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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妃逆天下:毒妃斗邪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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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好不相识的丫鬟眸中浮现的竟都是一种名为怜悯的情绪,却又依稀夹杂着几分释然。

她们不愿做的事我做了。

对她们来说,何尝不是放下了心中的一块石头。

生在战候府,只要不服侍战候,那即便做什么都可以,所有的人都抱着这样的一种想法。

“锦丫头,走吧。”此刻的管家,话语里多了几分歉疚,毕竟是他把我推倒了这一个境地。

我却没有回答,只是毅然地往浮云院而去。

西越的战候,锦凰又想从他的身上知道些什么?

有些事,彼此纠缠,谁也看不清谁,却又分不清到底是谁利用了谁。

无奈一笑,放下了心头的思绪,快步地走进了浮云院,

那种阴冷的感觉并没有变,那种诡异的静谧依然四处缠绕,我却不再多想,径自走到了战候的房门前,恭敬地道:“侯爷……”

“西边厢房。”门内传来了简短的回答之后便不再出声。

我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转而走向了西边的厢房。

偌大的一个战候府,人丁兴旺,只是这主人的院子却凄凉得可以。除了他便只有我。

偶尔会有粗使的丫鬟过来打扫,只是扫完之后皆是匆匆离开。

浮云院的西厢房竟然如此简陋,甚至比不上管家第一次带我去的那个房间,整个房间里除了床,桌子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收拾好了东西才坐了下来,幽幽地道:“出来吧。”

一身黑衣的修罗从暗处走了出来,单膝跪地,朝我恭敬地行了一礼。

“修罗,我说过多少遍了。见到我不用这么恭敬。”我抬首望向了一身肃杀的修罗道。

而他却是立在一边,静默不语。

我当然没忘,他本就无法说话,而且修罗其人顽固执着,要他改变对我的态度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追风好动,所以每一次隐在暗处保护我的任务都会落在修罗身上。

“修罗,不到万不得已你不要插手。”我凝着他吩咐道:“战候非一般的人,你万事小心,切莫让他发现了踪迹。我在这里很安全,所以你也不用时时跟着我。若有危险,我自然会用通知你们。”

修罗点了下头,又摇了下头。

只是他的意思,我已经很清楚。

他会小心战候,可是他不同意离开。

修罗向来谨守身份之别,所以我和他之间的关系远远比不上我和追风之间的。

可是有些事,我却宁愿讲给他听,因为我知道他不会把事情传出去,他也不会发表自己的看法,他只会静静地听着,只是听着。

“好,那也罢。你留下吧。”我知道修罗的脾气,所以也没再强求。

他朝我使了个手势之后,便又隐在了暗处。

我知道那代表着忠诚,一个属下对主子的忠诚。

“谢谢你,修罗。”我淡淡地道。

第一次,我突然为修罗感到心疼,我从来没想过他怎么会失声,也从未想过这样的他又经历过了什么。

如今想来,才发现自己把这一切刻意的忽略了。

☆、十日之咒(1)

而此后,我也决定收起自己的怀疑,把他们当作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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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十日之咒

战候,名动四国的战候竟然寸步不离房间,似乎要用黑暗把自己的一切隐藏起来。

倘若如此,当初他又怎么在战场上杀敌?

是否遇到了什么,所以才成了现在这般样子?

来浮云院已经第五日,除了为他送饭之外,我几乎无所事事,原来管家口中的伺候便是这样而已。

这五日里,我们讲过的话不过几句,他不喜欢别人接近,非到必要时刻也不会轻易地开口,一味的沉溺在黑暗之中,静若雕塑。

这样的人,神秘慑人。

该是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吧。要不然锦凰也不用如此。

我闲来无事,便坐在浮云院的亭子里,无聊地数着地上的落叶。

数了乱了,乱了又数,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抬首,却见管家匆匆地往这边而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子,粗布麻衣,却又不失一股清纯。

我好奇地望向了管家,出声道:“管家叔叔,这是?”

“锦丫头,带她去清洗一番,然后送进侯爷的房间。”管家却一把拉过我,轻声道。

侍寝?

闻言,我的脑海中不由地冒出了这两个字。

也是,虽然他浑身看不到一丝生机,却也还是个男人。

于是我没多问什么,径自走到了那个女子前面,笑道:“姑娘,请随我来。”

想来这也是属于我伺候的内容吧。

我一路把女子带到了自己的房间,又吩咐粗使丫鬟送来了干净的衣服,这才笑着对身后一直静默不语的女子道:“姑娘,请沐浴更衣吧。”

她浑身带着一股纯真,不像是那种风尘女子,又为何会?

想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她腼腆地朝我一笑,竟有几分不知所措,“我自己来就好。不麻烦姑娘了。”

我伸手去替她解衣,“这是我该做的。”

只是我还真没那般服侍过别人,除了那三年之间,不得不服侍魅。

竟又无意之间想起了他,那一眼还当真改变了一切,甚至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

只是想到追风的话,我的心底又多了几分复杂。

他说魅该是喜欢我的,我也该很信任他,所以才把镜月宫交到了他的手上,只是我和他到底是怎样的关系?

极力地想去想起些什么,却终是毫无头绪。

“姑娘……”一声轻唤拉回了我的思绪,原来我竟如此发了呆,手甚至还握着她的一方衣衫。

于是连忙道歉,笑着把她迎进了浴池。

要说这浮云院唯一的优点,那就是这浴池,竟是天然而成。

闲来无事时,沐浴也成了我喜爱的消遣。

而后一番清洗,等到为她穿上了轻纱,我才发现这女子竟有几分神似楚楚,不过也就有那么几分神似而已。

我把她带到了战候的门前,恭敬地道:“侯爷,人带来了。”

☆、十日之咒(2)

我把她带到了战候的门前,恭敬地道:“侯爷,人带来了。”

里面没有传来回话,只是门却陡然大开,光从门间钻入,在地上印下了一片斑驳,划破了一室的黑暗。

“姑娘,进去吧。”身侧的人踌躇不前,似是在害怕。而我也只有轻声提醒。

此刻的她,或许已然没了退路。

她侧首凝望了我一眼,如水的眸子里带着点点惧意。

我朝她点了下头,终是轻轻地把她推进了门内。

里面的人并不是什么善良的人,长时间的等待只会让他失去耐心而已,如此对她并不是什么好事。

她一进去,门便在我眼前慢慢地关上,而接下去的一切已非我能改变。

他和她,终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

我转身离开,继续刚才未完的事。

秋风徐来,吹散了一地的落叶,灌入了亭中,乱了我那一头青丝,亦乱了我那已数了很久的数。

于是作罢,只是伏在石桌上,慵懒地支着头,望着远处微微失神。

锦凰让我进了侯府,却也不告诉我到底要做些什么,如此下去,我一定会变得和屋子里的人一样,没了生机,如同一具木偶一般活着。

如不是她姓明,或许我也就不会再去找她,亦不会来到宁越城,更不可能出现在西毒战候的院落里。

只是她偏偏姓明,所以一切也算是一种无可奈何。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知道等我回神的时候,一道悲惨的尖叫声从不远处的房间里传出,说不出的凄惨和苍凉,本是阴沉的院落又似乎沾染上了几分戾气。

怎么了?

我猛地惊起,直直地冲到了门边,却又在最后时刻停住了脚步。

我,似乎不该进去。

只是那女子为何叫得如此凄惨,让我想起了当初我忍受毒素侵袭全身之时所发出的惨叫,似乎那般的近,带着我穿过了一切,回到了当初。

正是犹豫不决之时,那一道嘶哑之声从里面淡漠地传出,他说进来。

于是我推门而入,只是刹那之间,迎面扑来的竟是一阵浓重的血腥味。

如墨的房间,浓重的血腥味,一切都让人毛骨悚然。

更何况我看见了一切。我看见那个女子倒在了他的脚边,血染红了她的白纱,竟有一种被杀戮的妖冶和魅惑。

他杀了她?

我猛然意识到了一切,抬首望向他时,却发觉那双沉寂的眸子依然沉寂,没有任何的波澜,似乎什么事都与他无关。

只是他杀了她,杀了一个前一刻和他缠绵的女子,因为我分明看到那女子的衣襟凌乱,颈间甚至还有点点红印。

不经意之间,我不由地后退了一步。

而此刻,他却是望向了我,淡漠地道:“带出去。”

不是没见过血,就是因为看得太多,而此刻却不明白为何它来得那般得容易,前一刻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后一刻却不知因为什么而被嗜杀当场。

西毒,残忍嗜血。看来这样的传言并不是假的。

如今我亲眼看到了一切。

许是因为我的沉默,他再一次道:“带她出去。”

☆、十日之咒(3)

他不耐了移开了脚,本是死寂的眸中竟闪过一丝厌恶。

他讨厌她,讨厌死人,还是讨厌女子?

只是我也没时间多想,装着一副颤抖的模样可怜地道:“侯爷,我怕。”

如此的表情才属于一个天真的丫鬟,而不是真的听了他的话,上前去扶起尸体。

只是下一刻,那具尸体竟被他抛了过来,直直地从我眼前坠落,伴随着那难听的粗哑,“带她出去。”

学着人家清泪暗垂,学着人家满腹委屈不敢发泄,我把自己装得极度地可怜,然后弯身把地上的尸体拖了出去,甚至假意地不去看着尸体,装作一脸的害怕。

一切的一切,那般的出人意料。

或许这才是那些丫鬟不肯来浮云院的原因吧。

若身为女子,是否该担心自己也会成为这其中的一员?

我没有再去看他,只是吃力地把尸体拖出了门外,而管家竟早已在门口等着,见到那个女子的尸体不由地轻叹,“又是一个。”

又?

难道这一个当真不是第一个?

我低首往了那个女子一眼,却见她的眼角还残留只一滴泪珠,在秋风的吹拂之下又瞬间风干,只剩下一道泪痕隐约可见。

她死之前,是否是不可置信?

“管家叔叔,为什么会这样?我不要留在这里了,你骗我。”只是收敛了心神,我转而拉住了管家的衣衫,终还是把戏都演足了。

我果真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又或许见惯了太多的杀戮,此刻早已麻木。

怜悯也好,惋惜也罢,都已经无法改变这一切。

管家也是心中有愧,任由我发泄,只是无奈地道:“锦丫头,我也是身不由己。只是侯爷他……”

说到一半,他又收住了话语,我不由焦急地问道:“侯爷怎么了?”

他凝了那扇紧闭的门一眼,却也没再说话,只是唤来了家丁把那个女子的尸体抬了出去。

一切已然终结,那缅甸的笑也在前一刻化作了永恒。永远都不能再改变,唯有记住了那记忆中的模样。

而那之后,我才从管家口中得知了一切。

一个侯府的人都知道的不是秘密的秘密。

原来,每逢十日,战候便会找一个女人侍寝,而侍寝之后又会杀害,如此恶性循环,到最后已然无人甘愿成为牺牲者,即便是这宁越城中的一些人也开始对侯府进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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