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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杨家将评书-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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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正在着急,只见路旁树林中出来了两匹马:一匹马上正是真宗;另一匹马上是孟良,手里还按着一个人,五花大绑,嘴里还堵着东西。

大家一见,忙上来见驾。孟良说:“说实在的,我真不愿意管皇上的事!可是你们这些人折腾半天没救了他,还是我救了他。这不是该着吗?”

众人齐问:“你是怎么救的驾?”

“咳,别提了!六哥一说王强来了,我就冲上去了。马刚走了几步,我肚子疼要拉屎。我一想,拿个王强也用不了这么多人,就拨马出来很远,找到一个树林把马拴住。我正在拉屎,外边有马蹄响,我就听皇上说:‘王岩,你把我放了,朕封你为一字并肩王。’又听对方说:‘昏君,你也别封我了,我是北辽人,不保你这无道的宋军!我是怕你喊,才把你带到这树林来。你老老实实叫我捆上,不然就刺死你!’他正在捆皇上,我就偷偷绕到他背后,四外又有喊杀之声,他只注意外边了,我就抓了个活的,把他捆上了!又救下了皇上,把那个小子压在我的马上,保驾除了树林。你们看,这叫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跑断肠!我老孟拉屎的功夫还救了驾,立了头功!”

大家一听全笑了!元帅忙说:“孟贤弟,万岁在此,不要再说傻话!”

此时,再看真宗的脸,像巴掌打过的一样,臊得通红,哪有脸面见郡马?忙说:“杨爱卿,他说什么,朕都不怪了!”

元帅又问双王:“还有别人跑了吗?”

双王说:“没有了。”

元帅说:“那咱们快点儿保驾回城!”

大家正想绕路而行,不想北辽的都督昆仑普和韩冷等人带兵迎上来了!

杨元帅在这里劫王强救驾,早有辽兵的探子报回去了。都督昆仑普一听可急眼了:“要这么回去,萧太后哪里能饶?”忙带兵去追。

两队人马相遇,昆仑普叫杨八郎押住后阵,自己上前去杀一阵。元帅才要迎敌,孟良说:“六哥闪开了!”催马就上。

元帅心中暗想:“我八弟大概在后阵呢!”就说:“孟贤弟,你要小心了!”说完勒马在后阵观看。

孟良到了近前,二人互通姓名后,孟良大笑道:“皇上被我们救走了,王强叫我们抓住了,你们来晚啦!”

昆仑普一听举刀就剁,孟良双膀用力摆斧子往外一驾,说声:“开!”一下子震的昆仑普“哎呀”一声,两膀酸麻、户口震裂。他急忙拨战马转回身要跑,孟良冲上来了,大斧子如同车轮一般,抡圆了奔昆仑普就劈下来了。只听“喀嚓”一声,昆仑普斜肩带背、连上半截身子全下来了,立时死于马下。

杨八郎在后边一看:“哎呀,孟良好厉害呀!”

少帅韩冷只气得白眼珠上起了红线,他催开了坐下的千里云烟兽,这匹马的毛根是黑的,毛梢是红的,分外好看。韩冷的年纪就在十七、八岁,紫脸膛,金盔金甲,手握独龙渗金锤,冲上前去挡住孟良。

孟良就知道来者不善,勒马问道:“来将通名!”

韩冷说:“我父乃大元帅韩昌,我名韩冷。”

孟良说:“韩冷,我看你还是个英雄,年岁又小,不想把你砍了,我劝你还是投降吧!”

韩冷大怒,举双锤朝孟良打来。孟良举双斧相迎,来个“举火烧天”,“当”的一声,差点儿把孟良的关节震碎!如不是拼命架住双锤,砸下来非得脑浆迸裂!

孟良只觉得天旋地转。虽然架住了双锤,可是心里发烧、嗓子眼发咸,一张嘴吐了一口鲜血,“哎呀,不好!”

急忙圈马败下阵来。

元帅催马迎上:“贤弟怎么样?”

“不要紧。六哥,这个小子可厉害!”

元帅说:“料也无妨!”说完,迎上前去大喊一声:“你是何人?”

“少帅韩冷。宋将通名!”

“我乃三关元帅杨延景!”二人上阵通姓名,杨元帅叫声:“韩冷你听清,你的父给我立凭证,永不造反不兴兵!哪知她说话不算话,又发兵犯禁任意横行!可是打一仗来败一仗,休想夺走汴梁城!现在王强也落网,你们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劝你们放下刀枪归大宋,我给你父子去讲情!”韩冷如同没听见,抡锤就砸元帅的天灵,元帅一带走阵马,韩冷的双锤落了空。双方的战将齐观阵,杨八郎在后阵非常担惊,只怕六哥有闪失。宗山说:“爹爹可看清?少帅韩冷锤发妙,万一不行我去接迎!”八郎说:“我儿修要把强逞,他要败阵咱就撤兵!”杨六郎战罢多时难取胜,从南边跑来一匹马似欢龙,马上端坐一小将,十五六岁长得精!花刀岳胜说不好,怕是给韩冷来助兵。董铁锤和宋铁棒,催马就把小将迎。小将骑万里云霞兽,毛梢发白毛根红。白银铠甲似雪亮,相貌英俊与众不同!虎头亮银锤拿在手,战马撒开一溜风。董、宋二将忙拦住,问小将:“家住哪里叫何名?”小将说:“家在云南昭通府,任堂惠本是我父名。我是他的不孝子,名字就叫仁宝童。学艺在黄花山赤松洞,我的恩师黄石公。奉师之命保大宋,回家探母问分明:我父贩马来塞北,离开云南没回城。我母托人来打探,才知道我父在宋营。我辞别母亲来寻父,我父和杨家有交情。还有董铁锤和宋铁棒,都和我爹爹结过盟。我来军营投大宋,不知何人在此动刀兵?请问二位名和姓,能不能对我说真情?”董、宋二将听此话,热泪滚滚哭出了声。大丈夫难掉伤心泪,小英雄莫名其妙想问清:“二位将军为何落泪?内中一定有隐情!”二人一想不能讲,要等六哥跟他说实情。叫小将:“我二人是董铁锤和宋铁棒,双方前面正交兵。使锤的是北辽少帅叫韩冷,端枪的就是宋营大元戎,你先过去助一阵,然后回城再说分明!”仁宝童闻听叫叔父:“你二人等我去把贼平!”说完催马网上闯,嗓音洪亮似铜钟。银锤要把金锤碰,谁胜谁负下一回里听分明。

第013回 穆桂英说解天门阵 杨排风戏打莽英雄

任宝童听了董铁锤、宋铁棒的话,立刻催马举锤冲上战场。正赶上杨元帅和韩冷的马错镫,任宝童和元帅打了个对面。任宝童也不知道这位元帅是谁,只好说:“元帅闪开,我来战他!”冲上去就把韩冷挡住。

两员小将互通姓名后,四把大锤杀在了一起,真是金光刺眼、银光闪闪,有如彩霞乱舞。

杨元帅回到后阵,忙问:“这员小将是何人?”

董、宋二人说:“六哥,他乃是任秉之子,名叫任宝童,奉师命下山来投宋。他说已经先回过云南见了母亲,他母亲说托人打听他父亲贩马之后已经做了宋将,故此叫他来寻父投营。六哥,我们俩可没敢对他说实话呀!”

杨元帅一听可真为难了!“孩子要来问我,我可如何答对?只有回城再说吧,还在已经拿住王强了,也算万幸!”

再看这两员小将,各轮大锤如同下山的小老虎,战有几个回合韩冷就不行了,被任宝童的大锤震得抱住马鞍口吐鲜血,急忙圈马败下。孟良一见心中大喜:“总算给我报了仇啦!”

杨八郎一见韩冷败下,为了掩人耳目,也只好催马上前。杨元帅一看八郎过来了,忙叫任宝童闪开,任宝童说:“我不累!”

杨元帅说:“知道你不累,我和来人有话讲!”说完,催马上去和杨八郎打了个对头。

兄弟俩虽然分别了十几年,那能不认识吗?八郎为了叫辽兵听见,故意高喊:“宋将报名上来!”然后又小声说:“六哥,你可想死小弟啦!”说着,眼泪刷得就下来了。双方后面观阵的人离得远,也看不见。

六郎小声说:“八弟,要不是四哥来送信,万岁就丢了!听他说派你和宗山来接王强?”

八郎说:“对。因为我知道你们要来捉拿王强,所以在路上故意拖延,你总算把皇上救下来了!你回去替我向母亲问安,我准备立了功再回家。”

六郎说:“你下一步打算如何做?”

八郎说:“我打算带韩冷回幽州,然后讨令去助天门阵,明助暗破。”

六郎说:“那太好了!天门阵现在困住了我们四员将,八弟如到阵中,就打探一下。”

八郎忙问:“都是谁呀?”

六郎说:“有你六嫂王兰英,兰英之弟王兰亭,你七嫂杜金娥,还有她的儿子杨宗英。”

八郎点头说:“我记住了。”

这兄弟俩一边说着一边打着,等说得差不多了,八郎说:“六哥,我要败阵撤兵了!”又站了几个回合,大败而下。马上命令:“儿郎们,随我走!”

宗山心里不服,说:“爹爹,我还没打哪!”

八郎说:“韩少帅都被打得抱鞍吐血,我儿上去也必败无胜,块跟为父走吧!”

韩冷现在是胸内发烧,眼前发黑,也只好跟着拜下去。

杨元帅这里传令护驾,带着任宝童、押着王强父子和耶律沙回转代州。

八王千岁的信,忙带众将到城门外接驾,进城后仍然把城门紧闭、吊桥高绞。

到了帅堂之上,君臣们重新见礼。八王有心说皇上几句,又怕叫皇上脸上无光。可是心里又想:“杨家的委屈难道就完了吗?”

等君臣和众将全见完了,杨元帅又叫过任宝童给众人一一引见。任宝童奇怪的说:“听我母亲讲,六伯父已经去世。难道我有两个六伯父吗?”

众将一听,全都眼含痛泪。任宝童又问:“我爹爹可在代州?”

一听孩子这句话,六郎再也忍不住了,放声痛哭。任宝童一见更愣住了:“六伯父,你为什么这么伤心哪?”杨元帅抱住了任宝童:“可怜的孩子你听我说清,我就是你伯父杨延景,你的父替我死在昭通城。只因为朝内的奸贼谋害我,把我充军云南永不会京!我和你父交情重,他把我三口人留在任府中。他和我学枪、我和他学南方话,转眼就是三年挂零。想不到宫苑内有人刺驾,刺客摔死在皇宫,搜出了一封造反的信,是仿我的笔记署我的名。万岁怕我在云南造反,派王强和高王去昭通,叫我快把人头献,不然杀杨府满门庭!我对你父亲说明此事,你爹爹提出事一宗,他说杨家枪法最后一路没学会,问我教完他再伏法行不行?我当时点头就应下,脱了袍衣到后院中,要取枪来教你的父,回来时你父已经无影踪。有封书信在桌上放,才知他替我去把罪承。只因我俩相貌一个样,家里人也都分不清!我急急忙忙去追赶,对面来了你董、宋二位叔父,知你父已冒名延景丧残生!此时我已万般无奈,只好装成任秉我改姓瞒名。不能够住在任府内,我才贩马来到军营。辽邦韩昌打败宋将,我只好冒充你父与敌交锋,在英州训摆忙牛阵,靠的是你叔爷爷任道安赠我阵书才成功!如今宝童你来寻父,还不知你父早已牺牲!你父是我的过命友,留遗书替我死叫我为国尽忠!到现在万岁还不知道,哪个奸来哪个忠?”杨元帅边哭边诉说以往的事,叹坏了帅堂的众英雄!皇上听完臊红了脸,八王也听得沮飘零。董、宋二将当时做证,郡马又取出任秉的亲笔信一封,交给任宝童看一遍,小英雄在帅堂上大放悲声:“爹爹死得有多苦,撇下我孤儿寡母有谁疼?我母亲今日想来明日盼,盼望爹爹回昭通!哪知父亲早丧命?孩儿我山高路远扑了空。要叫母亲知道了,只怕性命活不成!世人没有我母子苦,比黄莲还要苦一成!”小宝童只哭得嗓子哑,帅堂上也俱是一片哭声。杨郡马虽然也把宝童劝,他自己泪珠儿滴滴嗒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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