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农女种田记-第10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样做的主要目的还是看在云老太太和云秋的面上,一个老人一个孩子怎么着都不容易。
要照顾的还有程三叔一家,他们与自家的关系很好,不比亲人差,若是能让他们过得更好一些,云家也不会吝啬那一点点的粮食,再说有江楚夜这个‘神仙使者’在,虽然谁都没说明却也相信一点点粮食不是问题。
既然只剩下自家人了,也就不用去什么新岳城,而且江大伯也说了,就这一家人进了京城也可以去他的将军府住,相信就算有人真想暗害他们,只要进了京城回了将军府,那些人也就不那么敢明目张胆了。
对于他的提议有人赞成,有人反对,有人沉默,赞成的是月娘、二丫、崇志镜还有苏焕宇,反对的是云家哥俩、李氏、何氏,沉默的则是眉娘和江楚夜。
赞成的自然是相信江大伯所说的安全性,崇志镜是和苏焕宇是最清楚江家在京城的地位,同样也相信凭江家的能力,想要保住这些人没半点难度。
反对的一是怕自己不习惯京城的生活,还有就是虽然他们人是穷点,却不想依附别人生活。
眉娘和江楚夜考虑的则是真回了京城他们的一举一动就会摆在明面,再想做什么都不容易,而且,江楚夜担心皇上和国师,不如说是更防着他爹。
虽然那是他亲爹,但同时也是指挥过千军万马,杀伐予决的大将军,江楚夜不想眉娘和云家人卷进权力斗争的漩涡,可万一被他爹知道眉娘的空间想要利用呢?
就算不知道眉娘空间,但江楚夜‘神仙使者’的身份还是会让他爹有这样那样的想法,或许他提议回京就是有了什么打算。
江楚夜如今对权力斗争可以称得上是心如止水,一点都不想再过回以前的日子,像这种赚赚钱,买买东西,看着心爱的人的笑脸就已经很满足了。
可他爹不同,就算当初一怒之下辞官归乡,可心里还是满怀凌云壮志,只待一朝迸发。
当然,若不是他身体的原因也不会怒而归乡,如今身子好了,一旦有了‘通天彻地’的本事,他那颗为战而狂的心绝不会安稳了,而一个小小的将军也绝不是他能够满足的尽头。
一边是爹,一边是在乎的人,与其到时难做,不如就把一切扼杀在摇篮里。
京城,绝对不能回,却也不能断然拒绝,至少要把一切搞定,让他爹有想法也没能力的时候再让他知道他们是不愿意再卷进权势之争,至少是没有争夺天下的想法。
反正新安城离京城就算是坐着马车也要至少一个多月,路上时间还很多,江楚夜和眉娘完全有机会把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送进空间里,等一切都尘埃落定再放出来,或者就在里面待一辈子也很不错。
虽然暂时去哪里还没定下来,但离开新安城事不宜迟。
定好再住一晚就离开后,苏焕宇被派出去找裴君海,晚上这顿自然是更加丰盛,一边是因为难得安定的一顿饭,另一个原因则是因为要请裴君海吃饭。
大鸡、大鱼、大肉还有不少新鲜的菜,米饭更是管够地吃,眉娘更是在空间里特意加工出一盘裴君海‘最得意’的鸡凤尾。
反正鸡杀好后放在仓库里也不会坏,只取了那一部分,剩下的继续放着,什么时候想吃再吃也是可以。
裴君海一见满桌的美味那个垂涎,只是一看满满一盘的鸡凤尾,他就是欲哭无泪,这都在哪里找来的呢?
吃饭时,众人将想让他帮着照顾云家及程家的想法一说,裴君海当然不会推辞,脸膛拍的咚咚响,江大伯就指着外面的一辆车,“那些都是留给他们的粮食,你待会就赶回去吧,过段时间吃的差不多,我再让人送来。”
裴君海原本还不想要收下,被江大伯一瞪眼,乖乖地点头了。
翌日一早,所有人起来收拾,将东西稍一收拾就准备上路。
进城时粮食就都分给村民了,他们只留下三辆马车和一些用处不大的东西,昨晚那辆车还是江楚夜从储物玉镯里拿出来的,如今再上路可真算得上是轻车上路了。
赶着马车奔城门而去,临走之前云老大和云老三还是到云老二家那边去看了看,只看到云老太太坐在门前发呆,哥俩心里酸酸的,可也知道这时候不是相认的时候,万一真有什么危险在前面等着他们,带上云老太太倒是害了她。
三辆马车在城门处交了出城费,只说是到城外找人。
刚一出城就见到外面黑鸦鸦的人,比昨日看着还多,按这速度来看用不了几天城外的人就会比城内的人还要多,也不知道那些屠村的人会不会杀到这来,万一追来这些人都是第一时间送命的。
眉娘心中不忍,想着或许可以再建一座城,可真建了城,城由谁来管理?
像新安城这样的城守城主能力还是有限,兵力也同样有限,就算想管理也照顾不过来,若是交由田大牛或钱虎之流,除了肥了他们之外对这些难民根本就没有任何保障。
而看如今城外的形势,还真就是这种人吃得开,建了新城也是建给他们了。
不过,想到她空间里的四十多人,培养培养那都是精兵啊,用空间水调理出来的想不独挡一面都不行,只是人数还是太少,四十几人管理一座城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不过,若是再招些守城的兵士呢?再给这四十几人每人发上一只雄伟的狮子,到时也不怕有人敢闹事。
把想法和江楚夜一说,江楚夜就五个字:“你喜欢就好!”
眉娘心里甜甜,脸上也甜甜的,就是个幸福小女人的模样。
一见三辆马车由城内出来,城外的人都向这边看过来,眉娘等人只想快些离开,并不想惹事,能低调自然是低调一些,建城也要离的远了找个适当的地方。
可有些时候偏偏就不能如他们的愿,他们不想惹事,事总是会来惹他们。
田大牛等人还占据着城门不远处的一处空地,用一些简易的材料搭上了棚子,见眉娘等人的马车出城,别人都没看在眼里,一眼就被他看到眉娘和江楚夜,还有砍了他铁棒让他出丑的苏焕宇。
就因为这三人,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在队伍中的威信大不如前,再加上小陈氏昨天来的那一出,连哥嫂都想再谋出路不信他了,别人还如何能对他死心塌地?
队伍里的粮食也不够吃,每日只能喝上一碗稀稀的苞米面糊糊,为显示他的公正,他也不会多喝一口,可真是饿啊。
田大牛把所有的怨都算到眉娘几人身上,一想到他们的人个个面有红光,一看就是不差吃的。
又有那些和眉娘队伍里分出来的人也不只一次说了宝河村的人每顿如何有肉有饭,吃的还都是大米白面。
每每说起时,那些人也都是羡慕又嫉妒,还有浓浓的恨意,凭什么他们这些想进新安城的没进去,那些不想进的倒是进去了?明明就是为了摆脱他们才说的借口吧,他们还傻傻地自己提出要分开,这当上的真让人窝火,所以在提起眉娘的时候,这些人都在咬牙,那叫一个恨。
听了这些村民的描述,田大牛就差流口水了,想想他都多久没吃过米面了?还有肉香,想都是不敢想的,凭什么他吃不上,那些人就吃得上?
如今一见他们就三辆马车出来还等什么?他就不信了,单打独斗他不是对手,群殴还能差了?这次怎么也要抢点粮食来。
一招手,喊了一百来人,奔着出城的几人就过来,离的老远先喊上:“哟,妹子,出城啊?这刚进城咋不多住几日?”
一见田大牛摇头晃脑地过来,身后还跟着明显是带来找事的帮手,眉娘就厌恶的很,坐在马车上动也没动,只撇撇嘴,“咋不多住了?俺出城看看就回去。”
田大牛嘿嘿地笑:“好好的城里不待出啥城嘛,城外如今可不太平,若是磕了碰了妹子,俺多心疼啊。”
眉娘白了他一眼,坐在她旁边的月娘朝田大牛‘呸’了一口,“哪凉快滚哪去,俺姐咋样还轮不到你心疼,你当你是谁啊,臭不要脸的。”
田大牛脸上一讪,又嘿嘿地笑道:“这妹子真够呛的,这可不好,小心找不到婆家。”
月娘又‘呸’了一口,“俺找不找婆家不劳你操心,你还是有多远就滚多远,别在这儿恶心人了。”
田大牛被月娘骂了几次,见眉娘也没阻止的意思,显然是很纵容月娘骂他,脸上实在是挂不住了,把眼一翻,朝眉娘道:“妹子,俺也是看在认识一场的份上来和你们打个招呼,你妹子用得着这么磕碜人吗?”
☆、116 失误的显摆
眉娘‘扑哧’笑了,“田大牛,你这人真是能睁眼说瞎话,打招呼有你这样带着这么多人过来的?还是你想说这些人也都是跟你过来打招呼的?俺可不记得俺认识他们啊。”
田大牛被眉娘笑的魂儿都要飘走了,满眼都是眉娘含笑的俏模样,心里那点气一点点就被压下去。
等眉娘说完,田大牛也跟着笑起来,“妹子果然是聪明人,既然被妹子看出来了,俺田大牛也不妨直说了,俺就是来打你们主意的,若是识趣,留下车子和里面的粮,妹子跟俺走,俺就放过你家里的人,若是不识趣”
不等田大牛说完,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就架在他脖子上,不知什么时候晃到他身后的江楚夜用酷热之中也能冰的人打颤的声音问道:“不识趣如何?”
田大牛吓的一抖,脸刷下就白了,不由得叫了声:“娘唉”
江楚夜皱皱眉,月娘‘咯咯’地笑,“楚夜哥哥啥时候成你娘了?”
大部分田大牛带来的人见对方动了刀子都吓的想往后躲,只有几个没心没肺的也跟着笑。
眉娘也掩着嘴笑,“田大牛,你这人真是说大话不怕闪了舌头,就你这两下子还想出来打劫?打劫也是个技术活,你能有点技术含量不?”
田大牛抖啊抖,眉娘的话她听的不太懂,可他知道江楚夜手上的刀子只要稍稍用那么一点力,他的脖子就得没了。
那刀架在他脖子上,压的他肩头沉甸甸的,感觉着份量就是不轻,刀刃透着森森冷气,不必怀疑它的锋利。
田大牛强挤出一个笑脸,“兄兄弟刀子无眼,你可可可拿稳了。”
“说!不识趣如何?不然”江楚夜手上的刀就在田大牛脖子上贴着那层薄薄的皮来回拉起了锯,田大牛一动不敢动,就怕不小心再蹭刀刃上。
田大牛抖的更欢,“别别,兄弟,你就当俺放屁还不成吗?俺错了,就是跟妹子开个玩笑。”
江楚夜冷笑,“兄弟?你也配!”
田大牛甩了自己一个耳光,“俺不配,俺嘴贱,兄不,大爷,你就把小的当屁放了吧。”
江楚夜满意地把刀收回,绕到田大牛身前,顺便不忘在田大牛的脖子上留下一个不大不小,却绝对流血流到很憔悴的口子。
照着田大牛的肚子一脚踹上去,“滚!”
田大牛就倒坐着飞出去,那些在他身后跟来打劫的一见田大牛飞了,纷纷让出一条路来,田大牛直飞出去三丈多远才算落了地,五脏六腑都拧在一起似地疼。
那些见田大牛被人一招就飞了,自认没有田大牛的狠劲,摸摸鼻子灰溜溜地走了。
人多咋地?人家手上有刀,就那把刀抡谁身上谁难受,就算自己这边仗着人刀最终把人留下,可怎么也得给人家留下几具尸体,谁都是一条命,都不想做被留下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