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无盐悍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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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在她的新房?”
“新房?”洛天音一阵错愕,眼睛便在长孙元轶房间里四下一扫:“这里难道不是新房?”
长孙元轶将烛火挑的更亮:“我这里庙这么小,怎么能承的下那样大一尊佛?”
“你蒙我呢?我不认识柱国将军府的人吗?”
“柱国将军府只有一个公子?”
“庚帖上的八字…。”
长孙元轶冷冷一笑:“长孙元英与我同月出生,在外人看来,出生时辰实在差不太多。”
洛天音低低呢喃:“偷梁换柱?好一出偷梁换柱?你可是一早就设计好了?宇文冰月怎么可能会答应?”
是啊,宇文冰月怎么可能会答应。在永王府里她并没碰过任何不该碰的东西,除了宇文冰月的那一盒胭脂,想来开封时那浓郁的梅香里定然是混了东西的。宇文冰月当时的表现定然是知道的,这根本解释不通。她从小就一门心思的要嫁长孙元轶。
“这可不是我的设计,”长孙元轶眸光中一片清冷:“不希望宇文冰月嫁给我的人大有人在。我什么都不用做,自然有人会做好这一切。”
“你早就知道?”
洛天音笑容微涩:“为什么会选上我?”
长孙元轶微微耸肩:“他们既然打着我这傻子的名头娶媳妇,自然要给我安排个媳妇的。与其让他们随便塞个人给我,不如让我自己找个最合适的人。”
洛天音心中微微叹息,只怕这一年半的日子要不好过了吧。她虽然不明白宇文冰月出于什么样的目的给她下了药,但这事情最终的结果却一定不是她原先所想的那样。
麻烦啊,她开始头疼:“为什么选我?”抬手按一按眉心。
“我说过了。”长孙元轶笑的倾国倾城。
洛天音朝他勾一勾手指,拍一拍身边床榻。
长孙元轶欣喜上前,屁股将落未落的时候,洛天音突然变指为拳,朝他鼻子打去。
运拳如风不留情面,长孙元轶却似早已知晓,抬手挡在脸前。不成想洛天音却突然松开了拳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他大掌于自己的手掌交缠。
长孙元轶错愕,却清晰地感觉到洛天音滑腻如玉的小手轻轻拂过自己带着薄茧的手掌,如一只小小的羽毛轻搔,搔的他心里异样的微痒。
他正在那边痒着,却不防洛天音突然一口咬在他手腕上,大有狼口夺食的苦大仇深。
“嘶…。”他微微一皱眉,却并没有将手腕撤回来,眼瞧着雪白中衣的袖子渐渐渗出淡淡的红,晕染出玫瑰般灿烂的一片。
洛天音终于松开口:“你怎么不躲?”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不叫你咬一咬你怎能甘心。”
洛天音一声轻叹:“我才没生气。”温柔地擦拭着他手腕上的伤口。
长孙元轶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你何必逞强…”
一个“强”字却卡在喉咙里怎么都吐不出来,只因为他看见了洛天音给他擦拭手腕的东西。
一条雪白的丝帕,生丝的丝帕。质量很好,却并无花纹。这丝帕几乎随处可见,但是,那丝帕却是她顺手从床铺上拿起来的。床铺上的白帕只有一个名字,叫做元帕。作用是……
洛天音满意地看着手中元帕也如他衣袖一般晕出点点梅花般深浅不一的鲜艳。随手将他递过去。
“收好,做戏做全套,明天你好过关。”
正文 039 美男们,是要闹哪样
长孙元轶脸黑了,一块染血的元帕,一块新婚之夜染血的元帕,一块新婚之夜染了他的血的元帕,在向他无情的嘲笑。
“你懂得可真多。”他冷冷一哼。
“你不需要?”洛天音此刻却是心情大好。
长孙元轶却已平静下来,眉眼中浮现出一丝邪魅的笑:“其实,我有更好的法子将它变红。”
洛天音点点头:“恩,我相信。你叫我捅一剑,我就叫你看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长孙元轶嘴唇一噘,玫瑰般娇艳:“今天是我们洞房花烛。”
洛天音随手将枕头被褥扔在地上:“一边睡去。”
“阿奴。”
“长孙元轶,”洛天音正色道:“我知道,我这样的样貌出身实在没什么值得你惦记的。这世上没有毫无理由的对人好。你从小接近我一定有你的目的,说吧。”
长孙元轶微微的一阵恍惚,没什么可值得他惦记?也许是吧。她长得上不得台面,脾气也不是很好,但他却从小就愿意跟她呆在一起。她的身上有他一直渴望而不可及的东西——真实。她一直是个真实的人。
“其实,”他声音微微低沉:“我被送到师父那里时曾受了一路的追杀,若不是在天池边碰到你,也许我便撑不下去了。但你却从不承认当日我碰到的人是你。”
洛天音微微一呆,嘴角浮起丝苦涩的笑,原来是因为这个。那个时候的丑奴应该只有三四岁,她占了这身子是在五岁以后。所以长孙元轶在乎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她。不是她不承认,而是那件事情她根本就不知道。
“长孙元轶,我们来做个交易好了。”洛天音尽量让自己声音平静下来:“我在将军府会呆一年半的时间,无论你要什么我会尽我最大能力去帮你,但我与师父有约在先,这一年半内,你也需得帮我护住宇文冰月周全,甚至在我走后也要尽力保住她。我愿意与你做一年半的假夫妻,以此作为你帮助宇文冰月的报酬。”
“假夫妻吗?”长孙元轶唇角挂着丝意味不明的笑:“很好。但你要我保住宇文冰月甚至全无期限,仅是配合我演个戏是不是太便宜了些?”
“我只会演戏。”
“你接了我的生意有半年了吧,怎么着也得把这生意做下去才好。”
洛天音心里打了个突,生意?这厮是在指什么?自己从没在他面前暴漏过什么吧。却是抖得想起来,拦轿子的是朱雀。平安赌坊的东家朱雀也许他没见过,但度情楼二当家朱雀他可是相当认识的啊。
心里不由暗暗叫苦,在心里狠狠地问候了一番朱雀。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哪根筋搭的不对了,去他跟前晃悠什么啊。是,在度情楼谈交易的是眉眼普通的木公子。但她可不信,凭朱雀的能力会不知道木公子真正的身份是什么。
她一时之间有些闹不太明白,这些个顶个的人精一样的男人们,是要闹哪样。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兵户村里你虽然刻意掩饰,但你的一举一动又怎会逃过我的眼睛。”
“原来,你看上的是白凤。”
长孙元轶唇角一勾:“算是吧。”
“好,”洛天音道:“我会在离开前将真相交到你手里。”
“若是你离开前,没有查明真相呢?”
“那,”她咬一咬唇:“我什么时候查明了什么时候走。”
“成交。”长孙元轶微微打个哈欠:“娘子,天都快亮了,也该休息了吧。”
“什么时辰了?”
“将近寅时?”
的确是不早了,但她睡了一下午早就没了困意:“我不想睡。”
长孙元轶一声苦笑:“你当然不想睡,我一早换掉了宇文冰月给你下的药。不但叫你睡的更加安稳,醒来后也不会有任何的不适。我却已经被折腾了整整一天了。何况,”他抬起自己手腕:“我受了伤,身子虚。”
洛天音这才注意到他长挑凤眸中淡淡的赤红,想来为了今天这场婚事不出岔子他定是废了不少的心力。而他要费力提防的大都是他的至亲,她心中不由的一软。
“那就早些睡吧,稍后还要早起。”
“恩。”长孙元轶异常乖觉,自觉地向洛天音身边爬去。
却冷不防被她一脚踹下了床:“下面睡去。”
“阿奴,”长孙元轶红唇一嘟:“我是伤患。”
洛天音淡淡瞥一眼他手腕上清晰的牙印:“想睡上来可以,我会让你成为真正的伤患,好好享受一下卧病在床的滋味。”
“不必了。”长孙元轶眉眼瞬间垮了下来,捞起一早被洛天音扔在地上的被褥,乖乖到窗边卧榻上躺下。
均匀的呼吸声很快便传了出来,洛天音一声轻叹,将龙凤烛的烛光弄得暗一点,自己也躺在床上假寐。
下午睡的时间太长,这个时候根本没有睡意。
她便闭上眼睛在心里将今天的事情梳理一遍。
宇文冰月背后是永王,永王虽然是个闲散宗室,但他却是当今皇帝的亲叔叔,也是宗室中声望最高的。换句话说,如果宇文齐没有子嗣,那么永王将是最有可能登上皇位的人。
柱国将军手中掌握着整个大周几乎三分之一的兵权,并拥有实际调配的权力。如果,柱国将军是独孤宇的势力,那么,宇文冰月怎么都不可能会嫁给长孙元轶那样一个变数。
但若是不打着柱国将军嫡长子的名头,永王却也是万不肯同意了这门亲事的。既然借了长孙元轶的名头,那么怎么都得塞个媳妇给他的。她并不知道原先尉迟氏准备给他的人是谁,但现在换成了她,相信上面一定是已经得到信了的。还能这么平静?
她心中冷笑,她一没品二没貌,没有后台,没有身家。却有个皇后亲封的四品封诰,这样的身份实在是太让人满意了,既不会威胁了那些人的势力,又能糊弄那个胆小木讷的傻子。你看,给你娶的媳妇是有皇家俸禄的。实在是打的好算盘。
只是,这一切定然是瞒着永王的,自然宇文冰月也根本不会知晓。明天的认亲…。她还真有些期待。
------题外话------
洞房花烛了为,亲。有洞房有花烛,那么加个收藏吧,赶紧的。也是时候考虑给女主弄个忠犬什么的了吧。各位亲,有什么建议吗
正文 040风采各异的大丫鬟
好痒,讨厌的虫子。洛天音挥一挥手,翻个身继续睡。怎么还这么痒,怒啊。什么季节了竟然有蚊子。
洛天音霍的睁开眼坐了起来,正对上一张放大的妖孽般的俊雅,妖孽正用自己的头发尖有一下没一下撩拨着她的脸颊。洛天音怒了。
“有病吧你,一大早的不睡觉。”
长孙元轶长挑凤眸中笑意盈盈:“你确定是一大早?”
洛天音朝窗外看去,好亮。那样明亮的房间龙凤烛早就失去了本该有的作用,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大早。她不由地有些赧然,说是不瞌睡结果睡得比他还久。
她不由低咳一声:“都这时辰了?怎么没有人来叫我们起床。”
长孙元轶眸光一冷:“有些人巴不得我们越迟越好。”
洛天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昨晚上和衣而睡衣服压的很皱,不由地颦了颦眉。她并不知道自己会被送到长孙元轶的院子,自然她的行李是不在身边的。这样皱的衣服很应该换一换,可是,拿什么换?
长孙元轶却好似变戏法般从柜子里捧出了一套衣服,红色流纹锦的长衫,勾着竹叶的暗纹,袖口和领口镶着银色缎带。完全是她平日穿衣的风格,只是颜色太过艳丽。显然这家伙是一早准备好了的。只是,那样的颜色…。
长孙元轶微微一笑:“昨日是我们大婚,这衣衫你今日必须得穿,若是不喜欢,过了今日大可以扔掉。”
洛天音点点头,那样张扬红衣她从不喜欢,只会将她狰狞的五官衬托的更加惊世骇俗,不过此刻她却很是满意,这样的效果,刚好可以震慑某些人。
长孙元轶却在她换衫的时候将元帕铺在床上,方才打开房门,冲外面大声嚷道:“谁当值?进来伺候。”
话声方落,门外鱼贯进来了好几个丫鬟。有捧脸盆的,有拿锦帕的,有端着青盐茶杯的…。那样快的速度,来的那么全,显然是一早就准备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