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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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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补药,果然够补。”

轩辕真则是第一时间上去扶人,可是……被踢回来了。

洋澈看着他白袍上的脚印,好不惊奇,“你怎么说也是个高手……”

“你到底给她吃的什么东西?”轩辕真面露脑色的瞪着洋澈,而且充满敌意,就算这个人是爹的救命恩人,他也不会饶过他可能带给安陵愁月的危险。

“师父说的,不能偷的补药,里头注满真气的。”洋澈眨眨眼,赶紧说,“我上去接她。”

说罢,他轻轻松松飞上天,潇潇洒洒被踢回。

☆、 不能偷的补药(2)

“药力太强……”洋澈无奈的给出了答案,他不是那颗药的对手。

于是两人对望一眼之后,超有默契的一同上天,几番你挡我拔你抓我抢之后,总算把人给拉下来了。

“小师妹,你什么感觉啊,不要吓师兄,难道是我抓错药了?”

他的话才落,这陵悉月的眼珠子竟然变成了红色,身体迅速的旋转起来,形成一股巨大的波,把洋澈和轩辕真弹到了几丈外。

然后,她的身子就着那股冲势再次飞上了天。

“小师妹已经没有自己的意识了吗?”洋澈的脸色变得异常严肃起来,“我可有真闯祸,拿错药了。”

轩辕真见他那神色,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更何况眼前最重要的是,“我们该怎么办?”

“只能找师父来帮忙,你在这里看着,我马上去……”

“你妹!都说了不要乱碰我的东西,待会儿收拾你。”就在洋澈要有动作时,一道苍劲有力的声音传来,洋澈的嘴立即大大的咧开了。

“小师妹有救了。”

轩辕真只见空中赫然飞出一道灰色的黑影,那人发白,胡须白,眼神却精厉得很,只见他和安陵愁月几个交手之后,点了安陵愁月的几个大穴,不稍片刻安陵愁月在空中的身子盘腿而座,老师父亦然,他的双手屈直,朝着安陵愁月的后背,看起来似是在从她身上吸走真气。

两人的身子同时飘然缓缓下落,坐在地上。

轩辕真和洋澈围了上去。

安陵愁月脸上的红潮逐渐退去,气息平稳了许多。

片刻之后,只见老师父收起真气,双眼愤然张开——

“你丫的,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药灌里的药不能随便拿,你就害你师妹暴毙是不是?想死啊,我这就拍死你。”说话的同时,他已经抽出随身携带的细竹,啪啪几声响,全都精准的往洋澈的脚跟招呼去。

每一拍都打到了。

躲闪不及的洋澈知道,师父生气了。

他乖乖的站好,低下头做乖孩子状。

“我认错。”

不管怎么样,叫小师妹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就是他不对。

“给我回山上去补衣服。”他大吼,总算有名目光明正大地这么喊了。

“是!师父。”

也难得这个猴皮的徒弟乖乖同意了。

老师父总算觉得这件事还有点好处。

“小师妹,你没事了,是师兄做错事了。”见安陵愁月张开了双眼,洋澈马上向她道歉。

认错态度相当良好。

安陵愁月淡瞟他一眼后,看向老师父,“师父。”

“乖。”老师父眉眼一慈,“有没有想师父啊?”别人有女徒弟,他也有,别人的会撒娇,他的也会。

“还好。”

脸部表情瞬间僵了。

“这是什么药,后劲力为何这么强?”安陵愁月问。

老师父眉眼幽着,“大力超补丸,内力不够深厚的乱吃只会经脉错乱,如果为师来晚一步,你就嗝屁了。”

“谢谢师父。”她擦去额角的汗,浑身赫然轻松好多,感觉整个人更是轻盈了不少。

☆、不能偷的补药(3)

可是,师父不是说那药只会伤到她吗?她眼露疑惑的看向老师父——

“是会致命,但有师父在,还不至于让她有事,那颗药那么珍贵,师父总得让它在你身上发挥点作用,不然你妹的我研究了十年干什么吃的,死洋澈,你给我站住,白白就这样浪费我一颗药的大功效……”提着棍子追打洋澈去了。

而洋澈是什么人,早在确定小师妹没事后早就滚了,不然留着挨打啊。

“你真没事了吗?”轩辕真不确定的上下打量着她,担忧道,“我再去找个大夫来确认一下,那颗药的药效如此强烈,我担心你可能哪里被伤到还不自知。”

“不用了,有师父在我不会有事的,你走看你爹吧。”

“我……”

“去吧,不用多说了。”

轩辕真只好离开了,脱骨阁里又只剩下她一人了。

安陵愁月微微一笑,少了洋澈,这耳根子还真是清静啊,难得的午后,她静静的在脱骨阁里漫步,享爱着片刻的宁静。

叫她意外的是,接下来的日子,她依旧能过着这般悠闲的日子,洋澈回山头了,轩辕真去照顾父亲,拓跋羽在宫里,拓跋尘去别庄了,所以安陵愁月清闲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六天,直到第七天清晨,几个丫环分别拖了几个放有衣服、饰物的盘子进来,那上头尽都是粉色……看着这架势,她隐隐猜到,她入宫的时间了。

想必拓跋尘已经说服皇帝了,想必拓跋羽也说服华贵妃了。

她叹口气,起身任丫环打扮自己。

“本皇子不在的这段时日,夫人可还睡得习惯?”

轻挑的语气,一袭耀眼红袍的拓跋尘在她着装完毕之后,走了进来,他一双邪魅的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这粉色的衣裳和饰品搭在夫人身上还真是……俗不可耐,直叫本皇子不忍看啊。”

他的话,倒是正解。

安陵愁月撇唇,“七皇子一身红衣倒是衬得您国色天香,俊艳无双。”她不紧不慢的回嘴。

他呵呵一笑,“还没分开,本皇子倒是有点思念和夫人间的斗嘴乐趣了。”

他的话是这么表达,但那神情,那态度,丝毫不见任何“不舍”,安陵愁月早知道他的无情,但见他这样子,不知怎地,却又有些失落。

但很快的,她拂去了这种想法,大大方方的走出了七皇府的大门。

意外的是,七皇府的门口竟聚集了不下百人。

里头有几张脸庞她认得……是府里的下人。

她眉头微微皱紧,这府里新换的下人全都是好事者,那些围观的群众,怕也是这些下人在外面八封而来的吧。

“夫人,请上轿。”

安陵愁月看着那四个轿夫都是粉红衣裳,当真觉得怪异极了,那顶粉红色的轿子更是叫人看得发毛。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和粉红色沾上边,而且一沾,还是沾得彻底的那种。

浑身上下,就连指押都是粉红色的,这让她感觉自己是个即将被送出去的“礼物”,这种感觉,很叫人不爽。

☆、大公子抢花轿(1)

娇小的身子动了动,才下一个阶梯,猛地她的手腕被人强力拉住,身子随着力道而转过去,当她还纳闷是谁之际,粉唇蓦地被覆住。

她抬眼一看,首先入眼的是那颗妖艳的红痣。

心,不知怎地,轻颤起来。

他的吻,不热辣,也不是清蜓点水,反而是给人种缠绵般的耳鬓厮磨。

阶下的围观群众纷纷发出抽气声,随后则是惊呼声,起哄声,连那抬着轿子的轿夫都扛着轿子打起了欢快的节拍……

在这样的气氛下,她真的无法专心融入这个吻。

所以,她冷冷地推开他,“看了那么久的戏,现在倒想起了要当回主角?”

他牵起她的手,笑得很温和,那眉宇间透出的淡淡温润,总叫人相信他的确是个斯文、大度的男子,这个男人如果搁放在现代,一定是个天生的戏骨。

“本皇子亲自送夫人上轿。”

“还真是荣幸倍致。”她没好气的弯下腰,刚要入轿,一道暴喝响来。

“安陵愁月是我的。”

这突来的喊声叫安陵愁月和拓跋尘怔愣了下,后者随即扯出一抹兴味的笑容。

“真是太好了,有夫人在的地方总有好看戏,不知道这算不算抢婚呢?”他放开她的手,退了一步。

安陵愁月望着来人,略英气的浓眉拢了拢,来人不正是安陵揽月吗?

安陵愁月的视线落在他手中的剑上,还真是来……

“抢人喽!”

“是安陵副将的大公子啊。”

“这下有好戏看了。”

人群里热闹一片,有些人甚至还收起赌资来了。

“银子拿来,昨晚我就和你说这个安陵大公子一定会来抢人的吧,哈哈……”他扑在草丛里可不是只是喂蚊子。

另一边,是新开的赌盘,“来来,押七皇子会出手的放这边,押安陵揽月能赢的这边……”

“我又不是白痴,怎么可能会押安陵揽月赢……七皇子出手,打跑安陵揽月,五十俩。”

“我跟他,一百俩……”

热闹非凡起来。

安陵揽月的长剑直指向拓跋尘,“你要把她送到宫里去,除非我倒下。”他双眼布满血丝,不难想见是一夜都没睡。

拓跋尘打开扇子,优雅的扇了扇,不发一语,他的眼神一直都停留在安陵愁月身上。

“你听到了没有,拓跋尘!”被这样无视,安陵揽月哪能忍受,再加上昨晚他熬煎了一夜,此时的气和怒不可言喻,似乎也只有手中的那把剑能作个了断。

“今天我来,就一定会把愁月带走。”

拓跋尘耸耸肩,“我这人一向□□,如果你有本事的话,请便。”他摇了几下扇子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说,“提醒你一下,输了的话难看的可不只是你。”当然还有安陵云雷那张老脸。

他怎么可能会输!

安陵揽月提剑使出一招飞龙夺珠,可是出手与他对招的,不是七皇府的家丁,不是拓跋尘,居然是愁月。

他捂着胸口,那里结实的挨了愁月的一掌,她的动作迅捷,加之刚才他的注意力都在拓跋尘身上,所以这一掌他挨得突然,挨得让人难以置信。

☆、大公子抢花轿(2)

他瞠着双目,“为什么?”

安陵愁月冷冷地看着他,“今天决定进宫的是我,不关七皇子的事,我的事情只有我自己能做主。”

下注的人全都傻掉了,出手的怎么是安陵夫人啊?

根本没有这注资啊!

安陵揽月听完她的话,面露苍白,紧跟着是悲伤,然后是颓然,“都是我,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如果当初我站出来拒以力争的话,你不会是现在这样子的……不会是的。”

“这个世上,如果有‘如果’,就没有那么多麻烦和争斗了。”安陵愁月坐进轿子里,清冷的声音徐徐传了出来,“以前的安陵愁月任人宰割,今天的安陵愁月由自己做主。”

她的声音,一如她的长相那样平凡,却透着自强自息,让人不容轻看她的决心。

拓跋尘收起扇子,浅笑着往府里走,似就是一个看完戏便回家的观众般,无情得叫人唏嘘。

轿子渐行渐远,怔愣在原地的安陵揽月望着那淡粉的轿子不禁自问,这就是他要的结果吗?

他真能忍受愁月跟着七皇子后又跟着十皇子,他真的可以坐视愁月就这样成为皇族的玩物吗?

估计不说他的嫉妒,他的醋,就说愁月是他一生的爱,他可以这样吗?

愁月会变成今天这样,他难究其责,愁月的苦,愁月的酸,愁月的冷,愁月的恨……不,他不可以。

他和愁月曾在月下许过愿,愿一生一世,相爱皆老。

那不是空话,那不是儿女情长,那是他们之间最真挚的爱。

安陵揽月的眼神变了,变得冷静,却透着坚定,下一刻,就见他纵身往花轿的方向飞了去——

“情况大逆转了,大家快看。”

本要散去的人群,因这一声高呼而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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