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宠邪王,冷妃狂-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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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慕白随口道了声谢,跟着楚征去了客房。虽说明白楚墨岑话里有话。但他不远千里赶回来当然有他的意图。
晚风里,青蛙时不时叫两声,夜鸟扑簌簌的翅膀刮过树梢,带来风的声音。楚王府隐没在黑暗中,几处楼阁门檐下红色的灯笼随风摇摆。
一个黑影钻进墨居,身后的尾巴像是散步一般,走过屋顶踏过围墙。一瞬不瞬的盯着,偶尔还坐在墙头歇一歇。这次索性往屋顶上一躺,看起了星星。
“野狐狸,你真是摊上个轻松差事。”
夜狸半撑着身子坐起,摸摸没有面具的脸。轻松吗?连面具都被王爷骗去了,弄得他都不敢见人了。
“楚管家不也一样,还有空赏月不错啊。”
楚征坐在另一头的屋檐上,手肘一松,整个人呈大字倒在屋顶上。赏月个鬼,荆慕白住进了楚王府可别提多麻烦了。人家睡在客房,他坐在屋顶喂蚊子。
好在客房在墨居对面,正正好可以监视到。刚松一口气,突然坐起身。见对面客房里走出一个白影,不藏不躲,像是出来赏月似得。不时还抬眼望望天。
夜狸侧过头朝楚征耸耸肩,楚征无奈飞身而下。
“荆大人,这么晚了您还要出去吗?”
荆慕白随手在院里摘了朵花,凑在鼻间嗅了嗅,反问道:“楚管家在楚王府多久了?”
“楚征从十岁就跟着王爷,今年是第十个年头了。”
荆慕白点点头,像是喃喃自语般把玩着手里的花,低语道:“十年倒也挺长了。”
说罢,若有所思抬起头,望着天上清亮的月,唇边浮起笑。一如未离开前那样温柔。缓缓叹了口气,接着道:“凤家二小姐住在哪里?”
楚征没想到荆慕白会这样直白的问,一时语塞。说也不是,不说又不能直接得罪荆慕白。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道:“如云阁,荆大人现在要去吗?”
………………
章节目录 大闹一场
楚征心里明镜似得,方才溜进墨居的定是凤倾天。睍莼璩伤只要今晚不碰面,明日楚墨岑肯定会找个借口让荆慕白离开。到时这事也就揭过去了。
可荆慕白是什么人,他从容笑笑,将手里的花直接丢进不远处的水池里。月光粼粼,花儿就如一只花舟在水上飘荡。
捉摸不透的笑容,捉摸不透的心思。从眼里溢出淡淡的暖光,好似眼底藏了什么珍宝。
“这么晚去女孩子的房间不大好,不如明个一早,劳烦楚管家带路了。”
楚征又是一塞,应还是不应?
他干笑两声道:“荆大人早点歇息吧。”
荆慕白眉目含笑,那表情看在楚征眼里别提有多贱了。瞬间感觉自家王爷的形象又高大了不少。
待他重回屋顶,夜狸已经伴着星光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听在楚征耳里额外刺耳,恨不得将他扔下屋顶。
想着,就听“嗵!”楚征一惊,见夜狸坐了起来。差点以为自己失脚把他踹了下去。
两人打量的望向对方,又同时垂头盯向脚下。静谧的夜里,这声闷响实在是扰人清梦。楚征掀开一片瓦,屋里黑黢黢的,连夜明珠的光都被黑夜吃了。
就当夜狸准备下去就听见熟悉的女音响起:“楚墨岑,你BT!”
楚征手下一滑,险些将手里的瓦片摔下去。夜狸眼疾手快捞住,赶紧盖好屋顶。两人揣着一颗好奇心,以夜空为被屋顶为床,齐齐躺下。
又听自家王爷冷笑道:“本王BT你还贴来过。”
“我乐意,你快点!啊——”
屋顶上的两人皆是一惊,满脸通红。屋里很黄很暴力,对血气方刚的他们而言忒不厚道了。默默从屋顶转移了地点。
其实,此刻凤倾天和楚墨岑可谓是剑拔弩张。一个瞪圆了眼,一个捏紧了拳。
“凤倾天,你又皮痒痒了是不是?”
“谁让扯掉我扣子的!”凤倾天挺直了腰眼,义正言辞。
楚墨岑真恨不得一拳挥上去,凤眼也瞪直了,怒道:“你还有理了,要不是你来偷东西头发能缠在本王坠子上吗?”
“呸,我这是来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凤倾天面上硬气,实则心里直打鼓。没了武功真是逊毙了,偷个东西都不利索了。
楚墨岑大掌一挥,掌风撩开了盖着夜明珠的布。室内亮了起来,凤倾天来不及隐藏的心虚表情尽收眼底。
他假装未觉,从怀中掏出昆仑镜,“你找这个做什么?”
“这本来就是我师父的,当初给你是为了救你义父。现在你也用不着了,当然该还给我!”
说着凤倾天就要抢,楚墨岑手臂一收。将凤倾天裹进怀里。巴掌大小的镜子抵在凤倾天的腰眼。
“说,是谁让你来偷得!”
冷冷的眼,冷冷的眉,说的每句话都冒着冷冷的怒气。两人贴着,一个恨不得冻死对方,一个恨不得烧死对方。
“这是我师父的东西,你本来就该还给我!”凤倾天不示弱,抬脚狠狠踩上楚墨岑的鞋面,被困住的胳膊在他腰间使劲掐。
楚墨岑也下了狠手,坚硬的镜柄戳在腰上,疼的凤倾天拧着楚墨岑的指尖更加用力,指甲都要断了。可楚墨岑眉都不皱,继续用力。
“荆慕白让你来的吧?”
“你少胡乱冤枉人。”话一出口,指尖蓦地松了。楚墨岑这样猜测,难道师父回来了?
脸上的愤怒一瞬间变成期许,眸中的怒火顷刻便熄了。蛮不讲理的语气也变的柔软。
“我师父回来了对不对?”
楚墨岑胸口一滞,似有情绪在翻滚。抵在凤倾天腰间的昆仑镜也越用力,好像要穿过衣服嵌入她的肉里才能解恨。
看来让她来偷昆仑镜的不是荆慕白,难道是龙啸阳?
仔仔细细盯着她,眉眼间的期望点燃了楚墨岑心中的妒火。越着越旺,已经要把理智都烧光。真想直接挖出她的心脏,把荆慕白从里面掏干净,一点渣都不剩。
想着,楚墨岑自己都吓了一跳。猛然推开凤倾天,该死!这女人到底在他身上下了什么毒,让他这般走火入魔。
“凤倾天,做你该做的事。本王可是有底线的。”
楚墨岑瞪着她,真怕自己控制不住,下一个举动就是剜出她的心。索性背过身,不耐烦道:“赶紧滚,以后不许再踏进墨居一步。”
凤倾天暗自懊恼,没想到楚墨岑会把话说那么绝。深吸一口气,突然跳起来挂在楚墨岑背上,细细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两条腿还使劲往上爬。
楚墨岑下了一跳,下意识就是去拉她的手。凤倾天扣得死死,耍赖道:“你告诉我师父是不是回来!”
“凤倾天,你不要玩火。”楚墨岑觉得自己已经忍到了极致,耐心都被磨光了耗尽了。
“楚墨岑你怎么那么小气。”凤倾天已经爬在了楚墨岑背上,紧紧勒住他的脖子。像极了他背着她,她在撒娇。
可只有当事人楚墨岑知道,那是怎样的酷刑。勒着他的手臂一点一点缩紧,好像只要他说出拒绝的话,她就会狠狠用力,直到他无法呼吸。
而贴在背心上的柔软,透过衣料传递到他的皮肤上,滚烫滚烫。让他好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揉进骨头里,刻在心上,每一寸肉每一根骨头都不能逃脱。
他想他是真的走火入魔了,中毒了。他不爱凤倾天,一分一毫都不爱。他们之间有恨,有怒,有讨厌,有很多很多种情绪,可独独没有爱。既然没有爱,为何会生出这样浓烈的占有欲?
楚墨岑拉住她的手臂,腾空而起,一个空中翻转,吓得凤倾天抱着他的手臂扣的更紧。但楚墨岑却腰身一扭,将她甩到了身侧,落地时凤倾天已经从后背上转移到了前面。
他的手卡在她的腿窝,她的腿圈在他的腰上。两人面对面,姿势无比的暧昧。一抬脸,就能嗅到彼此的呼吸,鼻尖擦过鼻尖,再进一步便是唇贴着唇。
想到此,凤倾天立即撇开脸,挣扎着想要下来。楚墨岑漆黑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望着她,她带着害羞的表情,脸颊上浮起的红云看在眼里都像是一种挑|逗。让人心里痒痒的,酥酥的。
“放开我。”凤倾天扭着身子,说话却底气全无。楚墨岑凝着她的凤眼更加深沉,大步走到不远处的桌前。
大掌一挥,桌上的瓷器通通滚到了地上。不等凤倾天反应便欺身压了上去。
凤倾天这才从该死的悸动中回过神,下意识一巴掌呼在楚墨岑脸上。差一点就要吻上那红润的唇,火辣辣一巴掌不仅打醒了他也让凤倾天自己怔住了。
楚墨岑直起身,面不改色。唇角扬起邪魅张扬的冷笑。
“很好,看来你是想好要和本王对着干了。”
说罢吼道:“楚征,夜狸!”
此时,屋外躲得远远的两人,听见召唤几乎同时愣了一下。长长的反射弧绕了金元几圈,才回到正轨。
待两人进屋时,凤倾天受气媳妇似得,坐在桌子上。而楚墨岑冷着脸,盯着凤倾天的眼神好像要吃人。
“夜狸,把她关进地牢。”
夜狸和楚征又是一愣,王爷这是玩什么?楚征悄悄抬起头,看见楚墨岑脸上若有若无的五指红印时,心里咯噔一声,暗自下了结论。看来这凤二小姐果真是天生就会闯祸。
这时,就见凤倾天从桌上跳了下来。突然小嘴一瞥,大哭起来。虽说雷声大雨点小,但哭着哭着直接扑进了楚墨岑怀里。
楚征和夜狸再次愣住,两人眨眨眼立即闪出了房。
楚墨岑脸色更沉,直接将她从怀里推出,冷声道:“够了!赶紧从本王眼前消失。”
凤倾天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楚墨岑并不是真的想把她关进地牢。
刚想离开,又听楚墨岑道:“荆慕白回来了≮更多好书请访问:。 ≯,就在对面的客房里。”
这回轮到凤倾天怔住,楚墨岑怎会好心告诉她?
可盼星星盼月亮,不就是想知道荆慕白的消息吗?
去还是不去,楚墨岑又在盘算什么?
凤倾天一脚踏出墨居,又折了回来。进屋时正巧对上楚墨岑黑白分明的眸子。
“有人用我爹的死因做交换。”
楚墨岑看了她一眼,关上门。凤倾天咬咬唇,穿过墨居站在对面客房院前。踟蹰许久,终转身离去。
她刚走,屋里一个人冲到门前,手放在铜扣上,最后化作一声叹息。
夜静了,风沙沙作响。楚王府依旧寂静一片。但今夜注定无眠。
墨居,楚墨岑想到今日的失控,狠狠一拳捶在桌上。红木的雕花圆桌,生生从中裂出一道缝。
他明明知道凤倾天是故意露出马脚,故意让他发觉。但他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猜测,想要证实是不是荆慕白。可心里也十分清楚,荆慕白没有那么傻,就算想要拿回昆仑镜也不会让凤倾天来偷。
这到底是怎么了?
到底怎么回事呢?凤倾天也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她不想被人当做棋子。所以故意去楚墨岑那里偷昆仑镜。可没想到荆慕白真的回来了。而且近在咫尺!!!
可惜,可惜她却望而却步了。
章节目录 你还走吗?
睡不着,三更天的更鼓都响了,凤倾天的大眼睛还瞪着。睍莼璩伤头脑里闷闷的,心里空空的。翻腾了半宿也不知想了些什么,干脆爬起来洗一把冷水脸,坐到案几前。
案上的烛火跳跃着,就像她兴奋的心。从书页里翻出两张纸条,展开仔细的瞧。不同的笔记,墨色也不同。一个让她找秘密通道,可以换来自由。一个让她偷昆仑镜,可以查明爹爹的死因。
她方才已经露出一角,相信以楚墨岑的能力很快就能找出是谁想要昆仑镜。至于爹爹死因,本来就是日久见人心的事。她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