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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三从四德好难-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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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支吾吾,颠三倒四地哭求一大通,却始终不敢说自己无辜。
    皇帝叹了口气,拨开众人走上前来,一派慷慨道:“盛舒爃,你不配天家姓氏,纵是侥幸登位,也必受世人诟病!今日朕在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若要朕屈服于你写下传位诏书,将祖宗基业交付你这种人手中,只怕朕九泉之下,也不敢面对太。祖太宗!你想杀朕,动手吧,放过无辜他人!”
    “父皇!”
    “父皇请为天下苍生,保重自己!”
    “陛下莫要如此,臣等愿为陛下就死!”
    “皇上还请三思,天下离不开皇上啊……”
    “……”
    盛舒爃面色变幻,迟疑着慢慢举起了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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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章 逼宫

盛舒煊面色一变,当即上前:“国不可一日无君,更不可有这样冷酷残暴的君王!我盛舒煊在此立誓,绝不容许尔等乱成贼子霍乱朝纲!”
    梁太后终于忍不住上前,凛然怒道:“你不就是想找哀家报仇吗!来啊!杀了哀家,放过其他人!你也是大盛的子民,怎可因为私怨就拿整个国家泄恨!”
    芳嫔面上尽是疯狂笑意,冷冷嘲讽道:“现在说什么天下大义!若真是表现的这般无私,太后娘娘就不会坐视承恩公府权势滔天!我虽然出身卑微,但也懂得自古外戚干政,没有哪个朝代能得善终!太后娘娘智谋深远,又岂能不懂?还是说这天下是姓梁的天下!”
    此言一出,梁家众人面色更见惊惶,承恩公不由指着她怒骂:“奸邪小人,无知妇孺,竟敢口出恶言诋毁朝中重臣!”
    芳嫔讥讽一笑:“逼宫造反我都敢了,说几句大实话还有什么不敢!”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生死一线的紧要关头,傅清扬看着眼前闹剧,居然差点笑出声来,尤其是承恩公被气得脸红脖子粗,一副捋起袖子要和她干架,结果身边居然无人阻拦,便吭哧吭哧地没敢上前。
    芳嫔笑意更深,目光微转,如一条蛇,充满了阴毒,狠狠瞪向梁太后:“还不动手!”
    梁太后被看得忍不住踉跄着后退,长年不离手的佛珠在紧张之下扯断了,叮叮咚咚落了满地,听在众人耳中,竟让人无端想起传说中勾魂使者的索魂链,不由颤栗起来。
    到底还是有忠勇之士的,更何况参加寿宴的不仅有文官,还有不少武将,这时候便齐齐挡在帝后身前,打算以身殉国。
    庄皇后有意拖延时间,冷声问道:“若只是因为当年太后阻拦你出宫,让你一辈子不得自由,又怎会有这样大的仇怨?芳嫔,明人不说暗话,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出真相吗?”
    傅清扬心想这可是个好机会,连忙附和道:“不错,刚刚大殿下也说了……当年安嫔娘娘小产,又将此陷害中宫,引起平阳伯府和荥阳侯府的争斗。更有围场行刺,陷害忠良……这些都有你的参与!可姨母和安家对你并无亏欠,何以让你如此陷害他们!”
    芳嫔冷眼看着她:“这些问题,你们不妨问问陛下!可还记得十七年前,新入宫的安贵妃伴驾出宫,当时积雪初融,路面地滑,行至城门口时抬轿的宫人不慎摔倒,引得贵妃受惊!连同城门两名守卫,加上抬轿的四个宫人,陛下和贵妃当场将其处死!”
    皇帝十分惊讶,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他哪里记得清,倒是安嫔听到此处,先是迷茫,随即面色大变,惊呼道:“那些人是……”
    那时候安嫔刚刚入宫,盛宠不倦,没多久便被晋封为贵妃,为了庆贺,也为了显示隆恩浩荡,安贵妃缠着皇帝,出宫祭扫也带上她。
    当时随行的还有庄皇后,因为那时候和她斗得水火不容,所以安贵妃受惊差点从轿子里滚出来,着实丢脸非常,便一把火撒到了宫人头上,甚至迁怒于守门的两个小官,随便安插个积雪不扫玩忽职守的罪名将他们治了罪,才稍稍平息了她的怒火……这件事,安贵妃自然没忘。
    庄皇后眉头微皱:“这么说来,当年处死的那几人中,有你的亲人了?”
    芳嫔凄惨一笑:“我虽然出身卑微,家境贫苦,可也是父母兄弟宠爱着长大……家乡一夜之间被水淹没,本以为再无至亲,便认命地被卖入宫中。不想后来辗转之下,竟得知弟弟没死,救了他的人,正是自小和我有婚约的世兄。因为当时弟弟被洪水冲到下游,受了重伤,几次在鬼门关徘徊,无法移动,世兄便守着弟弟,阴差阳错,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入宫为婢……”
    庄皇后淡淡地叹道:“那两个城门守卫,其中就有你的弟弟?”
    芳嫔面色悲恸:“世兄重守承诺,又因为有小时情分在,便说要在帝都安置,平日也好照应于我……待我到了年纪被放出宫,便正式娶我。可谁知道……太后横插一脚,当时我已死心,自知出宫无望,只想着在宫中残了此生。谁想到,弟弟和世兄竟会横死……你让我如何不恨!如何不去报仇!”
    安嫔面色惨白,扑通跪在地上,哀声泣道:“当年我骄狂妄为,害得你至亲枉死……这一切是我的错!可我兄长因你被贬为庶人,父亲因你降爵受罚,还有我无辜的孩子,也是因为你连看一眼这个世上的机会都没……你若还不解恨,只管杀了我……求你放过陛下,放过我的孩子……”
    盛舒焰忍不住跪在安嫔身边,陪着她落泪道:“母嫔不必如此,母债子还,儿子在此,绝不容人伤害母嫔分毫……”
    芳嫔满脸泪水,冷笑连连:“安嫔想必尝尽了至亲被夺的痛楚了吧!你放心,我绝不杀你,一定要你亲眼看看,至亲横死眼前,是何等滋味!”
    庄皇后叹了口气,淡淡开口:“冤冤相报何时了,纵是报了仇又能如何?芳嫔,你的爱人亲人在天有灵,想必也不愿见你被仇恨蒙蔽那么多年,甚至连自己的骨肉都可以拿来当做棋子……大殿下何其无辜,身为人母,你怎么忍心让自己的儿子背负千百年的骂名?”
    芳嫔嘲讽一哼,面色扭曲地畅快笑道:“我一想到自己生下来的玩意儿流着你们这群人肮脏的血液,就恶心得不行!若不是为了今天这一局,我早就将他溺死了,如何还替仇人生养后代!”
    此言一出,盛舒爃手上的刀子哐啷掉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瞪着自己的母亲,好像从不来不曾认识她一般,喃喃问道:“母嫔,你在胡说什么气话……”
    芳嫔嫌恶地看了他一眼,呸了一声骂道:“没用的废物!磨蹭这么半天,也不见你下的去手!怂货,只敢对着下人耍威风,你的胆子呢!”
    盛舒爃全身颤个不停,刚刚还嚣张跋扈的气焰顿时熄灭,摇摇欲坠仿似承受不住打击,只盯着自己母亲问个不停:“您说的是气话,对吧……母嫔您别气,儿子这就给舅舅报仇,儿子登基立马封您做太后,追封舅舅……”
    等的就是这一刻。
    盛舒煊一个飞身跃起,狠狠一刀劈开虎视眈眈的反贼,声势滔天地一声怒吼:“儿郎们何在!”
    登时,紧闭的殿门被人轰然踹开,黑甲武士手执长枪,面色冷峻,个个身上流转着战场厮杀出来的血气,齐声大喝,飞快冲上前来,将大皇子一派人等团团围住。
    所有人眼睛一亮,连庄皇后都不由松了口气,紧紧交握的双手松开,扶在清扬肩上,紧绷的身体这才微微放松下来。
    紧接着,殿外缓步走进来一人,穿着五品朝服,月色下少年面容清俊无双,不急不缓地走上前来,对着上位一拱手,朗声开口:“微臣幸不辱命,救驾来迟,还望圣上赎罪!”
    皇帝既惊且喜,不由问道:“杜卿如何调来兵马?”
    杜赫微微一笑道:“微臣席间喝了不少酒,便出去走走散散酒气。不想刚准备溜回来,就发现了气氛不对,连忙藏了起来,当时正巧被四殿下看到,殿下忙示意臣躲好,趁人不注意将兵符扔给微臣,臣便趁乱离开。所幸宫门虽然紧闭,可禁军并未完全被大殿下掌控,恰逢遇见四殿下身边亲随,便托他们想办法出宫,调集兵马前来救驾……陛下娘娘请放心,外面谋逆贼子已经悉数拿下!”
    众人一听,立马大喜,终于真正放下心来。
    盛舒爃惊怒不已,这才回过神来,铁青着脸瞪向盛舒煊,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四弟果真好谋算……反正已经无法回头,大家若是束手就擒,就更加没了活路!不如以死相拼,说不得杀出一条血路!”
    皇帝面色大变,未及出声,变故陡生,原本静待命令的反贼们立马抖着大刀四下乱砍起来。

  ☆、第73章 逼宫

猝不及防之下,安定侯都有点给吓傻了,被猛地一喊,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惊悚地瞪大了眼。
    电闪雷鸣之际,傅怀安忽然侧身,以一个几不可查的角度,手肘狠狠撞上傅怀淑,本就意欲往前的人,立马不受控制地向安定侯扑去。
    安定侯眼中凶光闪烁,本能地伸手,一把拽过旁边的人,猛力扯到身前挡住森冷的刀光。
    时间仿佛凝滞了一般,傅清扬张大了嘴,喉咙撕裂般的疼痛,她以为自己定然尖叫了出声,其实却没有,只有从胸腔中发出的一声短促叹息,一个简简单单的“不”字,在这样兵荒马乱的场合,甚至极少有人听见。
    傅怀淑双眼充满了不可置信,眼睁睁看着冰冷森寒的利刃没入胸膛,痛楚并没有多少,只觉得从心间升起的冷意,沿着血脉迅速流遍了全身,冻得她每一口呼吸都是撕心裂肺的难过。
    刀子抽出,带飞一股鲜血,喷涌在傅清扬的眼前,那一抹红如针般刺痛了双眼,泪水一下子控制不住了。
    傅清扬再也看不见其他,奋力挣脱开庄皇后的手,跌跌撞撞地挤开人群,步履维艰地往傅怀淑身边冲去。
    身边是兵戎相撞的铿锵声,浓厚血腥熏得人恶心欲呕,皮肉划开的声响、凄惨痛呼的求救……
    金碧辉煌的大殿,俨然成为了人间修罗场。
    傅清扬被人差点挤翻在地,肩膀一紧,双脚便不受控制地离开了地面。
    盛舒煊一张饱受风沙的面容,一扫平日里吊儿郎当的笑意,如地狱阎王般冷酷血腥,根本不管对方是谁,直接将挡在身前的人狠狠踹开,带着傅清扬几个起落,就来到了傅怀淑身边。
    傅怀淑眼神涣散,死死按在胸前的手一片黏腻,仿似用尽全力般,慢慢转过了头,用力看向身边安然无恙的父亲。
    安定侯一脸惊惧后怕,却偏偏没有半分愧疚流露,吁了口气,擦了擦脑门上冒出的冷汗,这才上前一步,生怕血液污了精美皂靴般远远站住,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危急关头被当做挡箭牌的女儿。
    许是傅怀淑的眼神太过有如实质,安定侯不由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装模作样地喊道:“快来人啊,传太医……”
    傅怀淑定定地望着他,那双总是含笑的明亮双眼,永远充满了勃勃生机,坚定乐观,通透豁达。而此时此刻,眼中的光芒消散,如见证了千年历史的古井幽潭,沉沉暗暗。
    傅清扬手足无措地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扶起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却觉得两人相贴处的衣料,迅速被血液浸湿。
    傅清扬眼泪大颗大颗地落,按在汩汩流血的伤口上,哭着求道:“太医,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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