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主江山:暴君,你出局了-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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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一般狡辩,甚至没有开口,只是淡淡一笑,眼底透着一如既往的温柔。
看到夜离轩唇角勉强挤出的微笑,雪女只觉心底似被细针轻轻挑拨了一下,虽然不是很痛,可那种感觉却似墨点浸润在水里,迅速蔓延开口,无法抑制,无法停止
接下来的日子,夜离轩到凤羽阁的时间竟越来越长,不止如此,他竟还将奏折一并带到凤羽阁,就在角落批阅着,一旦停下来,目光便落在雪女身上,舍不得移开。静喻将这一切看在心里,眼底不时涌出一抹晶莹,她知道,夜离轩是怕自己的时间不多,所以想争取一切时间陪在雪女身边,哪怕只是看一眼,他都心满意足,这是怎样的深情呵,纵是连她这个局外人都感动的一塌糊涂。
###大闹金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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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种无声的感觉压的喘不过气来,雪女终是走到夜离轩面前
“你到底想怎么样?”雪女怒了,是呵,她是怒了,她怕自己再这么下去,便会放弃所有的报复,被夜离轩的真情打动,每每看到夜离轩拖着疲惫的身体默默注视着自己,雪女都有一种想哭的冲动,那是缘于一种心疼,可是怎么办?她放不下仇恨,放不下心底的执念,所以她故作愤怒,刻意隐藏自己的心底的感觉。
“朕只想看着你~或许下一秒,朕便没有这个机会了~雪女,过几日若闵郡失守,朕便会亲临战场,介时若是朕战死沙场,便是朕履行承诺,还你一条命,若是朕侥幸回来,亦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所以求你再忍几天,几天就好,朕只想把你的样子印的深深的,下辈子朕一定会在月晓风之前找到你,拼了命的也要让你爱上朕……”
“住口!你不配!”未待夜离轩说完,雪女已然拂袖而去,径自入了内室。房门紧闭一刻,雪女整个身子靠在门板上,一种冰凉的感觉自面颊悄然滑落,玉指触及之处,皆是一片冰凉。看着指尖上的泪滴。雪女只觉心痛的几欲窒息,为什么会痛呵?这痛是恨?是爱?是为了月晓风?还是夜离轩?雪女迷茫了,她忽然发现自已自以为是的路越发的模糊不清,她探索着想走的更远,却发现已经到了尽头。
正厅内,夜离轩苦涩垂眸,眼底闪出一丝落寞和凄凉,原来江山真的不重要,纵是想到大越灭亡,他的心都不似现在这么疼过,难道这条命换不回雪女的谅解吗?难道自己连来世的资格都被剥夺了吗?可他不后悔遇见雪女,后悔的却是毁了她一生的幸福……
正如夜离轩所料,闵郡失守,整个朝堂一片混乱
“朕决定亲自率军出征!”夜离轩独坐龙椅,如鹰般锐利的眸子迸发着只属于王者的凌厉光芒,那张俊美无双的容颜散着霸者独有的气质,一语闭,整个朝堂顺间鸦雀无声。
“皇上,此事万万使不得啊!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徐州战势凶险万分,皇上若以龙体亲自出征,若有闪失,大越江山怎么办?”冷引终是开口,尽管他已经想不出更好的办法,皇上出征,无疑可以鼓舞士气,可这其间的凶险亦是无法预料的。
“此事朕已作决定,不必多议,若朕有万一,自然由太子继位!三日之后吉时,朕会为太子举行加冕仪式,时间虽然仓促,但非常时期,众臣皆各自做好本分!”夜离轩正色开口,目光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寒意。
虽然已下圣旨,可只有经过加冕,才算是完成整个太子册封,此事一经传出,即刻在后宫掀起惊涛骇浪,尤其是白芷晴,眼见着自己筹谋已久的计划终于等到了适当的时机,怎能不叫她喜上眉梢,所以此刻在董琳儿面前的笑,无半点做作之意。
“恭喜娘娘,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白芷晴似是比董琳儿还要激动。尽管欣喜可董琳儿还是惴惴不安,她很怕冷引口中的那道圣旨,若他日夜离轩真的战死沙场,这个捡来的野种当了皇帝,自己却沦落到宫外,那她这一切的努力到底成全了谁啊!
“芷晴,本宫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也不知道怎么了,你说皇上之前的那道圣旨会不会在太子册封之日便生效?”董琳儿忐忑不安的看着白芷晴,忧心问道,不过对于白芷晴的反应,她倒是极为满意,白芷晴的兴奋,说明她是真心希望自己当上皇后,董琳儿如是想。
“娘娘放心,现如今前朝都在为战势的事情烦心,有谁会在意这件事,只要娘娘沉得住气,终有一日会当上皇后!甚至是皇太后!芷晴先在这里恭喜娘娘~”白芷晴的话多少解除了董琳儿的疑虑,事到如今,她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凤羽阁
雪女端着清茶,眸子下意识瞥向宫门处,以往这个时候夜离轩该是到了。看出雪女的心思,静喻低声开口
“皇上今日早朝已经宣布要亲自出征,并决定为太子进行加冕仪式,许是太忙,所以才没来。”静喻刻意解释着,换来雪女的不以为然
“他来与不来与本宫何干!不过……他若出征倒是个好消息,介时本宫定要亲眼看到夜离轩是怎么败在楚刑天手里的!”雪女声音清冷,语调听不出一丝温度,一侧,静喻心底微震,想来再无化解的余地了,也没有那个时间了。
原本雪女以为夜离轩真的不会来了,可让雪女没有想到的是,夜离轩只晚来了一个时辰,与往常一样,夜离轩的眸子透着比月光还温柔的光芒,他时时刻刻的盯着雪女,心,莫名的痛,每看一眼,心便越痛一分,一想到自己不能再保护在雪女身边,他的心就没来由的痛。
“本宫累了,静喻,端杯清茶到内室~”雪女无法承受夜离轩灼灼的目光,于是逃离开走进内室,静喻正欲端起茶杯,却被夜离轩抢先一步。
“皇上……”见夜离轩眼中的乞求,静喻缓身退到一侧,夜离轩感激般看了眼静喻,旋即端着茶杯走进内室。
铜镜前,雪女注视着镜中的自己,只是一年多的时间,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呵,原本那张清丽殊绝的容颜似是染上了几抹风尘的味道,还能跳出飞雪连天吗?雪女开始怀疑自己,她忽然好怀念在雪玉石台上的感觉,除了舞蹈,她可以没有任何杂念,可现在呢,她真是有太多放不下的执着了。
“为何叹气?”清越的声音如雨打青瓷般悦耳动听,雪女闻声回眸,正看到夜离轩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手中端着的清茶被其搁在桌边。看得出来,那张脸充满倦意,他该是累极了。
“怎么会是你?”雪女冷声开口,心底莫名烦乱。
“朕知道你无时无刻不想朕消失,放心,待册封太子之后,朕便了无遗憾了~”夜离轩苦涩开口,薄唇微微抿起的弧度带着让人心酸的弧度,雪女无言以对,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亦或者怒视眼前男子,质问他当初为何找上自己,为何改变了她的一生,为何让自己变得如此心机重重!她只想和心爱的男子一起,简单的生活,简单的踏舞,这样的要求过分吗!
可是所有的话都咽在雪女的喉咙里,如何也吐不出来。
“不打扰你休息了~”见雪女冷漠的眸子,夜离轩终是绝望离开,直到房门紧闭一刻,雪女忽然踉跄着跌坐在椅子上,为什么她刚刚没有理直气壮的质问他?为什么自己会感觉到心虚!错的分明是他啊~
三天的紧锣密鼓,整个大越终于迎来了太子加冕仪式,朝堂上,众臣穿戴隆重,面色肃然,长长的红色毛毯自正门一直延伸到金銮殿内,整个大越皇宫一片喜气景象,只是每个人的脸都似笼罩上一抹阴霾,加冕仪式的开始,便意味着大越将迎来一场前所未有的劫难,过得去还好,过不去便是国破家亡。
时辰到,喜庆的音乐悠然响起,董琳儿一身瑰红色宫装着身,整个后宫,就只有皇后才可以在这种场合穿戴红色的宫装,如今董琳儿将这红装套在身上,无疑是向众臣彰显自己对皇后宝座志在必得的决心。
在大事大非面前,董琳儿这点儿小伎俩便显得无足轻重了,没有人注意到她身上的瑰红,所有人都让目光落在董琳儿怀中的男婴身上,这便是大越未来人希望吗?前路渺茫呵~
金銮殿上,董琳儿意气风发的等待着加冕的圣旨,眸子不时瞥向怀中男婴,为了让这个孩子不致在大殿上丢自己的脸,董琳儿在上朝之间便将事先准备好的**喂了下去,此刻,这男婴睡的倒熟、
龙椅上,夜离轩皇袍加身,紫金皇冠将墨发束起,俊冷绝世的脸上没有丝毫欣喜之意,有的只是睿智和令人仰视的威严。一侧,李公公将早已准备好的圣旨摊开,径自走下白玉石阶,这是他人生中第二次宣读加冕太子的圣旨,第一次是加冕夜离轩,彼时场景依在,如今物是人非,李公公莫名感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册封辰妃董琳儿之子夜振峰为大越太子……”就在李公公郑重宣读圣旨的时候,一阵清冷的声音陡然响起,众人的目光亦随之而去
“慢着!辰妃怀中男婴根本非皇上龙种,怎有资格册封为太子?”金銮殿门口处,一抹黑色身影赫然站在那里,因为逆光,所有人暂且看不清那张脸,可那声音却似五雷轰顶般落在每个人的心里,尤其是董琳儿!
当那抹黑色身影越来越近的时候,董琳儿赫然看到眼前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平日最信任的白芷晴。
“大胆贱人!你疯了不成?这种场合岂是你一个贵人可以参与的!来人~将白芷晴拖出去斩了!”董琳儿面色惨白,双眼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寒意,此刻,她只想白芷晴迅速消失在自己面前,越快越好!
“辰妃,皇上还没开口,您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了?”白芷晴冰眸如刃,声音透着丝丝寒意,似要将董琳儿的心都冻结一般。
“大胆白贵人!你说太子非皇上所出,可有证据?”一侧,冷引暴戾开口,冷声斥责,关系到皇族统,马虎不得!
###无一是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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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无证据,本宫又岂敢大闹金銮殿!辰妃?你觉得这件事是芷晴说好呢?还是您自己说?”白芷晴阴眸微眯,樱唇勾起的弧度让董琳儿只觉全身血液骤然凝固,纵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你……你放肆!这孩子是皇上的!是本宫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怎么不是龙种!你若再胡言乱语,小心本宫将你碎尸万段!”董琳儿支支吾吾开口,身体或激动或害怕而不停的颤抖。
“将芷晴碎尸体万段?只怕真相揭晓的一刻,该碎尸万段的是辰妃您才是吧?”白芷晴不以为然,唇角勾起的冷笑让董琳儿浑身一阵恶寒。
龙椅上,夜离轩冷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默不作声。
“白贵人!若你拿不出证据,老臣便要让侍卫将你推出午门斩首示众!”冷引愤然开口,原本好好的加冕仪式弄成现在这样,简直就是笑柄!
“老丞相莫急,本宫且问辰妃,您诞下的当真是男婴吗?”白芷晴挑眉看向董琳儿,明知故问1
“自然是!”董琳儿理直气壮开口,声音却越发的颤抖,没有一丝底气。现在承认一切,无疑是死路一条,除了死扛,董琳儿没有更好的办法。无语,白芷晴轻拍手掌,只见一稳婆抱着一个女婴自殿门口畏缩的走了进来,红秀亦跟在身后。
“如果这个男婴是辰妃的孩子,那这个女婴又是谁的呢?”白芷晴冷笑着看向董琳儿,只见那张脸青紫难辨,额头田冷汗淋漓。
“本宫怎么知道……”董琳儿声音越发的虚弱,不由的狠噎着喉咙,双手因为紧张而死命的抱着怀中男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