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娶鬼女-第4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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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奶奶,我们全都交待了,再也没有伤天害理的事隐瞒你了!求你不要再打我们了!”男人的哀叫声传了过来。
又是一阵暴打的声音。
过了一会,暴打的声音终于停下了,四个男子脸上缠着黑纱,被十多个女鬼从房间里拖了出来,拖出鬼魂卡外面去了。
这四个可怜的家伙,明天天亮之后他们连自己在怎么地方被暴打都不知道!
没多久,吉吉浩尤美又从鬼魂卡外进来报告了:“爷,姚利民的小儿子姚正新回到家了。”
“好,我这就去会会这个姚正新,我就不信了,他们这些小浑蛋能一手遮天不成?”白彩姑说着,向鬼魂卡外面走去。
白彩姑出了鬼魂卡,立即就置身在一个宽大的客厅里,一个二十四五岁的男子,拖着被暴打过的身体正从客厅向楼上走去,他就是姚正新
姚正新刚走了三四步,两个影子就出现在他的面前了,正是刚才把他暴打了一顿的塞娜鲁秋苏和如水。
看到这俩个比自己不知道凶多少倍的女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姚正新吓得立即就向后退,一边退一边说:“两位姑奶奶,我已经认过错了,保证以后再也不干这种坏事了,你们放过我吧!”
“姚正新,你先后做六次做过这样的坏事,枪毙你都不为过了,你还想这么轻松就过关吗?”塞娜鲁秋苏冷冷的说到。
“你们想要干什么?”姚正新惊恐的一边后退一边说,他知道自己在塞娜鲁秋苏的面前,就如同一只小蚂蚁,翻不了天,所以尽管这里是自己的家,他还是不敢和塞娜鲁秋苏对抗。
“不干怎么,你自己向身后看一看。”塞娜鲁秋苏冷声说。
姚正新向后一看,看到了站在客厅中间的白彩姑,白彩姑的脸上,冷得像一块冰。
姚正新大惊,他一进家就把门仔细的关好,怕就怕塞娜鲁秋苏一行闯到家里来,没想到怕怎么就来什么,塞娜鲁秋苏和平宫雪不知道怎样进了他家,后面还跟着一个男的。
“爷,我家的们关得好好的,你是怎么进来的?”姚正新战战兢兢的问白彩姑。
“少废话,给我坐好!”塞娜鲁秋苏又吼了一声,姚正新立即就不敢出声了,乖乖的后退到客厅里坐下。
“这是我们家的爷,他说了,你祸害了六个女人,不但让这六个女人的心一辈子不安,还让这六个女人的老公一辈子戴上绿帽脱不下来,现在爷要在你家住三个晚上,让你一辈子也戴着绿帽子,你若胆敢反抗,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祭!”塞娜鲁秋苏邪笑说:“你害了六个女人,爷只睡你的老婆三个晚上,算是对你格外开恩了,以后你若敢再祸害女人,爷直接送你一颗花生米!”
姚正新一听塞娜鲁秋苏的话,吓得立即就立即就跪倒在地:“奶奶爷爷,不要伤害我老婆,你们要钱,我给你们钱,要东西我给东西,只求你们不要为难我和我老婆!”
“滾,再说一个字我立即割了你的舌头!”塞娜鲁秋苏冷声的说着,说完立即拔出了一把尖刀,向姚正新走了过去。
姚正新吓得立即用手把嘴巴捂住不出声了。
平宫雪向楼上走去,几分钟后就下来向白彩姑报告:“爷,姚正新的老婆在二楼。”
白彩姑没说话,和平宫雪向二楼走去了。
姚正新的眼里,发出了无尽的绝望。
白彩姑和平宫雪的身影消失在二楼的拐弯处,没多久,一个女人重浊的低吟声从二楼传了下来。姚正新站起来,想向楼上冲去,被塞娜鲁秋苏一脚就把他踢到了墙角。
姚正新不敢再动了。
没多久,二楼没有声音了。
“该不会是爷把你的女人宰掉了叫吧?姚正新,快上楼去看一看。”塞娜鲁秋苏有点担心的说了一句。
姚正新从地上跳了起来,向二楼冲去。
第590章 夺妻之恨
二楼的大卧室里,灯光明亮,姚正新的女人,脱得光溜溜的,一动也不动的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着,不时的伸出舌头来舔着干唇。
白彩姑身上只穿着一条小内裤,一条腿曲起,压在姚正新女人的小肚子上,一只大手,抓着姚正新女人的大胸脯。
“我和你拼了!”姚正新看到自己的女人成了白彩姑的囊中之物,哀叫一声,向床上的白彩姑冲了过去,可惜他还没有冲到床前,就被平宫雪一脚踢到了卧室的门外。
姚正新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就被塞娜鲁秋苏拧住了一只耳朵,拉到一楼去了。
看着姚正新被塞娜鲁秋苏拧着耳朵到一楼去了,白彩姑笑了一下,对平宫雪笑说到:“你那声音是不是也太吓人了一些?我这是没偷鸡却背了个鸡笼子,有点太冤枉一些了吧?”
“对姚正新这样的坏人,就要用这样的坏招,不然他不会长记性的。”平宫雪说。
“姚正新是坏人,我们把他交给司法部门就行了,我去做这个大恶人,有些不值。”白彩姑说:“你把姚正新的女人弄到沙发上去吧,我占一下别人的床还行,帮别人看守老婆我做不好。”白彩姑笑说。
“这女子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呢,爷就不眼馋?”平宫雪笑嘻嘻的把姚正新的女人弄到旁边的沙发上,让白彩姑舒舒服服的睡在姚正新的大床上。
“再眼馋也是别人的,我白彩姑和姚正新不一样,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我做不出来。”白彩姑笑着,在姚正新的床上睡下了。
平宫雪走了过来,窜到白彩姑的怀里睡下,这么久没和白彩姑在一起,平宫雪早就有些按耐不住了。
“爷,你真觉得这个姚正新知道他父亲的一些事?他要是怎么也不知道,那我们今晚上就白白的跑到这里来表演了。”平宫雪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一边往白彩姑的怀里钻一边问白彩姑。
“不会的,我们一定能从姚正新的身上,打开一个突破口,我有这样的预感。”白彩姑信心满满的说到。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钟的时候,平宫雪的声音从楼上传了下来,塞娜鲁秋苏立即拧着姚正新的耳朵向楼上走去。
姚正新的床上,姚正新的女人身上一根纱也没有,不过她的胸口和肚皮上摆满了不热不冷的清蒸肉饺子,白彩姑慢悠悠的用筷子不时的夹上一个饺子,放到嘴里,慢慢的嚼着,而姚正新女人,也不时的用手从自己的胸口抓起一个个饺子,放到嘴里去吃下。
“跪下!”塞娜鲁秋苏吼了一声,一脚踢到了姚正新的屁股上,姚正新扑通的一声跪到了地上。
“姚正新,你说我这人体饺子大餐,吃得有没有品味?”白彩姑一边继续吃着,一边对姚正新说。
姚正新的脸上,青筋跳动,牙齿都快咬出血来了。
“问你话呢!”塞娜鲁秋苏对着姚正新的后背就是一脚,姚正新被踢了个狗吃屎,再从地上爬起来时,脸上已经满脸是血了。
“你这是在干怎么嘛?把他弄得血淋淋的,我连吃早餐的心情都被你破坏了。”白彩姑看了塞娜鲁秋苏一眼说到。
塞娜鲁秋苏不出声。
“姚正新,你现在告诉我,老婆被别人占着是怎么样的滋味?”白彩姑脸上冷冷的说到。
“爷问你话呢!”看到姚正新不说话,塞娜鲁秋苏又吼了一声。
“难受。”姚正新担心不说话又会吃塞娜鲁秋苏一脚,不得不开口说话了。
“知道是难受就好,你欺辱过六个女子,我全都记录在案了,合适的时候,我把你送上法庭的,因为你让六个女人受了难以接受的劫难!”白彩姑说着,放下手里的筷子,对身边的平宫雪招了招手。
平宫雪走了过来,把姚正新女人身上的蒸饺子弄走,还帮姚正新的女人把衣服穿上。
“姚正新,你仔细看看,这是你的女人吗?”白彩姑笑着说了一句。
姚正新抬头一看,眼前哪里是自己的女人?站在眼前的,不正是昨天夜里打过自己的吉吉浩尤美吗?
当然了,姚正新不可能知道吉吉浩尤美的名字,他只知道昨天这个美女把自己打得不轻。
“姚正新,你到沙发后面去看一看有怎么东西。”白彩姑说。
姚正新满腹狐疑的走到了沙发后面,他看到自己那没到二十岁的小妻子,正躺在沙发后面的地板上睡得正香。
一股眼泪从姚正新的脸上流淌了下来,他跪到了白彩姑的面前,自己打自己的耳光:“爷,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改,再也不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了。”
“姚正新,我告诉你,我这个人是从来不信誓言更不信眼泪,你老实告诉我,你姐姐卖那些黑心香水,你分得了多少钱?”白彩姑冷冷的问姚正新。
“你是说姚品梅卖的那些香水?”姚正新一听脸上就有些生气了:“我也知道姚品梅卖出了很多的香水,那些香水进货时最多也就五块钱,但到了姚品梅的店里,却要卖到好几百块,那些钱,全进了姚品梅和于海的腰包。”
“于海?”
“于海是我爹请来的一个巫师,看风水很厉害的。”姚正新知道自己的老婆一点事也没有,心里好受了不少,话立即也多了起来。
“这个于海,多大年纪?还会看风水?”白彩姑眉头皱了一下,看着姚正新问。
“五十岁,头发花白,长年四季穿着一件灰色的长外套。”姚正新倒是说得很清楚。
白彩姑的心里动了一下:终于听到一些有用的了,这个于海,一定就是那个生鬼无疑!
“姚品梅和于海两人是怎么关系?”白彩姑问姚正新。
“姚品梅原来是我一个远房堂叔的女儿,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死了,她认了我的爸妈做父母,是我的干姐姐。是我父母亲把她养大的,于海来了之后,我父亲就把姚品梅送给了于海,于海对姚品梅也是很中意,怎么都让着姚品梅,两人虽然年龄差距很大,但在大家的眼里,姚品梅就是于海的老婆。”姚正新说。
“那于海住在怎么地方?”白彩姑想了一下又问到。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爸把我家旁边的一栋小楼送给了姚品梅,她平时就住在那小楼房里,于海来到姚家镇已经好几年了,我也就看到他几次,他平时住在哪里,我真的不知道。有关于海的住处,除了我爸,全镇的人没有一个知道,包括我爸之外的那几个镇佬,也不知道。”姚正新说。
“镇佬是镇上有威望并且说得上话的人,他们连于海住在怎么地方都不知道?这有点说不过去呀。”白彩姑有些不相信的说到。
“于海是我爸专门请来对付宗家镇的,宗家镇的人对他一定恨得入骨,所以我爸不让任何人知道他住在怎么地方。以防不测。”姚正新说。
白彩姑不再问了,挥了挥手,塞娜鲁秋苏和吉吉浩尤美把姚正新的双眼蒙上,连同他的妻子,一起弄到了鬼魂卡的一间没有门的房间里,任凭姚正新和她的妻子两人怎么叫也不再去理他了。
姚正新知道白彩姑来了,当然不能让他到处乱走,他要是把白彩姑来了的消息告诉他的父亲,那白彩姑就有可能会遇上麻烦,白彩姑当然不相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把姚正新关到了鬼魂卡里,于海要是知道姚正新不见了,迟早会自己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