我。”
最重要的是,她和这家人根本没有任何感情。
“怎么会,大哥一直在等你。”安陵揽月的语气显得有些急切,“上次见过你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