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夫君n+1-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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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我眉梢一下蹙起,想听的话没听到,只有奔过去瞧瞧那是怎么回事。听到“红莲”俩字,丹苏的警惕也接踵而来。红莲,就连他逃离,他也不肯放过他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他只想和他的女人一起携手天涯,闲去野鹤,不和他争权,不夺他的宝座。为何,他还咄咄逼人,非置青儿于死地不可?
“那是从赫莲吹过来的风?”我忙接过地热图仔细观摩,果真东南方向是赫莲的盘踞地。正好从那个方向,浓烟呼啸而来。看样红莲是生怕我北归打败鹰野,再南去杀他赫莲,才杀个回马枪打算帮鹰野对付我……
那个阴险森冷的妖孽,最擅用这种招数。我一辈子忘不掉,3年前那个男人压倒我,再陷害我的过程。为了达到他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只要是他想得到的,没有一样得不到的。
“将军,怎么办?”
“急什么?快吹紧急号角!”我忙下达命令,尽是保持冷静,眯起眼眸盯着赫莲那个方向。红莲,你这诱惑人的妖孽,是打算不整死我不罢休是吗?将地势图“啪”撇向地面,我厉声命令,“还愣什么?还不撤退?”
“这样不行!”路青霖从营帐中出来,伸了个懒腰,显得很无所谓。天塌下来,他也是那副德行。一壶酒,死了都情愿。而萧然则是冷酷以对,闻不问不听,也不出谋划策,只管一边当雕塑……
“那路相爷有什么高见?不撤退等死吗?毒烟铺国地来,再不躲不躲就得被毒了整个军营的士兵。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可我们向哪撤?”
“向……”我这才注意到,这条路都是风贯穿的方向,除了这,两边都是高山峻岭,峡谷地带的环境,只有被风吹着赶走着,到处逃生。”红莲真是个可怕的妖精!他早摸清我们的地形了!叫全军每人准备个湿抹布,护住口鼻逃生。”
我一边命令,一边撤退。大军浩浩荡荡撤退,军心必乱。如果再撤出峡谷,鹰野军队堵在当口,我心中清楚那到时黄瓜菜都凉了……
“这是毒雾瘴。”丹苏忽然走近我身前,狭长的眼眸有抹冷漠的精锐。“红莲擅用的伎俩由花草和蛇蝎汁研制的毒药。随风吹不散,毒性不减,侵入口?,进入五脏六腑,最后蔓延全身武功全失,腐烂而死。”
“真毒!”我狠狠咬住红唇,骤然反问一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他从没告诉过我,他和红莲是什么关系?
丹苏顿了半响,勾住我肩,将我的身体拉近。趴在我肩胛,在我耳边小声地吹拂:“他是我三皇兄!”
“什么?”
“我是他九弟,赫莲九王子丹苏。一个从小不见外人,大了学做奸细,见不得光的尊贵的九王子。”这是他第一次向我袒露他的身份,那样高贵的身份,却带着一丝苦涩。他的命运,从不由他来安排,他的父王,他的三皇兄,任何一个都成为主宰他的皇权。听了,我真被震撼住。想过丹苏身份不简单,却真没料到他是个王子……
这样的干净,这样的淡泊,这样的与世无争。这样可爱,令人心疼的丹苏,竟然生长在污秽的赫莲皇宫……
惊讶过后,我转为冷漠。撕掉半块湿布塞给他,“就算你和他是兄弟那妖也不会对你手下留半点情。”
“这些东西可能无济于事。”
“呃?”
“红莲早料到这个对付之法,在制毒时便特地加了味毒遇水则融。但是这个峡谷地带有尾龄草,是种常年居植物,大概可以解毒。”
“尾龄草?”听都没听过,我只听说狗尾巴草。“哪有有?”眼看着毒烟要扑过来了,那黑色的烟雾渗人头皮发麻。我恐怕再不找到对付的法子,我的2万大军就会死于这峡谷之中……
丹苏匆忙转过身,走向峡谷边沿,看着陡立的岩石上,生长的那奇特的黑色植物。像是黑蜘蛛一样攀爬的丑陋的植物,快步上前摘下一朵。将花粉捻碎,洒进湿布中捂住我的口鼻。笑的灿烂如斯,“找到了,就是这尾龄草,能抑制毒性。”
看着他喜笑颜开,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护住他自己,而是捂住我的口鼻。心中那处柔软,再次被击破。这趋势,这奋不顾身,即使再伪装,也难伪装成这样。凝视着他,我渐渐确信这其中一定有误解。他分明,永远都是把我的命看的比他的重要……挥了挥手,我忙下达命令,“快找这种尾龄草,然后捻花粉到自己的湿布中。”
“还有你丹苏,你也不能中毒!”我抬起脚尖,霸道捂住他口鼻。这个关头,浓烟袭来,路青霖针酒壶花开,将花粉洒入其中,边“咕咚”“咕咚”灌酒,边斜眼睨望……他的眸底,看似清澈,却是深邃。没有太多的情绪,也没有半句话语。萧然仅是转过身,看着远山高低各不同,始终维持那份冷峻。
毒烟扫过后,因为丹苏我2万大军未伤一兵一卒。重新回到营账,天空再次恢复碧蓝,取缔了那片黑雾。
“莲王爷!”
“恩?”红莲庸懒坐于金丝椅上,双腿上有个美人儿。二八年华,水灵灵的美。一双大眼睛狐媚勾魂,一身的媚骨更是堪称尤物。一般女子和红莲相比,都是自惭形秽,而她倒是脸皮厚能黏红莲黏的热情如火。
一身妖红,如火狐出世,狭长的丹凤眸眯起森冷却诱惑的光芒。一举手,一投足中都是勾魂的妖艳。他拥有钱世界最艳的姿色,最妖的气质,拥有一颗能吞澨天下的黑暗之心……
“莲王爷,毒烟瘴失败了?”
“失败?”这两个字,是他的忌讳,抚着怀中美人儿的颈子,他斜睨问“本王想听到的不是这愚蠢的词语。”
“好象是艾家军懂事我们毒烟的窍门,采摘的尾龄草解毒。”
“是丹苏吧?”红莲很聪明地猜到是他亲亲的九弟在搞鬼,那个不呆在冰宫尾悔,却跑去助敌的叛徒。他倒不解,那个重生的顾姗姗,不叫艾青青,究竟有何魅力,将他迷的神魂颠倒。
在他印象中,那是一个空有美丽外表,胸大无脑的战头。诱惑两次便乖乖掉入火坑的小笨头鹅。
怎么?挥兵北下,成了叱咤风云的女将军,脑子便化腐朽为神奇了吗?他倒不信,天下有哪个女人,能踩踏在他红莲的头上。”我的九弟总是在不断的和本王作对,美人儿,都是为了你们女人哪!”
“莲王爷,妾身哪有罪嘛?”女人嗲嗲地摩挲他,想得到他嫣红的唇亲吻她的小嘴,一副发嗲的德行。红莲见了,很是满意,就该是这样如小猫咪一样听从他的命令才好,否则那女人活着,便没有了用处。
除了能替他暖床,能消遣外,真不该出现在战场上。尤其不该,出现在和他敌对的阵营中……“会不会有一天,你也成了我的敌人?”红莲抬起女人下颌,低头亲吻她嘴角。
“妾身不敢……”“真的不敢?”“不敢,不敢,妾身打死也不敢。”
看着乖巧的女人,勾起妖娆的笑,除了鄙夷,只剩不屑,还真只有那个女人,曾经一度赏给他一巴掌。可惜那样的母老虎,无脑的笨丫头,只有沦为最悲惨命运的份儿……“给鹰野王传个口信,本王会不惜一切代价助他抵御艾家军北上。”
“是,莲王爷……”扶着下颌,暗自思忖。眉梢翘起时邪的透出泡泡
你拐了我九弟,再想挥师南下灭我赫莲?哈哈哈,做梦,有我红莲一日,远没有一个女人翻身放肆的时候……那绝美妖艳的脸,美的令人屏息。一时间,山颠动荡,蛊惑万物叫人牙齿打颤……
两日后,粮草备齐,敲响了战鼓。我率兵乡向近城几里处,第一次和鹰野王正面冲突。我记得,从前都是我带兵替他们出征,现在风水轮流转,该是时候少一个卖总领事,多树一个敌人,是多么可怕而愚蠢的事!
战鼓敲的轰隆隆,跟放鞭炮似的。鹰野王姗姗来迟,一匹黑色骏马驰骋而一为,第一次见他满身的铠甲英气不凡,又邪佞嗜血。和慕容萧何那远古的战神不同,他倒像从天来的二郎神,有种不怒而威的架势……
不可否认,离洛能成为王必有他杰出的一面。或许,就是这身扮相和他深藏不露的本事,常年我征战,他坐龙位上把他坐到噎到了,头一次亲征来打江山。我也承认,他长的很俊美不凡,很诱人向往。不过再好,也就是一副皮相,这样的美色我不仅不贪,我还得远远地踹那么两脚。
第一次正面交锋有些紧张,也有些期待。想要用我的鞭子,好好杀一杀他的锐气,叫他知道弃妃是不是等闲?
“我的爱妃……”
“别叫那么肉麻,我和你可没那层龌龊的关系。”我撇嘴冷漠以对,人往往失去时才知珍惜,可那有何用?失去了再珍惜,从前的苦就能抹杀吗?我挥起短鞭,和他对峙一会儿,比比谁的定力更好。
“可本王却不想和你断绝关系。”
“见过青蛙,癞蛤蟆和乌龟,发现你的皮最厚!呵呵,怎么?忽然惊觉本将军美色倾城,后悔了吗?”
“本王确是悔了。”离洛实话实说,迎风撩起几根发丝,在我眼前警翘首弄姿。即使很迷人,我也不屑。天下美男子多了,尊贵的人不少见,想诱惑我恐怕难。“悔了,不如下马跪地求饶,我可以考虑领你的悔意。”
“哈哈哈,爱妃真是得理不饶人。”
我笑,魅入心骨。得理还输的人,除非是猪。“鹰野王向来这样自信死到临头还不忘贪婪美色。”
“你便那般自信能赢的了我?”
“我刚战卜了一封,发现今儿是黄道吉日,适合你打败仗。离洛,下马受降,我或许会饶你一命。”
闻言,离洛“哈哈”大笑起来,挥起他那柄深林中曾见过的御上宝剑“那就试试这是谁的黄道吉日吧!”
话落,两方开始撕杀起来,作为战前将军的我,在战鼓敲响雷震九天中,挥起短鞭开始英勇杀敌。这种仗时常打,可第一次觉得越打越上瘾。不为撕杀的血,不为杀戮的畅快,而为这场仗的意义。这是我第一次,披甲上阵,和旧时的一切做个诀别……
听着兵器碰撞响,时而粗嘎的叫声,血淌下也马蹄。我狠皱了两下眉,短鞭抽起了旋风似卷起一匹马,骤然落地。生在文明时代,实在不忍杀戮。可这人吃人的社会,我不杀人,人来杀我……
战场,就是残酷的火葬场,葬送一条又一条性命。而一个个却得摸着刀尖,成就千秋伟业,万世功名。离洛骏马向我奔来,我丝毫不退让,迎鞭而上,他的功夫底子很深,摸不透底的,可我的神鞭也不示弱,和他正好对阵几个回合。
骏马上打仗,或许我战优势,起码不分高低矮瘦。马蹄漫踏,我和他打的不可开交。战势是一发不可收拾。
“姗儿,回到本王身边吧!”他边挥剑便意兴阑珊地招安。
我听了,无视掉,只觉得听了个冷笑话。“耳边的蚊子嗡嗡响,真讨厌“我的短鞭和他的剑纠缠不清,分不清孰高孰低。他游刃有余对阵,泰然处之,而我刚步步紧逼,不容他逃脱。
“别叫我姗儿!”我一鞭子抽过去。
“那叫爱妃?”
“姗儿……”
“我叫艾青青,你老年痴呆吗?一遍遍提醒不记得?”看样我打的他不够利索,才叫他有空闲来和我扯皮!3年不见了,他忽然良心发现了,而我却不然,如果一句认错能勾勒掉一切,那全是杀人放火,奸淫抢盗好了。
“青儿……”
“这不是你该叫的!你也不配叫!”我的短鞭丝毫不留情抽过去,他眯起眼眸躲了开。剑走一边,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