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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美人计:棋子王妃-第120部分

小说: 美人计:棋子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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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女子一点反应都无,他眉头一皱,抱着女子迅速起身,疾步往外走,走了两步又顿住,回头,脸色极为难看,“还愣在那里干什么?现在是秦昭仪的命要紧,还是先去看珠子?”

秦尚书眉心微拢,与吴卫对视了一眼,又瞟了一眼边上的紫卓,抿了抿唇,只得也拾步往外走。

“珠子等会儿朕会派人确认,反正就这么几个人进来,如若不在,谁也跑不了!”

冷祁宿眸光微闪,转过身去,继续往外走,在众人看不到的方向,唇角微微扬起。

紫卓心口一松。

可看到冷祁宿抱着怀里的女人疾走的背影,她又禁不住难过起来。

在他的眼里,终究是那个女人比珠子重要。

一行五人出了皇陵,冷祁宿用掌印将玄铁门关上,然后便直奔行宫,一边走,一边大声喊着,“太医,太医!”

这时,外面的祭祀也已经结束。

众人本来都在想,怎么不见当朝天子?骤然看到几人竟是从皇陵里面出来,而且,他还抱着一个晕过去的女子,皆是一片愕然,不知发生了何事。

******

行宫

秦氏躺在软榻上,太医在边上凝神探着脉搏,冷祁宿负手立在床边上,眉心微微皱起、面色冷峻。

“她怎么样了?”

太医起身,跪在地上,“昭仪娘娘她脉象平和,与正常人无异,恕臣无能,看不出娘娘所患何疾?”

“脉象平和,与正常人无异,你的意思是她并没有什么病?”冷祁宿冷冷地睨着他,脸色黑沉可怖,“那她为何不醒来?”

“这个……微臣也不知!”太医已经冷汗涔涔,勾着头,不敢抬眼看面前这个处在盛怒边缘的少年天子。

“不知?”冷祁宿冷笑,薄唇紧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静默了几秒,骤然朝边上的侍卫吼道,“将这个庸医带下去,等候发落!”

太医连连求饶,他却不为所动,兀自上前,将床榻上的女子抱起,沉声命令众人,“速速回宫!”

说完,就阔步往外走。

屋里的众人见状,赶快退至两边,给他让出一条道儿来。

望着那抹心急如焚的背影,有人震惊,有人不解,有人羡慕,有人难过。

紫卓面无表情。

玲珑微微苦笑。

十一讳莫如深地弯唇,看了看边上一脸不可思议的梦如雪,轻声说道:“走吧!”

*******

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长长的仪仗便开拔回宫。

与来时一样,冷祁宿依旧坐在最前面的辇车上,所不同的是身边的女子。

来时,是紫卓,此时,却是昏睡的秦氏。

众人都不知在皇陵里面发生过什么变故,但是,却明白了一件事。

一个帝王的宠爱,绝对不会是唯一,绝对不会是天长地久的事。

昨日可能会将你宠上天,今日便会弃你如敝履,所谓一夜失宠便是这样吧?

不,有时失宠还不需要一夜,只需半日而已,例如,那个跟莫昭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半日都不到。

紫卓坐在原本秦氏的辇车内,微微笑着。

众人或讥诮、或幸灾乐祸、或不解、或怜悯的目光她不是没有看到,只是她不在意。那个男人在她面前和别的女人缠绵,那个男人说她是个妒妇,她都不在意,还在意这些人的眼光干什么。

垂眸,看了看自己交叠在身前的双手,在她左边的袖子里,有他的蜡手,在她右边的袖子里,有他的宝珠。

前段时间,他对她那么好,好得让她差点忘了自己,好得她都不敢想她该如何离去?

现在所有的困扰都没有了。

终于,可以自来且自去,不带走一抹尘泥。

********

到了宫门口,下辇车的时候,婢女才发现紫卓不见的。

婢女大惊失色,慌忙前去报告给李全盛。

李全盛听后也是大骇,不敢有一丝耽搁地禀报给冷祁宿。

他以为那个男人会激动、会震怒、会着急,却不想冷祁宿听说后,半响没有反应,眸光淡淡看向远处的天空,倏尔弯唇一笑,“果然是个妒妇!”

当日的他不理解。

很久以后的某一日,他突然想起这件事,才终于明白这个男人彼时心中的痛和无奈。

那是后话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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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火舌260寸:是他给的

火舌260寸:是他给的文/素子花殇

【3000字,翻页】。

太医院里,忙做一团。

几个太医一起给秦氏诊治,冷祈宿站在边上,薄唇紧抿、面沉如水。

屋里还有秦尚书、玲珑,以及李全盛。

秦尚书微微拧着眉,玲珑一脸清冷,倒是李全盛一会儿抿唇、一会儿低叹,不时看向那个明黄的身影郡。

他不明白,平日里这个男人生怕那个女人受了一点委屈,怎么今日不见了,反倒是一点都不急,甚至连派个去寻的人都没有。

现在宫里面的人都传开了,说那个女子恃宠而骄,见不得皇上对其他女子好,今日见皇上对秦昭仪那样,所以才负气出走。

可是,他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个女子不是那样的人屈。

也不知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哎,所谓皇上不急,急死太监,大抵就是说的他这样吧?

床榻上,秦氏依然没有醒。

其中一个太医提出,用银针试试,冷祈宿允了。

因为要宽衣解带,所以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施针的医女和随侍的婢女。

这时,冷祈宿派去皇陵确认珠子之事的人也回了宫,那人脸色惨白、风尘仆仆。

看到冷祈宿,甚至顾不上行礼,大喊着,“皇上,出事了!”

一行数人皆是一震,冷祈宿更是拢起眉心,“说!”

“珠子不见了,皇太极……皇太极的龙身……已经开始……腐……腐烂了!”

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后怕,他语不成句。

但是,众人却听得真切,皆是大骇,冷祈宿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脸色难看到极致,“你再说一遍!”

那人哆哆嗦嗦,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秦尚书敛眉、上前,“皇上,看来消息非虚,请皇上明察!”

冷祈宿放开手中的那人,薄唇紧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静默了几秒,沉声说道:“通知所有在皇陵出现过的人来朕的上书房!”

话落,黄影晃动,人已离去。

众人怔住,半响,李全盛一脸哭相地看向秦尚书,“尚书大人,你说奴才该如何通知啊?其中两个女子,一人失踪,一人不醒,奴才……”

秦尚书缓缓眯起眸子,眸中微光闪烁,“失踪的,追!不醒的,治!”

说完,也不等李全盛做出反应,拾步离开。

失踪的,追,不醒的,治?

李全盛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这不醒的,治是可以,但是这失踪的,皇上不说追,谁敢私自派人去追?

************

上书房

冷祈宿坐在案前,黑眸定定地望着桌案上的一个茶盏,不知在想什么。

前面跪着尚书和吴卫,尚书抱拳,“皇上,微臣觉得莫昭仪嫌疑最大,否则为何偏偏出事了,人就失踪了?依臣之见,应该立即派人去将她找回!”

冷祈宿微抿着唇,犹在自己的思绪中,半响,才发现两人都在注视着他。

揉了揉隐痛的眉心,他疲惫地问道:“说到哪里了?”

“微臣说应该立即派人将莫昭仪寻回,皇上难道不觉得她失踪得蹊跷吗?”

“蹊跷?”冷祈宿低低一笑,似乎很不以为然,“如果真要说到蹊跷,朕倒是觉得尚书的女儿病得才蹊跷呢!最起码莫昭仪还是跟朕置气,秦昭仪莫名其妙这样晕了,而且连太医都束手无策,秦尚书,你说呢?”

冷祈宿笑睨着他,黑眸深邃悠远,看不出任何意味。

秦尚书脸上一白,自是明白这个男人的意思,抿了抿唇,道:“皇上难道就不准备找莫昭仪回来了吗?”

冷祈宿沉默,片刻,刚想张嘴再说什么,只见李全盛急急忙忙走了进来,“皇上,秦昭仪醒了!”

众人一震,特别是秦尚书更是难掩激动,对着冷祈宿一鞠,“皇上,微臣看看去,顺便将她一起带来上书房。”

冷祈宿没有说话,李全盛又接着将手中的一个什么东西呈了上去,“皇上,听医女和婢女们说,这个东西在秦昭仪里衣中发现的。”

众人的目光齐齐朝那个东西看了过去。

是颗晶莹剔透的珠子。

“驻颜珠!”冷祈宿眸光一敛,失口低呼。

驻颜珠?!

众人大骇,驻颜珠可不就是皇太极嘴里含着的那颗宝珠,除了冷祈宿,没有人真正见过。

竟然真的在秦心蓉那里。

几人皆是脸色一变。

秦尚书更是惊得目瞪口呆,半天才反应过来,摇头低喃,一脸的难以置信,“不可能,这不可能……”

“朕也觉得不可能!”冷祈宿缓缓眯起眸子,沉思,“她是朕带进去的,一直跟朕在一起,根本没有去取珠子的时间,”

闻言,秦尚书一喜,第一次发自肺腑地感谢这位少年天子,“皇上英明!还请皇上明察!”

“除非……”冷祈宿话锋一转,语气不轻不重地说道:“除非有人拿到后给了她!”

他的话如同闷雷一般炸响,秦尚书的心口一震。

刚刚升起的一点欣喜荡然无存。

什么意思?

这个男人什么意思?

有人拿到后给了她?

这五人中,能给她、她又愿意接受,而且还愿意替那人掩饰的,只可能是两个人,一个他,一个冷祈宿。

这个男人当然不会说自己,那他的意思就是很明显,是他这个做爹爹的拿了,然后给了自己的女儿。

“微臣愚钝,没有明白皇上的意思,还请皇上明言!”他没好气地说道。

冷祈宿弯了弯唇,“朕没有什么意思,只怕有人贼喊抓贼,这样吧,李全盛,去让秦昭仪过来,一问便知。”

秦氏很快就被带了过来。

但是,她的样子却将众人吓住。

与以往的娇俏灵动判若两人,整个人如同木偶一般,面无表情、目光呆滞,嘴里喃喃有词,细听才依稀听得清楚,是一句,“是他给的,是他给的……”

“怎么会这样?”冷祈宿沉声问向一起跟过来的医女。

“回皇上,昭仪娘娘醒来便是这样,因为身体并无异样,所以臣等也不知何故,应该是心里原因,通常人在极度的压力、恐慌、悲伤等等情况下会发生类似的情况。”

冷祈宿眸光微闪,秦尚书满脸绝望。他是三朝重臣,一向有恃无恐,对这个新上位的皇帝本不放在眼里,看来,自己终究低估了这个年轻人。

在被刑部带走之前,他一直在想,他到底输在了哪里?

********

几日后,孟昭

吉祥客栈

厢房内,一豆烛火

一个紫衣女子端坐在案前,缓缓从袖中取出一个什么东西,洁白晶莹,赫然是一只蜡制的手掌。

静静地凝了半响,她将自己的手轻轻地放了上去,放在了蜡手的掌心,眸色沉痛,似乎在感受着那人掌心的温度。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突然有些气恼地将蜡手置在案上,想了想,又拿起来,放在跳跃的烛火上面。

蜡一见到烛火,便开始融化,一滴一滴的蜡油往下淌,如同人的眼泪。

眼见着蜡手的一个小指烧了一半,女子一惊,又将它拿了下来,捧在手里,紧紧的,连刚刚烧熔的地方烫手她也毫不在意。

又静坐了许久,她复又将蜡手收进袖中,起身,开始慢慢收拾包袱。

等她背上包袱,吹灭烛火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

打开。房门,她走了出去,在走廊的另一头,一抹紫衣身影静静而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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