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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臣貌丑,臣惶恐!-第25部分

小说: 臣貌丑,臣惶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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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继续向窗外望去,一番话说得阴阳怪气:“谷冉爱上慈相,你心中必然不忿。可是爱情嘛,不知所以,人也都难免以貌取人,你还是趁早儿了了这个心思吧。”

我猛地从他身上挣了出来,扭头瞪他:“我哪里爱她?你胡说些什么?!”

小皇帝拍了我的脑袋,“不说不说,让你夫人听到怕是不妙。”

我哼哼一声,懒得理他,自己偷摸儿地又靠了过去,还真是舒服。

“精神了吧?”小皇帝一句话我顿时清醒过来,他哄人的方式倒也别致。

缓过神儿来,我直起身子,坐得端正,抹了眼泪说道:“谷冉让我把她的故事写成小说,可是你知道的。”我吞吞吐吐。

“知道知道,两年前你入朝为官,递交的第一篇自述文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小皇帝哈哈笑了,胸膛起伏,我心也随着颠簸。

“你都写了些什么啊——治国齐家平天下,三句话有两句假;大鹏一日同风起,觉知此事不能急。”小皇帝嘴角含笑,我的拙作他竟然记得如此清楚。

我扁了嘴,“既然我写的都是糟粕,为何还要让我做这监国?”

扭头看小皇帝,他止住笑意,一张面庞沉寂下来,是另一番潇洒滋味。

“字面上自是不通,可是却甚合我意。”

小皇帝继续说道:“扬思,这样说来,你的风格还真不是八股,颇得了谷冉的真传。”

我“嗯”了一声——爹,扬思给您丢脸了。

小皇帝又在我肩上拍了一下:“公子多情的小说,虽然看来只是一乐,可是却是感情所倚。既然她有此嘱托,你便放心写来,我做读者,日后也许你便是第二个公子多情了。”

小皇帝言之凿凿,我心一动, “我第二个?”

他嘴角一勾:“你读了她那么多书,也能出口成诵,照瓢画葫芦的功夫,你总是有的。”

他的声音硬朗清澈,在耳边回荡,实在好听。我满耳朵像是灌了蜜一般,不觉有些昏昏然。

“可是我连篇简单的生活小记都写得不顺溜。”

“你就大胆写吧,我不会夸奖你,还不能批判你吗。”小皇帝笑里带着几分玩味。

“可不,我苦扬思可是个才华横溢的。”我开始不示弱起来,可这话说出来,自己都肝儿颤。

“我倒也想,和所爱之人快意山水,白菜豆腐,一些平淡家常,写写画画,日子也便圆满和乐了。”小皇帝说得诗情画意,我不免也沉醉其中。

“扬思,”他声音一软,我便知他这是有所求,连忙将身子向后撤了。

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儿,双瞳剪水,小眼神儿巴巴得像受了无尽的委屈,本监国一个没把持住,恻隐之心呼之欲出——“说吧。”

“我总琢磨着,我之所以被子姜拒绝,是因为我还不够了解他。”

小皇帝垂下眼来,长长的睫毛浓密多情,嘴角转瞬即逝一抹笑意。

“嗯?”什么意思?

“我只知他喜欢穿白色长衫,飘逸俊美,却不知他清晨起床是先束发还是先洗脸,开心时喜奏乐还是爱喝酒,写作时先研磨还是先铺纸”小皇帝声音像是拢了一汪春水,碧波荡漾。

够了够了,听不下去了。“好,你快说,要我做什么?”

小皇帝欣然一笑,“你只答应,便好。”

我挠挠头,料想他也不会有什么过分的要求,便又应承下来。

“罢了罢了,谁让你是我兄弟,不帮你帮谁。”

我说的是没错,除了爹和四大公子,他便是我心头唯一在乎的男人。

小皇帝笑得得意,摸摸我湿漉漉的头发,“扬思,你的眼睛真美。”

我笑了:“你看不见?我心灵更美。”

小皇帝呵呵一乐:“此话不假。”说着,换了一副脸孔,笑得奸邪。

看他一副不安好心的样儿,我心中一寒,怕是上了贼船。

“铭宣,你别瞒我。” 我很是疑惑。

小皇帝不解,“何事?”

我凑近了,低声说道:“你五行缺男人吧?”

小皇帝眼睛一闪,伸手往我脑袋上一拍,虽然力道不大,但余温犹存,足够本监国回味上几天。

☆、28祸不单行,耻于迷情

文武百官立于朝堂。

小皇帝在殿上眉目慵懒;“丞相、监国;两位爱卿,此番巡查;有何发现?”

慈相一步上前说道:“齐侯治水,别出心裁;三段放埽;行之有效;难民安置得当;百姓安居乐业;符区政治清明,微臣不改前奏;齐侯应当嘉奖。”

慈相明眸皓齿;仙姿玉色,此刻腰间正挂着血兔,光照透过,莹莹光泽。

小皇帝笑着点了点头,看着慈相,半天回不过神儿来。

我能想象小皇帝现在心里的喜乐程度,不由得哼了一声。

朝堂本是万籁俱寂,这一声,正巧把小皇帝游荡天际的精神勾了回来。

小皇帝微微转头,看着我,继续问道:“苦爱卿,你有何所得啊?”

我慢悠悠地跨上一步,揖了身子,清了清嗓子。

“丞相所言极是。齐侯治下,百姓和乐,再加治水有方,危机处理得当,真是政治太平,形式一片大好啊。”

我将一个“啊”字音拖得极长,自觉下巴就要脱臼。

众位大臣捂着嘴偷笑,自然也有绷不住笑出声的,抚城王就是一个。

抚城王腆着壮硕的肚子,斗大的鼻孔喷口气儿出来,在一旁说道:“苦监国,你日前可不是如此的意见。你但凡有事儿都说不,应该叫做‘苦不不’啊。”

我不改颜色,说道:“不然不然。”

殿中大臣想必忍得久了,极为痛苦,一个个竟然笑得前仰后合。

待众位大臣释放得爽快些了,抚城王拱手对皇帝微微揖了,“皇上,苦监国听信谗言,不查进谏,实在是诬陷忠良,有损齐侯英名啊。”

旁边吏部大臣礼德名也跟着帮腔:“监国失职,着实当罚。”

小皇帝,你让我歌功颂德,这明摆着是给我安上无妄之罪啊,我可不能坐以待毙啊。

于是,我连忙跪下,高呼:“臣貌丑,臣惶恐啊!”

小皇帝,你可得罚得轻点儿,轻点儿啊。最好贬官,贬官什么的最合我意。

抬头,偷偷瞅小皇帝,他正襟危坐,还是死死盯着慈相上下打量。

这个重色轻友的玩意儿,美男当前就忘了兄弟我正处在水深火热当中?

小皇帝,你五行真缺男人吧?!

许久,小皇帝才说道:“慈爱卿,朕看你身上有伤,一路上可是遭遇了什么凶险?”

喂,喂,我这儿还跪着呢啊。

“皇恩浩荡,微臣谢过吾皇关心。我等不过遇上些山贼土匪,只是微臣武艺不精,失手受了些伤。”慈相缓缓说来,臂上红绸耀眼,真是我见犹怜。

小皇帝真是关心备至,色迷迷地盯着慈相说道:“慈爱卿看来伤势很重,需要好生调养。”

调养,他要调养,本监国心灵上的伤痛,怎么调养?

哎呦,跪的时间长了,本监国腿疼,眼酸!

小皇帝转而对众臣说道:“符区现今风调雨顺,一片太平,实在是件幸事。”

抚城王附和道:“吾皇圣明,齐侯”

还没说完,就被小皇帝打断了。小皇帝手抬起,轻落:“皇叔所言不错。”

抚城王一番话被打断,心中自是不悦,面有愠色,但小皇帝后面的话让他满意得不得了。

“只是监国失职,不辨真相,确实当罚。”小皇帝抚慰似的看着抚城王。

抚城王捋着胡子,笑得好不得意。

我跪在地上,头埋得极低,心里念叨着:小皇帝啊,你可得从轻发落啊。我苦扬思挨不得板子,抄不得家,舍不得脑袋,却只舍得这个苦命的官儿。

朗朗声音从头上传来:“既然他辱了这个官职”

说得好,说得好,快把我这官儿削了。

小皇帝这辈子跟我就没有过默契,那个声音继续说道:“那么我就罚他辱没自己的脸面。”

看来,你就是横了心让我做穿了这个官儿啊。

小皇帝正襟危坐,缓缓说道,“慈相受伤,监国有责,就罚监国为慈相端茶送水十日,寸步不离。”

什么?

抚城王听了很是受用,轻吹了一口气,“吾皇圣明。”慈相也款款说道:“微臣谢恩!”

众臣又是一阵憋不住地笑。

我抬头,只觉龙椅上的小皇帝他一脸昏君相,真想爬起来狠揍他一顿!

“念在监国年纪尚轻”

嗯?有缓和?小皇帝,算你讲义气。

“一路颠簸,就准他在家休息三天,三天内养足精神再去领罚。”

给我个缓期执行啊,小皇帝,这就是你给的情面?唉。

“微臣谢皇上开恩!”我高声喊道,慢慢儿爬了起来。

哎呦喂,我这两条老腿!

他朝我飞了个眼儿,本监国方意识到,昨晚上对他的应承的事情,竟然是这么个内容。

失策啊,本监国一颗柔软的芳心,怎么就耐禁不住他楚楚可怜的销魂模样儿呢。

苦扬思,看你下次长不长记性!

抚城王仰脸看着小皇帝,腮上肉直抖,“慈丞相旅途劳顿,带来国泰民安大好消息,实是劳苦功高,老臣奏请吾皇赏赐齐侯与丞相。”

慈相微微一笑,欠身说道:“此乃微臣分内之事,实是不敢邀功请赏。”

小皇帝一脸荒淫的模样,搓着手,看着慈相,啧啧,就差流口水了。

“皇叔所言极是。齐侯赏赐,可改日再议。朕认为慈相着实辛苦,应当先赏。依皇叔看,赏什么为好?“

抚城王拈着胡子,从这张脸上我实在看不出一二三四来。

只听抚城王说道:“既然丞相如此谦逊,吾皇也该成全他一篇赤诚之心,就不易铺张浪费。臣看,今晚就在御花园里宴请百官,为慈相庆功便可。”

小皇帝拍了巴掌,“皇叔所言极是,今晚御花园里慈相庆功摆宴!”

众臣谢恩。

下朝,小糖子冲我咧嘴笑了,那意味深长的一眼真是让本监国捶胸顿足——唉,丢人丢到太监家了,本监国颜面何存?!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御花园里灯火通明,百官三五成群,寒暄客套,好不热闹。

本监国一个人走在偏僻□当中,听蝉欢唱,闻花飘香,形单影只。

走到湖边,看着湖面倒映的灯红酒绿,月影星辰,想起初遇谷冉的情形,不免心中感慨一阵。

水中一个纤细身影缓缓而来,扭头一看,小糖子已走到我身侧。

他悄声低语:“监国当心。”

本监国还能怎样当心?要头一颗要命一条,只是现在有了短暂的奋斗目标——不能浑浑噩噩地活着,帮谷冉把书写完,让她的故事流传于世。

再一回神儿,小糖子不见踪影,一个宫女跑了过来:“监国,酒宴就要开始了,您快过去吧。”

我点点头,往园中筵席走去。

百官哄笑济济一堂,各桌满满当当,本监国挑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先是抚城王说了几句场面话做引子,然后百官举杯共贺天下太平。

本监国有模有样儿地端起杯,袖子一遮,酒尽数倒了。

小皇帝接着又说了几句话,哼哼,慈相听了心里不知该是怎样热乎乎暖洋洋。

本监国老实儿坐着,一味地夹菜喝汤,这趟不能白来,总得挺着肚子回去才不虚此行。

眼见着周围的官员相互客套着,四处走去敬酒,整桌就剩下我一人。

本监国正吃得欢畅,只觉身侧突然多了一堵墙,还是厚实添堵的墙。

吐了鱼骨头,本监国放下筷子,看抚城王拎着酒壶,在身边站着,眉眼笑弯,待我的神情比平时要热络许多。真难为他突出重围,于茫茫人海中屈尊慰问本监国。

抚城王吩咐身后宫女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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