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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宠妃进化论-第78部分

小说: 宠妃进化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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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很厉害。”

    她的手安稳地置放在小腹上,阖着眼,清幽一声,宛若叹息:“本宫知道。”

    曲寒方身形一震,视线往她身上投去,就听得她的声音慢慢腾腾地缓言:“本宫是惜才之人,曲神医少年有为,本宫有心拉拢在宫里面当差不比外头,做人要小心为上,曲神医的性情随心,这样的确实不适合皇宫。然而本宫亦是性情中人,曲神医若愿入宫为官,本宫可保您一生无虞。”

    曲寒方不知此刻自己是什么心情,然而话既已出口,他就绝不会收回。

    “听上去您是宫中的大人物。”

    “大人物吗?”她嗯哼一声,低低笑了笑,遂翻转侧身,合起的眼一点点睁开,露出那珠光宝气的瞳孔,端得是粲然夺目,令人挪不开视线。

    “曲神医是怎么看待本宫的,这一日下来曲神医了解本宫是怎样的人了吗?”

    沈夙媛不是傻子,曲寒方对她感兴趣,不一定是关乎于情感,但若不能正确引导,说不定就会产生一段狗血的孽缘。

    她承认,她需要像曲寒方这样的人,高素质,高涵养,高品质,兼高科技加身的高档人士。

    沈夙媛这般从容自然,说着话,表情平淡无奇。

    曲寒方一瞬的晃神,立刻挪开眸子,高长的人负手伫立船头,一阵风轻轻拂过,吹过他鬓角发丝,终于,曲寒方开了口:“您确实是很厉害的人,很了解一个人的心理,寒方甘拜下风。”

    她轻轻地笑出声。

    笑罢,她柔和温婉:“本宫不是要同曲公子比个高下,只是想要吸纳公子为幕僚罢了,公子这般人物,其实本不该身居宫中,如今公子应答下来,以公子品性,说出口的话就不会收回。这样,夙媛再给公子一个反口的机会,公子若此时收回刚才所言,夙媛就当从没听过,如何?”

    曲寒方对她这番话始料未及,当下愣住了。

    她笑眯眯地道:“公子此次重新选择,无论结果如何,夙媛都不会说半句不是。公子,请选吧。”

    曲寒方不明白她居然给他重新选择的机会?

    她真的很怪,可怪得这样叫人舒服怪得人,竟有种心甘情愿呆在她身边的冲动。曲寒方眸光闪闪烁烁,如夜里明灭不定的烛灯,他应该避开的她是一个危险的人,心里的声音再度冒出来,寂静多年的心湖此时如海涛滚浪,波澜四起。

    他应该要避开。

    “覆水难收,寒方并不后悔。”

    “是么”她淡淡出声,似呢喃般重复了一遍:“曲公子,决定了?”

    她的态度忽地令曲寒方心头蹿起一把无名的火,他的手微微握紧,声音不再似方才那般平波稳当:“您心理再清楚不过您的这一场局,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寒方已然已然”

    “曲公子不必说了,本宫明白了。”

    她知道曲寒方这样的人是个怎般心性,其实这一次游玩本就是无意,她也算不到曲寒方刚好会住在钰坊阁,她决定要设局,是在曲寒方开口出声唤住她的时候。

    “曲公子一入宫就会成为皇上的专属御医,鉴于曲公子已在泰州为皇上医诊过,故而就算空降入宫,他人亦不会多言,这一点曲公子请放心。还有曲公子的居所,本宫会特意寻一处僻静的阁院,不会让不相干的人来打扰公子,至于这宫里的珍稀药材,只消公子开口,公子便能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这样的安排,曲公子可还满意?”

    她一番话说得何其平静,明明是商量的语气,可言辞间,仿佛已经为曲寒方下了定论。

    曲寒方轻颤的身子里心潮涌动,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个女人他想,行医多年,不想短短一日功夫,就让他得了这样的不治之症。

    他能医别人,却无法医治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小曲儿就这样被攻略掉了,啊呜~今天更新晚了,跪地,明天更新依旧是十二点,么么哒~




第76章

    曲寒方游湖回来;他提前靠岸,许是因为她的话太过冷酷;冷酷得连他这样一个清冷的人都觉得心头受不住,你是活该心里边的声音又冒出来;谁叫你答应了人家。

    是啊;谁叫他没有珍惜她给的那次机会,重新作出选择。

    又或者说;再重蹈覆辙一次;反而更难堪。曲寒方很想排除掉这个可怕的念头;然而这念头就像是植入心中,他未曾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变成如此。

    从钰坊阁回到那位养伤的宅邸,曲寒方一惯自小路过来;走到半道上时,脚步一顿,他眸光微凝,人停在原地不再向前走,他静静站着,缓缓合上眼皮。

    想象中那温柔恬淡的声音从记忆里遥遥传来,曲寒方站了好一会儿,本来平稳的身躯却像是轻轻打起颤来,他忽地睁开眼,淡漠的眉角绽开一簇光,极快闪过后,脸上的表情复而平静。

    他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主屋,屋外门口士兵把守,这几人都知道曲神医,便未曾拦着他,放入入内,曲寒方走进去,抬眼就看见床榻上的人已经醒过来,人靠坐在背枕上,眼睛清明地翻阅着书籍。

    曲寒方眉头微蹙:“皇上现在不该耗费精神,应该多休养为主,这样才能好的快些。”

    好得快些,才能早点回去。这句话曲寒方在心里补充,但他没说出来,他不想提那个神秘莫测的女人,特别是在这个男人面前。

    朱炎微弱地笑了声:“朕的身子朕清楚,不过就是瞧几个字,能有什么影响?”他十分随意地说道,随后人往后坐了坐,曲寒方见他这举动,皱眉上前,扶着他往下坐。

    “多谢先生。”

    曲寒方做完这一切,拢起手袖坐回原位,眉目淡冷,声音亦毫无起伏:“皇上不必道谢,曲某人医遍天下人,皇上不过是其中之一,并无哪儿特殊,故而皇上无需道谢。”

    即便是曲寒方这般态度冷感,朱炎反不觉生气,倒觉他这气质,偶尔和那蔫坏的小女人有点像,大概都对他不吝于色。

    他的神情里慢慢显出一分怀念,一时默默无声。

    过了良久,朱炎将放在枕头下的那只香囊取出来,上头那整日里看着再看时依旧觉得好笑的两只鸟儿,他姑且称之鸳鸯,他目光专注认真,凝视的光线一瞬不瞬地落满这香囊。

    曲寒方的眼很尖,他毕竟是行医者,开膛破肚这些活儿轻慢不得,而如今拿来看隔了几米远的香囊上的花纹,亦一眼就看全了。

    他明显能察觉到这个男人对此香囊的重视,不然,他怎么露出这样温柔的眼神?

    “这香囊上绣的很有意思。”曲寒方的声音忽然穿入。

    朱炎略讶异,他以为这曲神医不会关心这些,而今听他问起,朱炎的脸上不由浮上一丝傲意,他笑着道:“这绣工实在连一般都算不上恐怕宫里随意挑一个出来都要比她强,她不会女红要她耐着性子,简直比登天还难”

    曲寒方越听越觉得这描述的感觉,十分像一人。

    他用着连自己都未曾注意的一丝微妙语气,张嘴问:“如此这般为何皇上还挂在心上,念念不舍?”

    朱炎低头,用手摩挲香囊上绣着的那对怪鸳鸯,听得曲寒方的问话,他低闷地连声发笑,许是扯到伤口,他当即轻轻咳出声。

    曲寒方人一动,但终究没起来,而是声音淡淡地提醒他:“还望皇上莫要过于心绪激动,伤口还未结疤之前,若再次裂开,对皇上来说,可不算好事。”

    “多谢先生提醒,是朕朕想起她便哈让先生见笑。”他缓过气来,轻轻地长舒气,继续讲道:“先生觉得,爱一个人是爱她的什么?”

    曲寒方不曾想他会问他这个,他未曾接触过风…花雪…月之事,不过是见得多,看得多,心里与此事十分淡薄,然经她一事,曲寒方此时心境已变,他心上无法言述,嘴上却有一套:“无非不是美貌身段,才智技艺。”

    朱炎眼中闪过诧色,他目光投向曲寒方,眼中神情若有所思:“原来于先生眼中,这样的女子是让先生喜欢的?”

    这样的女子曲寒方神色一恍。

    他无从说来。

    至少,于此人面前,他无法答。

    朱炎倒是径自开口:“朕以为,爱一个人,无非不是爱她的全部,不论好坏。”

    曲寒方默然无声,男人的回复令他心口一滞。

    他抬眼,看到的是男人情深如许的模样。

    当初他见到此人,浑身浴血,眼神戾气滚动,煞意极重,而现在,他的戾气却能为了爱而全数收敛,绕指刚柔。

    “能让皇上如此失神挂念,那这名女子,想来很有福气。”

    “先生不觉得,朕能得以这般情根深种之人,才是朕的福气吗?”朱炎反问他,低垂的眼神光芒柔软,许多人怕是很难想象,平素里冷淡寡言的皇上,心里挂着一个人,想着一个人时,竟似变了个人般。

    曲寒方心头梗着,眼神沉沉:“皇上是重情义之人,曲某人钦佩。”

    “先生取笑了,倒是先生,这些年游历天下,医治这许多人,先生就从未想过成家立业?”朱炎问道。

    曲寒方薄唇一抿,他没有回答,朱炎似乎也不过是顺嘴问一问,见他默然不语,眉头微锁,不知是否在思考这个问题,故而朱炎亦很有耐心地等待。

    他自从受伤已来,一直都半昏半醒间,今日总算彻底醒过来,而那几日,都是曲寒方在照看他,同他偶尔说一些话,而且曲寒方对他态度虽恭敬,但骨子里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倒颇有股不畏皇权的傲气。

    这位曲神医,同曾经的林老太傅有些相似,对他都是有话说话,干干脆脆,非胡搅蛮缠,说得句句在理,发人深省。因而他自身是喜欢同这样的人交谈的,林老太傅的去世让他非常惋惜惆怅,他曾伴随过他的孩提时光,教了他许多,他感激林太傅的悉心教导,只是林皇后有些事,终究是无法两全。

    他眉目淡拢,思绪正飘到不知哪去,朱炎的声音再度响起:“其实有一个家的感觉真的是很好朕朕少时三岁丧母,打小同林老太傅在一起的时间比父皇还要多得多,因而同父皇的关系算得不亲密,然而朕是知晓的,父皇待朕还是关怀有加,不然就不会特意请来林老太傅,亦不会时常督促朕勤加学习帝王之术,治国之术,每一周都会抽出一段时间来考朕奈何朕那时或许心有芥蒂,终究是体谅不到父皇的用心。而现在朕明白了。朕治国平天下,却也想要一个温馨暖和的家,不是被规矩条条例例束缚的假象,而是真的是让朕忙碌之外能够松一口气的地方”

    曲寒方听到这里,已确信这个男人对他这位爱人的真心,他的神色亦不再如起初那般冷淡,他看着这个世间上最尊贵之人,看似高高在上的男人,其实谈及爱人时,同寻常男人并无一丝不同。

    这是主宰天下的王,还是他未来要服侍之人。

    这样的一个人,怪不得她会如此自信。

    “皇上能为爱人降低姿态,曲某人很佩服。”

    朱炎轻笑:“曲先生这句话,套用她的话,那就是官腔。其实先生不必如此拘谨严肃,朕就是想说会儿话话”

    官腔?曲寒方秀眉紧锁,他已经几乎断定,男人口中的这个她就是那个可怕危险的女人。

    曲寒方喉咙里轻咳一声,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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