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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朱门深深藏娇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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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姨娘就不留你了。”她放弃了,因为他们的情,根深蒂固,牵制着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

“清桐会常来看姨娘的,姨娘也要照顾好自己。”她的话句句透着愉悦。

离开这里之后,她像燕子,一去不返,另惜者悲戚。

“杨儿不该这般的难过。”她走至他的身边,安慰的说。

“那我还能如何?”站在她经常站的这里,现在他终于知道,原来她一直望眼欲穿的地方,那是她快乐起来的源泉,那才是她的家。

“她一直明白,却从未允你什么,你该知道,她是聪明的女子,她不是你的。”

“孩儿明白,但愿她过得好。”说着,他轻轻地扬起嘴角,垫上自己由衷的祝福,站在这里,希望她能听见,更希望老天听见。

待至了沐府,这里的一切都令她感到温馨,箫杰已经将这里的一切都打理好,连着他在箫府贴心的人都调了来,他将这里到处都种了小雏菊,偌大的沐府,竟没有一处与箫府相像,除却那些纷扰,这里简直是人间天堂。

“沐府。”站在铜门前,清桐轻轻地念着,这三颗烫金的大字,此刻就在自己的眼前,这盼了多久的宁静,付出了多少的代价才得换来,如今就站在它的面前,却忽地的不敢相信了起来。

“沐府以后就是夫人的了,这里的空气每天都很新鲜。”箫杰牵住她的手说道,他知道,她盼了很久,他何尝不是。

“为什么叫沐府?”说是她的,却不由她做主的起了名字,好不自欺欺人。

“那是夫人的名字。”他回答,她诧异,细想了很久,忽地的明白,这岂不是清桐两字的各一半?好不撩人。

“奶奶回了?!”一位慈祥的老婆赶着从远处走来,脸上近人的笑容,让人看着,怎么都觉着舒适。

“这是我的奶妈。”箫杰笑着介绍。

“叫张婆就好。”张婆说着,接过箫杰手中的行李,“杰儿特地将我从山里接回来,说是怕奶奶孤寂了,照顾照顾着就好,这不,正好我也一人过活,便厚着脸皮搬来了。”张婆说的坦然。

“张婆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您能来,真是清桐与夫君的福气呢。”这样的安排,她很满意,于是拉着张婆的手说道:“若是张婆不嫌弃,尽将我与夫君作自个儿的孩子看着,日后便与我们一道过活,您看可好。”

“哎哎!”张婆笑着点头,那擒满泪水的眼,闪着感动的泪光,“不怪杰儿一心的向你,真是好孩子。”

“夫君还调了些谁人来?”清桐笑着问道,她为有如此的爱人而感到由衷的欣慰。

“过会子你便知道了。”箫杰说着,朝着旁边的小厮点了点头,那小厮即刻走开了。

他将她安坐在正厅的中央,如今,她坐的位置,居然还是上主的位置,本来想起身让座,毕竟这家是箫杰的,可箫杰不这么想,只教她安生的待着就好,他竟连坐都没坐,待在她的身旁,静静地站立,为的只是,要所有的人知道,这个家,她是不容忽视的存在。

第44章 山重水复疑无路四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那小厮按着先前的吩咐,将府上所有的丫头与侍卫伙计们都招了来。

“你们本都是箫家的人,如今将你们要来,想必你们心里清楚的很,我也不用多说,今儿招你们来,是想告诉你们,三少奶奶回了,日后便要全力的照顾着,这里没有那多些夫人姨娘的要服侍,可是都兢兢战战的过着,和三少奶奶处过的人当是知道,只安分着些便好,都听清楚了吗?”

“是,三少爷。”众人回的一致,脸上都有遮不住的释然,可见这地儿不止她一人的天堂,箫杰在给了她宁静与安详的同时,也给了多人。

“夫人,可有话说?”见她只静静地笑着,箫杰征求着问道。

“夫君都将该说的说了,想他们也都明了,若是无事,都回去做事吧!”这可是头一回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这些侨情的话,真的有些难为她了,毕竟这沐府的主人给面子。

“这沐府日后可全倚仗夫人了,夫人当是无话可说?”他在她将手搂住她的肩头,轻轻地在她的耳边私语,温柔的话语挠得她直痒痒。

“你可不回了?”这么大的摊子,她一人扛还是挺重的,再说了,一到这方便闹人心,可是不好,日后如何与她们亲近?于是她不甘的反问。

“回,怎会不回?日日都要回的。”他肯定的说着,这些安心的话语。

清桐看着他,无奈的笑,可在外人看来,这是多么亲密的动作,他们唯一的,侍奉的主子,是多么的和谐与恩爱,这岂不是他们其乐融融的前提?'网罗电子书:。WRbook。'

“那都听三少奶奶的,各自回去做事吧!”箫杰无奈的笑了。

“她也来了?”看着那一抹曾经觉着无比舒适的背影,现她忽地的想打起颤来,自离开箫家之后,她终得知晓,那让她痛不欲生的人,并不止那正堂的主人,若不是有她出着主意,只怕那些正堂的人也是无可奈何。

“夫人只当不看见这人就好。”箫杰笑着将她拉起,继而朝着卧房走去,他不说,她便不问,她知道,他定有用意,她就只顾将自己好生的过活,其他的,他已经安排妥当了不是么!

晚间,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因着月光的柔和撒了满地的银霜,今天应该是月圆之夜,不然这天上月亮为何如此的完美无缺?都是深冬了,随着一阵微风的吹来,居然还能闻到花香,该是箫杰用心种于窗前的腊梅开了吧。

“夫人怎不入睡?”见她一人站定窗前,于是将那披毯披在它的身上。

“清桐不在的这些日子,箫府可是发生了好多的事儿吧!”因为偏堂的大厅正中,有着一名女子的画像,下方的灵牌,令她几近颤抖。

“就你一人,你怎熬过来的?!”转身看向身后沉默了的人,清桐扶上他消瘦的脸颊,心痛的想抹去他心中的悲苦。

“夫人去睡吧,夜深了。”他听她这样说,又想起了那张无忧的脸,那个直到死都没有流露出委屈的女人,是他最亲爱的人,如今天各一方,他真的好想问问她:你在那里还觉得温暖吗?

“夫君。”她懂他的心,这个总是将一切藏于心中的男人,何时才能无怨的过活?这一次,她主动地抱住他,不想他的身体居然如此冰冷,可她不想理会这些,只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口,尽情的索取着他的一切。

“夫人睡吧,待我将那些琐事办好之后便来陪你。”说着,他将她拉至床边,既而解开她的衣襟,亲手退去她的外衣,拉上棉被替她掩好,他为如此冰冷的夜,却不能拥她入眠而感到自责与愧疚。

“夫君,你也早些安歇。”她能说的,只有这些,虽然她不知他为何如此的忙碌,就像他从来都不将事情告诉她一样,她仍然不问,却深深懂得。

“好!”离去的背影,回答的苍白而萧瑟。

次日清晨,当她不知何时从朦胧中醒来,就像她不知何时从朦胧中睡去,刺骨的冰冷另她难耐,转身看向周围的一切,火炉依旧泛着热气,可是这帐中却不由得冰冷,身边仍然是空无一人,他一夜都没有睡?

于是拖着惺忪的睡眼,朝着隔间的书房走去,远远地看到,他竟然在案几边睡着了,悄悄地走近,将那厚厚的褥子盖至他的身上,夫君啊,是怎样的大事扰得你竟在梦中都眉头紧锁?轻轻地将手放置他的眉间,想替他抚平一切的忧伤,可是又怕扰了他短暂的睡梦。

“夫人醒了。”他说着,却未得睁开眼睛,彻夜的疲惫令他几度欲睡,他知道的,她在身旁,所以安稳。

“恩,夫君为何不去床上躺着,这处怕是会着凉的。”她温柔的细语,轻轻地在他的耳边摩挲,令那流失了温度的心,又慢慢地暖和起来。

“只是这样便好,过会子还要早朝。”他说着,嘴边多出了一丝甜甜的笑,至少,还有她在身旁。

“大人,大人……”外面的呼声显然十分的匆忙,本是想让他多睡一会儿,可是现在已经完全不可能,听罢那声,箫杰即刻起身朝着门外走去,那样的灵敏,瞬间丢掉了刚才的疲惫之色。

“那边有消息了?”箫杰急声问道,眼里泛着期盼的光芒。

“没有,江峰还在查,说是正在调集各县的官员。”来者见他无力的点头,心中的事儿却又不知当不当说了,“大人,箫家那边有动静。”

“箫家?”他显然诧异,于是接着问道,“箫家有何动静?”

“下官不知当不当说,只是大人的私事儿……”

“与我有何好隐瞒的,讲!”箫杰奇怪道。

“这箫老爷与箫大少爷,二少爷,可是为了大人操了不少的心,亲戚邻里都将那女子物色了个便,大致为您找了五位如花似玉的女子,正要送至沐府呢!”这个却是私事儿,还是不小的私事儿,未免太好笑了。

“我已经知了,你且回吧,这些日子辛苦了。”他不忘感激。

“谢大人,那下官先告辞了。”说罢,那人在晨曦中消失。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本来就已经够耗的了,又送来这些麻烦,只当是修炼吧!箫杰自嘲着摇摇头。

“夫人穿的这么少,会着凉的。”说着,他便上前将她的双手紧握在自己的手中,戳着,希望会好些。

“走,睡觉吧!”他笑着将她揽着进了怀里,既而放置床上。

“夫君不上早朝了吗?”清桐奇怪的问着,这刚刚还说去的,这会子怎的就不着急了?看着他坏坏的笑,她全身不适。

“今儿不上了,专门陪夫人。”说罢他将那一抹冰冷压在她的红唇之上,贪婪的吮吸着她的一切,扶上她那久违的身体,倍感火热,在清晨的曙光照耀之前,巾帐中的香浓温馨了所有。

多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他已经不记得了,只是在梦中依稀的想起,那似乎还是很久以前,那个她还没有离开的夜,原来,她对他来说,已经不是生活的一部分,而是生命的一部分,望着怀中依然沉睡的娇颜,他幸福的将她拥得更紧,既而再次入梦。

不知是睡的太沉,还是外面的动作太小,里面的人直到中午才从梦中醒来,那依稀的嘈杂声可是从何处传来?沐府不该有如此的动作,莫不是出了甚事?清桐想着,预备起身。

“夫人不必惊慌,待来者直敲我门之时,再起不迟。”箫杰说着,将她再次按在自己的怀中,接着继续睡。

“只怕出了甚事,夫君,你可知,现在何时?”只怕是不早,可这屋里仍旧一片漆黑,除了那炉子里泛着星星的火光。

“此刻正值晌午。”

“晌午了?”清桐诧异,“可是要起了,都这时辰了,夫君既是知晓,为何不早些告知于我,都叫别人说了去,可如何是好。”她说着,急忙起身披着衣服。

“现可是谁人敢说?”箫杰不经意的说道,“沐府可不比箫府与李府。”看着她狼狈的开着窗子,似是与着野汉子偷情似地紧张,她也不想想,这是何处。

“那也不可肆意了,都叫下人们如何去看?”她说的羞涩,他当是知了何意,这本就未得退去的红潮忽地的又涨了起来,好不叫人心痒。

“那就让她们看好了,夫人羞了?”他乐意于这般的逗乐。

“夫君尽是不正经,可叫你日后如何管教别人?!”清桐脸红的犹如熟烂的蜜桃,好不诱人。

“夫人意在说管教我们的孩子?”他总是乐此不疲。

“你若是不起,那便睡着吧,我可是要梳洗去了。”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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