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妃飞一会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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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艰难的一天。
“离洛,你去将今天鞭打夏姑娘的侍人,给本王带上来,本王要将其碎尸万断。”空气中溺漫着嗜血的味道。
“诺!”离洛退出了柳香雅阁,医人也退了出去,冰冰打来了一盆清水,满面泪痕,手拿巾布和药瓶来到了熙悦榻边,想为她清洗敷药。
“让本王来。”皓轩坐在熙悦玉榻边,面无表情,目光却不曾离开过熙悦受伤的身体。
“王爷,这……”冰冰有些犹豫,自从上次熙悦告诉她,熙悦早已心有所属后,她对王爷多少还是有些戒备。
“出去。”皓轩高声厉嚇道。
吓得韩冰冰扑通跪地,双手将巾布与药瓶递上,急忙退出了熙悦寝内。
皓轩轻轻的解开熙悦的上衫,触目惊心,熙悦的胸前已不在是那样白晰诱人,血肉模糊,一片狼藉,看得皓轩心痛不已。
第一百零九章 惨不忍睹
当皓轩轻轻的解开熙悦的上衫后,触目惊心,熙悦的胸前已不再是那样白晰诱人,而是血肉模糊,一片狼藉,看得皓轩心痛不已。
他将巾布拭水,带水的巾布擦在熙悦胸前时,昏迷中的她被痛醒,你想呀~~那盐水本已干结在身上,现用水清洗肉身,必将其浸湿,那是又一次在伤口上撒盐。
“啊~~好痛,好痛~~”熙悦有气无力的叫着痛,她这么一叫,皓轩的心都揪成了一团。
“我知道你痛,坚持一会儿就不痛了。”皓轩看着地上那盆血水,一阵阵巨痛涌上心头……
瞧着熙悦痛苦难忍的样子,他的心比她痛上,十倍百倍都还不止,他多么希望受伤的人是他,疼痛的人也是他,他虽笨手笨脚~但却小心翼翼。
帮熙悦清洗完伤口才看见她胸前十几条鞭印,鞭印所到之处,匀是密密麻麻的小细孔,惨不忍睹,涂上了止痛药后,将薄被搭在了她身上。
熙悦的脸平静了许多,她慢慢的睁开了那双无神的大眼睛,看着眼前渐渐清晰的皓轩的脸,心头一紧,原本苍白的脸微微见红。
“你~刚刚你~为我……?”她有气无力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然后将眼神瞟向了自己的胸前。
“嗯~你需要休息,不要说话。”皓轩点点头,声音极为体贴,脸上也露出了温柔的一笑。
“你怎么可以对我……”皓轩明白她想要说什么,打断了她的话。
“本王怎么不可以?你身上的哪一处,本王没见过?”见熙悦醒了他又本王,本王的来了,这家伙总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熙悦苍白的小脸上再添玫红。
离洛好不容易才将刚刚被王爷踢昏的侍人弄醒,将他带到了柳香雅阁,侍人一见到王爷,吓得尿了裤子,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
“离洛,拿鞭子来。”王爷目光凶狠的瞪着罪魁祸首,将手伸向了离洛,离洛由腰间解下了九节软蛇鞭递给了王爷,皓轩接过软蛇鞭狠狠的抽向了侍人。
整间屋内响起了“啪~啪~”的鞭打声,侍人痛得在地上直打滚。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呀~”侍人不停的大声哀嚎着。
“饶命?现在来求本王饶命?你们伤夏姑娘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饶过她的命?”手下鞭子的力度加大了一分。
“皓轩~快住手,不要再打了。”熙悦用仅存的力气喊着,她不想任何人因为自己而受害。
皓轩似乎没听到,又是一记重重的鞭子,抽在了正在地上打滚的侍人身上,他的力道可不是郦妃,每一鞭都会使人皮开肉绽,侍人几近昏厥,但皓轩却没有停手的意思,他是不会放过伤害熙悦的人。
“本王看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子了,将夏姑娘折磨成这样?还向伤口处泼盐水?本王今天要了你的狗命。”轩王爷似乎杀了他,都无法解除心头之恨。
第一百一十章 不要伤害郦妃
“本王看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子了,将夏姑娘折磨成这样?还向伤口处泼盐水?本王今天要了你的狗命。”轩王爷似乎杀了他,都无法解除心头之恨。
“王爷明鉴啊!鞭打夏姑娘之人是~郦妃娘娘,向夏姑娘身上泼盐水,也是郦妃娘娘指使的,与奴才无关呀。”他苦苦的哀嚎着、请求着~听他这么一说,轩王爷停了~手下的动作。
“郦儿,她那么柔弱,怎么可能……?”他倒退了几步,坐在了熙悦的玉榻之上,再一眼看到熙悦那虚弱的小脸,心疼不已。
“郦妃,本王绝不会轻饶你。”他紧握拳头,高喊道。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你不要怪郦妃。”熙悦拉着他的衣袖,用那微弱的声音说着。
来王府这么久了熙悦还是第一次见他发火,还是为了自己而发火,熙悦心里说不出的感动,不过他发起火来还真是可怕的吓人。
熙悦更担心皓轩会伤到郦妃,虽然郦妃这般残忍的对待她,可是她怎么也无法让自己去恨,这个长得与自己死党一模一样脸孔的人,对皓轩和郦妃这两个人~她总有着说不出的不舍与留恋。
“滚,都给本王滚出去。”他今天真的是要发狂了,怒嚇声都快将熙悦这间寝室震塌了。
吓得在地上哀嚎的侍人,忍着疼痛爬出了房间,离洛随后也退出了房间。
“皓轩~求求你!不要伤害郦妃。”熙悦仍躺在榻上,有气无力的将脸转向了皓轩,眼神里满是祈求,皓轩一愣。
“她这般对你,你还替她求情?”皓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解熙悦的这一举动,这要是换成了他的珊姬或是菲姬早就闹翻了天。
“不要再说了,好好休息,本王这就还你个公道。”起身向寝外走去。
“皓轩,都是我的错,求你了~千万不要伤害丽秀。”熙悦泪水夺出了眼眶。
她宁可自己痛苦也不想看到丽秀受罪,虽然她知道这个郦妃而非那个丽秀,虽然两个人一点都搭不上边,但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心。
见王爷离开了柳香雅阁,冰冰由门外冲进了寝内,哭喊着扑到了熙悦的玉榻边。
“呜……呜……小悦姐姐,都是冰冰不好,早一点找到王爷,姐姐你就不必受这等皮肉之苦了,呜……”冰冰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看得熙悦好是不忍。
“好妹妹,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如是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要在那个鬼地方呆多久?好了好了~~不要哭,我真的没事儿,休息几天就好了。”熙悦用那仅存的力气,安慰着冰冰,可是冰冰始终在抱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的这个姐姐而哭个不停。
“我真的没事,如果你再继续这样哭下去,我可能真的会有事。”听熙悦这么一话,小冰冰立即停止了哭丧的脸,用手擦拭了一下自己哭的花花的小脸。
“小悦姐姐,你还痛不痛?”心痛二字就大摇大摆的写在了冰冰的脸上,熙悦淡淡的一笑,摇摇头。
“不痛。”声音依旧很虚弱。
“小悦姐姐你要不要喝点水?”熙悦微闭着双目,摇着头。
“小悦姐姐你要不要吃点东西?”熙悦仍然是摇头动作,冰冰不停的问着熙悦有什么需要,直到熙悦也不微笑了,也不摇头了,她知道姐姐睡着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为什么这么傻
泽王府——(泽王爷书房,夜)
浦泽坐在檀木制椅上,心口一阵阵莫名的疼痛,内心无数次的呼唤着熙悦的名字,他似乎感受到了熙悦此时所受到的痛苦。
媛王妃一袭淡红色的长裙,优雅的站在他的身旁,目光从不曾离开过他的身体,就那样深情的看着眼前这个思念着别人的她的丈夫。
“王爷愿为她做任何事吗?”媛妃每问一个问题,自己的心都会加倍的疼痛,可她偏偏想知道答案。
“本王愿为她放弃一切,随她天涯海角,哪怕是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他说得是那么的决绝,他的爱是那么的坚定,天地可鉴!
“如果有一天王爷发现你爱的人心有所属了呢?”她的话一下子刺痛了浦泽的心。
因为他清楚的记得她爱的人亲口对他说过,她还未正式成婚,却早已与他人有了婚约,浦泽长长的倒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吐出。
“如果她心有所属,本王愿默默~无怨无悔的守护在她的身旁,静静的看着她,只要她幸福,本王就快乐。”他得话让媛妃的心豁然开朗。
这才是大爱,无私的爱,这一生能被这样的男人爱着是多么幸福的事,何等的女人,有这等的福气,得到这般的爱?媛妃笑了,笑得如花般灿烂。
“王爷,妾身对你的爱也是这样,既然你心有所属,你有守护的人,那么就由妾身来守护你,此生无怨无悔。”一个柔若的女子能说出这样刚而有力的话,真让人不敢相信,浦泽的心头一震,起身将她拥入了怀中。
“你为什么这么傻?”媛媛感动的热泪盈眶。
这是她嫁进泽王府以来,第一次得到浦泽的拥抱,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感受浦泽的体温和心跳,更是第一次感觉浦泽的温暖,是那么的让人流连忘返!
媛妃多么希望时光能停留在这一刻永远不要消失,10年了,这个怀抱她已经渴望了10年之久,她这一生都只为这个男人而活。
“王爷,你真的不记得媛媛了吗?”这句话在她心里想问过浦泽无数次了,但都不敢开口,她怕答案和她想象的一样难堪!浦泽将她由怀里松开来。
“我们~以前~认识吗?”浦泽被他问得一头雾水。结果~果然与媛妃想得一样,他不记得自己,媛王妃早已有了心里准备所以也没那么伤心,十年前那一幕,清晰的划过眼前,仿如昨天。
“10年前妾身还是一个年仅7岁的小女孩,有一次在随母亲进宫朝拜皇后娘娘时,妾身趁无人时,溜进了御花园,没想到一不小心跌入了荷花池中,你刚好经过,见荷花池中有人挣扎,便奋不顾身的跳入池中将妾身救起,可惜自己却被池内的淤泥杂草绊住险些丧命,被救起时已是奄奄一息,你还记得吗?”被她这么一提醒,浦泽恍然大悟。
“原来本王当年荷花池中救起的那个小女孩——是你?”媛妃激动的点着头,泪水已柔柔的滑下脸面。
“你还记得?”媛妃窃喜,原来他并没有忘记自己,浦泽点点头。
“嗯,这件事本王记得,不过你?本王真的记不清了,当时本王也是自顾不暇。”媛妃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其实他能记得这件事,媛王妃已经是喜出望外了。
“你的脸在那个时候便已牢牢的刻在了妾身的心里,当年妾身如蜻蜓点水般在你身边瞬间划过,可你却从不曾离开过妾身的生命,妾身就这样把你放在心底好多年,后来妾身多次要求母亲带妾身入宫,可惜每次都不曾与你相逢,你不是在练武就是在看书,一直都无缘相见,直到父亲告知妾身,皇上要为妾身赐婚时,妾身誓死不从,当妾身知道赐婚的对像是你时,妾身喜极而泣!”媛王妃脸上流下了难以制止的泪水。
那是快乐的泪水,幸福的泪水!浦泽真的没想到有这么一个人默默的守候了他10年之久,他再次将媛王妃拥入怀中。
“媛儿,你怎么这么傻,本王欠你的,恐怕今生都没办法还!”他能给她的,只不过是这个拥抱而已,可对媛媛而言,这样足矣……
“王爷,有您这句话妾身死而无憾,嫁进王府之前妾身也曾想过,如果王爷有了心爱之人,那么妾身该怎么办,最后妾身想明白了,妾身已经守了10年,妾身不怕再多守几个10年,只要能守在王爷身边,妾身就已经心满意足,别无它求了。”媛媛嫁进王府那夜,王爷连喜房都没进,盖头都是贴身侍女杏儿掀开的。
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