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主江山:暴君,你出局了-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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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不想伤口撑开,尽管跳!”经洛水寒提醒,叶子聪自是识相推门离开。
寅时已过,叶子聪从没试过徒步走这么久,于是走到将军府的时候,叶子聪已然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走进将军府,叶子聪本想回自己的房间好好睡一觉,没了爱情,不能连身体都输光了吧,只是才到房门口,叶子聪便听到自己房间里传来一阵低泣的声音
叶子聪登时停下脚步,下意识狠噎了下喉咙,老天爷不会对他这么地道,知道他心情不好,特别派个女鬼过来安慰他吧!不需要啊~叶子聪仰天长叹。
为防有诈,叶子聪倏的掏出腰间匕首,下一秒猛的踢开房门。开门刹那,叶子聪登时怔在那里,只见静喻正坐在床边,哭的如泪人一般。
“静喻?你……你怎么了?是不是绝杀那个木鱼脑袋!我去找他!”见静喻哭的那么伤心,叶子聪自心底愤怒,就在叶子聪自以为是的想要替静喻讨回公道的时候,身后突然被人抱了起来,叶子聪登时定在那里,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应!
“叶子聪!你去哪里了?去哪里了啊~~”静喻哽咽着开口,眼角的晶莹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啪嗒啪嗒的滚在地,摔下一地琉璃,叶子聪心疼的转身,双手张开,却不知该不该抱下去。
“静喻……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绝杀出事了?还是……”叶子聪彷徨的看着怀中的静喻,心底涌起一丝莫名的暖意,为了这个拥抱,伤再重也值了。
“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把我让给绝杀!你不是喜欢我吗?喜欢好多年了吗?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放弃?是不是你嫌弃我脸上的伤疤?还是我没有武功?你说!你说啊~”静喻抹了眼角的泪水,嗔怒开口,双手再一次抓着叶子聪的衣角,生怕一松开,他便要逃离一样。
“我……我怎么会嫌弃你!实在是我有自知知明,你对绝杀动情在先,怪我这那身份配不上你……”叶子聪脸色微红,垂眸自卑道。等了半天,叶子聪不见静喻回应,正抬眸间,静喻的樱唇已然覆了上来!
这是怎么个情况?叶子聪双目圆睁,不可置信的看向静喻,薄唇对那突如其来的吻丝毫没有反应,见叶子聪如此,静喻的吻越渐浓烈,双手环至叶子聪腰间,香舌轻撬开叶子聪的薄唇,震惊之后,叶子聪心底的悸动陡然膨胀,顾不得小腹隐隐作痛,叶子聪猛的揽过静喻,那炙热如同火焰的唇由被动变作主动猝不及防的夺去了静喻的气息,将刚刚的美好继续。
直到彼此感觉到窒息的那一刻,叶子聪方才不舍的放开静喻,眼底柔光一片,温柔似水的光芒简直要将静喻溺死一般、
“静喻……你……”叶子聪深情的望着静喻,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彼时他以为自己永远失去自己的至爱了,这突如其来的幸福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我以为你走了……”静喻柔声开口,闪烁着晶莹的眸子里璀璨如华。
“我也以为你要走了,永远都不会回来。”叶子聪薄唇微抿,在离开树林的那一刻,没人能体会到他的锥心之痛,将自己最爱的女人让给别人,他自认没那么伟大,可若知道那女人心中没有自己则另当别论了。
“若我真的走了,你会怎么样?”静喻第一次小女人般的看着叶子聪,狐疑问道。
“我?我就再找一个,嗯,一个或许不够,两个,三个……哎哟~~”未待叶子聪说完,静喻的拳头猛的搥在叶子聪小腹上,伤口倏的撑开,见叶子聪表情纠结,静喻这才想起叶子聪腹上的伤口,不由的焦急望上眼前的男人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伤的怎么样?让我看看!”看着叶子聪额头上渗出的汗水,静喻心疼的无以复加,眼底似要掉下来一般。却在下一秒,双肩被叶子聪紧紧握着。
“你若走了,我便去当和尚,一辈子与青灯古佛长伴,用我下半生的时间慢慢思念!”叶子聪从没像现在这么肃然过,深邃清朗的眸子透着一股极稳极劲秀的光芒,像静谧月光落在静喻脸上。
“那你为什么要放任我离开?”滚烫的泪汩汩而下,想起宣纸上那一页页的字迹,静喻任眼泪狂流,无示抑制。
“我不想你后悔,所以……”叶子聪欲言又止。
“这一次,我不会后悔了!”静喻坚定开口,旋即扑进叶子聪怀里,这一刻,叶子聪仿佛感觉到整个身体似被幸福包裹,自己仿佛处于梦境,只是下一秒,叶子聪只觉眼前越发的模糊,他还来不及证实这一切那么真实的时候,已然陷入了黑暗,耳畔传来静喻惊恐的呼声,可他已无力回应……
三天的静养,夜离轩已然可以倚在床栏上,只是双腿依旧如烈火灼烧般刺痛,不管御医用什么方法,都无法止痛。
“皇上,您不能下床,您的双腿还不可以用力~”御医见夜离轩有下床之意,登时阻拦。
“走开!朕要见雪女~”自自己醒来之时见过雪女一面,接下来的两天,雪女都没到他的房间,尽管周雄禀报说雪女安然无恙,可他就是不放心,他再也承受不住失去雪女的痛苦。
“皇上……”御医极力阻拦,奈何夜离轩执意要下榻,就在夜离轩脚站在地面的一刻,整个身体倏的扑倒在地,下一秒,御医急急上前将其搀起,眼底闪过一抹心虚的光芒。
“怎么会这样?”夜离轩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双腿,他可以承受那种锥心之痛,却无法接受现在的状况,疼痛依旧,可那双腿好像根本使不上劲儿。
“皇上……您伤势未愈,这么急于下床,于您的康复极是不利,微臣扶您上床。”御医顾左右而言它,目光不敢直视夜离轩。
“朕在问你!为什么会这样!”夜离轩狠戾开口,单手狠揪住御医的衣领。
“微臣罪该万死,求皇上饶命,微臣必会竭尽全力为皇上医治双腿!”被夜离轩这么一吓,御医登时跪倒在地,拼命磕头,身子抖如筛糠。
“你的意思是……朕很有可能会成瘸子?”这该是怎样的打击呵,他是大越帝王,是九五至尊,这样的身份怎么容他是个瘸子!
“微臣……微臣一定尽力!”事实上,御医已经束手无策,他能做的,只能尽力减轻夜离轩的痛苦。
“尽力……什么叫尽力!朕不可以成为瘸子!你听到没有!”夜离轩几乎吼着开口,眼中顺间充斥着赤红的血丝。
就在御医惊恐万分之际,房门突然被人自外面推开,那抹熟悉的白色身影赫然出现在夜离轩面前。
“皇上?!”雪女惊愕开口,旋即上前几步欲将夜离轩扶起,却被夜离轩拦了下来。
“不用,朕自己可以……”低沉的声音带着凉博之意,夜离轩从不曾想自己会在心爱女人的面前如此狼狈,只是不管他如何努力,额头满是汗水,可膝盖以下除了刺骨的疼痛几乎没有任何移动。
“皇上……”御医见此,小心翼翼的上前搀扶,却被夜离轩的利眸狠瞪回去。
“你先出去吧~”见夜离轩如此,雪女淡声开口,示意御医离开,御医得了旨意,似是逃命般急急离开内室。
房门紧闭一刻,雪女微俯身欲扶夜离轩
“朕说过,自己可以……”面对雪女,他无法愤怒,可自尊心却不允许雪女帮他,见夜离轩如此,雪女只犹豫片刻,便俯身揽起夜离轩的臂膀,却在下一秒被夜离轩狠狠推开,雪女猝不及防的踉跄着后退,幸而有方桌挡着,才不致摔倒在地。
未待雪女站稳,夜离轩低声开口
###凤凰变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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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他是那么爱雪女,不忍她受丁点伤害,如果不是因为自尊心,他怎么会推开雪女,他渴望雪女一辈子都不离开他。
“是雪女说对不起才是,若非雪女,皇上岂会如此!如今雪女能做的,只是照顾在皇上左右,难道皇上连这个机会也不给雪女吗?”轻柔的声音越发的哽咽,看着夜离轩现在的状况,雪女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本该高兴的,可她却如何也高兴不起来,伤心?倒不至于。或许是她还不够铁石心肠吧,但这不足以影响她报仇的决心。
“朕……只是不想连累你!”低沉的声音极缓慢的溢出,夜离轩双掌吃力的搥着地面,想最后挣扎一次,可惜不行,那双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直直的僵在地上,一动不动,此刻,雪女的手重新揽在夜离轩的臂膀上,在雪女的帮助下,夜离轩终是回到榻上,或许是动作过猛,背部的伤口亦有扯裂,素白的内衫染出片片血红。
“若说连累,也是雪女连累皇上,雪女相信皇上的腿一定会好起来,这里药材有限,待回皇宫,相信御医院的御医们自会想出良方医治皇上的腿!”雪女宽慰开口。
“朕的腿,朕自己清楚,雪女……若朕当真瘸了,便会还你自由!”夜离轩低声开口,这句话他说的有多不甘心,经历这么多,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还雪女自由?皇上这是何意?”雪女狐疑看向夜离轩,自由?若这世上没了月晓风,她还要这自由做什么!
“介时朕会送你离开皇宫,你可以到自己想去的任何地方,从此以后,朕都不会再骚扰你……”夜离轩承诺着,心却在滴血。
“那月晓风呢?”雪女下意识问道,只是一开口便后悔了,明知是谎言,她为何还要一问再问呵~果然,夜离轩没有回应,慢慢闭上双眼,沉默许久方才开口
“朕累了,想休息一下。”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让雪女失望到极点。没有回应,雪女起身离开,在房门紧闭的一刻,夜离轩慢慢睁开双眸,目光看向雪女离开的方向,若真有那一日,朕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月晓风死了,朕便用这条命还你……
再见楚刑天已经雪女回到冀州的第四天,树林内,雪女一身白衣,轻风拂过,衣袂翻飞间扬起一抹孤冷的弧度,让人不敢靠近,却不忍移开视线。
“朕不觉得你还有见朕的必要。”那张冷俊的容颜在月光的映衬下散出一抹清淡的银辉,楚刑天一脸淡然的看向雪女,声音听不出一丝情愫。
“雪女既然答应过皇上,自然会信守承诺,如今夜离轩双腿很有可能残废,差不多三四天的时间,雪女便要与他一道回大越,临行前,雪女想知道皇上要什么样的情报?”雪女肃然开口,冰冷无温的眸子没有一丝动摇。楚刑天沉默不语,深邃如海的眸子落在雪女倾城的容颜上许久,终是开口
“朕以为在邺城将军府,你已经原谅了夜离轩。”楚刑天自以为是的猜测,
“恨那么深,要如何原谅呵~雪女斗胆直言,苏月容对皇上的爱,绝不亚于夜离轩对雪女的感情,可皇上是如何选择的?相信雪女的心皇上应该明白。”雪女字字句句中重石般压在楚刑天身上,是呵,纵然知道苏月容对自己是真心又如何,他还是用自己的方式惩罚了苏月容,那一刻,他何尝想到过苏月容的真心呢。
“既然得了大越十座城池,朕决定半个月后攻打大越,这一战已经积聚了十年之久,也该有个了结,介时你能做什么就帮什么,朕不强求!于朕而言,那十座城池便是你对朕的回报!”楚刑天不想利用雪女。
“雪女会竭尽全力助皇上吞噬大越,让夜离轩国破家亡!”雪女狠戾开口,眸底生出一片寒意。楚刑天没再劝解,亦知无此必要,遂在目送雪女离开时,黯然回了邺城。
回到冀州将军府,雪女才一推门,便看到那抹黑色白发的身影赫然坐在桌边,自其进门时,目光便在自己身上游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