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很萌,野蛮娘子硬上弓-第4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终于把兰香的工作做通了。
兰香同意接下面摊,但是说什么也不肯白要,坚持要给李相宜打一张五两银子的借条,当做是转铺子和房子的钱,可是李相宜不要,兰香太倔强了,李相宜只得答应。
两人正商妥了一切,李相宜出来准备让潘玉写借条的时候,看到白衣男跃了下来。
“为什么?”他好奇挑眉。
“因为从明天开始,不对,应该是从今天晚上开始,我就不再是那个面摊的主人了,面摊的主人现在是她。”李相宜指了指半敞着门躺在床上的兰香:“我已经把铺子转给她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给她做帮工。”白衣男问。
“当然,顺带兼保镖,还要照顾这三个孩子。”李相宜指了指屋子里另一边睡在床上的三个孩子道。
“为什么?”白衣男道。
“因为你没钱没饭吃啊,所以要干活才有饭吃。”李相宜道。
“可是我只肯做你的苦力。”白衣男道。
“你肯我还不愿。”李相宜道:“看你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洗个碗说不定都会把碗给摔了,我可不敢用,兰香姐倒是不会嫌弃你,因为你长得好看,还有些养眼,站在摊子前一晃,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准会冲着你来。”
“你就这么瞧得起我。”他不怒反笑。
“当然。”李相宜道:“谁让你曾经那么瞧得起我呢。”
“看样子你还挺小心眼的。”他的笑容愈发灿烂了。
“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女人吗。”李相宜懒得和他多说,转身高兴的拉过潘玉:“相公,我都和兰香姐说好了,咱们这里的一切都不用记挂,至于怀山村那个破房子就算了,也卖不了几个钱,万一有一天咱们在外面过得不好,还想回来至少有个落脚地儿,破是破了点,却比什么也没有强啊,就放在那里吧。”
她征求潘玉的意见:“你说对不对。”
潘玉哪会有什么意见:“娘子,你说什么都对,我全听你的。”
“那好,咱们现在就去收拾东西,该收拾的全收拾了。”李相宜拉着潘玉进屋。
“喂,等等,不管明天怎样,今天你得给我一顿饭吃吧。”白衣男在身后跟了来,拎着个铁锅:“这个锅我可是给你修好了。”
“桌上有菜呢,锅里有饭,你自己盛去。”李相宜嘭的一声将他关在了门外,和潘玉商量起去江南的事情来。
内讧
“好好好。舒嫒詪鲭雠”李相宜听了他慷慨激昂的一番话,带头鼓起了掌:“他说得这么动听,你们怎么不给点掌声鼓励啊,真是太不够兄弟了,还谈什么道义。”
“鼓掌。”有年轻的劫匪被李相宜煸动得鼓起了掌。
身后有一个年长一些的,用力的一巴掌拍向了他的头:“混蛋,你跟着瞎起什么哄,没看到这个女人是在故意挑拨咱们吗。”
“看不出来,还有个清醒的。”李相宜道:“那你是站在你们秦爷这一边呢,还是站在刀疤脸这一边啊。”
“我们当然是站在咱们秦爷这一边了。”人群中有个穿灰衣的长者望着秦霸道渥。
秦霸面色冷峻,未曾有一丝动容。
李相宜挑眉嘻笑:“看不出来还挺忠义的,我敬重你。”
“不必。”那灰衣长者道:“只不过……哦”
他话峰一转:“秦爷,你真的吞了七千两银子吗。”
“我去看过了,咱银库里面一锭银子都没有了。”有道尖细的声音响起。
手里拿着一个铁盘算,似是一个管家的模样。
看不出来,这个劫匪帮派里面配置的人员还挺齐全的。
李相宜静观其变。
拿铁算盘的人上前:“自三个月起,秦爷您就不再让我进库房查银子,我觉得这事儿实有不妥,直到半个月前您突然失踪了,不见踪影,这帮中无人主持大局,有这么多人要养活,万不得已之下,我和疤爷在汉哥的带领下开了库房,里面空空如也,最初还以为遭了贼,后来一看门锁完好,里面只有您一个人的脚印,看得出来是您把银子给运走了。”
铁算盘道:“不知道秦爷带着那七千多两银子去干了什么,有人看到,汉哥跟踪过您,后来有一次醉酒之后哭诉您不道义,把那银子拿去给朝廷的走狗捐官了。”
“你们全都这样认为。”秦霸寒冷似冰。
“人证物证俱在,银子也不见了,除此外我们找不到其它的原因。”铁算盘道:“今儿个您一来就不许我们动这个女人,这件事倒容易办,现在我们想知道的是,您把那些银子拿去哪了,若是你觉得这女人和咱以前的夫人长得有七分相似,想收了她,兄弟们倒是愿意卖这个面子,放她一马,不过,您得把吞掉的银子交出来啊,这样也好对兄弟们有个交待。”
铁算盘此言一出,众人更是义愤填膺:“交出来,交出来。”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秦霸不理会众人的抗议,冷着脸对铁算盘道。
“我说您得把银子交出来。”铁算盘跟了秦霸也有几年,见他面如寒冰,却眸光平静,知他已到了暴怒的边缘,不敢再刺激,方才那激昂的语调退去,声音低了一层道:“只要交了银子,咱就放了这个女人。”
“不是这一句。”秦霸冷道。
“哪一句,之前的那一句吗。”铁算盘不知死活道:“我说她有七分像您死去的……”
“自作孽,不可活。”
手起刀落,铁算盘手中的算盘还来不及落地,他的头颅就先滚落到了地面。
咕碌一下子血溅到了李相宜的脚边。
李相宜怔怔的。
傻了。
这是第二次看身首分离。
还是一样的感觉。
止不住的恶心。
“秦霸。”李相宜冲到了屋外,扒在门框上呕吐了起来。
听到里面由沸腾变得一片寂静,半点呼吸声都没有了。
铁算盘被一刀给结果了。
众人不是第一次看秦霸使刀,却从来没有看过他用如此狠厉的刀法对付自己人。
所有人都不吱声了。
却红着眼眶看地面掉了脑袋的铁盘算。
到底在一起相处了这么久,秦爷果然是个狠的,说杀就杀,还杀得如此狠绝。
“一刀结果了他,也算是造化。”秦霸冷冷道:“谁还想再犯。”
“秦爷。”刀疤脸面颊上的肌肉抖动了一下,冲上前:“就算您把我也杀了,我也要说下去,为兄弟们讨个公道话。”
他恨恨道:“铁算盘和汉哥还有我,我们三人一起进的库房,可以证明你的确提走了七千两白银,如今你把他给杀了,不过是想毁灭证俱,大哥死了,铁算盘也死了,下一个你要杀的是我,对不对。”
刀疤脸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将刀疤脸围起来。
有个老妇冲秦霸道:“枉我一直替你洗衣做饭,把你当自己儿子一样,没料到你是这样狠心的人,害了我儿的命啊。”
说话的正是那个被艳无双杀掉的喜欢穿绿衣的大汉的娘亲。
她老泪纵横,咬牙切齿的看着秦霸:“今天,你还想行凶,就为了那些银子,我真是错疼了你,错把你当儿子看了这么些年,今日,我就要为我儿报仇,杀了你这个朝廷的走狗。”
说罢她冲上前,不知从哪弄来一把短刀,狠狠的一下刺进了秦霸的胸膛。
秦霸躲也不躲,就那样任由她刺了进去。
老妇用力的将刀抽了出来,又是一刀,插进了秦霸的左胸。
李相宜呕吐完后回头正好看见这一幕。
不由得惊骇得瞪大了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从秦霸的眼里看到了悲痛,那是一种绝望的悲痛。
这样的神情令李相宜动容。
她从来没有在秦霸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以他的功力可以一脚把这个老妇踢开的,为什么站在那里任由她刺下去,一刀,两刀,三刀……
秦霸一动不动,老妇身后那些秦帮的人似也傻了,站在那里看着他们。
刀疤脸偷偷的抽出了腰身的长剑。
李相宜飞身上前:“住手。”
她狠狠的一脚踢开了老妇:“别欺人太甚。”
接着双手一指瞪向刀疤脸:“还有你,想要偷袭,算什么好汉,有本事就光明正大和他打,趁人之危,我看你的品行也好不到哪里去。”
李相宜将秦霸扶住。
却发现他身子纹如磬石,根本不受这点伤所惧,定定的看着被李相宜推开的老妇:“七刀,正好七年的衣食之恩,我身上所穿,每日所食皆为你造,如今,我还清了,从此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你……”老妇泪水涟涟的看着秦霸:“你当我愿如此伤你,这么些年,你与我那短命的孩儿,我可有分过彼此,我待你甚至胜过待他,可你却狼心狗肺,与他人勾结,害我儿性命。”
“我再说一次,他是自作孽,不可活。”因渐渐失血,秦霸面色苍白道:“他屡次侵犯良家妇女,我告之不理,上月竟奸杀郊外村妇一名,若非我昧着良心用银两息事宁人,他早已被扭送官府,秦帮早已毁在他的手中。”
“你胡说,我儿不是那样的人。”老妇不相信道:“如今他死了,你说什么都可以。”
“信不信由你。”秦霸面色愈发苍白。
李相宜看得心惊,冲老妇吼道:“你这个老不休的,你儿子是怎样的人,你心里应该最清楚,上次他还想让这些兄弟轮了我,若不是我被林家二公子救下,只怕早已经死在了他们的手下,若是不相信,你问问这个刀疤脸,再问问他们。”
李相宜伸手指向了一个个看起来有些眼熟的人。
被她凌厉眼神瞪到的人因做过亏心事吓得瑟缩了一下。
老妇惊疑的看着他们:“她说的可是真的。”
“老娘亲,这里的事您就别管了。”刀疤脸上前扶起她:“说再多也没用,交银子是正事。”
“不行,我一定要问清楚。”老妇道:“我的汉儿真是那样一个不成器的人?”
她颤巍巍的向瑟缩的那些人求证。
那些人一个个低下头去。
他们和谁都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唯独和这个老妇不行,因为他们的家人全靠她在照料,帮中的伙食和衣裳也是她带人缝制,她就像他们大家的娘一样,令人尊敬,骗谁都可以,唯独不能骗娘。
“她说的,是真的。”老妇似明白了什么,刚才激愤的神情一下子褪了去,她睁着一双浑浊的老眼看向秦霸:“这么说,汉儿真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
“这一切,全都是你唆使的。”秦霸冷眼看向刀疤脸:“你半年前加入我帮,自问待你不薄,为何毁我帮众,挑唆众人坏我帮规。”
“霸儿,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老妇还想求证。
李相宜没好气道:“没看到他们都默认了吗,还问什么问,真是越老越糊涂。”
“闭嘴。”秦霸一声冷喝,不容许李相宜如此说老妇。
“她都把你伤成这样了,你还护着她,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大孝子,这还不是你亲娘呢。”李相宜自讨没趣,撇过脸去。
“滚。”秦霸冷道:“这里的事与你无关,是我帮中之事,速速离开。”
“不能走。”众人一听立刻又激动了。
“原本铁算盘跟我们说秦帮只怕要毁在这个女人手里了,我们还不信。”有人上前道:“可是今日一见,这女人天生狐媚,伶牙俐齿,得理不饶人,又确与死去的夫人有几分相似,秦爷您独身七年,动情也是难免。可是,错就错在,她挑唆我们兄弟感情,挑唆您吞了银子去投靠朝廷。”
“与她无关。”秦霸冷道。
“是在说我?”李相宜不可思议伸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