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是条不归路-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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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搞懂了,我小心翼翼地问他:“你是不是什么都听到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在那里的?”
他倒大大方方承认:“一开始,我倒要看看他凭什么要拐走我家娘子。”
这个变态我瞪他一眼,刚想说话刻薄他一番,却没想到被他一下子就将唇堵住了。
我想,我今天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被两个美人强吻。
赵骚包的吻带着一丝霸道,并且孜孜不倦吻着同一个地方。最后,我终于憋得满脸通红,他才满意地松开了我。我一摸嘴唇,妈呀,跟狼啃过一样,肿了
他又扯出了一个笑,可是我却觉得他不怎么走心的。他说:“我的人,旁人怎么能碰?”
我滴娘啊,这不是天雷狗血小言么?有木有啊!
我顿时想玩玩他:“苏姑娘大抵是太关心我了,每日我的药她都要一一过目,可是,夫君,我这风寒怎么总是好不了呢?”
赵骚包沉默了,他过了好一会儿才问我:“阿端,你想说什么?”
他语气明显是护着某个人,我顿时仿佛就跟大冬天里又掉入冰窖里一样,总觉得浑身说不出来的冷。于是,我说话也不再婉转,尖声尖气:“她令那些个没眼色的丫鬟将我的方子中除了一味药,你说说我现在是不是要拿她问问清楚?”
他听了这话,却环起了手抱在胸前,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可是偏偏却又语气调笑地问我:“哦?是么?”
总是这样,一旦牵扯到那个苏姓姑娘,他就开始不明不白。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立马恼羞成怒,一手拿过桌上的茶杯就向他扔了过去:“怎么不是?!要不要我去对质?!”
那茶杯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却偏偏被赵骚包接住了。我气不打一处上来,有这么欺负人的么!茶杯也欺负人的么!
赵骚包却突然一叹,捧住我的脸,声音是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认真:“小阿端,你哭什么?”
我哭了么?我头一抬,吼道:“这是迎风泪!迎风泪!”
他又笑:“哪来的风?”
“刚才!刚才回家路上吹的!”
我恶狠狠地瞪着赵骚包,可这厮丹凤眼却是一黯,刚才的温柔一扫而光,他登时放下来手,然后直起身,状似不经意地问我:“阿端,你是个没有心的。”
我收回眼泪,问他:“我没有心,难道你有么?”
他眉一挑:“你想说什么?”
“至始至终,我都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仅仅只是一个富商?我不相信。你这些天出去从来不跟我说是为了什么,可是总会带着苏离。还有”我终于问出了很久很久之前就想问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娶我?”
他听了这些话,又是似笑非笑:“那么,阿端,你自问你向我坦白了么?阿端,你知道么?”赵骚包坐了下来:“你在我身边从来不需要装傻,你只要做你自己,你不高兴可以提出来,你有什么问题不必憋在心里,大可以问我。”
他又起身,欺近我。我甚至可以看见他掩藏在笑容下有丝失望的表情。
“阿端,我一直在等你清醒。可是,你为什么”他顿了顿,将一双幽幽眼眸看向了我:“他一来,你连声音都是软的,不管不顾就要跟他走?”
他将我问得头昏脑胀,只能稍稍抓住一点话机,问他:“你一开始就站在门外么?那你为什么不拦着?就看着?”
赵骚包从来都是一个美人,此时此刻,他只看着我,眼里忽明忽暗。最后他堪堪一句:“我在赌。”
那一刻,我心里咯噔一下,却只想笑,我忍不住便说:“赌?赌什么?赌你成功拿了我的心?”我拍拍他的肩:“你未免太自信了。我从来不对一个我都不了解的人交出最宝贵的东西。你还是将匕首还给我吧。”
他死命扣住我的手,脸上表情一下子就变得阴冷:“阿端,这就是你的选择?是么?”
看看,我差点被他骗了,刚刚还深情款款,刚刚还仿佛对我失望至极。现在呢?重点来了吧,一下子人就变了。
“阿端,你要想清楚,这是什么东西,刚刚夏岑不是跟你说了么?你难道还需要?”
我固执己见:“那是我的,我当然要拿回来。”
他却不动手,终于说出了我想听的话:“阿端,瘟疫不是瘟疫,是被人下毒了。你先前看到的杨先生是早些年八宝教的左护法杨谨,医术毒术都是一流,可是连他都解不了益州城中人所中的剧毒。据他所说,这个世上能够解这个毒的只有当年的教主。而阿端,你却拥有他的匕首,这说明什么呢?你能告诉我么?”
我明白了,忍不住就要说:“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新一任的教主?我知道了,你娶我是为了我与那老教主可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想益州城的瘟疫老早就出现了吧?我再想想,是不是在你我成亲之前?我记得你当时说要出一趟远门,那时就是来益州吧?”
赵骚包又沉默了,我继续说:“难怪呢?杨先生总是随叫随到,想来你早就将他寻着了,并留在身边了,是么?”
赵骚包终于冷着一张脸,他竟然还说道:“原来你是这么想我的。”
“不然呢?”我摇摇头:“你说我在你身边就不要装傻。可是这又怎能么说?”我从梳妆台上拿过先前被我丢在一旁的玉镯:“连理枝?鸳鸯戏水?”我不禁冷笑:“京城第一富户果然是第一富户,连打发一个小棋子的东西都这么精贵?”
我一把将玉镯扔向他,哪知那玉镯却堪堪在他面前停下直接扑向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顿时四分五裂。
我终于解气,扬着头看向赵骚包。而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如同这玉镯一样支离破碎,却渐渐散出一股股冷清之意。他突然就一笑,哼了一声便走了出去,哐当一声将门摔得震天作响。
我看着那扇门,在他走后吱嘎吱嘎地响个不停,不禁阵阵心烦。
作者有话要说:我记得曾今有人呼唤真相的~现在真相君开始冒头了~只是计中计,环中环的嘛你们懂的,我不敢保证滴~
26、皇室相争
26、皇室相争 。。。
赵骚包摔门走了之后,我心里始终郁郁不平,最后还是决定到外面走一走。
我将那吱嘎吱嘎一直响着的门用力一蹬,它顿时止住了声音。我突然就觉得那门跟某人似的,一样欠抽,又奋力踢了几下这才解气。
“阿端,你倒是愈来愈像小时候了。”
这个声音太过熟悉,我立马转过头:“岑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小岑子笑得一脸温和:“我怕你被人欺负,所以连忙过来了。这里我还是有办法进来的,当初我也是跟大内侍卫学了几招的。”
真是太谦虚了,想当初是谁拿着九重剑将一干侍卫打得一个不剩的?我摇摇头:“没人欺负我。大晚上的,你不睡觉么?”
小岑子一拍我的头:“那你为什么不睡觉,再说赵清唯呢?”
我脸色一僵,即使自己看不见也知道有多难看,我只好叹了一口气:“我将他赶出去了。”
“阿端。”小岑子声音也低了下来:“我刚刚听到你们讲话了。我早就说过赵清唯这个人深不可测,你还是尽早脱身的好。”
小岑子难得如此坚持,我料定他还有什么事没有跟我说的,于是便问他:“关于赵清唯你还知道什么?”
小岑子叹了口气,他又拍了拍我的头:“阿端,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说话吧。”
我一听,连忙点头。确实,这毕竟是赵家的宅子,我怎么能这么明目张胆的?
得到我的同意,小岑子立马抱过我,蹭得一下子便飞到了廊檐上,紧接着又是一阵飞檐走壁。我死命地抓住他胸前的衣服,直叹这人肉飞行器稳定性真的不高啊。
很快的,仿佛一眨眼的时间,我们就到了一间小巧却精致的宅子。原谅我这么形容它,因为实在是黑布隆冬的,也看不出什么来。他点了灯,又替我倒了一杯茶,才坐下来缓缓说道:“赵清唯此人,京城第一富商赵家的当家人。五岁时,父母双亡,自此性格孤僻,唯独与亲生姑姑较为亲近。十岁时,姑姑出阁,而他便师从天山老人,乃其关门弟子,也是太子的师弟。弱冠之年下山归家,三年之内以雷霆之势接管家族生意并发展壮大。据说,现在赵家是富可敌国。”
我接过茶,喝了一口:“嗯,表面文章,所有人都知道。”
小岑子却是一笑:“不要心急。他就是江湖上有名的如玉公子,据说武功极高,但是只是传言,因为从没有人看他真正出手过。”
我还是说:“这我已经猜到了,他曾经在我眼前施展轻功。”
“其实赵清唯的消息很难查,应该是被‘一品阁’给拦下了。据我所知,‘一品阁’的掌权人逍遥王极其看重他,甚至想将唯一的女儿许配给他。但是他后来却为太子做了个大媒。所以说,他是太子的谋臣。”
我终于看出来点门道,忍不住要说:“他挡了你的道。据我所知,‘一品阁’甚至可以说是掌握着江湖人的命脉,太子娶了逍遥王的女儿真是一步好棋。”
小岑子也不否认:“确实。你恐怕不知道,锐文是他杀的。”
我心里一惊,锐文?青葱少年嫡长子?我差点没将手里的茶水打翻:“真的假的?”我虽是这么问,但是我立马想起了那日归家之前赵骚包身上受的伤以及那一句:那个人死了。我顿时心里又是咯噔咯噔跳得极快,我那该死的第六感告诉我,这可能是真的。
果然,小岑子一点头:“是真的。”
“那证据呢?”
我不曾想到此刻的我在灯火下一张脸突然惨白,我只是看到小岑子的脸突然凝重起来,他拍了拍手,门外便走进来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极其精瘦的中年男子,一身黑衣,脸色却仿佛有丝大病初愈的白。他进了门,也只是点点头,很有丝傲气,只不过他在看见我的时候却仿佛有丝不屑,他没等小岑子说话便开口问道:“就是她?”
小岑子点点头。
那男子便十分不情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叫了我一声:“教主。”
我登时将手里的茶杯一把甩了出去,那男子却堪堪接住,又是不情愿地说了一句:“教主小心。”
我真的是风中凌乱了,谁能告诉我,我什么时候创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教派?
小岑子看我一脸惊悚的模样,好心好意地向我介绍:“阿端,这是八宝教的右护法—李阶先生。他知道你有那把匕首,八宝教的规矩,谁有那把匕首,谁就是教主。”
我脑海里立马浮现出另一个怪老头,我想我真是圆满了,两大护法我都见着了。我一把拉住小岑子的手,小声嘀咕:“你不是说这是江湖上人人谈之色变的毒教么?我怎么成了教主了?”
谁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