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主江山:暴君,你出局了-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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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正当尹红衣与月晓风结了房钱想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有人七嘴八舌的念叨着。
“这下可完了!仗还没打完,皇上却得了重病,听说就快不行了!”路人甲惋惜开口。
###楚刑天病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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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没有一点儿征兆啊?”路人乙不以为然,
“怎么?阎王要带你走之前还要事先通知你一声不成!你没看到嘛!皇榜都贴出来了,若谁能有回天之力,皇上愿意送其半壁江山!我还以为皇上与咱们平头百姓有什么不同呢,原本到了生死关头,还是命重要啊!”路人甲悻悻开口,自顾嘬了口酒。
“这么严重?这病怎么来的这么快啊?”路人乙摇头,除了叹息之外,亦无更多悲痛之心,毕竟事不关已,这些事不过是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心,忽然很痛,仿佛是被人狠揪了一下,一颤一颤的,那痛如藤蔓般迅速蔓延,直至传到四肢百骸。
“红衣,你没事吧?”看出尹红衣的异常,月晓风忧心开口。
“没事……晓风,我们去看下皇榜……”没待月晓风回应,尹红衣已然朝客栈外走了出去,直觉告诉月晓风,眼前的尹红衣必与楚王有莫大的关系。
人群后面,尹红衣清澈的眸子紧盯着皇榜,一字一字看的甚是仔细,正如路人所言。皇榜上分明写着楚王得了不治之症,欲遍访天下名医,若医好者,必得楚王半壁江山。
无语,尹红衣犹豫许久,终是自袖内取出红色面纱,将其蒙在脸上,旋即拨开人群,绝然将皇榜接了下来。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尹红衣与月晓风双双被带进楚宫
再入楚宫,一切如旧,尤其是那座玲珑殿,屹立在整座皇宫中,分外显眼,彼时情景历历在目,莫大的荣宠背后,那爱该有多深呢?
见尹红衣踌躇在玲珑殿前,侍卫登时转身提醒
“这位高人,您稍快着些,皇上的病可等不得人呐~”侍卫谦恭有礼,随手指向眼前的玲珑殿,
“楚王在这里?”尹红衣狐疑开口,眼底闪过一抹惊诧。
“自然!您快请~”侍卫无意做过多解释,示意尹红衣脚步快些,身后,月晓风由始至终都不曾问过尹红衣揭榜的缘由,只道这一路都是尹红衣在帮他寻找雪女,如今他帮着尹红衣了却在这里的夙愿也是理所应当。
无语,尹红衣不再多问,旋即随侍卫踏进玲珑殿,整个玲珑殿设计精致,摆设不落俗套,每个饰品都是她最喜欢的颜色和饰样,当目光触及到窗前那株素芯兰时,尹红衣眼底顺间氤氲出一片雾气,使得那双眼如水的眸子更加的楚楚动人。
内室与正厅仅用淡黄色镶嵌夜明珠的幔帐遮挡,显得整个房间大气却不失典雅,原来自己的每句话,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呵!彼时自己曾这么建议过,却不想这玲珑殿真的就这么设计了。
“回皇上,这位尹姑娘揭了皇榜,说是能治皇上的病~”侍卫据实禀报之后,只听到一阵低沉无力的声音自幔帐后缓缓溢出
“那便请尹姑娘为朕诊治,皇榜既出,若尹姑娘能将朕的病治好,朕必会信守承诺,赐予半壁江山给尹姑娘,绝不食言。”尽管那声音显得有些虚弱,却仍然给尹红衣不小的震撼,久违的声音呵,尹红衣一步步走向幔帐,袖中的手紧攥着拳头,多年未见,她不知道曾经的至爱变成怎样一副模样,也不知道再见,她会不会激动的流泪,甚至乱了分寸。
幔帐掀起一刻,那张冷酷如冰封的俊颜赫然出现在尹红衣面前,剑眉斜飞入鬓,星目深邃如星,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抿起的弧度与当年一模一样,只是那张脸多了几分憔悴,几分病态,可那丝毫不影响楚刑天与生俱来的霸气和威严。
尹红衣静静的站在榻上,如水的眸子细细打量着榻上的楚刑天,一侧,侍卫只道高人在为皇上望闻问切,遂退到一侧,不敢多作打扰,只有月晓风看得出,尹红衣眼底的眷恋和深情。
在尹红衣打量楚刑天的同时,楚刑天亦用那双深邃如海的眸子紧盯着尹红衣,那双眼多么熟悉呵,纤长浓密的睫毛呼扇着挡在那双如秋水般涌动的瞳孔上,曾几何时,他甚至在她熟睡的侍候细数过她眼睑的睫毛,爱的那么深,只是一眼便认出来了!
“高人姓尹?”楚刑天拼命抑制出跳下床榻揽住尹红衣的冲动,低声开口,声音似比刚刚还要沙哑。
“回楚王,在下尹红衣,这位是在下的师兄,我二人刚好路过大楚,见皇榜内容,遂想来为楚王分忧,至于可否医好,红衣不敢担保。”尹红衣极力忍着心潮的澎湃,拱手施礼道。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尹姑娘尽力就好,朕不强求。”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似耗费了楚刑天所有的力气,才会说的这么平静,当看到尹红衣身侧的月晓风时,楚刑天眼底闪过一丝落寞,这便是她不愿再回到自己身边的理由吗?
原本以为一切都尘埃落定,可当再见水玲珑时,楚刑天才发现,原来忘记一个人真的很难,难到要用一辈子的时间。
“师兄,不如你先下去休息,红衣想为皇上号脉,许会耽搁些时辰。”尹红衣转眸看向月晓风,这样毫无理由的带他进了楚宫,他却没有一丝怨言,甚至没有一丝质疑,足以让她心存感激。
月晓风微微颌首,旋即在侍卫的引领下离开凤羽阁,待宫门紧闭一刻,整个玲珑殿就只剩下楚刑天与尹红衣两人、
“皇上哪里不舒服?”尹红衣盈盈走至榻边,玉指轻搭在楚刑天的手腕上,美眸低垂,红纱随之轻扬,楚刑天分明看清那张脸,虽然与之前模样判若两人,可眼睛是骗不了人的,也永远不会改变,正如楚君袖所言,虽然不知道水玲珑到底遇到了怎样的际遇,但可以肯定的是,眼前之人必是水玲珑无疑。
“心,心里不舒服,好像有一千条毒蛇在狠咬一样,每每让朕夜不成寐!”低戈的声音自楚刑天薄唇间极缓慢的溢出,那双深邃的眸子由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尹红衣的双眸。似是感觉到楚刑天灼热的目光,尹红衣下意识转身换了个角度,继续为其号脉,以她的经验,楚刑天的脉搏的确跳动异常,时极时缓,是强时弱,这样的脉搏若不是中毒便是存有内伤。
“除了心痛呢?”尹红衣狐疑问道,并未体会到楚刑天的言外之意。
“除了心痛还有身痛,朕似乎觉得身体的每根汗毛都似变成利针刺在朕的肌肤上,那种痛有如万蚁啃噬,朕会死吗?”楚刑天反手拉起尹红衣的玉腕,眼底闪烁着灼灼的光芒。
尹红衣被楚刑天突如其来的举动惊的反手一推,却没想到楚刑天抓的那么紧,任她如何挣扎都无法将手抽回来。
“皇上莫急,红衣自有办法将您治愈!”尹红衣很想出手,却怕伤了楚刑天,遂只能以言语安慰,并不曾出手过重。
“那朕就拜托了!即日起,朕会命人在玲珑殿里多加一铺软床,尹姑娘便在玲珑殿住下,以方便为朕医治,如何?”虽是询问的口气,只是还未等尹红衣开口,楚刑天已然命侍卫将偌大的软床搬进玲珑殿,正靠在自己床榻的侧面。
无语,尹红衣微微颌首,眼底划过一丝落寞,还是这样霸道呵,他竟从来不问自己愿不愿意!正如多年前的那只白狐,多鲜活的生命啊,就那么被他一箭射死,他可知,自己喜欢的根本不是什么白狐围脖,忽然很想回到深谷,将白狐独自扔在谷中,它或许会害怕呵。
适夜,月晓风百无聊赖之际浅步在楚宫内,为其方便,楚刑天特为其配了一个丫鬟,名为羽儿。
暖仪阁前,月晓风陡然驻足,清澈狭长的眸子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宫殿发呆,一侧,羽儿见此,登时殷勤开口
“这座宫殿原本住着雪妃娘娘的,不过后来雪妃因为刺杀皇上,被查出是大越细作,所以被皇上押解到邺城,还换了十座城池呢!说起来,这个叫雪女的娘娘还真是红颜祸水呢!”羽儿悻悻开口,能有幸陪着这样一位嫡仙一样的帅哥儿,羽儿自然是没话找话的成分居多。
忽然有点心痛,却又不似一点点,仿佛墨滴入水,那痛迅速蔓延,直至月晓风身体的每个细胞。
“你说这里是雪女住的地方?”虽然在大越曾看到过雪女的模样,可月晓风还是想知道关于这个女人的一切,或许……或许是她,而自己真的没有印象了呢?
“是啊!你是没见到那位雪女,当真是倾国倾城,姿颜旷世啊~听人说,她未入越宫之前,还是天下第一舞姬,跳的一支飞雪连天甚至传奇!如果不是这样,皇上也不会一时大意被他刺伤!足见其魅力无穷!”羽儿如只麻雀似的在月晓风面前叽叽喳喳,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数说了出来。
“飞雪连天……好熟悉的名字呵!你说她是大越奸细,是真的吗?”月晓风柔声开口,旋即自暖仪阁前坐了下来,不知为什么,他只是想离这座宫殿近些,再近些。
“嗯!是真的!不过又好像不是细作那么简单,听说她在来楚宫之前,越王曾想封她为后!可不知为什么,她偷偷跑掉了,还辗转到了楚宫,还有呢,你或许不相信这世上会有长的这么像的人,她居然和我们的玲珑皇后长的一模一样!如果玲珑皇后在世,怕是连皇上也分不清她们谁是谁呢!”羽儿兴奋开口,说话的时候不时靠向月晓风。
“是这样呵~那接下来呢?”莫名的,月晓风就是想知道更多。
“接下来……接下来雪女被发现是细作后,越王当时派使者到楚宫,承诺以十座城池换雪女一命!公子想想,十座城池啊!如果不是爱极了雪女,越王会这么大方,要知道,十座城池无疑是将大越江山拱手相让呢!世人皆说越王只爱江山,可没想到爱起美人来,却是连江山都不要了!”羽儿自顾说着,丝毫没注意到月晓风眼中的黯淡。
“还有件事儿,虽然羽儿没有看到,可看到的人可多了,说是在邺城将军府,越王为了救雪女,竟然甘愿接受皇上准备的五道酷刑,什么军杖啊,鞭笞啊,砧板啊,冰刑什么的,差点儿丢了半条命!若是让羽儿看到,必会感动的当场哭晕!”说到此,羽儿多愁善感的抿了抿眼角的泪水。
###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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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如此,相信越王必定爱雪女极深。”回想在越宫看到的女子,虽然清丽淡雅,却也谈不上倾国倾城,难道是自己看错了?月晓风胡乱猜测着。
“何止越王,爱雪女的不只一人呢,羽儿还记得,当时雪女触怒龙颜,齐王竟然为了雪女公然与皇上作对,险些丢了脑袋!”羽儿轻叹口气,为何这天下的好男人眼里,都只有雪女呢~
“是吗?”月晓风眼底的黯淡越发的深了几分,旋即拿起腰间木笛,轻置唇边,笛声悠荡而起,仿佛天籁般身九天传来,声音清脆婉转,如泉水叮当,澄净人心,羽儿闻声登时陶醉,只道此生能听此神曲,便是要她即刻死去也心甘情愿了!
就在羽儿听的入神之际,笛声嘎然而止,羽儿睁眸正欲究其根源,正看到一抹紫裳赫然站在自己面前。
“齐王?奴婢叩见齐王!”在看到楚君袖的那一刻,羽儿登时起身,恭敬施礼。无语,楚君袖的目光却落在月晓风的身上。
“不知公子贵姓?”楚君袖摆手间示意羽儿退下,旋即看向月晓风。
“山野草民,不足以在王爷面前道姓。”月晓风谦恭起身,薄唇微抿间,那抹弧度云淡风轻。
“既然你不说,本王也不便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