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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穿越是条不归路-第32部分

小说: 穿越是条不归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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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或不想有什么区别,你还是利用了我对你的信任。但是你知道么,其实你不必这样,只要你问我要,我无论如何都会给你的。不过是一枚解药,没了它我又不会死。”
  
  小岑子却是摇头:“阿端,你说谎,我与赵清唯,我不敢保证你会选我。”
  
  我苦笑,他真的错了,当初我一开始是选择相信他的,可是我还是错了。我叹息一声:“岑哥哥,你已经面目全非了。”
  
  小岑子一听我这话,顿时脸色一变,甚至有点不敢看我,他仿佛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为什么这么说?”
  
  我掩藏不住我的失望:“至少从前的岑哥哥不会为了自己要了成千无辜百姓的命,曾经的岑哥哥从不苟同,他会为了被屠城的百姓一言不发。”
  
  我说得认真,他听得认真。可是最终他却笑了,他问我:“阿端原来是喜欢这种人么?”
  
  我不瞒他:“是。”
  
  他还是笑:“阿端,人生在世,有很多身不由己。我的命从一出生便被注定,即便这样,我也不是你要的那种人了,是吧?”
  
  我点头:“我只有一句话,希望你不要后悔。”
  
  说完这句话,我立马转身,我不要再看他的双眼,我不要再看他的痛苦。可他却一把拉住我,他有丝灰败的脸带着一点点的希冀,他问我:“可是,阿端,那天你为什么要跟我走呢?”
  
  “哪天?”
  
  “那天你还装失忆。”
  
  他如此急切希冀,我却还是得实话实说:“那天是你把我打晕了,我没有跟你走。”
  
  他终于松开了手。
  
  我又往前走,我看到前面有一个人影,极其像赵骚包,于是我愈发地走得快了。
  
  “阿端,可是你不要忘了,赵清唯也不是单纯的人。”
  
  我不理会他,我还是往前走。我踏过小桥,我大喊一声:“赵骚包!”
  
  那厮先是一愣,后来慢慢地转过身来,脸黑成一片。我将手一把环住他,笑着问:“你生气啦?”
  
  他似乎有点不敢置信,继而抬头看了一眼。
  
  小岑子正从远处缓缓而来,我再看赵骚包的神情,果然变淡了。
  
  不过,他还是拉过我的手,说道:“我们走吧。”
  
  我问他:“你刚才去哪了,我找都找不到你。”
  
  他侧过头问我:“这么想知道?”
  
  我想了一会儿,点点头:“嗯。”
  
  他看着我,不说话。我有点发毛,许久之后他才说道:“既然这样,以后就不要离开我,这样什么都知道了。”
  
  我也说:“你不要骗我。”
  
  “嗯,不骗你。”
  
  我们默默地走了一段,与美人娘亲告了别,直到踏上回程的马车时他还是淡淡的。
  
  气氛太僵硬,总让我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于是我便扯扯他的衣袖,说道:“我饿了。”
  
  他才笑了,立马捏捏我的鼻子,却像是变戏法似的从马车一旁端出一碗酱肘子。我顿时觉着他如此靠谱,我毫不客气地接下,顺道夸奖他:“啊,你这都想到了。”
  
  我欢欢喜喜地吃得热火朝天,本来其实不是很饿,可是现在却馋虫大动,恨不得一口吞下。
  
  一块丝绢递了过来,再加上一句:“慢慢吃,没人抢。”
  
  我朝他一笑,接过丝绢就是一擦。
  
  我说过,美食从来都是留不住的。很快,那碗便见了底。我吃得差点噎住,现在满车沉静,我开始昏昏欲睡了。
  
  马车十分平稳,我就快要睡着了,赵骚包却告诉我:“阿端,我师父死了。”
  
  天山老人死了?我顿时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小白回了家,母上大人好酒好菜地招待,小白一哈皮就忘了时间。
滚来更新,你们抽打我吧
PS:晋江比较抽,我回不了言了,不过对于留言的姑娘我还是先要抓住吻一下了啊!



39、红颜祸水

39、红颜祸水 。。。 
 
 
  天启二十年七月二十八,承宗后宫新近美人两位,一人是翰林学士钱之理的独女钱歌,一人是镇国大将军张启远房孙辈蒋翡。坊间传言,美人确实就是美人,各有千秋,各自独领风骚。据说,蓝贵妃的脸黑了,皇后更加郁郁寡欢了。
  
  当日我与赵骚包回到京郊赵宅,他神色依旧平淡,我觉着当时不是什么好时机问他关于他师父的事。他一双凤眼平淡无波,却如同当日向我表白那夜一般深重,我于是选择将问号埋在自己心里,等待时机成熟。
  
  可是,时机总是不成熟,他自从回来后就又开始忙忙碌碌。然后便到了七月二十八。这一日,我等在饭桌上,沉着脸,一心一意要抓住他问个清楚。
  
  “小姐,莫不是这些菜不合您的胃口?可是这厨子已经做了好些时候啦。”
  
  我依旧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拢翠就默默地将扶红拉走了。
  
  日头渐高,我瞧着外面风和日丽,真是一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好日子。
  
  赵骚包今日一身藏青色长衫,颇有些江湖中人的味道。他走进门来,看到我以及一桌子的菜时,明显一愣,然后笑着问我:“怎么,等我?”
  
  我点点头,可不是么?为了等你,肚子都唱空城计了。
  
  他一坐下,我就连忙夹了一块肉到嘴里。哎,人生美好了啊。于是我有力气与精力了,我斜他一眼:“这些天去哪了?”
  
  赵骚包笑得不可自已,他眉目顿时生动起来。我瞧着他这般模样,直接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没在脸上画乌龟,我有那么好笑么?
  
  “娘子,是为夫的错,实在不该冷落了你。”
  
  我无语,瞪他一眼:“吃饭。”
  
  他很乖,立马拿起饭碗。我低头沉默,只和红烧肉天人交战。
  
  一只酱肘子夹到了我面前,赵骚包有点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了:“阿端,娘子,你生气了?”
  
  我将那酱肘子望了又望,一时没忍住就抓起来一口咬了上去。
  
  赵骚包的语气明显和缓了:“娘子,干嘛把丫鬟都赶走了?你跟前不要个伺候的么?”
  
  我将肘子解决,决定开始办正事。于是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经地问他:“那日从沈府回来时你在马车上说的话,是真的么?”
  
  提到他的师父,他脸上的笑容果然渐渐收敛,堪堪将面前的饭碗放下回道:“是真的。”
  
  我不禁一叹:“没想到,连沈家都有你的人。”
  
  赵骚包听我这话,看向我的眼神里顿时带了些好奇以及淡淡的赞赏。
  
  我其实十分懂得看人神色,我顿时一怒:“干嘛!我难道就想不到!你别说话,让我自己猜!”
  
  于是我在脑海里将一个个人物逐一排除。帅哥老爹身边的小厮?不可能,一个个都是知根知底的。大娘、二娘身边的人排除,跟蓝妃是一伙的。美人娘亲身边?更不可能,有哪一个人能在我眼皮底下这么多年,那太侮辱我的智商了。
  
  那么,就只剩下三娘房里了。三娘早死,瑞玉、瑞仪都是跟着美人娘亲,唯一我不熟的就是那个瑞玉所谓的教习师傅,那个据说还有一身绝世武功的杜师傅了。
  
  我抬眼看赵骚包,十分肯定地问他:“是杜义吧?”
  
  赵骚包将筷子一放,夸赞道:“娘子果然聪明。”
  
  “所以,你师父的消息是他告诉你的吧?之前还好好的,回去的时候你却突然说你师父过世了。再说,你在沈府失踪,我都没问过你去哪了。”
  
  他一副兴趣:“对,还有什么?”
  
  “还有,杜义应该是‘一品阁’的人,不然消息哪能那么灵通。”
  
  赵骚包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笑嘻嘻地说:“阿端,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足够聪明,做当家主母正好。”
  
  我大言不惭:“我是大智若愚。”其实,我更想说我是腹黑,只不过怕他听不懂。
  
  他点点头,却说:“我倒愿意你看上去就是一副聪明相。”
  
  “为什么?”
  
  他笑得有些暧昧:“这样我就不用猜得那么辛苦了。”
  
  对于他将我的话题越带越偏,我决定回归正题,继续问他:“这些天到哪去了?”
  
  他将茶杯一放,丹凤眼直盯着我看,看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去益州了。”
  
  我顿时神经敏感起来:“苏姑娘?”
  
  他点点头,看我顿时炸毛的样子顿时笑了,却也说道:“你别急,你听我说。”
  
  我笑:“说,你最好说清楚。”
  
  “苏离一早就住在了益州的宅子里了,都有两年的时间了。师父云游四方,她一个人待在深山里,时间一久,我们都不放心,于是将她安顿在了我的宅子里。师父过世的消息,我说到底也不能瞒着她,于是才去了益州。至于耽搁这么久的时间是因为要处理师父的后事。”
  
  他越说神情也越淡,我知道天山老人对他的重要性。他当时一定是一个十分难搞的小孩,老人一定花了许多心血教他。
  
  “其实。”赵骚包突然又将茶杯握住,又生生将其捏碎,最后才吐出一句话:“师父竟然已经去世三年了,我为人徒弟,居然现在才将他的尸首带回。”
  
  “老人武功如此高强,谁能杀了他,却又在三年里瞒天过海?”
  
  赵骚包眼内顿时精光乍现,他说:“三年前,那里正好有一场战役。”
  
  我心里一惊:“钟武屠城?不可能啊,他没道理也将老人也杀了。”
  
  似乎是我说的有一丝道理,他抬头点点头:“对,所以,我定要找到那人是谁。但是不管是谁,我定不会让他好过。”
  
  我顿时吃不下饭了,一股阴沉气息扑面而来。赵骚包,一向都不好惹。
  
  “阿端,过几日我们一起去益州可好?”
  
  我下意识有点厌恶那个地方,于是问他:“能不能不要去?”
  
  他摇摇头:“阿端,还是走吧。这里要变天了。”
  
  变天?红歌不过刚刚进宫,要得到圣上宠幸恐怕还有一段时间吧。哪有那么快?我觉着他是骗我,我摇摇头:“我不要走。”
  
  他却不由分说地替我下决定:“让扶红拢翠收拾行李,明日我们就走。”
  
  我知道了,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我再问他:“为何这么急?”
  
  他站起身,却不想再说,一副就要走的样子。我连忙站起身,一下子冲到他面前,拦住他:“你不说我就不走。”
  
  他似乎极其无奈,低下头,一把捧住我的脸,忽然一笑。我顿时有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他就将唇贴了上来。
  
  先是轻轻地浅尝辄止,然后慢慢地开始攻城略地。他撬开我的牙齿,火热的舌钻了进来,他愈来愈带着一股侵略性,愈发地停不住。最后在我耳边悄悄地说:“阿端,我们回房好不好?”
  
  我脑子里突然清明,暗自唾骂自己被美人迷了心智。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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