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逆天下:毒妃斗邪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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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姬流潇,竟带着几分意外的脆弱,虽然不过一刹那的时间,但我还是扑捉到了。
“只要你能护得小染的安全,寡人便不再干涉你。”姬无涯沉默了一会才应道。
那一刻,姬流潇的眸中闪过一丝阴晦,但很快他又如往常那般不羁地笑道:“那儿臣就等着享受齐人之福了。”
一个约定便在他们父子之间形成,而后他们久久伫立,气氛一下子又变得静谧了起来。
我不懂姬流潇,我亦不懂姬无涯,或者这皇室之中的人都太过复杂,他们的真心早已被层层伪装所掩埋。
姬无涯为何要借水无暇而让众子争夺王位?
他如此做又到底是为了谁?
姬流潇不懂,身为江湖中人的我更不会懂。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记得他们彼此久久地对视,似乎在传递着什么,又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们纠缠的视线中迸发。
终于,还是姬流潇先收回了视线,妖媚地笑道:“父王,如果没事的话,儿臣告退了。”
说完,姬流潇便转身,红色的衣摆在空中划过一个美丽的弧度之后又归于原位。
他一步步地朝门口走去,就好似闲庭信步那般悠然,而他身后的姬无涯却突然开口道:“六儿,你是否恨寡人?”
“父王,以前的事莫要再提,怪只能怪我和凤鸾无缘。”姬流潇停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略带飘渺的话语从他的口中溢出,流转在这静谧之中。
☆、哥哥夫君(3)
“父王,以前的事莫要再提,怪只能怪我和凤鸾无缘。”姬流潇停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略带飘渺的话语从他的口中溢出,流转在这静谧之中。
我从不知道如此风流无情的邪王也会有如此一幕,就好似在极力地掩饰着悲切,却终究还是无法抑制,任由淡淡的忧愁流溢而出。
凤鸾的死难道和姬无涯有关?
这宫廷之中的事果真复杂……
“父王,我们都在赌,那便看最后谁才能赌赢。”姬流潇说完这句话之后便径自离开。
等到那抹红色完全消失之后,姬无涯才喃喃地道:“赌吗?或许是吧,只是却不得不赌。”
而后,他抬首望向了窗外,幽幽而语,“小谨,或许你是对的。权利这东西,真的会让人失去太多。不知我现在放手算不算迟?不管如何,我都会保护我们的孩子。”
那一刻,他的眸似水温柔,就好似他口中所唤的女子就在他的眼前。
道是无情人,却偏偏终究还是有一颗痴情的心。
只是如果,他日他若知道自己倾尽一切宠爱的女儿只不过是个假冒品的话,他会不会天涯海角的追杀我?
思及此,我不由地打了个寒颤,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月缭绫可真的会毫无容身之所。
姬无涯站了良久才离去,而我也在他离去不久后偷偷地回到了染月阁。
虽然没有探到实际性的内容,但是我从那些文书之中得知,姬无涯并非如我所查探到的那般把七彩奇石分别赐给七个儿子,除了太子的清云,姬流潇的凤焰,还有一块破月在姬流枫身上,其余的依然在姬无涯的手中。
不知他会藏在何处?
如果我向他开口的话,他又是否会给我?
寂静的夜,我除了想七彩奇石的事,我还会想到夜倾城,我想念他温柔纵容的笑,想念他的手指穿过我发丝的感觉,更想念他宠溺地唤我丫头。
每每那一刻,我便恨不得马上飞奔到他的身边,可是他又是否还在沉睡?
“小城城,如果你睡着了我找不到你怎么办?”曾经我如此问他。
那时候他笑着对我说,“如果是丫头,我便一定能感受到。”
只是他是否真的知道我在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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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来得极其仓促,不过几日,从赐婚再到筹备婚礼,我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便被送上了花轿,连同众人的疑惑和猜忌一同送进了姬流潇的行宫。
姬无涯曾说过不会让我嫁给任何一个王爷,以前那么笃定是因为他知道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而此刻出尔反尔却是因为要保护我,只是那些旁观的人不懂,所以便注定了会流言四起。
如果那一日,我不是无意之中听到了一切,我想我也猜测不透。
而今日,一王娶二妃,风流多情的姬流潇势必又会成为这溟月城下一个流言的主角。
☆、哥哥夫君(4)
我曾说过,如果不是唯一,那么我宁愿什么都不要。
只是世事弄人,即便我此刻顶得是夏月染的身份,婚礼也不过是个障眼法,但我还是和姬流潇拜了堂,成了他名义上的妃子。
一路过来,我浑浑噩噩,被红色的喜帕隔断了视线,于是只能听见那漫天的丝竹声,还有那此起彼伏的道贺声和不绝的喧闹声,眼之所及亦只是自己身上的那抹红和身侧同样妖冶的红。
直到司仪的声音响起,我被搀扶着送进新房的时候,神思才清醒了几许。
我讨厌和别人分享,可是嫁的却是这溟玥国最风流的六王爷,今后还不得不和这么多的人分享。
幸好他并不是我的良人。
红叶扶着我坐在了床沿,笑着道:“原来我家的小姐也懂得新娘子的娇羞了。”
我在红色的喜帕下做了个鬼脸,故作深沉地道:“红叶,今时不同往日,以后一言一行可都在别人的眼下。”
红叶噤了声,不知是否太过诧异?
良久之后,她才笑着应道:“小姐说的是。小姐先休息下,等会新姑爷就要来揭喜帕了。”
“嗯。退下去吧。”我淡淡地应着,似乎真的是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贤淑。
只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一天下来,我早已累了,倦了,实在无力多讲什么,更何况这头上的凤冠太过沉重,我急欲取下来。
红叶行礼之后便退了下去,只是门外候着的喜婆又走了进来,说了一大堆新娘子该注意的礼仪,可是我什么都没听进去,只盼望她快快离去。
等到她终于说完退出去之后,我连忙扯下了头上的喜帕,然后连同凤冠一起取了下来。
这不是我的婚礼,所以亦无须在意那些世俗的传说。
我伸手轻揉着被压得有些僵硬的脖颈,随后便开始填饱我早已饿了很久的肚子,我想姬流潇必是会舍我而就曲若云。
毕竟,我只不过是姬无涯硬塞给他的。
姬流潇接受了我,无疑是把自己推到了浪尖之上。
左右丞相之女同时嫁给了他,别的王爷又会怎样猜测?
他当然懂这些,只是我却不明白他为何要接受?
但我所知道的是,他绝不会亏待自己,所以他自有他自己的理由。
等到吃饱喝足,我才想起了姬无涯在我上轿前给我的东西,于是从袖中拿出了那个锦囊,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七彩奇石之中的潋滟。
潋滟,通体紫色,便是连那光辉都隐隐透着神秘的紫色。
姬无涯真的很在乎夏月染,只是他越是在乎,我的心便越是无法平静,总觉得那将会是我以后的悲哀。
我把潋滟取出挂于脖颈之后,才发现锦囊之中还有一张纸条,取出打开一看才道是姬无涯给我的信。
上面寥寥数语,只是说潋滟是给我的嫁妆,还附上了潋滟的功效,原来潋滟竟有活气暖血的作用。
因为这些年来的试毒,我的体质偏寒,即便是炎炎夏日,身上还是冰凉的,一到冬天更是浑身冰冷。
☆、哥哥夫君(5)
我没想到他竟连这个都注意到了。
他没说原因,是因为他以为我还不知事情的真相,可是就这么一句话,我便明白他对夏月染真的是用心良苦。
真正的夏月染若是知道了,又是否会怨恨我鸠占鹊巢?
想多了又觉得自寻烦恼,于是索性回到□□小憩了起来。
只是或许真的是累了,我竟在不知不觉之中便沉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对上的是一双戏谑的眸,那里面甚至还带着来不及收敛的复杂,我也权当没发现,慵懒地笑道:“原来是哥哥夫君,怎么不去你家新娘子的洞房?”
我不会告诉姬无涯我知道了一切,但是我会告诉姬流潇,顺便也警告他少来惹我,毕竟这以后的日子,我们还要好好相处。
他的眉头微挑,一脸的玩味,“哥哥夫君?”
我无骨般地靠在床栏上,眼斜斜地睨着,“小六既是我哥哥,还成了我的夫君,我不叫你哥哥夫君叫什么?”
闻言,他清朗大笑,“你这小妖女竟然知道了?”
“有你这个妖孽般的哥哥,我这做妹妹的也不能差到哪去啊。”我凝着他,笑得恣意。
那眉,那眼,那浑身上下的一丝一缕都散发着惑人的气质,眼前的人,非但容貌如妖孽一般蛊惑人心,便是那性格也如妖一般狡猾多变。
如果这世间真的有精怪妖魔的话,他便是一只专门勾引人的狡猾狐狸精。
“看来父王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你。”眼是惑人,只消一眼,似乎便可以勾得人心花怒放。
我无视于他刻意的眼神,媚眼如丝地横了他一眼,娇媚而语,“哥哥夫君,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哦。”
勾引还是被勾引?
蛊惑人心还是被蛊惑?
这无关风月,只不过是一场谁胜谁败的较量。
他是妖孽,我是妖女,谁都不是谁的救赎,更何况此刻我们还顶着血缘这层关系。
我知道他即便再不羁,再无视世俗,也不会真的动了自己的妹妹,更何况他三千如花美眷,又何必因为我而背负罪孽?
他俯身,直到离我很近很近,才魅惑地笑了开来,“既然妹妹娘子都这么说了,本王自是恭敬不如从命。”
我克制住了那种向后退的冲动,眼直直地望进了他那双魔魅般惑人的眼中,笑得更是妖娆,“那我多谢哥哥夫君了。”
视线交缠,便是连那鼻息都在咫尺之间,他的温热,我的冰冷,全然的交织在一起。
良久之后,他才收回了视线。
但是我知道,这并不是我胜了,而是他无意和我对峙。
只是下一刻,他身子一侧却睡在了我身边,似乎有种留下过夜的打算。
“哥哥夫君,你是否该移驾了?”我坐直身子,望着那一脸闲适的他。
他没有睁开眸子,只是幽幽地轻笑,“妹妹娘子,你不是说我们是兄妹的事是一个秘密吗?那如果我今夜不在此处过夜,明日被人嘲笑失宠的岂不会又是你?当初你不是有心勾引我吗?现在知道我是你哥哥便这般地冷血无情了吗?”
☆、哥哥夫君(6)
他没有睁开眸子,只是幽幽地轻笑,“妹妹娘子,你不是说我们是兄妹的事是一个秘密吗?那如果我今夜不在此处过夜,明日被人嘲笑失宠的岂不会又是你?当初你不是有心勾引我吗?现在知道我是你哥哥便这般地冷血无情了吗?”
他的唇角扬着好看的弧度,只是我却有种撕裂他嘴巴的冲动。
勾引?
他竟然还是以为我那一日穿上红衣是为了勾引他,真不是一般的自大。
一个又字,明明便是在取笑那一日在宴会上别人对我的暗笑。
妖孽……
这该死的妖孽,果真还是不能对他太好。
“失宠又如何?如果我真的是哥哥夫君的娘子,那我宁愿独守空闺也不愿闻着自己夫君从别处带来的脂粉味辗转难眠。”我恣意的笑着,全然不掩饰我话语中的嘲讽。
他睁开了眸子,凝着我笑道:“那妹妹娘子要你以后的夫君大人只娶你一个吗?”
“对,如果是我的良人,那便不会想着再去招惹别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