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能之完全变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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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反应的骤变,形成原子结合,然后像河流一般一涌而入海洋,重新汇成一股不温不热的气劲,随着大小周天顺流而下,全身上下的结构在瞬间骤变成功,气劲重新回到丹田,一片祥和之境。
又不知过了多久,刘一舟只觉全身一阵舒服,脑海里陈现出一部部武学密典,有排云掌,风神腿,圣灵剑法,三霸剑,三霸掌,傲寒六决,魔刀,创刀,神风动,玄武真功,这些武学在一瞬间没入刘一舟的脑海,突然一股不属于他控制的强大之劲也一涌而入,在脑海中响起一个晴天炸雷。
“徒儿,快,运起冰心决,那是连神都能磨灭的摩诃无量与天道无极,连我和你云师傅也无法掌控,小心被它形神俱灭。”
听到聂风与步惊云的大喊声,刘一舟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哪里还敢犹豫,赶紧随着冰心决念道:“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尘垢不沾,俗相不染。虚空宁宓,混然无物。无有相生,难易相成。份与物忘,同乎浑涅。天地无涯,万物齐一。飞花落叶,虚怀若谷。千般烦忧,才下心头。即展眉头,灵台清悠。心无罣碍,意无所执。解心释神,莫然无魂。水流心不惊,云在意俱迟。一心不赘物,古今自逍遥。”
随着冰心决的深入,就在这时,一股狂热的真气涌了进来,刘一舟只觉一阵难受,他只能强忍着,心中依旧不停的默念口决,冰心震住狂热,然而这股狂热却经久不息,聂风知道,这股狂热气息乃聂家祖传的魔血真气,聂风做梦也没有想到,不但风云合壁的摩诃无量进入了刘一舟的体内,竟然连魔血成性的真流也进来了。
聂风与步惊云在也无为能力,他们所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就只能靠刘一舟,对于他的将来是生是死,就要看他的造化。
刘一舟依然不停的默念着冰心决,对于他来说,只要那股狂热之气不平息下来,只要两位师傅不吩咐他停下来,他就会心平如水的念下去,因为他不想前功尽弃,他要报仇,即使让他念上十年八年,他都愿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股狂热之气终于平息了,刘一舟在脑海里默默地叫了两声,却没有聂风和步惊云两位师傅的回应,刘一舟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深深的吐出,不知何时,他已单独盘坐在聂风与步惊云两位师傅的身前。
刘一舟定眼一看,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扑了上去,哭道:“风师傅,云师傅,你们,你们怎么变成这样了?”
聂风和步惊云已经化成了两具白骨,两人依然直挺挺的盘坐眼前,所不同的是衣裳尽碎,露出一具寒森森的白骨,白骨之上仍然是一圈圈的困仙锁,刘一舟想收拾两位师傅的胲骨进行安葬,谁知,不管他怎么使劲运力,就是不能破困仙锁分毫。
刘一舟终于明白风云两位师傅生前说的话,即使是师傅本人也无法逃脱其中,刘一舟暗下决心,他日报仇血恨完毕,一定寻访天下神兵利器,以破困仙锁,还风云两位师傅一片净土。
刘一舟使出排云掌第八式『云海波涛』,一掌拍在洞壁上,震碎山岩石块,将石块一块一块的堆起,覆盖在风云两位师傅的胲骨上,然后刘一舟跪倒在地,朝风云两位师傅磕了三个响头,做完这一切,刘一舟开始平静下来。
滴水的泉声,在黑暗的寂静中响彻整个山洞,这时才唤起刘一舟的口干舌燥,他也不知道多久没有喝水了,他双手压着山岩,滴下的水泉只有碗口大小,他猛的一低头就喝了一大口,他在想喝第二口,可惜已经没有了。
刘一舟只能抬头望着滴下水泉的山石,才发现刚才自己猛喝一口,已经将水脉给破坏掉,而洞顶山石的水源已干沽待尽。
刘一舟摇了摇头,都怪自己一时鲁莽,现在是粮水待尽,待在这里只能等死。其实刘一舟并不知道,当年聂风与步惊云就是靠这口滴水山泉延寿至今,此滴水山泉乃是一口集天地灵气的千年水眼,平时能喝上几滴就已经可以渡过数月之久,而且能百毒不侵,而刘一舟到好,一口气喝个精光。
第五章 天蚕结茧
一口而下的刘一舟刚开始还没有觉得什么不妥,他只觉得一口清泉而下,口也不渴,肚子也不饿了,心中还在津津乐道世上竟然有这样的好事,他以为只要不去想吃的东西,就不会有感觉。
眼睛的清明,让刘一舟的视线更加开阔,眼前只是一个半圆形洞穴,只有三丈多的宽度和高度,之前他已经有所观察,现在在仔细一看,却发现四周洞壁都由最坚硬的岩石铸成。
方才他一掌拍在山岩上,立即震碎了一大块,若不是他拿捏力道得准,出掌够快,而且选择的是洞壁之下,恐怕刚才那一掌早已将整个山洞震塌,自己活活的被压死。现在想起,刘一舟抹了一身冷汗,难怪风云两位师傅没有强行使劲震开山岩取出困仙锁。
眼前根本没有退路,那是山岩峭壁,于是刘一舟转头寻找身后,发现前方好象并不是一整块山岩,它虽然像石门一样整齐直下,但是好象有一条裂缝。
刘一舟加快步伐,心中大喜,因为他看见了,看见眼前是一片倒挂的藤箩,它们排列得很整齐,像是被人工修整过一般,竟然和一块石板一样光滑平整,若不仔细看,还以为会是一块封死的洞壁山岩。
刘一舟才踏出十步,突然一股气劲从胸腔狂乱翻涌,它就像一个既将狂暴的气劲,将他身体撑得像一个大气球,削瘦的脸庞变成猪头一样肥大,身体也不例外。迅速的膨胀让刘一舟心中大惊,他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这股气劲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体内的真空,让身体轻飘飘的悬浮起来,刘一舟感到一丝恐惧,若在不维持这股不祥气劲,恐怕自己就要被炸成粉碎。
刘一舟赶紧闭上眼睛,双手合拾,如天罗大肚佛一般悬挂在空中,口若悬河的将冰心决在脑海中不停翻转,体内一道道狂暴真气在冰心决的指引下,开始安份起来,它们没有在乱窜,渐渐的凝聚成一团,像婴儿一样在体内逐渐沉眠。
刘一舟终于舒缓一口气,心中暗赞冰心决的妙用,现在已经控制住了势态,接下来只要能将体内这股真气炼化注入丹田,形成一体,便可大功告成。
刘一舟默默的暗念冰心决,他并不知道这股强劲的真气来自于那一口滴水山泉,若是让聂风和步惊云知道他一口气将那碗滴水山泉喝尽,恐怕要吐血身亡。
然而,奇迹在刘一舟身上发生了,只见他如天罗大肚佛一般飘在空中,体形浑圆的他逐渐散发出一缕缕莹光,白银色的光芒,很微弱,逐渐的,光线的力量在增强,它在暴涨,将整个黑暗的洞穴照得一片通明彻亮。
就在此时,暴射的光芒突然像遇到了阻隔,它们竟然拦腰折断,由光芒织成一个网,一个球形状一样的网,将刘一舟罩在其中。
若是聂风和步惊云看到眼前情景,恐怕会大笑三天三夜,想不到天蚕结茧竟然是这样产生的,而且是一个完全不会武功的少年,真是命运捉弄人,一山更比一山高。
光芒的炙亮已经看不到刘一舟的肉体,他已经完完全全被光芒所包融,冰心决在他口中念念不忘,在他体内的强劲真气并没有因为冰心决的指引马上融化。
现在这股强劲之气,并不像之前风云师傅灌注的力量,在刘一舟的压缩炼化之下,它竟然凝固成一块坚不可催的石晶,就置于丹田与胸口之间。
刘一舟心中大骇,这,这究竟是什么东西?连冰心决都无法马上炼化。除了冰心决,他还使用了其他内功调息之法,效果完全没有冰心决好,至少冰心决还能感受到石晶一抹清凉,能感受到石晶的细微变化。
越是这样,刘一舟越是坚强,为了报仇,他不得不发誓一定要把石晶炼化,若不是有冰心决护体,先不说身体被莫名强劲撑破,恐怕他早已起心魔,走火入魔全身经脉寸断而亡。
刘一舟如老僧落定一般,在冰心决的辅助下,心境如井中之水,没有一丝杂念,完全进入无我无相的意境。
山洞外,春去秋来,雾锁山云,世间任何一切的罪恶并没有改变时间的脚步。
又是一个春夏秋冬的过去,转眼间,三年飞逝。
山洞中,早已没有了光芒,洞中漆黑一片,让人伸手不见五指。
突然,好象有什么东西在动,它悬于空中,由于漆黑根本看不到有任何改变,砰——
一声清响,很清脆,像是什么东西突然蹦碎,然后是一记沉重的坠落声,“哎哟,是什么东西撞到我的腰了?”
只见一个少年在黑暗中站了起来,在黑暗中一双明亮的眼睛恢复了清明,少年伸手不停的揉着后腰,大咧咧的咒骂着。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只见他迅速倒地磕头,然后拜道:“两位师傅,徒儿刘一舟得罪了。”
原来此少年正是三年前因饥渴,一口猛喝滴水山泉的少年刘一舟,也正是聂风与步惊云新收的入门第子,自三年前他入天蚕以来,首次清醒破茧而出,他感觉到全身透着一股强劲,让人说不出的一种舒服。
为了检验一身的强劲究竟达到何种境界,刘一舟决定用困仙锁一试,他凝神静气,体内的石晶在三年里已经被冰心决炼化,并归入丹田,与风云之力浑然天成。
刘一舟一抚手,破碎的山岩化成粉碎,露出一截困仙锁,然而困仙锁只是在劲力中震动轻响了一声,便安然的躺在原地。
刘一舟没有去看那截困仙锁,他只是舒了一口气,将全身的劲力逐渐发挥,刚才那一记力量的发出,他只使出了五成之力,第一次运用力量,他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分配,等发出一记力量后,他逐渐的摸出一点门道,于是这一次,他运用上十层之力,他要一口气将困仙锁拦腰斩断。
于是,他没有犹豫,一掌劈出,气劲朝困仙锁一涌而下,啪——
一记沉闷声,这一次困仙锁没有震动,它只是传出一阵声响,就安然无恙的躺在原地,刘一舟一皱眉头,冷眼一看,只见困仙锁已裂开一条细缝,然而它并没有断开。
“力量是精进了许多,但是力量在控制上,还缺火侯,这困仙锁还真不是凡物。”刘一舟喃喃自语,刚才两次力量的使用,他已经明白自己的实力,这困仙锁与众不同,若是你已竭尽全力都没有将其斩断,那么无论你接着使用多少次力量,都无法伤其分毫,除非你能在一瞬间有变态层次的提高。
就在刘一舟陷入沉思时,他突然看见刚才被震裂的困仙锁细缝,它竟然在逐渐的愈合。
刘一舟心中大惊:“这,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它竟然能自动愈合,就像完全有生命一样。”
第六章 虚云劲
这一惊非同小可,也让刘一舟明白,这困仙锁不是凡间之物,以他目前的实力根本奈何不了它,更何况它还能迅速的愈合,这种迹像完全赋有生命。
于是,刘一舟抬头叹道:“风师傅,云师傅,徒儿刘一舟无能,令两位师傅早登西方极乐世界,尸骨却仍受困仙锁之苦,若徒儿刘一舟能离开此地,他日一定寻访绝世神兵为两位师傅解除困仙锁,天地明鉴。”
说完,刘一舟继续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此时才发现自己一丝无挂,赤身裸体的站在黑暗中,刘一舟还是个少年,他并不知道入茧以来,时间已经飞逝三年,他以为自己还是十一二岁的少年。
仔细一算,三年过去,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