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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谁教白马踏梦船-第16部分

小说: 谁教白马踏梦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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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史笑燃面带春风的离开了,只留下差点抓狂的想要满地打滚的我。

史笑燃走后,我才发现,本着我贪得无厌的本性,房间里该拿的,我都放到包袱里了。所以,现在,我一无所有了。

走出门,却发现几个下人,正在院子里悄悄说话,一个年轻的说,你说,这宋姑娘,将来该怎么办啊?

一个年老的笑笑,说,还能怎么办呢?就算是将军有情,万岁爷不杀……凭我这几十年将军府的经验,那老将军绝对会先下手为强,将宋姑娘送上绝路的!

年轻人和另一个瘦子愕然,说,不会吧?咱们老爷平日里慈眉善目的!常年里吃斋念佛,就连平日里要杀头猪,都会到猪圈边上,为猪超度上半天……再说了,谁都知道,宋姑娘有多么令他老人家可心!

要么说,姜还是老的辣,那个年老的下人,面容上浮起一层很不屑的笑,说,你们看到的老将军……不是真正的史老将军啊!这么多年啊,这么多年!跟着皇帝的人,死的死,杀的杀,只有我们的史老将军命存至今,你们当他是吃斋念佛给猪听念出来的啊!要在一个黑心的人面前,不死掉,必须比这个黑心的人还黑!咱们的万岁爷有多黑,你们知道不?那家伙,绝对是吃人不吐骨头!可咱们的老将军,年轻时,可是吃人专吃骨头!把你的肉身留的好好的!让你周围不知情的人都感激着,但是你却死了,悄无声息的死了!

那瘦子吓得脸色雪白,连忙说,你就别编鬼故事吓我们了,照你这么说,我们老爷,简直就是一人性化了的“明牢”了嘛!

说起明牢,可能那个年轻人想起了什么,就很神秘的说,听说,前天半夜,那明牢的屋顶被一个老和尚给踩塌了……

啊!

年轻人话音刚落,周围听的人爆发出一声惊诧。是啊,能把铁桶一样的明牢屋顶踩踏了的人,会是怎样的奇人,于是他们纷纷问道,那老和尚抓住了吗?

年轻人摇摇头,说不清楚啊。反正有人说,那老和尚之所以把这明牢给踩塌了,就是为了追一个白衣人。他踩塌了那屋顶后,前面那白衣人也跟着落进了明牢……

白衣人?

我听到这三个字,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难道,这个白衣人,就是那日,将我从简钺公子的流云居里救出来的白衣蒙面人?他……到底是谁?难道那天晚上,法丰方丈出现在我面前,也是因为追他?

白衣!白衣!

这两个字,只能让我想起曾经烟雨蒙蒙的江南,想起棋苑,想起那个手持霓虹剑的俊美男子……难道……果真是……羽子寒?

不可能!

他明明是死去了!就在我的身边,在那么多人的身边,死去的。死去时,他还唤过我的名字:小仙……

可是我,却终没有回头。

咿,下雨了吗?

为什么我的脸这么湿?

不可能,怎么会是眼泪呢?!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我轮起衣袖,胡乱摸了摸脸,就在这时,我的整个人却走到了那群下人面前,问了一句,我真想把自己给杀死的话。

我说,那个白衣人,后来从明牢里逃走了吗?

丁小仙啊,丁小仙,你傻了吗?明牢里还关着一个叫做段青衣的男子,他是你挂名的夫君。你怎么不问呢?

那伙人一看有人过来,就纷纷逃开了,并不应声。

第二章

二十七 老伯,你真他妈天生就是养猪的料!

这时,我才醒悟过来,现在我应该先关心自己。要知道,我若再不走,那么下一刻,我将会被送往流云居。

走之前,我仍然抑制不住自己的善良,这次是真的善良——我知道,虽然那个年老的下人话不足信,但是,我还是很担心宋绯凉。毕竟人家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电子书如何将我给安置妥当。我也不能太小人。

就这样,带着满心的莫名惆怅,我攀上房顶。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将军府的屋顶,不要被我踩塌!

可是,我真是个倒霉孩子,就在我念叨着老天保佑,并在老将军的屋宇之上,揭砖掀瓦的时候,原本沉睡的老天,可能被我聒噪醒了,于是勃然大怒。

老天一勃然大怒,我就倒了霉——将军家的大瓦房直接给塌了一个窟窿,我就直愣愣的飞了下去,而且是脸朝下。

轰隆一声——脸着地,牙齿刹车,我像一个无辜的天使一样,带着一身尘灰瓦片,从天而降。

这个时候,老将军,正慢慢的品着茶,满眼苦涩表情,对着绯凉说,笑燃待你的情份,天下人皆知!我们史家的男子,不会负心!若是皇帝要你死!我就拼却了我这儿子!要他与你共死!才不负、负、负负……老将军满嘴沙尘,“负”不清了,不由得,勃然大怒:负他妈的,从哪里弄了这么多灰!

在一旁原本都感动的将要流泪恸哭,跪倒在老将军面前的宋绯凉,被老将军后面这一句,也给弄崩溃了!

当然,更崩溃的是我,当我抬头,发现,这老将军,不正是今天我在猪圈遇到的那个慈眉善目,衣着打扮好像是爆发户的猪倌吗?我还表扬过他:老伯,你真他妈天生就是养猪的料!

感情这猪倌还兼职做着老将军啊。

史老将军看到我之后,新仇旧恨,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刚要大发雷霆,却见宋绯凉走了上前,将我拉起来,对他说,老将军,这姑娘是我妹妹,生性就顽劣。因为她心知,我必然会为史将军赴死!所以,跟了过来!生怕不能再相见,请老将军大人多包涵啊!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宋绯凉一番话,就让老将军转怒为喜,还连连夸我,到底是姐妹!姐姐情深意重!妹妹也情深意重!

后来,我才明白,原来是宋姑娘那一句“我必然为史将军赴死”,让老将军喜笑颜开。大家想想,他刚才说了那一堆情深意重的话,为的不就是要人家宋姑娘感动,然后,更加英勇的去死吗?你真当他会舍得自己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去抛弃性命以及整个家族的荣耀?他请宋姑娘喝茶,也就是想,在皇帝发难之前,先了断了她!

好了,人家宋姑娘,很识趣的表达了自己赴死的决心了,老将军还能不喜笑颜开吗?所以,我真是个灾星,一出现,就让宋姑娘为了避去我遭责难,连忙用“赴死”来巴结这个老人家。

既然,大家都说好了,那么也没必要喝茶了。所以,当下,宋绯凉带着我就拜别了老将军。

宋姑娘回房时,却见尉迟副将,已经在门外等候了。所以,她就拉着我,走到尉迟谨面前,说,小仙姑娘,就烦劳尉迟将军送到简钺公子府上。说完,将一手函交到,我手里,说,这个,你交给简钺公子,他必定会好好照顾你。

我一听,魂儿都没了,直接笑嘻嘻的来了一句,说,宋姐姐,尉迟将军,我内急,我去去就来!

说完了,我就撒脚丫子刺溜跑开了!

我并不知道,那夜,我逃走之后,将军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宋绯凉肯定是透骨子的心伤。

因为,我逃出去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宋绯凉让我转给简钺公子的信笺。

信笺上写着:到底是木石姻缘,比不得金玉良缘。

那句子,句句透着泪透着凉,是说给简钺公子的?说他曾经的辜负?还是说给史笑燃,说他的身不由己?

或者是说给自己的两段姻缘,均无终点。

但是,她似乎,并没有告诉简钺公子:她将要死了,将要为她深爱着、却不能再爱的史笑燃赴死了。

是三尺青锋抹颈而亡的冰凉,还是一丸毒药穿肠而亡的悲苦?抑或是一丈白绫终结着锦绣年华?

我突然发现,自己现在,必须为宋绯凉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告诉简钺公子,他昔日旧爱,宋绯凉,已经被当前的局势,逼迫到不得不死的地步了。

史笑燃那个混蛋,是不靠谱了!简钺公子,你若还念旧日情分,就救救红颜薄命的宋绯凉吧!

当然,我为了我的舌头,还是不能正面出现在流云居。

那么,我该想一个什么办法呢?

第三章

二十八 你屡次流云居涉难,是放不下简钺公子,还是在等待着我出现呢?

从将军府逃离之后,我并不曾远走。而是,时不时的上个房,爬个墙,关注着将军府邸的一举一动。一来是关注宋绯凉的处境,二来,是担心段青衣来到将军府,却找不到我。

同时,我也在流云居外多次踩点,但是,我真的提不起勇气,踏进那个大门,一想到要见到那个专割人舌头的美男简钺公子,我就愁肠那个百结啊。

我寄希望能够遇见外出的绿涯,委婉的将宋绯凉的处境透露给她,让她代为转告简钺公子。但是绿涯和她的玲珑小宝,却再也没有出现。我想,难不成绿涯因为私藏我在流云居,已经遭遇了简钺公子的毒手?

于是,终于我鼓起勇气,分别两次悄悄潜入流云居。

第一次,是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我掂着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刚落在绿涯的闺房外,只见房内漆黑一片,未有半点灯光。

我轻唤了绿涯半天,结果,绿涯没唤出来,却唤来了一眼眸如星、艳丽逼人的女子,她不紧不慢,打身后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就生生给我拍进了一根毒针。

我吃疼的回头,却见月光之下,一个身着金色缕衣的艳丽的女子,黑发若云,肤若凝脂,正晃动着她水鳗一样的腰身,望着我吃吃的笑,一双美丽的桃花眼雾蒙蒙的,却透着一股狠辣的味道。

我一看,就知道,自己再不走,准被这没有舌头的狠心女人,给飞出无数毒针,扎成蜂窝煤。

所以,我就抱着伤痛逃走了。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妖丽的女子,正是简钺公子的爱姬,花瑜;而那次,也幸亏自己命大,正逢简钺公子闭关修炼什么神功去了。

我坚信,失败乃成功之母。所以,逼出了毒针不久,我又进行了第二次尝试。

也是在一个伸手五指不见得夜晚,不过,这次,我没有径直去绿涯的闺房,而是混入了流云居的马厩,试图潜伏在玲珑小宝的身边,等待着绿涯的到来。

结果,一进马厩,就见到一只灼灼有神的眼睛放着白光瞪着我,这白光眼吓了我一跳,心想,玲珑小宝这头驴,怎么就变成了独眼龙外加白内障了?哆哆嗦嗦走近,摸了上去,才发现,那不是玲珑小宝的脑袋,而是玲珑小宝的屁股——是的,不知道绿涯发了哪门子神经,在玲珑小宝的驴尾巴上绑了一价值连城的夜明珠。

作为一个有职业道德的贼,我当下就克制不住自己的热望,对着玲珑小宝尾巴上的那颗夜明珠下了毒手。大家都知道,绿涯拿我当朋友,那么,她舍得给玲珑小宝的东西,自然也舍得给我的,所以,她这份没有说出口的美意,我就提前领了算了。

可是,玲珑小宝似乎并不开心,我从它尾巴上拿走了夜明珠,所以,就突然发作,驴叫不止;紧接着,那匹我从角浦逃婚时偷来的枣红马,也配合着玲珑小宝马叫起来。

一时之间,马厩成了危险之地。

可能是那颗夜明珠带给我的喜悦太过巨大了,让我忘记了逃走,直到流云居里灯火通明,一群脂粉女子,提着灯笼,悉悉索索的迫近,我才清醒过来,自己小命要玩儿完。

回神之时,却见一蒙面的白衣男子,从房檐处掠下,只道一句,还不快走!说完,一把横抱过我的腰肢,翻墙而去。

依旧是纤尘不沾的白色长衫,依旧是清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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