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非公子-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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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说说怎么陷害本座和…瑞王的。”子彦微微沉默一瞬,微笑着问。
受了刚才的“热身”威胁,燕然不敢再有隐瞒,老实交代了。原来是她和张菲染(瑞王以前的宠姬,因陷害王子彦被打断双腿终身囚禁王府)勾结,偷走瑞王的令牌放欧阳君的“差影”(欧阳君的暗卫)进城,都是因为她们两个才让她在洛南的势力一朝折损过半,害死瑞王南宫祈翎、害她无奈被逼迫回央国,受尽屈辱!
连式微都以为王子彦会大发雷霆,一怒之下杀了燕然为南宫祈翎报仇,熟料子彦却异常平静,轻抚了抚额头,笑道:“说点我不知道的吧,否则我会后悔不杀你的!”
燕然一愣,“公子…说什么,燕…燕然不明白…………”
子彦突然目光灼灼的盯着燕然的眼睛:“你们可以偷令牌、可以和外敌串通一举破城、还可以一朝毁了我在南国的所有势力,可是,以本座对你们的了解,你们不可能知道我楼中兵力布局,如果知道我楼中兵力布局就不可能放过紫香居、如果不是有心放过紫香居,紫香居八子就不可能毫发无损,这么多不可能,你能不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燕然呆滞的僵在原地,她没想到……或者说她们没想到…………王子彦竟然可以从这些常人几乎不可能注意到的地方刨根究底,把……埋藏那么深的真相一点点挖出来。
王子彦已经紧紧握成拳头,式微眉心皱起,突然阴下脸,长袖一挥冲燕然袭去…………
子彦惊愕的盯着躺在血泊里的燕然,良久收不回目光。殷其雷同样惊讶的盯着式微,“小、小微,你…………”
式微依然淡漠,仿如什么也没发生似得,抖了抖衣袖,丢给殷其雷一瓶化尸粉,“如果害怕真相就要学会适可而止。”
子彦默默低下头,真的、什么……都满不过式微!
此后,宫中无人再提起然嫔。子彦猜测是太后暗中放的话,也可能是欧阳君,可是她在意的不是这个,那个真相也就在刚要浮出水面是被式微掐断。其实,子彦也在心里舒了口气,不知道真相对谁都好,反正她也没死不是、反正欧阳君还是依然爱她的不是、反正……南宫祈翎也很好的,不是吗?
她要的、本就是她欠她的,从小到大她什么都想到她,现在还她一个幸福,又有何不可呢?她的岚儿长大了、她的岚儿不再需要她小心翼翼的守护、不再是哪个受了欺负只会哭的小姑娘了、她会为自己的幸福谋划了,她,该放心了……
为齐家求情 1
南北战事还在火热的进行着,皇宫也因此沉浸在一片冰雪中,原本应该庆贺丰收的年底处处蔓延着边关告危的紧张分子。南有势均力敌的南宫寒诺、北有骁勇善战麒麟王(北匈人的摄政),欧阳君面临登基以来最大的劫难、若赢了便是东方霸主,却会因此是打破了五国持衡的局面、其他三国必群起而攻之,欧阳君难逃终身监禁下场;若输了,便是亡国之君。无论哪个,都不是王子彦愿意看到的。
欧阳君全身心的埋头在一道又一道的战报中,脸上的神色也越来越阴沉。南宫寒诺打着为国雪耻的旗号,号令南国武林人士加入攻打央国的行列,还发下悬赏令、拿下前锋等级头颅的赏百金,拿下将军头颅的赏千金、拿下欧阳君头颅的,赏万金,江湖人士无不蜂拥而来,欧阳君的军队还没到达前线就死伤惨重,这让他叫苦不迭,只好密令叶圣和差影首领前往支援。北方难在无人可以和麒麟王抗衡,匈人一路南下势如破竹,短短数日边境数座城池沦陷,城中百姓受尽凌辱,让每个爱国人士都愤怒不已!
如此局势,欧阳君放在王子彦身上的心思自然就少了,甚至在处理完腊八时间后就没有在去看过她。式微一次又一次的使用银针过脉分解绿蚓的毒性,每次都使子彦痛不欲生,可每次她总是笑笑点头让式微继续,咬紧牙齿不发出一点声音,这点痛,算什么。看着子彦眼中偶尔散发的绿光,还是有种阴寒的感觉,吓得身边新调过来的宫女总是战战兢兢,子彦无奈笑笑,让人为她画上浓妆,掩饰一下眸中的绿,心中却是一天天期盼着某个人的到来,哪怕……最后一面也好!子彦望着窗外的雪苦笑:终于,我也变成了这后宫中的一员,每天可以做的就是:盼、盼、盼……
除夕一天天接近,央皇宫中只是点缀似得添了些喜庆,而天空却更加阴沉,终于,在夜间下起了鹅毛大雪,把一颗颗枯树装饰成耀眼的白,子彦依旧抱着小狐狸站在窗前看着雪,好像回到几年前,她静静的站在静岩阁赏雪,他就在旁边批改奏折,现在想起来:那时候,多好!
“怎么又在发呆?”一支温暖的手轻柔的搭在她的肩上,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在耳畔响起,子彦身子一颤,愣愣的抱着小狐狸不敢回头,委屈的泪水在眼中打着转儿,这熟悉的温暖、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声音……
欧阳君轻轻转过背着他的身子,低头吻了吻她额间的碎发,“对不起,这几天忙着处理齐家的事,一时抽不出时间来看你,然你久等了,真的对不起!”
子彦垂眸盯着欧阳君被雪水沾湿的鞋,突然眼眶发烫,泪水止不住的落下来,小狐狸见势不妙,嗖的声逃的无影无踪。欧阳君紧紧搂紧单薄的子彦,深深的自责,“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子彦……”王子彦连忙按住欧阳君的唇,泪珠慢慢的从她洁白的脸颊滑落,显得无比凄美,“我以为你将我丢入后宫个三千,从此不再相见;我以为你有江山美人,王子彦已成为过去;我以为…………”
欧阳君擦拭着她的泪珠,握紧她的手,轻吻之眉,“你说过,吻子之眉,此生不悔,子君岂会反悔!”
她紧紧扑进他怀里,可惜她说不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知道他期待、他在等她给他一个承诺,可是欧阳君,对不起,我真的给不起你天长地久的承诺,如果命运真的眷顾我、如果我可以选择、如果还有轮回、我一定来赴你的白首之约……
“执子之手,与子成说。”子彦轻轻的在他耳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给不起你天长地久,“我会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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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可忍,情敌不可忍!
欧阳君憔悴的笑了笑,“你帮我的够多了,眼看就到除夕了,你要赶快养好身子,做我的妻子,其他的事你就放宽心让我自己处理吧!”
子彦心痛的抚上欧阳君的脸,原本是个白白净净的书生模样、现在变得干瘦麦黄,“瘦了这么多,可知我心疼?”
“有你这句话,再大的苦难都值了。”欧阳君憨厚的笑说。子彦唇角勾了勾、依偎在他怀中:“可是我舍不得,这么瘦,搁的人脖子不舒服。”欧阳君闻言哈哈大笑,紧紧拥住怀里的人儿。
(宫外的人使劲儿伸长脖子往里看,几年没听见皇上笑得这么大声了,奇迹啊!!!)
室内的人还不知道外面人的想法只顾自己谈情说爱,子彦微微挣扎拍打着欧阳君的胳膊,“子君,我喘不过气了!”子彦皱着小脸发出抗议,俏摸样尽是惹人疼爱,欧阳君的大手轻轻揉着她脸:“真小把你揉到骨子里去,从此片刻不用分离。”
子彦呵呵傻笑,推开欧阳君起身关上窗子往内屋去,谁知她心中的苦,如此还要在他面前强颜欢笑,一遍一遍的用那些甜言蜜语刺自己的心。
·文】“怎么?生气了?”欧阳君有些紧张的问。
·人】子彦笑了笑,摇头,拉他一起坐下说:“你是不是在为北疆无战将可以御敌而烦心?”
·书】“子彦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你不要担心,我泱泱大国一定不会被些蛮人欺负!”欧阳君不想让子彦再担心忙掩饰说。子彦见他急迫的辩解就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双手托起欧阳君的脸看着自己,冲他顽皮的眨眨眼,“相公,信不信得过我?”
·屋】欧阳君有些生气的等着子彦说:“我连皇宫内外几万人的生命都能交到你手上,你说我信不信的过你!”可偏偏子彦托着他的脸,生气起来也没有一点威慑力,不但如此、子彦还被他认真的样子逗乐了,温柔的献上香吻,“那好,既然你信得过我,就听我部署。”
欧阳君微微不悦的皱眉表示抗议,可在子彦手中的欧阳君没来由的几分可爱,好像小白。子彦甜丝丝的揉着欧阳君锋利的脸庞;“相公,你应不应嘛!”
欧阳君无奈妥协,看着一脸正经却媚眼如丝的王子彦,换上一脸无赖样,按着子彦狠狠“讨回公道”,“娘子吩咐、小生遵命便是!”
王子彦推开欧阳君,深喘口气,才把计划给他说了一遍,欧阳君一听让齐天磊官复原职立马不干了,王子彦好说歹说、大利小理讲了一大堆,奈何欧阳君就一头倔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气的王子彦皱眉狠瞪着他,仿佛在说你在说句不行我看看!欧阳君这回不妥协了,说什么也不干,好不容易把齐家打入天牢,他怎么可能放虎归山!尤其是齐天磊、抢他江山也就罢了、还抢他女人,贼可忍、情敌不可忍!
分析厉害
子彦无奈,只能轻柔的叹口气,低头抚着小腹、自言自语道:“孩儿,看来你爹爹还是不信任娘亲,如此也罢,我们回南国也好、去雪域也罢,总比呆在这儿伤心好。”
欧阳君一怔,惊的目瞪口呆,猛烈的将子彦揽进怀里,大声反抗:“不、不可以,你不可以离开我,不可以、不可以!”王子彦也被他的反映吓了一跳,连忙抱紧他:“那你答应我,好好打理先祖留下来的江山,不再为子彦妄为。”
欧阳君像抓着救命稻草般紧紧抱着子彦,口中艰难的吐出一个“好”字,子彦这才笑了笑,“欧阳君、我爱你,因为爱你,所以爱你的一切,所以不愿看到你被我连累、因我而做一些危害江山社稷的事,你明白吗?”
欧阳君沉默不语,只是一味的紧抱着她,良久才说:“你我将齐家弄到今天这个地步,齐天磊又怎会心甘情愿的帮我。”
子彦抚着欧阳君的长发,笑了笑道:“我并不是只为齐家求情,而是为你想,其一,现在齐家一家都已下狱,明王也借故不上朝,面上为避嫌,谁知道他是不是对明王妃动了真情;其二,齐士维本身已废、可是齐家的实力并没有完全瓦解,就他那支铁血骑兵如今一点下落也没有,不得不让人提心吊胆;其三,北匈人已经知道了北疆兵力布局,而北疆兵力一向是齐天磊布署,他去自然胜算会大些。”
欧阳君仍然不放心的问:“我知道齐天磊是北疆不可或缺的战将,可是,以现在的局面,我们如何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奔赴战场呢?”
子彦笑了笑,“我去说,天下人都知道齐家谋反,论罪当诛九族,如果我可以免去他族人的死罪,那么……齐天磊纵然不愿意也会帮我这个忙。”
欧阳君轻叹,“如此逼他,不怕他恨你吗,子彦?”公子玉的贤名天下皆知,她去说,他相信她一定有理由说服群臣,可是这样逼迫一个爱她的人一定是她不愿意做的。而他,不愿她做自己不愿做的事……
子彦笑了笑:“天下人那么多,我哪儿能都顾得到,只能自私一点,先顾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