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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杨家将评书-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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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马回头一看,原来是王强带了几个随从,飞马来到近前。六郎心想:“王强干什么来啦?”就问道:“王兄来此作甚?”

王强叹息了一声,强挤出两滴眼泪:“兄弟呀,我实在对不住你呀!想你我兄弟二人在风云店里有缘相会,结为兄弟。郡马待我天高地厚,要不是你提拔,我哪有今日?没想到我选上这么一位姑爷,原以为他读书知理,哪知他胡作非为!夸官咋了天波府门前的牌匾、打了老管家杨洪,才惹得老娘病倒在床,又引起了孟良杀人给六弟你栽赃,闹得咱兄弟二人很伤感情!我出主意叫六弟充军,也有我的想法:六弟在外边待一个时期,养养精神,避一避朝中之事。过个一年半载,八王千岁和寇大人能不管吗?我能不管吗?到时候一动本,六弟你也就回来了,你我还是好兄弟,别看我女儿、姑爷全死了,我可不恨你,因为那不是你干的!人死了我能不像吗?当然也疼、也想。可是人死不能复生,再想也没用阿!”

那位说了:“他是真想吗?”其实他一点儿也不想。怎么回事呢?

王强本是北辽的文物双状元,肖太后的二驸马。肖太后有四个女儿,一个儿子,天庆凉王一死,儿子耶律真太小,不能执政,北辽的文武官员才保肖太后坐殿。肖太后智谋多段,对执掌朝政很有办法。女儿大了全招了驸马。大驸马就是三川六方九沟一十八寨的大元帅韩昌韩延寿,二驸马就是王强。王强文武全才,天庆凉王活着的时候,曾对太后提过几次,要把他派往中原区作内应。天庆凉王被杨大郎射死以后,肖太后就叫王强想办法打入中原。王强为了不引人怀疑,就先混入益津关住下了。并且经过肖太后同意,娶了一个中原人为妻以做掩护。这个女人不知道王强是北辽人,可是她一直没生养,王强就在益津关手下两个义子、要了一个姑娘。后来王强借给六郎写状纸的机会和六郎拜了盟兄弟,并且由六郎荐入朝中。真宗登殿后,王强作了震京元帅,皇上传旨给王强修了一座镇京元帅府,王强就把益津关的家搬到汴梁。两个义子见王强做了大官,也全跟了来,并且改了姓,一个叫王聚,一个叫王宝。这两个人会一身好武艺,王强待他们很好,他们也就干脆给王强当儿子啦!原来他俩卖艺为生,这回也一步登天了。王强要的这个姑娘后来就嫁给了新状元,没想到叫孟良给杀了。别看王强大哭大叫,其实他并不伤心。不用说是要的女儿,就是夫人死了,他也无所谓,因为他在北辽还有二公主呢。

今天他追郡马干什么呢?他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方才孟良带军兵要劫郡马的时候他已经来了,他带了随从人员藏在树林里了。要是双方真动起手来,他也就带人跑了。直到孟良带人走了,他才出来见郡马。他之所以要来,是怕这些官员对他不满,以后在朝中不好办事。他来了一可以掩人之口,二可以和杨家消除隔阂。叫众位官员看出他大仁大义,不计私仇。果真不出所料,他却是博得了不少官员的称赞。

郡马听完王强的话,并不大相信他:“你女儿一家十八口全死了,能不恨孟良、焦赞?能不恨我杨延景吗?”说道:“王兄不必多讲了。只要你不恼恨我,我就很高兴啦!”

王强说:“太好啦!”说着话,叫从人取出一百两纹银,双手递给二位解差,“一路上要把郡马照顾好,这一百两银子你们收下吧!”

郡马说:“众位大人请回吧!”

王强说:“六弟多多保重,我们不远送啦!”

于是,八王、寇大人和众位官员以及杨府亲朋回城去了。

二位解差马分左右,中间是杨郡马,后边是轿车,几个人上路而去。

郡马的心理仍是万分难过,心里边放不下边关的好友,更放不下孟良、焦赞,心里想:“今天是在对不起孟、焦二位贤弟。如有回来之日,一定向他们赔礼道歉。”

二位差人说:“郡马爷,你路上看到哪里风景好,咱就在那里玩两天,这也是八千岁的吩咐。”

郡马说:“我是罪犯充军,只望早到云南,你二人领到回文好早日回朝。不必游山玩水。”

差人说:“郡马不必替我们着想。我们两人干的就是东奔西走的差事,早日回京也还得出去。我们这次就听郡马的,你叫我们怎么着,我们就怎么着!”

一路之上,郡马只是急着赶路,饥餐渴饮、夜宿晓行。这一天,来到云南昭通府,二解差问:“郡马,咱们在城外玩两天吧,一入城交案,郡马您可就没有自由了!”

郡马说:“不了,咱们马上进城吧!是不是给我穿上罪衣戴上刑具?”

解差说:“等过堂的时候再穿吧。”

说完,进了昭通城。二位解差又问:“郡马在这里可有亲戚朋友吗?如果有,可以先把郡主和小公子安排下。”

郡马说:“我有个朋友,只知道住在云南,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现在是个罪犯,就是找到他,我也不能给他找麻烦!咱们先找个店房,把她母子安排下,二位再去递公文如何?”

二位差人说:“我们听郡马爷的。说实在的,杨家是忠良人所共知,我们二人是没能力就郡马爷,不然我们一定救您。”

郡马说:“一路上已经多蒙你们照顾了!”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十字大街。这里很热闹,做买卖的黎民百姓来来往往。宗勉在车里坐不住了,拉开窗帘往外看:“娘,外边真热闹呀!”

这时,迎着轿车从对面来了一匹马,马上坐着一人。宗勉一看,喊了一声:“爹爹,你怎么又从对面来啦?”

二位解差一看,当时就愣住了!只见马上的这个人头带白缎扎巾,身穿白缎袍,腰系英雄带,足蹬薄底靴,三十多岁,眉清目秀、鼻直口阔、相貌堂堂、仪表不凡!

二位差人惊道:“这不是杨郡马吗?”

杨六郎听见宗勉的话,从轿车后面转过来问:“宗勉,你喊什么?”

宗勉一看,哎?怎么两个爹爹?他看看身边的爹爹,又看看对面骑在马上的人,竟然一模一样。

杨六郎顺着孩子的眼光也看见了来人,连忙催马迎上去,口叫:“任贤弟!”

马上之人一看郡马,“哎呀,六哥!”忙从马上跳下来,给郡马磕头施礼:“六哥,哪阵香风把你给刮来了?这几年来小弟旨在南方做买卖,今年正打算去汴梁看望六哥,不想六哥来到云南,太好啦!六哥,您到这儿干什么来了?是自己来的,还是有别人?”

郡马说:“贤弟呀,六哥是犯罪充军来到云南。”

“六哥犯的什么罪?”

郡马说:“回头咱们在仔细说。你六嫂和小侄儿总面也跟来了,我正向找个店房把她母子安排下,人生地不熟,还没有找到,不想正好遇上任贤弟。”

原来,此人就是任秉任堂惠,以贩卖珠宝玉器为生。想当年,他有一次进汴梁,在城外遇上劫路的强盗,正巧杨六郎在城外遛马,六郎打跑了强盗、救下了任秉。二人互通姓名后见彼此的相貌相似,言谈之中有很投机,当时就堆土为炉、插草为香,结尾金兰之好。因为任秉所带的珠宝被劫走,就没进京到杨府逗留,立时返回了云南,约定他日相会。又过了几年,任秉到汴梁去看望六郎,正赶上杨七郎擂台劈潘豹,潘仁美派人拿七郎,任秉帮助七郎杀出重围回了杨府。打那时一直到今天,才又和六郎相见。任秉此时已经有了万贯家财。

任秉一听六嫂也一块来了,忙来到轿车前和六嫂见礼。宗勉直瞪两眼看着,简直分不出那个是爹、那个是任叔叔!

任堂惠说:“走吧,跟我回家吧,我家有的是地方,住什么店房?二位贵差,行行方便吧!”还没等解差说话,郡马就说:“一路上我没带刑具,没穿罪衣,全靠二位贵差照顾了。”

任秉说:“那就更好了,先请到家里吧!”

任秉的家由十字街往西走,黑漆的大门,红油走边,门上的铜环亮的能照见人。门外有五蹬汉白玉的台阶,还有拴马桩,两旁栽着垂杨柳。

任秉领着六郎等人来到门口,家人们就跑出来了:“呦,员外,您出城访友,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任秉说:“我把朋友接来啦,快来把东西往里搬一下!”

郡主把穿的、用的东西带来了很多,家人们拿的拿,搬的搬,忙了一阵儿。

任秉叫把轿车停在门旁,把赶车把式和二位解差全都请进来,郡主和宗勉也进来了。任秉忙叫丫鬟到后院去请夫人来参见兄嫂。

不多时,夫人姜氏来到前院。姜氏没见过六郎,但是六郎的英名和义气久已闻名。见过礼后,姜氏知觉的郡主温柔典雅、美貌无双。郡主见姜氏穿戴长相也与众不同。郡主忙叫宗勉来见婶娘。

宗勉过来施礼道:“婶娘您好!”

姜氏一看这个十来岁的孩子,还没等说话,眼泪就流下来了!姜氏看见宗勉小孩童,穿戴打扮透着精灵,头挽日月双扎髻,上边系着红绒绳,身上穿的对花氅,蓝绒丝绦系腰中,绿色的中衣正可体,抓地虎的靴子儿足蹬,前发齐眉后发盖脖颈,齿又白来唇又红。姜氏看了好一会儿,泪珠点点湿前胸。郡主不解其中意,叫贤妹:“见到侄儿为何伤情?”姜氏急忙擦去眼泪:“嫂嫂听我说分明,我有一子当年五岁,名字就叫任宝童。大门以外去玩耍,谁知道无影又无踪?找遍了云南昭通府,不知道冤家死与生?至今不见孩子的影,他要在和侄儿宗勉一般同!”郡主听完叹了声气,叫贤妹:“悲伤也是枉费心情。汴梁城还有你大侄儿叫宗保,嫂子我生下他们俩弟兄。贤妹要不嫌弃小宗勉,送给妹妹做亲生。”小宗勉过去就把娘叫,大家夸:“这个孩子真聪明!”任秉叫姜氏陪嫂嫂侄儿去后院:“从今后,六嫂就住在咱家中。”姜氏听罢心高兴,手拉着宗勉出了大厅,到后宅摆宴招待郡主,任堂惠前堂摆酒给六哥压惊,赶车把式也落座,左右坐下二差公,郡马和任秉在上座,家人们里外忙不停。真是山中走兽云中燕,陆地牛羊海中腥。有南路陈酿北路酒,迎风香酒状元红。这桌酒席好丰盛,任堂惠款待差人似亲朋,又给车把式来夹菜,给六哥一连斟了酒三盅。郡马要给任秉满酒,一抬头见他双眉紧锁带愁容,郡马把酒杯放桌上,问贤弟:“有什么为难事说给我听!”

郡马这一问,任秉才觉出自己不对了。既然请大家饮酒,就不应面带愁容。岂不是叫大家多想?忙换上笑脸:“六哥,没事,请大家多吃多喝,我才痛快!”

在饮酒中,郡马对赶车把式王二说:“王二兄弟,请你回去后到杨府去一趟,告诉老太君我们平安到了云南,请她老人家放心!”

车把式说:“我一定去送信!”

吃过酒饭,车把式就要回去。任堂惠也就不留他了,送了他五十两纹银。车把式谢过任秉,转回汴梁去了。

任秉叫人端上茶来,然后问道:“六哥,你究竟犯的什么罪,才充军发配呀?”

杨郡马就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对任秉说了一遍。二为解差说:“任员外,六哥交朋友是热心熊胆。谢金吾一家十八口是孟良、焦赞杀的,六页承认是他杀的,后来边关众将造反无人敢当,是六爷上汴梁城头退走了边关众将。发配离京的那天,到了十里长亭又遇上边关众将,六爷宁愿守国法充军,也不愿意造反。六爷又把众将赶走。这样的好人真是天上少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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