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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都是洗澡惹的祸 (古装、言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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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老爷!糟了、糟了!査茵小姐不见了!」就在这时,奶娘察觉了如此惊天动地的事情。
  「怎么会这样?!」一进到査茵的房里,除了空荡荡的床外,就只看见査茵的盖头巾扔在地上。
  「小姐不是由你看着的吗?」塔世克质问着奶娘。
  「是啊!可是小姐突然说头疼,要我去取药来呀,谁知……」奶娘也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这么大的一个人,不会说不见就不见的,搜!叫人立刻给我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大家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启禀大人!宅子内外都搜遍了,就是没有査茵小姐的行踪。」侍卫们的报告全是如此。
  「怎么会这样?」安费扬古懊恼地槌着桌子,不知如何是好。
  「会不会査茵是让人给绑走的。」琉璃想起方才一闪而逝的第六感。
  「谁会有这本事,敢在我完颜府中绑人,而且还绑得神不知鬼不觉。」塔世克不相信。
  「除非……那人本身就是府中的人。」努尔哈赤说话了。
  「额图浑?!」琉璃的直觉强而有力地攀上心间。
  「胡说!他绝不可能。」塔世克斥为荒谬。
  「怎么不可能!额图浑喜欢査茵的事,大家都知道。」富瑛插着嘴。
  「真是如此?」扬古颇为惊愕,以一双利眼向塔世克求证。
  「就算额图浑喜欢査茵,他也知道自己是什么身分,更何况,他跟了我那么多年,我一直很信任他。」
  「报告大人!军械库被人闯入,里头的兵器火药全让人给搬空了。」又是一桩紧急要事。
  「可恶!这分明是预谋在先。额图浑呢?立刻叫他过来。」塔世克震怒不已。
  「额副统领一早就不见人影了。」
  事实俱在!额图浑绝对同这次的事脱不了干系。
  「密道!」琉璃突然想起上一回她掉进去的密道,遂立即拔脚往那处跑。
  「扬古,调集兵马去郊外三里处拦截。」那是密道的出口。而努尔哈赤交代完毕以后,便头也不回地随着琉璃的方向飞奔而去,只留下啥都不知情的塔世克还在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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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璃,等我。」努尔哈赤提着脚步,在烛火通明的密道中喊着。
  「你来做什么?」琉璃一看见这早已被点燃的火把,就肯定自己的猜测没错。而唯一没料到的就是努尔哈赤会尾随她前来。
  「来帮你呀!我想一定会有一场短兵相接。」
  「那你更不能跟来了!你又不懂武功,到时我可是顾不了你呵。」
  「你还在生我的气。」努尔哈赤突出此言。
  「我吃饱撑着呀!」琉璃这话,摆明就是欲盖弥彰。
  「其实那晚,我……」努尔哈赤话才说到一半,就让密道口外的厮杀给转移了注意。
  「铿铿铿——」树林里尽是刀光剑影。
  「还好我早就调集兵马等着,果然不出我所料。」原来,努尔哈赤在发现黑冢堡另有图谋之时,他便令安费扬古暗中从费阿拉城调了几支军队来此,暂时安顿在苏子河畔的山寨里,等候进一步的指示。
  「你到底是谁?怎么可能一下子调齐这些部队?!」
  琉璃虽然没有听见努尔哈赤的回答,但,她心里有数,眼前这位高大威严的男子,职位铁定大过她爹一级以上。
  「轰——」一声巨响,顿时天地震动。
  「扬古!」努尔哈赤在一团火光之中,发现安费扬古应声倒下。
  「喂,不要去,危险哪!」琉璃让火药震起的沙给蒙了眼睛,只能毫无办法地任努尔哈赤奔向那烽烟里。
  「阿璃,躲进密道。」努尔哈赤大吼着,抱起受伤的扬古闪到一旁的掩避处。
  「阿金!」琉璃的眼睛越来越模糊。
  「 阿璃,不要动,我来救你了。」努尔哈赤再度起了身,正打算要跑向离他有二十步距离远的琉璃——
  「轰轰——轰——」连续的巨响,一团火球在密道口外爆炸开来。
  「阿璃!」努尔哈赤几乎停了心跳。
  「阿金!」琉璃让密道碎落的沙石逐渐淹没,只剩一只手向努尔哈赤挥舞着。
  「不要!不……」努尔哈赤没抓住那双手,眼睁睁的看琉璃没入了坍塌的瓦砾石堆之中。
  只剩漫天的烟硝,和努尔哈赤椎心的怒吼。
  「阿金……」突然间,微弱的呼唤自如丘的土堆中传来。
  「阿璃!」努尔哈赤转悲为喜。「来人哪!快!快挖!」他倏地跪在土堆的前方,以用尽生命的方式,使着双手挖向有佳人的那方。「阿璃!你要撑着,等我来救你呀!你一定要给我撑着!」
  从来没有人见过尊贵的努尔哈赤会疯狂成这样。包括努尔哈赤自己。
  「挖到了!在这儿!」
  拨开了厚厚的泥土,努尔哈赤一眼就看见了他的阿璃,正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里。
  「阿璃,阿璃!你醒醒啊!你听得见我说话没有呀!」努尔哈赤拼命地晃着她。
  过了半晌,仍毫无生命迹象。
  「鹰王,她……好像断气了。」一旁的士兵说着。
  「谁说她断气,我就要谁的命!」努尔哈赤气急败坏地吼着,「完颜琉璃,没我的允许你不准死。听到没有,你不准死,我不准你死!」他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哀号着。
  「阿金……」琉璃醒了。虽然是虚弱不已,但是,她的确听见了努尔哈赤那一番情真意切了。
  「阿璃,你……你……你真把我吓死了。」努尔哈赤倏地将琉璃抱得紧紧,像是害怕一个不小心又会失去她那般的恐惧。
  「你……哭了?」琉璃让努尔哈赤不小心掉下的泪滴到了脸。
  「这下,你高兴了吧 」努尔哈赤含着泪,笑得有些腼覥。
  「是呀!这辈子,恐怕只有你会这么对我了。」琉璃也哭了。她知道,就那一滴泪,即使谈不上爱不爱与否,对她而言也足够了。
  毕竟,这么丑的完颜琉璃换得这男人的动容,又有什么话说!
  天地仿佛在瞬间静止不动!只剩努尔哈赤与完颜琉璃,深情相拥。
  这一仗,打得损兵折将。但,却打出了爱的火花。
  回到完颜府的努尔哈赤是寸步不离的来照顾琉璃。
  当然,吃惊的又何止是塔世克而已,连努尔哈赤自己,都常让自己的「怪异」行径给搞得摸不着头绪。
  「大哥,我伤了一条腿再加上未婚妻失踪,最可怜的也该是我啊!怎么只见你老往阿璃的房间跑?」安费扬古百般不解。
  「阿璃是你叫的吗?」努尔哈赤白了扬古一记眼光。
  「不叫她阿璃,难道叫她嫂子啊?!」扬古随便咕哝着。
  「嫂子……」努尔哈赤的神色生起诡谲。
  「大哥,不会吧!」那神情看得扬古有些毛毛的。
  「什么会不会?」努尔哈赤吹了吹手上的补汤,若有所思地走向琉璃的闺房。「不过,你提的那句称呼,我挺喜欢的。」扔下这句话,努尔哈赤笑着离去了。只剩一脸错愕的安费扬古。
  「女婿呀!刚刚鹰王同你说啥来着?」自从出事后,塔世克就怕死了努尔哈赤,深怕哪个不对劲,完颜家就毁了。
  「可能是我听错了吧?」扬古晃着脑袋说:「他要我唤阿璃为嫂子。」
  「什么?!」塔世克先是一愣,才又说道:「女婿呀!你除了伤到腿,还有没有伤到其他地方?」
  「我看,下次得请大夫再顺便检查耳朵一下。」扬古的结论是这样。
  当然,他们绝对不会想到,扬古的一句戏言,努尔哈赤真把它放在心上了。
  「阿金,我自己来就行了。」琉璃觉得让个大男人喂汤喝,有点糗糗的。
  「还是我来吧!你的手伤还没完全好。」努尔哈赤此刻,连坚持都是百般温柔。
  「能当你妻子的人,一定很幸福。」琉璃有感而发。
  「不见得!我不是对每个女人都是这样。」努尔哈赤说的是实话。
  「你的意思是说我该倍感荣宠啰?!」琉璃心中也的确是这样想。
  「不!该说是你让我觉得自己不是天生冷血、没感情。」努尔哈赤用着炯炯有神的双眼,直盯着琉璃的全身。
  「你怎么是冷血?一见着那位晶晶,你不是魂都给勾了去。」琉璃这话中有酸味儿。
  「呵!你还在为这档子事生气呀!这……算不算是吃醋?」
  「吃醋?!」琉璃提高声调,「我会吃醋?就凭你——」
  「怎么,我不够格?」
  「当然,只有建州王努尔哈赤才配得起我。」琉璃故意这么说。
  而努尔哈赤此刻已笑得无法说话,只是一张脸越来越靠近琉璃的鼻头方向——
  「你——想干嘛?!」琉璃发窘了。
  「你认为我想干嘛?」
  「你——下流、无耻……」
  「我只想看看你鼻头的那颗痣……好像掉了,怎么,这也算无耻啊!」
  「阿金,你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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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査茵被绑架,已足足过了七天了。
  「额图浑这个浑蛋,不知道躲哪儿去了!」塔世克明显地瘦了一大圈子。
  「一定是在黑冢堡的巢穴。」琉璃与努尔哈赤简直就是异口同声地说道。
  「真想不到那个浑蛋竟老早瞒着我,同黑冢堡挂勾。可是,他这又是为什么?」塔世克的头脑是不太行。
  「为了査茵。」琉璃又和努尔哈赤同步发音。
  塔世克再看了他们一下,觉得他们俩还真无聊,都什么时候了还有玩兴。
  「不错,他当然是为了査茵。」卫德突然不请自来。
  「卫德,这没你说话的分!」塔世克示意要她离开。
  「是吗?难道你们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你知道什么?」扬古实在沉不住气了。
  「我知道……这次的事件并非绑架,而是——私奔!」
  「胡说!」大家几乎是异口同声。
  「我今天来就是要揭穿査茵的真面貌,她根本是个勾引男人的荡妇!」卫德几乎是扭曲着脸说着。
  「住口!你再侮辱她,休怪我对你不客气。」扬古已是青筋暴起。
  「要对我动粗之前,你何不先看这张东西。」卫德说罢,便从袖里抽出一张纸,递给了安费扬古。
  「这是什么?不过是一首词而已。」扬古不明所以。
  「这是韦荘的应天长!」努尔哈赤一眼即看出。
  「没错!这是首情诗,是我在査茵的房里搜到的。」卫德的笑透着寒冰。
  「可恶!谁是韦荘?让我杀了他。」扬古是没啥文学底子的男人。
  「扬古,韦荘是古人。」努尔哈赤提点着他。
  「卫德,有话就明讲!」塔世克不耐烦了。
  「爹,你看写这词的人的笔迹。」
  塔世克狐疑地仔细端详一番,然后才呐呐的说:「这好像是额图浑的字嘛。」
  「没错!这的确是额图浑的字,我是经过一番查证过后,才敢来向你禀明。」
  「我见过这张纸。」琉璃想起来了。「但,査茵真的不知道这是谁写的,我们还以为是安费扬古呢!」琉璃急急地为査茵辩护。
  「你跟査茵是姐妹情深,当然你会袒护她。」卫德存心误导。
  「不!我不相信査茵会是这种人。」扬古激动地说道。
  「那是你们都让她给骗了!要不,真有人要强行带走她,她只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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