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后重生计-第4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权书函读到她的想法,略低下头小声道:“不是,意外,他醒了后也说,是自己不小心。”
章栖悦松口气,也不想听到有阴谋痕迹,身边都危险了,哪里还安全:“到是无妄之灾。”
“可不吗。”权书函低着头,想不出柳少顷怎么会摔下去,现场有他紧急勒马的痕迹,他为什么突然勒马,难道是速度太快,吓到了自己?怎么可能!
还是地上有东西惊了马?如果那样,柳少顷醒来时告状才对。为什么像现在这样?
权书函想不通,想不通他就要想。
九炎落端着茶点回来,见栖悦坐在权书函桌上跟权书函说话,男子儒雅沉稳、女孩漂亮从容,两人浅浅一笑,美的仿佛一幅画冲面而来。
一种说不出的憋闷又突然在心里发酵,让他惶恐不安。不受控制!毫无征兆!可,这种感觉是不对的!
九炎落极力压制下心里的冲动。
唐炙刚才跟着偷跑了出去,现在走了过来,见九炎落突然不动了,跟着看了过去,突然大笑:“爷就知道栖悦魅力无边,权书函那小老儿还不是手到擒来!不愧是栖悦。”顿时把瑞枫叶跑到脑后。
唐炙想过去,见九炎落还不动,捅捅他:“喂,你可不能得罪权少,告诉你,权书函这小子我都不敢惹,除了身份了得,能力更没的说!识相的就多巴结他,少不得你的好处。”尤其是你出宫分府后,最后一句唐炙没说:“走了,走了,后面堵住了。”
九炎落挪开脚步,看向唐炙,不明白唐炙什么意思,又有人要分栖悦姐姐,有什么值得笑的?
这些人每多一个,他就少一些。
权书函见唐炙等人过来,礼貌的起身让座。权书函是那种不与人来往则已,与人相交后便很好相处的人。
权书函看到九炎落对他颔首,少顷发生这种事肯定是没办法跟他道歉,于是做主把自己收藏的几幅名家字帖送给九炎落:“都是大家的随笔,你先看看,如果不喜欢,我再给你找。”
九炎落低着头轻点一下,他深知一份礼物是一份讨好,可他就要送出一部分悦姐姐,或者说,这些人根本是看在悦姐姐的面子上才愿意讨好他。
章栖悦见都挤在这里地方小,便起身告辞。
唐炙冲栖悦贼笑,小声道:“怎么样?这回是真上手了,胡老的真迹都舍得拿出来贿赂小落。”
“你说话就不能好听点。”
“我这是为了你好,让瑞大哥增加危机感。是不是十三。”
九炎落嘴角动了一下算是符合。
栖悦撇他一眼:“谬论。万静呢?赶紧去给她送些水去。”小姑娘正跟人讲刚才听到的话呢,神采飞扬的样子,让她仿佛掀起了宫廷楼阁中她飘然而飞的样子。
“让九炎落去。”唐炙大腿一伸,坐在了栖悦身边,吩咐九炎落:“你去。”
很随意的口气。
就是太随意了,让今天心思敏感的九炎落更加敏感,他是伴读,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让他看清他的位置,别人对他在好,也只是悦姐姐的小跟班,没人真在乎他在悦姐姐身上的付出:“恩。”
九炎落这些天非常失落,唐炙包了悦姐姐所有的零食,权书函送所有珍奇古玩,仿佛除了他一无是处外,所有人都能让悦姐姐惊喜。
唐炙和权书函总能寻到好东西博她一叹,而他什么都没有。
这几天,悦姐姐来的很晚、很早就离开,他不敢问为什么,有次一个人闲着看天时候,听到权书函和唐炙在一起议论,说章栖悦在跟初慧殿交涉停课的事。
权书函仿佛很吃惊:“怎么就决定了,一点风声也没有,她不是还有几个月时间。”
唐炙满不在乎:“在这里有什么意思,能不来最好。”
“朱太傅学问很好,见解独到是太子师父,大周朝一代大儒,能在他名下听讲机会不多。”
“你以为栖悦能听懂多少。”唐炙叼着叶子不以为许:“让这种福气见鬼去吧。”他反正也听不懂。
------题外话------
继续打滚!求月票升一名,求虐!求月票飞,不给我就罢工!(以上言论,有月票者可观我哪天写的hp就赏赐一张,无月票的朋友,就当我在傲娇,嘻嘻)
没办法啦,我不喊不行啊,你看毒后多么瘦弱,我不喊她胖不了!虽说胖了影响身材,但咱还是很希望儿女胖胖的可人不是,呵呵。
061错吗
章臣盛朝服未脱,大步跨入内院,他无法理解赵玉言在想什么!为什么让栖悦离开初慧殿!
进入初慧殿学习是荣耀,是身份的象征!
半途而废!知道的说是他们家自动放弃,不知道还以为栖悦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章臣盛搡开挡门的丫鬟,直接冲进去:“赵玉言!你——”章臣盛突然不动了,看着坐在正中间的老妇人,顿时怔住:“娘”
赵国公老夫人面相庄严,目光凌厉:“恩。”她穿着一身宝蓝色的斜襟衣衫,脖子上挂着串紫檀木佛珠,不苟言笑扫过去仿佛能穿透人心。
她已经八十有九,身有诰命,在赵国公府也是高寿老夫人,夫君去年去了,现在享受儿子孝敬:“回来了。”
章臣盛恭敬的退一步,所有胆色吓了回去,如果他厌恶赵玉言,他则是尊重惧怕老夫人。
尊重她是因为她一句话让自己开始了顺遂的官场生涯;惧怕她,是因为她亲自把纪氏送到自己身边。且赵老夫人喜欢进宫,出宫后必有官员落马!
“回母亲,不知您老人家今天过来,未能在家伺候请岳母见谅。”
老妇人恩了一声,看了他很久,缓慢的移开目光掀开茶杯:“一家人,哪来那么多规矩,我也兴致起了,过来跟言儿说说栖典的近况。”
“让娘费心了。”
老夫人闻言,看着下面章臣盛低眉顺目的态度,又看看女儿事不关己的样子,放下茶对下面的人道:“你难得早回来,去忙你的吧。”
章臣盛不敢造次,看了赵玉言一眼,不甘心的退下。
赵玉言自始至终端着茶杯当没看见。
赵老夫人见门重新关上后,少顷片刻,跃过茶几要扯女儿头发,骂声中气十足、厚重有力!“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让我操心!夫妻闹成这样有意思吗!你是不是觉得能压住他很了不起!我怎么就教出我你这么一个蠢——蠢——”
赵玉言早已抱头躲开,身姿敏捷身经百战,拉开一段距离见娘没有追上来松口气,幸好下人已经被红烛带到外面,否则她有什么形象可言,以后怎么统领左相府:“娘!我都多大了,你怎么还打我!”
“你也知道你风烛残年不招人待见!”赵老夫人想到女儿都能当奶奶了,也收了手,但还是不解气:
“你看看你,刚才我说起栖典,章臣盛眉毛都没动一下!你们夫妇想干什么!和离吗!也不怕全燕京的人笑话!”
“他敢!”然后小声嘀咕句:“那也是他净身出户。”
赵老夫人耳朵灵敏,闻言就要下榻揍她,可考虑到自己的身子方作罢:“你还觉得自己有理了!他是不敢把你怎么样!只要他还想当官你就是她的原配夫人!
可你想过没有!他能把对你的不善都牵扯到孩子身上去了,如果你早一步死了,孩子再不成器,他还不是想把府里交给谁就交给谁!”
“我就是死在前头也要先把府分给栖典再走!”那些便宜儿女想夺属于她儿女的东西门都没有!
赵老夫人几乎想掰开女儿脑子看看,都生了什么糟粕:“你的事,你自己处理!我懒得管你,我外孙女以后在家,你可不准给我教坏了!”
赵玉言见母亲态度缓和,赶紧上前撒娇:“娘放心,悦儿是我的亲骨肉,我还能害她。”
赵老夫人想到章臣盛刚才的样子,无不惋惜,当年多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少年,想不到也是个迂腐的:“也许真如你所说,他对栖悦的爱没几分真心,无非是栖悦能给他带来好处罢了。”
赵玉言眼睛一亮,今天是她把母亲请来替栖悦去太后宫里请个恩旨,栖悦就正式在家了,也躲开太子从中的是是非非:“娘,你最好了,是女儿不好,没想到他是想让悦儿”
“什么没想到!你是以为你自己什么都行能拿捏他罢了!男人是说拿捏就能拿捏的吗!蠢——”货!最后一个字没舍得骂出来!
赵玉言低下着头,声音更低:“我没说我都行”
赵老夫人听见了,愣了一下,微微叹口气,不再数落女儿,宫里那件事是对女儿最大的打击。
那时玉言有错,她和老爷子也有错,没料到有人把手伸那么长在初选时让嚒嚒们下重手破了身!她都没脸提,那是让人打了赵国公府脸的丢人事!
虽然死了一批人,可这件事终归是赵家栽了!玉言又是骄傲的性子,跌了那么大跟头,又是在皇家的地方,当时就跟皇上撕破脸。
最后,没办法,赵家相中了当年的新科状元,现在章臣盛翅膀硬了,想扑腾、会谋划没什么可稀奇的,章臣盛一直懦弱下去她才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看走眼了:“悦儿不去就不去了,我出面跟太后谈。”
离开初慧殿哪有那么容易,得有足够的理由,要不然就是嫌弃皇上教的不好是质疑太傅们的能力,皇上的眼光。
“多谢母亲。”
赵老夫人舒口气,看着风韵依旧的女儿,想到长相过于亮丽胜玉言几分的外孙女,又叹了口气:“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女子无貌也是德,她长的一般,怎么女儿和外孙女都随了已故的老相爷。
赵玉言不乐意听:“娘是观音娘娘坐前的嚒嚒,怎么是作孽。”
“算你会说话,所幸你也知道轻重,给悦儿定了忠王府的亲事,枫叶也是有分寸的,有他看着,料想章臣盛也不敢怎么样,我总算能放心的随你爹去了。”
赵玉言立即不依:“娘长命百岁。”
“死丫头,你少气娘几次娘就真长命百岁了。”到底是自家女儿,小时候也是他们娇惯了些,让她养成了现在的性子,还好悦儿不像她,希望外孙女别步女儿的后尘,可看太子的架势还是先离远些吧。
章臣盛嘭的一声摔上书房门,一群愚昧无知的妇
章臣盛乍然抬头看到踮着脚正在书架前够一本书的栖影,急忙回头看看院子里是不是有人,赶紧回来温和的问:“谁放你进来的?”
章栖影懂事的放下书,眨着月牙般的眼睛道:“爹放心,我没让人发现。”
章臣盛松口气,心里顿时涌过一丝心疼,他的女儿多么懂事,却要屈曲章栖悦之下:“乖,这回来找什么书。”当他发现女儿很有读书天分后,便准许她来书房借阅。
“治论。”说着低下头,往父亲身边凑。父亲没人的时候可宠她了,她现在长大了,知道很多事,父亲不能当着外人的面对她好,但私下里爹对他们比对大姐姐都好。
章臣盛看着女儿头顶的发辫,心里软软的,论长相,栖影虽然没有栖悦的明艳美丽但胜在乖巧清新,如时刻需要人保护的小兔子,乖乖巧巧的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他突然想如果栖悦不再去初慧殿,剩出来的名额能不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