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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妃逆天下:毒妃斗邪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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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贪玩,又得父王母后的宠爱,总是那般的无法无天,有些宴会不想去,便哄着宓儿替我去,于是所有的人都开始盛传南陌国的公主身体羸弱,而这也正合我意,在一番死缠烂打之后,父王母后终于同意我不用再参加宴会,于是我更时不时地溜出宫去玩耍,在江湖上混得风生水起,而南陌公主身体羸弱这个传言就一直流传了下去,直到如今。

而这似乎恰恰成就了如今的这一切,宓儿占据了我的位置,站在曾经属于我的位置上,却无人知道她不过是冒充的。

这一切又何其的讽刺。

是的,我不在乎所谓的荣华富贵,我也不在乎是否能高高在上,是的,我更向往江湖的自由自在,可是这并不代表我可以完全原谅他们。

如今的我亦早已不会再如当初那般天真,所以有些东西是我的,总归还是要夺回来的。

此刻我终于明白了苏嬷嬷曾经说的话。

这是一种责任,一种生为南陌国公主的责任,我无法看着自己的国家在仇人手中,我无法放下父王母后的仇恨不管,亦无法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便是一种不得不负起的责任。

终于明白了姬流轩的母妃当初为何要放下江湖的原因,也终于明白了姬流轩始终留在朝中的苦衷,这就是身在帝王之家不得不负起的责任。

无法抗拒,也不容你推托。

从今以后,我不再只是缭绫,而是南陌国的秋净月。

有些仇不得不报,有些东西不得不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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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无情如斯

我不能在这里失败,我要离开南陌国,然后光明正大的夺回一切。

慢慢地平复了心底的万千思绪,我思索着该如何离开南陌国。

既然外面的人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那等姬流轩回来赎我已是不太可能。

更何况,我心底总隐隐有那么一种不安。

“宓儿,安静下来。我会杀了她的,让她永永远远地消失。”他如此安慰着她,信誓旦旦。

外面的人既然不是云际攸,那真正的云际攸呢?

他又会在哪里?

此刻,我是断然不能让他发现我就在这里。

正当我思索着该如何离开之际,一道人影从天而降,他的手上拿着剑,光华四射的剑。

☆、记忆重现(5)

是姬流轩,而他手握的正是冰凝剑。

“没想到你的速度如此之快。”假扮云际攸的男子望着他道。

姬流轩却似笑非笑地道:“天毓,没想到你连自己的主人也不认识了,是不是扮演我成瘾了?”

他的话明明很淡,明明那般的漫不经心,却又透着一股犀利。

他在说什么?

主人?扮演?

难道……

我不敢往下想下去,我不想去相信。

“天御吗?天上的天,御剑的御,当初你为自己取名天御,真的只是崇拜我吗?”姬流轩依旧淡淡地笑着,眸光扫过了一边的宓儿,“还是说你只为了宓儿叫毓哥哥的时候,你可以自欺欺人的以为她是在叫你。”

毓哥哥……毓哥哥……

他,竟真的是云际攸吗?

“只是天御只是天御,是御剑的御,而不是毓秀的毓。”姬流轩,不,应该说云际攸的话依旧淡淡地飘来,“你,终不过只是我的一个替身。”

天御……天毓……原来那个男子叫天御而非天毓,原来是我弄错了。

原来,他不过是云际攸的一个替身而已。

怪不得,怪不得宓儿的眼底没有他,怪不得他如此隐忍。

只是……为什么?

为什么姬流轩会是云际攸?

为什么如此对我之后还可以心安理得地扮成另外一个人如此逗趣我?

为什么?

为什么当初要如此对我?

心底涌现了无数个为什么,却又依然不想去相信,不想去相信那个在山洞里曾和我生死与共的人会是那个害得我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是的,或许是姬流轩在演戏也说不定。是的,一定是这样。我在心底如此对自己说。

可是下一刻,一切破灭。

他服下了特制的解药,他的容貌开始慢慢地变化,那张幼齿的脸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清秀干净的脸。

是的,真的是云际攸。

而且他竟然拥有着和我一样高超的易容术。

云际攸……

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真的只是云家的公子,我的青梅竹马吗?

“毓哥哥,你终于回来了。”宓儿一下子扑进了云际攸的怀中,“宓儿好想你,真的好想你。毓哥哥,原谅宓儿好吗?宓儿再也不任性了。”

而天御也在此刻跪了下来,俯首在地,“主人,天御绝不敢妄想。没认出主人是天御的过错,给主人下毒更是罪该万死,请主人惩罚。”

而云际攸却只当没听见天御的话,手抚着宓儿的青丝,悠悠轻笑,“是的,毓哥哥回来了。不管宓儿做了什么,毓哥哥曾经对你的承诺是不会变的。毓哥哥的这一辈子都只会有宓儿一个女人。”

外面的人柔声细语,恰如那一日在染血的大殿上一样沉寂在两个人的世界,缠绵缱绻。

这样的画面好刺眼,真的好刺眼。

心,很痛,痛得无法呼吸。

明明两个一起背叛我的人就在我眼前,可是我却只能躲在这一方幽暗之间独自心伤。

我对付不了他们,我甚至无法当着他们的面质问他们。

☆、记忆重现(6)

是啊,如今的我孑然一身,即便连镜月宫也不复存在,这样的我到底有何能力夺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到底有何能力替父王母后报仇?

“毓哥哥……毓哥哥……”宓儿那柔情脉脉的呼唤便好似那穿耳的魔音,不断地折磨着我,挥之不去。

我,恨他们。

是的,此刻心头熊熊燃起的东西是恨吧。

是他们让我的生命发生了如此大的转折。

恨他们背叛了我毫无城府的信任。

只是,我也恨自己。

恨自己当初太天真,太贪玩。

他们根本就是早已认识,他们根本就是设下了一个陷阱看着我慢慢地踏入,可是为何?为何我察觉不了?

为何还那般愚蠢地把他们当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又为何要出宫?为何没有及时回来?为何连父王母后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天御,服下易容丸的解药吧。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离开了,你也不用再当我的替身了,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吧。”云际攸终于望向了俯在地上的天御,淡淡地道。

天御恭敬地接过了云际攸手上的东西,然后认命地服下。

他也终不过是一个替身,当一切回归正位的时候,他的命运也只是自我消失。

可惜,可惜宓儿也根本不领他的心意。

恢复自己容貌的天御不过是个普通的男子,没了云际攸那俊朗的外貌,亦没有云际攸的权势,自然是无法和那个人相比。

他偷偷地觑了一眼宓儿,然后恭敬地离开。

云际攸亦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他自然不会出口挽留他。

以前,我总以为他眼底的那份戏谑不过是故意逗弄我玩的,而如今才发现那种戏谑,却好似在嘲笑全天下一般。

即便他拥着宓儿,即便他道着柔情蜜语,但掩藏在眸间的那份戏谑却始终未变。

只是他为何会成为姬流轩的?

真正的姬流轩又在哪里?

那个精明的苏嬷嬷不知道一切吗?

一切的一切,又到底掩藏着怎样的是非?

“毓哥哥,你真的不生气了吗?不气我擅自做主追杀秋净月了吗?”宓儿依偎在他的胸前,轻声地问道:“毓哥哥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她了?不然为何不杀她,为何要给她作画?为何总是那般地纵容她?”

“傻宓儿。毓哥哥当初生气只不过是气你不听我的命令而已,现在早就不气了。至于秋净月,她是生是死,与我来说都一样。”他笑着,明明是那般温和的笑,却让我如置冰窖。

不在意吗?

丝毫都不在意吗?

此刻,那些过往的回忆对我来说也成了一种天大的讽刺。

至始至终,我也不过是活在一场欺骗之中。

此刻,我竟宁愿自己什么都没有记起。

至少这样的话,不会知道那么多不堪的真相。

“那毓哥哥当初为何不杀她?”宓儿本是苍白的脸因为他的话儿变得红润。

是啊,当初为何不杀了我?

如果当初死了的话,就不会遭遇那么多了。

他依旧轻拥着宓儿,只是眸光却投注到了我这边,笑得格外残忍,“若就这样死了的话,不是很无趣吗?留着她的命,让她忘记一切,看着她苦苦挣扎,看着她痛苦,看着她被仇恨蒙蔽双眼,然后再等着她报仇,最后才给她致命一击,这样的话是不是比较好玩?让她以为自己将要胜利之时再让她跌落云端,这样的话是不是更解气?”

☆、记忆重现(7)

残忍的话,残忍的笑。

他果真早已察觉到我的存在了吗?

而那当初的一切,不管开心也好,伤痛也罢,都是他的游戏吗?

他就如此在我的身边,看着我挣扎吗?

云际攸,你果真残忍。

我不怒反笑,而且是大声地笑。

既然他都知道我在这里了,我又何必再掩藏。

他若要杀我,那么十个秋净月也出不了南陌国。

既然如此,何不坦然相对。

我走出了房间,来到了院中,在他们的面前停住了脚步,笑得漫不经心,“小攸攸,宓儿姐姐,真是好久不见了。”

至少不能将自己的软弱呈现在他们的面前。

“月月,你果真是太笨了。”云际攸轻笑,如同那当初年少时候一般戏谑地说我笨,就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只是我知道,什么都变了。

他说的也不再是戏谑之时的玩笑话,而是真的在说我笨。

是的,我的确笨。

我连战场都没上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才女吗?

真是极大的讽刺。

“是啊。我真的是太笨了。”笑依旧未变,我慵懒地凝了他一眼,才悠悠地道:“笨到竟然连人和禽兽都分不出来,这自然是太笨了。”

即便心在滴血,即便疼痛万分,我也要笑着面对他们。

如今的秋净月什么都没有了,唯一剩下的也只有骄傲和自尊。

聪明如云际攸自然听得出我的弦外之音,只是他并没有生气,只是凝着我轻笑。

似乎在我的印象之中,云际攸从来不会生气,他总是那么一副戏谑的模样,总是那般漫不经心。

“毓哥哥,杀了她。她可是你的仇人。”宓儿不甘寂寞,出声道。

仇人吗?

我们秋家又到底得罪了他什么,他要如此处心积虑。

“宓儿,这冰凝剑可是我寻了三年才寻到的,不是用来杀人的,而是用来斩断你的铁链的。”话音未落,他便伸手一挥,只听见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宓儿脚上的铁链就已经断了。

冰凝剑原来是为了她而取吗?

而我从头到尾都是他游戏中的一个玩偶而已。

这半年来的总总,亦成了我生命中最大的讽刺。

什么最开心的时刻,什么永远保护我,什么追逐,都不过是一场游戏。

而如今游戏结束,一切也该回归原位了。

“毓哥哥,这么说,你离开是为了帮我寻剑吗?”宓儿满是喜悦地问道。

云际攸轻吻了下她的额头,“自然是为了宓儿。宓儿是我最重要的人嘛。”

“那毓哥哥你也太狠心了,竟然三年都不来看宓儿一回,连宓儿生病了也不出现。”此刻已然不是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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