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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妃逆天下:毒妃斗邪王-第83部分

小说: 妃逆天下:毒妃斗邪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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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地放下了手中的画卷,又拿起了别的来看,只是每一副画的都是她,那一笔一画之中都凝聚着满满的爱意。

他应该是很爱她的吧。

不过这也终究是他们的事,总觉得离得我好遥远,等到姬流轩拿来了冰凝剑,我便会离开南陌国,这一切终不过是一个插曲而已。

我不自觉地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画卷,轻轻地拨动起了琴弦。

那琴看起来普通,一旦拨动才方知是一把好琴,于是不由自主地坐了下去,弹奏了起来。

上一次弹琴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而此刻的我竟有那么一种恍惚,这样的曲子,这样的氛围,似乎在很久以前也有过,久到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当初学琴是魅所求,并不是我所愿,只是此刻却似乎能明白那所谓的寄情于琴的感觉了。

☆、南陌女王(1)

第76章南陌女王

许是因为这一路的急赶使得身心疲惫,在不知不觉之中,我便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肚子也饿的厉害,可是却丝毫没有欧阳诗诗的影子,还当真是把我忘在这里了吗?

于是便索性起身往屋外走去。

屋外一片静谧,柔和的月色淡淡的洒落,却又平添了几分孤寂和清冷。

我沿着欧阳诗诗带我来时的路返回,可是偌大的国公府竟没有一个人影,唯有廊上的灯火在夜色中摇曳,几分诡异,几分凄然。

我,就如此被遗忘了。

沿着回廊,我一步步地走着,故意制造出很大的声响,只是下一刻,这些声响又在黑暗中沉寂,四周依然静谧一片。

难道他们就不怕我就此逃离吗?

还当真是放心得很呢?

于是我便如此在国公府乱逛了起来,想找到厨房所在,只是我还未找到,一个人便气冲冲地朝我走来,赫然是欧阳诗诗。

她一见我便吼道:“这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跑出来干嘛?装神弄鬼吗?”

“我饿了。”我直接忽略了她的怒气,淡淡地道:“去给我准备吃的。”

“吃吃吃,你就只知道吃吗?”她的怒火更甚,“知道我找你多久了吗?”

“我饿坏了的话,唯你是问。”任凭她气得半死,我便当作没感觉到。

她一把拉过了我的手,也不管我的意愿,就直接拉着我往外跑去。

“干嘛?我很饿啊。”我不满地咕哝。

这个女人,敢情是打算恨我到底了,就是想着如何折腾我。

欧阳诗诗没有理会我,径自把我带到了一辆马车前,“上去。”

“去哪里。”我凝着她,懒懒地道:“还有我很累,不想动。”

眸底的怒火更炙,欧阳诗诗没好声地:“让你上去就上去,哪来这么多废话。”

还未等我开口,身后便有一道力量把我推了上去,我便如此跌进了马车里面,头还撞到了车壁上,微微的痛。

暗处果然有高手守着我吗?

我就知道云际攸不会如此松懈。

揉了揉被撞痛的额头,心底不由地低咒了一番。

欧阳诗诗也上了车,吩咐了车外的车夫几句之后,马车便奔驰了起来,而我却不知它将驶去何方。

欧阳诗诗阴着一张脸,显然不给我任何问话的机会。

罢了,去哪里都一样。

于是索性不再问什么,靠在了车壁上。

不知行了多久,马车终是停了下来,车外传来了一道略微有些沧桑的声音,“欧阳姑娘,到了。”

欧阳诗诗捞起了帘帐,然后转首对我道:“下来。”

这一次我没有说什么,乖乖地跟她下了车,我可不想再摔一次。

等我下了车,借着那月色才看清楚了眼前的建筑,竟然是皇宫。

住过东溟国的皇宫,也见识过西越国的,没想到如今还来到了南陌国的,不知道为何心中竟隐隐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惶恐。

这种地方,向来是我所不愿踏足的,为何偏偏一次次地卷入其中?

☆、南陌女王(2)

这种地方,向来是我所不愿踏足的,为何偏偏一次次地卷入其中?

当真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吗?

身前的欧阳诗诗已经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跟上。”

微微叹了口气,终是提步跟了上去。

欧阳诗诗带着我走到了宫门旁边的侧门前面,递给了守卫一块牌子,便带着我直直地走了进去。

刚一进去,就有人迎面而来,一见到欧阳诗诗就开口道:“人带来了吗?”

欧阳诗诗指着我道:“带来了。公子怎么样?”

“女王病得很厉害,公子在旁边陪着,要我把她带去夕敬亭安置好。”那人低低地道:“我看公子这段时间是不会离开女王的,所以才会把她带进宫里面来。”

秋净月病得很厉害?可真是天妒红颜。

不知为何对她总有几分好奇?

或许是听多了她的名声,想看看名满天下的秋净月到底是怎样的风情。

“公子的想法是正确的,她可狡猾得很。”欧阳诗诗侧首瞥了我一眼道。

狡猾?

我可是乖巧得很,连逃跑都没尝试过,竟如此诬陷我,看来欧阳诗诗的确是很讨厌我。

“那别多说了,赶紧把她送去夕敬亭才是。”来人不经意地瞥了我一眼便对欧阳诗诗道。

“走吧,还愣在干嘛?”欧阳诗诗扯了我一把,不悦地道。

我不客气地挥去了她的手,对另一个人道:“带我去见你家公子。”

“公子现在可没心思见你。”他的语气里有几分不耐,“你还是乖乖地跟我们去夕敬亭呆着吧。”

我勾唇,幽幽地轻语,“若我说我能救你们女王呢?”

秋净月得的是什么病我并不知道,只是或许我当真可以救她。

秋净月,便是连想着都觉得有一种莫名的亲切。

是因为刚才看到的那一副画吗?还是因为她那种如姬流隐一般无垢天真的笑容?

“就你?”欧阳诗诗的声音里有种不屑。

我淡淡地轻笑了起来,“别忘了我可是昔日镜月宫的宫主,一个厉害的用毒者便同样是一个厉害的医者。”

欧阳诗诗还想说些什么,那人却快她一步道:“好,我带你去见公子。”

“还是这位比较讲道理,可不像某些无知妇孺。”我丝毫不掩这其中的讽刺。

我缭绫也不是任人欺负的料,我并没有欠欧阳诗诗什么,犯不着对她忍气吞声。

等姬流轩来之后,我们便路归路,桥归桥。

“你……”欧阳诗诗指着我气愤不已。

我抛给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之后便骄傲地离去,只剩下她一个人留在原地生气。

那人一路把我带到了一处名为璇凤宫的地方,“你先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去请公子。”

“我虽是人质,你们也不能虐待吧,连晚膳也不给我吃。”我叫住了转身欲要离开的人。

他错愕地凝了我一眼,随后又吩咐身边的宫女,“去给这位姑娘弄些饭菜来。”

宫女应声而下,他亦转身朝门外走去。

没过多久,饭菜便已经送上,这宫中的效率就是不同。

☆、南陌女王(3)

我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也不顾那些宫女掩嘴轻笑。

本姑娘我向来随心所欲惯了,自然不在乎那些所谓的用餐仪态。

等我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云际攸才随着那人而来,一见到我便沉声道:“你当真能治病?若是骗我,我可不管是否答应过别人不伤你。”

他那深邃的眸中多了一种名为喜悦的情绪,只是又那般的小心翼翼,似乎怕希望太大到头来失望也越大。

“我自然会治,也会尽全力去治。”我淡淡地笑了开来,“我可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

他凝了我许久,才淡漠地扔下了一句话,“走吧。”

我起身,亦步亦趋地跟着身前的男子,直到了一处香闺,里面飘散的都是淡淡的草药味。

“进去吧。”身前的男子停下了脚步,转身对我道。

我轻应,然后绕过了屏风走了进去。

“天毓是你吗?”□□传来了微弱的叫唤,叫得却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难道这是云际攸的字吗?

我没有多想,更是走近了一步,恭敬地唤了一声,“见过女王。”

□□的人微微抬首,见到我的时候眸间闪过了一道不可置信,只是待我再去看时,她却只是淡淡地笑着,“姑娘是?”

“我是来给女王治病的。”我抬眸,望向了她。

这正是画中的女子,只不过此刻的她脸色苍白,神色忧郁,完全没了当初那般天真灿烂的笑容。

原来,岁月真的很强大。

它可以让沧海变成桑田,可以让一切物是人非。

沉默了许久,她才淡淡地道:“天毓,你进来。”

云际攸从屏风外绕了进来,神色温和地望着□□的人,“怎么了?宓儿?”

他唤她宓儿,难道又是小名?

我总觉得这一切有那么些奇怪。

“我说过了我这病是治不好的。你还是把这位姑娘送走吧。”□□的人凝了我一眼,眼底有几分莫名的复杂。

她,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我赶走。

“宓儿,我什么都可以依你,就是这个不行。”他看着她的眼底是毫不掩饰的脉脉柔情。

下一刻,他又转向我道:“还不快去治病,愣着干嘛?”

果真是差别对待。

□□的人儿有些激动,连本是苍白的脸都不由地涨红了几分,“天毓,我不要治病,你让她走,我不要看见她。”

“宓儿,就算你继续保留着这副样子,他也不会回来。”云际攸忽而有些恼怒地道。

他,他又是谁?

难道眼前的这个女子喜欢的并不是云际攸吗?

□□的人的脸色又在瞬间苍白,神情苦涩,喃喃地道:“是啊,他不会原谅我了。”

我不知道他们口中的那个他是谁,我也无法想象他们之间的纠缠,只是感到很无奈,心中有一种沉重的无奈,那般不由自主地袭上了我的心扉。

遇上了爱情,即便再怎么厉害的人都只能憔悴凋零,当世两大才女,水无暇如此,没想到秋净月亦如此。。。。。

☆、南陌女王(4)

遇上了爱情,即便再怎么厉害的人都只能憔悴凋零,当世两大才女,水无暇如此,没想到秋净月亦如此。

是否女子的心终究是太小了,装不下整个天下,只能塞满一个自己深爱的男人?

云际攸的脸色有些惨白,下一刻他已经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满是懊悔,“宓儿,我会找到他的,你要快点好起来,到时候他会原谅你的。”

“真的会吗?”女子幽幽地笑了起来,里面有一种期盼,“会吗?”

“会的,一定会的。总有一天他会明白宓儿的心的。”云际攸的神色那般的温和,就好似要沁出水一般。只是那掩藏在温柔之下的伤痛又是那般的隐忍。

他和她明明隔着如此之近,但是心却距离得那般遥远,他爱的人不爱他,而他却又要万般隐忍,所以才会变得如此冷峻吗?

是否怕自己终会情难自禁?

只是沉醉在自己那一方镜花水月中的女子丝毫不知他眼底的爱恋,沉沦在了另一个男子的世界之中。

下一刻,他趁机轻轻地点了她的穴道,转而对我道:“过来。”

我上前一步,手搭上了秋净月那纤细的手腕,认真地诊察了起来。

她的内息很紊乱,却又好像不似生病,而是被下了一种慢性的毒药,又或者是几种毒。

只是如此尊贵的人又有谁可以给她下毒,除非是最亲近的人。

传闻有言,秋净月的身体从小便不好,而眼前的人体内的毒素的确已经累积了十几年之久,到底是谁会忍心给一个孩子下毒?

我不由地侧首望了一眼云际攸,却见他神情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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