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主江山:暴君,你出局了-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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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不如让奴婢将叶总管请来?”月芽提议道,雪女毕竟是贵妃,不需要如此屈尊降贵。
“不用了,以平贵妃现在的情绪,如果让她知道我们请了仵作又请了总管,很有可能会按捺不住,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雪女冷静分析,继而离开凤羽阁。
当雪女一行人到达储事局的时候,正看到一群太监们围在桌边,不时还发出惊呼的声音。
“雪妃娘娘驾到~”月芽自入宫以来还没到过储事局,没想到这里的规矩这么宽松,大白天,这些太监们都不用当职的吗?月芽语毕,这些太监仿佛聋了一般,竟无一人回身施礼。月芽先是一怔,继而再欲开口,却被雪女拦了下来。
月芽心知主子意思便也不再传唤,只与静喻一起跟在雪女身后,雪女悄然无声的走到众太监近前,这才看清他们专注的对象。
只见一颗偌大的夜明珠正散着淡淡的幽芒,这还不止,夜明珠里面似有一抹黑影,形如人状,随着夜明珠的转动,不时扭动身姿,仿佛是在跳舞。
“你们知道嘛,这颗夜明珠之所以不同,就是因为里面的人影!”一个清越的声音悠然响起,雪女闻声识人,只见此人匍匐在桌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桌上的夜明珠,狭长的凤目,微挑的眼角,高挺的鼻梁,薄唇均匀的嘴唇,论长相,此人倒算得上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想必此人就是月芽口中所说的叶子聪了。
“是吗?那这里面的人影是谁的啊?”一个小太监直勾勾的看着夜明珠,狐疑问道。
“这还用问嘛!自然是天下第一舞姬的啊!”叶子聪自以为是道,一双修长如玉的手指依旧波动着眼前的夜明珠。
“嘘~那可是雪妃娘娘,你小声点儿!不过叶总管,你这话可信嘛?”小太监不以为然。
“当然!进献此宝物的大荆使者亲口说的,当时他也在场,据他描绘,当时雪妃身着一身白衣,宛如天山雪莲,广袖伸展,腰枝纤纤,正在舞那支旷世罕见的飞雪连天,而大荆皇帝亲手拿着这颗夜明珠,正对向雪妃,就在这时,一道强光自夜明珠内迸发而出,将雪妃笼罩其内,从此以后,雪妃的影子就印在这夜明珠里了!”叶子聪讲的天花乱坠,听的这些小太监眉飞色舞,这天下人间能亲眼目睹飞雪连天的人少之又少,他们今日也算饱了眼福了。
“这到是稀罕之物呵~”清越的声音宛如天籁,雪女柔眸看向桌上的夜明珠,明眸闪过一抹璀璨的华彩。
“还用你说,要是不稀罕,我能……”叶子聪正兴致冲冲的回应,突然感觉不对,待抬眸间,正看到雪女一脸淡然的看向自己。
“你们好大的胆子,职班时间居然聚众私赏皇家宝贝,如今见了雪妃,竟连礼数都不懂,该当何罪?”月芽悻悻开口,众人闻声,登时吓的退后三尺,全数跪倒在地。一侧,静喻很是不解的看向叶子聪,这就是声名在外的叶总管?之前只听说此人为人圆滑,人缘极好,却从未见过,如今看来,传言当真信不得呵。
“呃……奴才叶子聪叩见雪妃娘娘。不知雪妃娘娘凤驾至此未曾远迎,还请娘娘恕罪!”叶子聪恭敬跪倒在地,谦卑道,平日虽闻雪女国色天香,倾国绝代,却只远远看过背影两次,如今雪女虽近在咫尺,叶子聪却叫苦不迭,咳咳……来的不是时候啊!==……
雪女无语,伸手将桌上的夜明珠捧在手里,正如叶子聪所言,这夜明珠内的确有抹黑影,手动,珠动,黑影动,倒是奇妙至极。
“本宫虽不知道这珠内黑影是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第一,本宫从未去过大荆,第二,‘飞雪连天’从不在台上表演。叶总管的想象力倒是出乎本宫意料呵。”雪女声音依旧清澈,让人听不出一丝指责之意,叶子聪后脑滴出大滴冷汗,被雪女当众揭穿,以后再说话怕是没人会信了。
雪女随手将夜明珠递到叶子聪手里,眸光转向静喻,静喻微微颌首,转眸看向身后跪在地上颤抖不止的太监们。
“你们下去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众太监闻声,登时如获特赦般作鸟兽散。待众人离开,雪女缓身坐在桌边,看向叶子聪
###从没见过你,你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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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本宫有事问你。”叶子聪闻声而起,眸光正看到站在对面的静喻。
“静贵人?您……您怎么出来了?”叶子聪惊讶开口,眸间难掩兴奋之色。一侧,雪女与月芽狐疑看向静喻,就连静喻自己都有些愣神,且莫说自己在皇宫五年未现身,如今已蒙上白纱,又怎会被他一眼认出?
“叶总管言重了,奴婢现在当差凤羽阁。”静喻尴尬开口,眸光避开叶子聪精亮的光芒。
“是这样……出来就好!能出来就好!”叶子聪兴奋低喃,却被三人听得一清二楚,静喻脸上顺间染起一抹窘色,幸好有白纱遮掩,否则,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雪妃,天地良心,她与眼前男子真是连面都没见过。
“叶总管,本宫前来,是想向你打探一些事,月芽。”雪女虽然感觉到叶子聪似乎与静喻有些旧识,却也不想多问,月芽自怀中将刚刚郑谨天的记录递给叶子聪。
“依你对寒乌国的了解,这上面的图案会是什么?”雪女开门见山,她们的时间不多,明日冷引便会兴师问罪,她必须要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只有如此,她才有资格与夜离轩谈判。
叶子聪拿起手中宣纸,细细打量,只是过程中,眸子却不时瞄向静喻,如果不是静喻有涵养,早就上去揍他了。
“叶总管可有印象?”雪女亦感觉到叶子聪的三心二意,不由的追问。
“呃……让奴才再想想……”被雪女追问,叶子聪这才低头蹙眉,仔细打量宣纸上的图案。差不多一柱香的时间,叶子聪依旧低头凝视,支字不提。月芽有些按捺不住,上前一步开口问道。
“叶总管对这个图案是否有印象?”叶子聪闻声抬眸,看的却是静喻,这让月芽不免有些尴尬。静喻实在不能置若罔闻,极便心里诸多不满亦走到叶子聪面前。
“不知叶总管看出什么端倪了吗?”静喻柔声开口,清眸无波。在静喻向前一刻,叶子聪眸光登时闪烁出谣言的光亮。
“静喻姑娘倒是问对人了,叶某不才,却对这个图案印象深刻,再加上刚刚娘娘提到寒乌国,那叶某就更加确信无疑。”爽朗的声音与他的身份极不相附,殿前总管历来都是由太监担任,只是眼前之人的声音倒与正常男子无异,甚至还多了几分磁性。
“叶总管的意思就是知道此为何物了?”静喻难掩兴奋之意,追问道。叶子聪不语,只将宣纸递到静喻面前,随后朝后面的库房走去。看着叶子聪的身影,月芽下意识凑到静喻身侧
“静喻,你跟她关系非浅吧?”
“如果说,我从未见过此人,你会信吗?”静喻据实开口,对于叶子聪的异常反应亦无法解释。身为旁观者,雪女却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管静喻是否认得这个叶子聪,这个殿前总管对静喻却似一片真心呵。
不过多时,只见叶子聪手握一只翡翠飞凤簪回到众人视线之内。
“静喻姑娘请看……”叶子聪还未说完,静喻便匆匆打断他的话
“叶总管还是跟娘娘讲仔细些,奴婢也是陪娘娘过来的。”静喻实在接受不了叶子聪对自己的另眼相看,柔声提议道。叶子聪虽有不愿,却也不好意思拒绝,继而面朝雪女。
“娘娘请看,这只翡翠飞凤簪便是寒乌国特制的饰品,此饰品翡翠珠宝看似华丽,实则更是防身的最佳武器,娘娘注意了!”叶子聪说话间将凤簪的插入发髻的一端对向桌面,还未等三人作好准备,只见‘咻’的一声,凤簪末端突然射出一抹暗器直刺入桌面。
“怎么……怎么会这样?”月芽与静喻纷纷上前,这才发现凤簪末端原本的银棒已经分成七片亮闪闪的银片,其内赫然出现一根银丝,而银丝的另一端正插在红木方桌上。
静喻心急,欲将此物拔出来一看究竟,却在伸手之际被叶子聪拦了下来。
“静喻姑娘切莫心急,好戏还在后头。”叶子聪说话间,不知启动了什么开关,插进桌面的利器倏的被弹了回来,却没有回到凤簪内。
“事实上,这是一种非常精良的杀人武器,名曰‘凤杀’,可以杀人于无意,奴才刚刚没有收回簪中暗器,就是想让娘娘看清这暗器的形状。”叶子聪将凤簪交到雪女手上,只见凤簪裸在外面的部分与宣纸上的图案甚是吻合。
“你确定此物是寒乌国所有?”雪女凝眸看着手中的凤簪,心底不禁感叹,没想到平柔一副美貌下面,居然有如此歹毒之心。
“回娘娘,奴才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此物乃是寒乌国使者冰心姑娘赠与小人防身之用,咳咳……静喻姑娘别误会,我们只是君子之交!”叶子聪心知说错话,匆忙解释,眸光下意识瞥向静喻。静喻无语,对于叶子聪的言行不予理会。
“叶总管,拿匕首过来~”雪女看着手中的凤簪,眸光骤然凛冽。叶子聪自是不敢怠慢,自内室取来匕首交到雪女手上。
雪女将凤簪交给静喻,继而拔出匕首顺着‘凤杀’制造的痕迹分别在两处欲刺下去,只是雪女力量有限,静喻本想帮忙,只是自己武功尽废,也是心有余力不足。
“娘娘,您要如何只管吩咐奴才便可。”叶子聪倒是机灵的很,在雪女的示意下接过匕首,在桌上刺了两刀下去,三人一看,心中了然。
“叶总管,本宫是否可以将这凤簪借用两日?”雪女柔声开口,声音中却透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坚定。叶子聪自不敢反对
“娘娘想要什么尽管拿去,如果娘娘宫内缺少人手,奴才亦可侍奉娘娘左右。”叶子聪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雪女虽看在眼里,可叶子聪毕竟是个太监。
“那倒不必了,静喻,月芽,我们走!”雪女缓身而起,将静喻手中的凤簪揣入自己怀里,继而离开房间,静喻和月芽自然分至左右,只是叶子聪一路送出来,却没有回去的意思。
“叶总管莫不是舍不得那饰品吧?”月芽见静喻给自己使了眼色,登时转身,冷眼看向叶子聪。
“呃……没……没有。娘娘走好~静喻姑娘走好!”叶子聪态度依旧殷勤的让人承受不住。
回到凤羽阁,雪女命人将凤儿的尸体安放妥当,待明日与平柔对峙。
“娘娘,如果平贵妃死不认帐该如何是好?”月芽忧心询问。
“人证物证俱在,你觉得她有抵赖的余地吗?”雪女信心十足,这一折腾已是入夜。见月芽和静喻脸上均有疲惫之色,雪女便退了她们,径自回到内室。
香熏袅袅,烛火摇曳,雪女静坐在桌边不由的摆弄起手中的凤簪,如此一只发簪居然也会内有玄机,倒真让她大开眼界呵。
“想必雪妃已经有了必胜的把握?”楚君袖的到来未在雪女意料之外,只是不管楚君袖到底意欲何为,她始终是帮了自己,不管在冷宫林园挡住夏芯的匕首,还是在梨花宫找到平柔的珠子,还有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打晕夜离轩,这一桩桩一件件,雪女都记在心里。
“有何指教?”雪女的声音不再那般清冷,潜移默化中,她已经不再排斥楚君袖的来去匆匆。
“言重了,在下不过是来看看你,几日不见,想了~”楚君袖撩起紫裳坐在雪女对面,这几日他反复思考很久,既然雪女不喜欢夜离轩,又何以会为他成为大越的奸细?难道他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