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有喜:县令夫君不升堂-第4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后不要再去厨房弄这个,想吃什么和我说就行。”
书儿也笑,而且笑得不妖娆,却过分的宠溺,一个不过十七岁的大男孩,居然那眼神可以柔的滴出水来。
“你是厨子?”檀香出也拾起一根身边的小柴火,学着书儿的样子将一个红薯拨到身边,却因为手里还捧着一个,再无从下手。
“只会做一些简单的东西,但是做法和厨子不一样的,都是穷孩子饿极了的方法,但是别有风味!”
书儿将檀香身边的红薯拿起来,继续剥皮,慢慢的吹着,又看看檀香一边吃,一边看着自己手里的红薯,突然想到一句话“吃了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那她刚刚吃了一个,是不是还要再吃一个?吃自己的这个……呃,红薯,吃红薯!
檀香和书儿两个人坐在火堆旁,一个吃着,一个细心的帮忙剥皮吹凉;书儿偶尔还会指指自己的脸,示意檀香擦拭一下沾在嘴边的黑色焦灰,却一直没有替她擦过。
远一点的地方,蓝庭筠看看身边的楚寻,微微摇了摇头,“也许他不坏,起码刚刚的笑容并不坏。”
“嗯,还会帮我娘子烤红薯呢!真的不坏。”楚寻说的虽然有点酸味,却先一步坦然的转身进了屋子。
他们从刚刚檀香被书儿叫出来就听到了,两个内力都是顶尖的高手,就算是睡着了也可以听到他们两个人在院子里走动的声音。只是檀香和书儿坦坦荡荡的坐在那里吃红薯而已,又没有躲到没人的地方去做什么,没理由过去质问或是干预吧!
不过,如果刚才书儿趁着檀香烫到的时候对她下手就不好说了,刚刚楚寻和蓝庭筠都是瞪着眼睛盯着书儿的动作呢,拉拉小手也是要坚决制止的!现在看来,红薯要吃完了,檀香也安全的很,可以回屋睡觉了。
“哎呀呀,吃的好饱!早知道有这么香甜的红薯,刚刚就不该吃那么多的饭呢!下次你要再做什么好吃的,先告诉我一声,我少吃些饭。对了,你最近气色不错,也胖了些呢!”
檀香伸指头戳了戳书儿的胳膊,感觉真的已经不那么细瘦了,忽地想起一件事,问道:“你会武功吗?”
“不会。”
“看出你不会了。若是你再壮一些,我就教你些自保的功夫,还可以教你轻功,就算打不过,咱们还可以跑呢!我不想你被别人欺负,所以要你有能力自保。”
“嗯。”书儿开心的使劲点着头,看着檀香进屋了还站在门口傻笑着,自己也可以学武功,可以自保了,不会再被别人欺负,是不是也不会被……
“对了,你声音已经不那么尖了,好听多了。”
檀香又忽然推开门说了一句,让书儿脸上的傻笑僵住了,随即脸上就是一红。
声音变回来了,那是不是说:自己就要完全好了!!忍不住的喜悦装满了心头,书儿几乎是一路傻笑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却好久都睡不着。
终于迷迷糊糊的看到窗纸都发出了灰白色,书儿才困极了睡了过去,可刚刚睡着便听到窗棂轻轻一响,虽然只是轻微的一声,却像是一个炸雷敲在了书儿心上,猛地睁开眼睛想窗口看过去,灰蒙蒙的一片中,一个黑影走到了床边。
“想不到书儿和老五还很投缘嘛!我看的心都痒痒了。”
那声音像是一道冰剑刺进了书儿的胸口,闷闷的疼,张了张嘴,又说不出话来。
“药给她吃了吗?等了这么多天,居然又到月底了。”
那黑影坐到床边,手指轻轻拨弄开书儿垂在脸庞的发丝,露出了那整张绝美的面容,看着看着又突然手上一用力,扯住他的头发将他拉到了自己面前,距离近的只差一分就可以贴上他的鼻尖。
隔着黑色的面巾,书儿依然可以看清对面他的唇形露出了一个向上的轮廓,心却紧缩成了一团。
“吃了,昨天吃的。”
书儿声音压的很低,也很轻,似乎怕他会听出什么破绽来。
“呵呵,终于赶在月底了,不过,她已经不是处子了,想来也没什么大用。不如换一个可好?”
隔着面巾,那黑影的唇揉上了书儿的唇,紧紧贴着,蹭了好久才离开,让那块黑布摩擦的书儿粉嫩的唇瓣像是脱皮一般的疼。
“明天就是三十,你想法子让那个柔儿去找我吧!我倒是想尝尝她的滋味。”
“不。她,我没办法。”
书儿向后缩了一下身子,可头发还被他扯在手里,又给拉了回来。
“别说你没办法,她不来,我就把老五捉去,虽然她不是处子,可也算是香甜可口的美味。”
黑影说完居然放开了书儿的发丝,从床上起身来到了窗口,伸手把窗棂掀开了一点,又回头说道:“书儿恢复的不错,身子也壮实了也许,若我将来做了女人,一定和你厮守的。”
话音轻轻的,带着娇柔做作的味道,书儿却像是被一个炸雷劈在了头顶,再抬头看时,那窗棂已经阖上,再没了黑衣人的影子。
书儿蜷缩起膝盖,将头埋进了双膝之间,长长的发丝遮掩了绝色的脸庞,双眼也看不出什么波澜,却有些像是没有了生气的枯井,让人看了心疼。
*****千千丁香结*****
婉柔睡的迷迷糊糊,就感觉脸上有些痒,伸手过去挠的时候,意外的竟然碰到了一只纤细的大手!
一惊之下,婉柔一下瞪起了眼睛,坐了起来,却因为气血上涌到头部产生了眩晕的感觉,眼睛也花白一片,只能模模糊糊的看清面前是一个黑影,而那双眼睛却如此熟悉。
“谁?”
婉柔使劲的甩了甩头,将眼睛闭上一下再睁开,却发现床边空空的没有半个人影。难道是自己睡迷糊眼睛花了?再看屋里也没有人啊!
摇了摇头婉柔真的以为自己是睡迷糊了,躺下来准备再睡的时候,忽然发现枕头上多了一样东西,居然是一块黑色的面巾!
那刚刚的不是做梦了,要不这个面巾从哪里来的?难道是……
婉柔慌忙穿了衣服下床,拿着那块布巾跑出门,直奔了书儿的房门口,大力的敲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婉柔第一印象就是那天看到的黑衣蒙面人,而他就是从书儿房里出来的没错,可怎么会到自己房里呢?
“书儿,出来!你勾结刺客,我都拿到证据了。”
婉柔不停的敲着,直到门“哗啦”一声打开,而且打开的不只是书儿的房门,就连蓝庭筠和檀香、塔塔的房门也一并打开了。
“他又怎么你了?大早起来的。”
檀香两步就跳到书儿的房门口,挡住了正要出了的书儿,她怕婉柔欺负他。
而楚寻和蓝庭筠也跃到了近前,一个站在婉柔身边,一个靠近了檀香,只是两个女人的事情,他们两个都不好插嘴,只能在这里防备着,怕有一方突袭。总之,只要她们动口不动手就好。
“哼,这个要问他了,昨晚又勾搭了什么人?”
“这个巧了,他昨晚和我在那边院子烤红薯吃了,你问的是我吗?”
檀香先一步的回答出来,其实她和楚寻从屋里出来已经很晚了,之后又和书儿在院子里吃红薯坐到了大半夜。
“你?那这个是你的吗?”
婉柔将手里的那块黑色的面巾抖了出来,在檀香眼前示威似的晃动着。
而书儿在看到那块面巾的时候脸色微微一白,将头低了下去。
“你什么意思?”这个檀香真的不懂了,自己有夜行衣的,只是有记忆开始就没穿过。
“上次我就说他勾搭了人,你们都不信,现在证据在这里,你们难道还不信吗?”
“这个面巾在哪里找到的?书儿的房里?还是你抓住了刺客,扯下了面巾?”
檀香出来的时候看到婉柔还在敲门的,那她应该也没到过书儿的房间才对,而婉柔根本不会武功,她能抓刺客才怪。
“在我的枕头上发现的,我醒来就看到床边有一个黑衣刺客,再看的时候刺客又没有了,不过却留下了这个面巾。”
婉柔大声说的理直气壮,只是她说完自己都觉得哪里不对头了。
“那和书儿有什么关系!如果不是你眼花,就是你勾搭了刺客才对吧!再说若是刺客,留下把刀还有可能,蒙着脸就是不让人看的,怎么偏偏就把面巾给你留下了。”
檀香声音不大,说完了却摇了摇头,一副分外惋惜的样子,好像就是说婉柔这谎话说的太不高明了。
“你血口喷人,那黑衣人明明是来找他的,他们之间是断袖。那人的眼睛我认识,美的很,不会错。”
婉柔急了一边跺脚一边将那块面巾向檀香扔了过去,当那面巾飘到近前的时候檀香一闪,躲开了,可却意外的闻到了那面巾上的一股香味!
檀香眉头皱了一下,又将那块面巾拾了起来,拿在手里还没凑到近前,那香味便可以清楚的闻到。
“书儿,是吗?你说,我就信你。”
檀香脸上神情十分的严肃,也没了刚刚和婉柔争执时候的强势,反而是一副平静无波的模样。
听到檀香的话,书儿的身子轻轻的颤抖了一下,抬起头将视线紧紧的盯着那块黑色的面巾,咬了咬唇,最后看向了檀香,慢慢的摇了摇头。
☆、你和仙儿认识吗?
“你!” 婉柔没想到书儿居然还不承认,气的想要上前,却被蓝庭筠伸手臂栏了下来。
他不是偏向着檀香的,而是知道婉柔不会武功,上前更会吃亏而已。一个是在一起十几年,像是妹妹一样的女子,另一个一举一动都会牵着自己的心,哪一个都不好偏袒的。
“不是?好,书儿,我信你。”
檀香将那块布巾重重的抛在地上,抬脚从上面迈了过去,头也没回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既然说了信他的,即使心中再怎么疑惑,只要书儿摇头,檀香还是选择了信任。可却总是抛不开那种厌恶的感觉,只好选择了离开。
书儿看着地上的黑色面巾,将唇瓣咬的更紧了,如果说了又怎样?以他的武功在这县衙可以如此来去自如,若是他真的对她动手呢?
又将视线向婉柔的方向移了一点,刚刚他说要她的,那该丢卒保帅吗?
“娘子,为夫做了包子,亲自给您端来了,您尝尝这馅料还满意吗?”
楚寻手里托盘上重叠着放着两只小笼屉,还在冒着热气。檀香自从早上进屋就没有再出去,现在都过了晌午了,她连早饭都没吃,楚寻怎么能不心疼。
“楚寻。”
檀香见楚寻进门,心里忽然酸涩了起来,等楚寻将笼屉在桌子上放好,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楚寻的窄腰,把小脸贴在了他结实的背上。
“娘子怎么了?”
从没见过檀香这样的楚寻也被惊到了,她可以理直气壮的狮子吼,可以笑脸盈盈的欺负人,可唯独这样的她让楚寻窝心的疼惜。
“我说了要信他的,可我知道他说的是假话,我信不了。”
檀香将小脸在楚寻背上轻轻的蹭了蹭,接着说:“不知道为什么,当第一次听到他那样悲惨的身世,我就打心眼里怜惜他,不是同情,也不是可怜,就是希望他好,希望他今后堂堂正正的做回大男人。我知道他对我也是不同的心思,知道他心底里宠我的,可他竟然骗我。”
“你知道他不同的心思,还和他走的那么近,还那么护着他!为夫心里很吃味呢。”
楚寻扁扁嘴巴,将檀香的身子由背后拉到了身前,紧紧的抱进了怀里,下巴抵着她馨香柔顺的头顶发丝,说的酸酸的。
“呃,你想错了吧!我说他是让我叫他哥哥的事情。不是那样男女的心思。”
檀香裂了裂嘴,还记得当初书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