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玉-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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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娜在与孙纯双修后,显现出惊人的效果。这个年过三十,而又一直火不起来的主持人,尤如焕发了第二春,周身洋溢着性感妩媚的光彩。在网络上评选的“十大美女主持”中,过去从来上不了榜的季小娜,一下跃上了“美女主持”之首,连带着她主持的几档节目,收视也有了提升。
妖女毫不掩饰和孙纯的特殊关系,有时在办公室,也会突然坐上他的大腿。在私下里,更是使尽手段,花样翻新地刺激着那个年轻的身体,讨着男孩子的欢心。
石清则不动生色地逼迫男孩子把双修的功法传给了她,在朴秀姬上班时,则基本把男孩子扣在她的宿舍里。一个周末,在和孙纯打扫别墅时,发现别墅的产权证上竟是孙纯的名字,当即收拾出一间卧室,搬来了她的一些日常生活用品,把别墅当成了两人的秘密世界。
只是两个偷欢的人都不知道,只要孙纯的车子出现时,后面别墅的一个玻璃窗后,都会有一个望远镜的出现。
在办公室里,惟一给孙纯脸色的就是古丽,而且有变本加厉的趋向,特别是季小娜在的时候。而这季小娜仿佛在和她作对,又好像在办公室里安了一双眼睛,只要孙纯一出现,她就会马上钻出来,你就可想古丽的脸色了。
开始两个人还斗嘴,可古丽哪里是季小娜的对手,季小娜敢当众说:“我就是喜欢孙纯”、“我要包孙纯一辈子”、“我喜欢当他二奶,怎么着?”古丽哪敢?渐渐两人有了好朋友变仇人的倾向,孙纯越发不敢在办公室呆着了。
好在电视台不坐班,除了录像的日子,孙纯一般是在办公室点个卯,就跑到国家图书馆去。有江天教授发来的各种教材,有霍远阁交待的工作,他实在很忙。
这个夏天最让孙纯高兴的是,2002年中国第一次以政府组团的形式参加了威尼斯双年展,在梁洁的有力策动下,在入选的七个现代油画家中,他们画廊竟占了三个。两个一流画家的入围算是众望所归,而名不见经传的丁大一的入选,确实引起了一番波澜。
陈田星子乘势推出了丁大一的个人画展,众人看了几十幅以农村为题材的作品后,议论才渐渐平息。只是丁大一的名字,已经和一流画家划上了等号。
借这个机会,孙纯在和陈田星子商量后,把他的30%的股份,各给了梁洁和徐燕子5%,他只剩下20%的股份。陈田星子自然没意见,她见识了梁洁的活动能力,又听说吴晓是专跟领导人的时政记者,当然明白这对于画廊的好处。通过此事,她更加看重孙纯,男孩子毫不犹豫拿出相当于一千万元的股份,那种豪气令她心动不已。
之所以给徐燕子股份,一是当初俩口子在孙纯这儿投资了50万,二是孙纯一直想报答这患难与共的朋友。直接给吴晓,一是怕给他惹麻烦,二是怕这傲气之人翻脸。
所以当徐燕子当着他的面,把这事小心翼翼地说给吴晓时,孙纯心里一直提心吊胆。没想到吴晓却是一脸贼笑地搂住徐燕子,“好啊,你找了个好弟弟,我也跟着沾光。我这辈子,最大的理想就是做个吃软饭的小白脸。等你们这画廊挣了钱,我就什么都不干了,也过过老北京人‘天棚鱼缸石榴树,肥狗白猫胖丫头’的好日子。”气得徐燕子把他推了个大跟头。
有了霍老太爷和陈田星子的投资,让孙纯卖古玩攒下的几百万没了用处。霍老太爷给的一百万美元,他本想让霍远阁带回去,可霍远阁说你别再惹他生气了,什么时候见老太爷送出去的钱还拿回来过?无奈,孙纯只好用这笔钱继续在拍卖市场抄进几万、十几万的油画。用他自己的钱则买下了一个面积不大,却保存相当完好的四合院,他担心父母住不惯北京的楼房,准备用来给爹妈养老的。
他隔一两个月就会给方冰寄些钱去,并在电话里要求她不要去打工,利用一切时间来学习。“好啊,老公你养我一辈子。”女孩子的话让他备感温馨。
另一位女画家他一直没有再去探访,女画家也极有性格地不给他打电话。丁大一画展时,孙纯惟恐遇上她,连去也没去。看上去,他们的故事走到了尽头。
惟一没有实现的计划,就是带朴秀姬回老家。夏天,韩国和日本要联合举办足球世界杯,使往返韩国的航空运输异常繁忙。过去朴秀姬飞一趟长途能休息五六天的时间,这几个月已经在休息的中间加飞了一趟当天往返汉城的航班。
终于,孙纯平静的日子被一个电话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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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二十一章 三妻四妾(一)
这一天晚上,正在浴室里调戏朴秀姬的孙纯,忽然听到书房里的手机响了,他跑出来看了一下客厅的挂表,已经快十二点了。
“你是叫孙纯吗?”电话里的人很不客气。
“我是。”孙纯按捺住心头的不快。
“你认识一个叫陈田榕的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吗?”
“她是我一个朋友的孩子,她怎么了?你是哪里?”孙纯有些急了。
“我是警察!朝阳分局的。陈田榕因为吸毒被我们拘留了。她身上没有身份证明,我们是在她的手机上查到你的电话的。你知道不知道她家里人的电话,我们要通知来办理有关手续。”
“她现在怎么样?”孙纯着急地问。
“她现在不清醒。”
“好,告诉我地址,我马上就到。”
和朴秀姬简单交待了几句,朴秀姬也急着要一起去,可孙纯想到她明天还要上班,坚决地制止了。
他风一般地冲下楼,驾车直奔朝阳分局。路上,在给吴晓打了个电话后,孙纯还是犹豫不决地拨打了陈田星子的电话。
孙纯是第一个赶到的。公安局的楼道里,沿墙蹲着几十个人,都是清一色的男人,不时有医生来给他们抽血。
孙纯直冲进值班室,但马上被警察轰了出来,“在外面等着叫名字!”
“我能不能先看看陈田榕?”孙纯还在争取着。
“看什么看?怎么看?十几个女人,衣不遮体,你想看什么?”
还好吴晓马上到了,在吴晓和警察的一个上司通了电话后,他们很快在一个单间里见到陈田榕。只是没有女孩儿的身份证明没法结案,他们只能等陈田星子的到来。
吴晓在外面和警察套磁,孙纯看护着陈田榕。
几个月不见,女孩子瘦了一大圈,脸色苍白,她嘴里一直吱吱呀呀地哼着,拼命摇摆着头。孙纯几次想上去搭脉,可一摸上女孩子,她就发出惨人的怪叫,孙纯只好坐在那里看着她。
陈田星子急急惶惶地赶来了,吴晓陪着她进了警察值班室。不一会吴晓就出来了,“没事了,这丫头是英国护照,登记一下就可以走了。”
陈田星子一脸惨白地走出来,仍强打着精神向吴晓千恩万谢。孙纯知道自己走不了了,把车钥匙扔给吴晓,嘱他给朴秀姬打个电话,然后在陈田榕的惊叫中,抱着她上了陈田星子的车。
他的强大真气进入到女孩儿瘦弱的身体后,陈田榕的声音才渐渐消失,好像睡着了。可陈田星子却突然停下车,扶在方向盘上痛哭起来。
孙纯只好下车,把母女俩都放在后座上,自己驾上车才回到女人的家里。
在孙纯给陈田榕再次按摩后,女孩儿终于睡熟了。孙纯陪着不停抹着眼泪的陈田星子回到客厅。
刚扶着她坐下,女人“哇”的一声,扑进孙纯的怀里大哭起来。
“警察说她已经、已经吸了几个月的毒了,可我这做母亲的,竟然一点儿也不知道……”
“警察说应该送她去戒毒所,可、可我怎么舍得啊……”
女人边哭边说,孙纯倒是放下心来,能哭出来就好了,要是一直憋着,弄不好会出大问题。他等女人哭得差不多了,才抚摸着女人的后背说:“你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我们应该在她房间里看看,别还有什么毒品。”
再次回到楼上女孩儿的房间,看着陈田星子一副茫然的样子,孙纯心里叹口气,只得自己翻找起来。
女孩儿的东西极为零乱。但很快,他还翻到了几盒烟,十几粒胶囊状的东西。抽屉里还有几盒避孕套、避孕药和女孩子自慰的物品,他看一眼就匆匆关上了,不知她的母亲看到没有。他没有注意到,和这些东西放在一起的,有一个红外的军用望远镜。他更没有注意,从女孩儿的窗户向外看去,他别墅的客厅和卧室,他最爱和石清交欢的地方,都可以尽收眼底。
孙纯把烟和胶囊都揉碎,在马桶里冲掉了。他回到客厅,轻轻搂住女人说:“没事,我用针灸加上按摩,可以帮她戒除毒瘾。你也躺一会儿,我现在就回家去取金针。”
“你要马上回来。”女人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此刻,这男人就是她惟一的依靠。
“你放心,在治好她之前,我会一直住在这儿。”孙纯心里涌过万般柔性,对于有恩于他的人,他可以豁出一切。
“你治好了榕榕,我一辈子给你当牛作马。”女人许下了毒誓。
“胡说什么呢?这又不是什么大病,快别瞎想了。”孙纯低下头,轻轻拍拍女人的脸蛋。
女人突然搂住他的脖子,亲吻住他的嘴。女人的嘴里还有咸咸的、涩涩的味道,那是女人的眼泪留进了嘴里。
孙纯像是想到什么,用力挣脱开女人,慌忙向门口走去。
“我就是要给你当一辈子牛马。”女人低低的、清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路上孙纯买了包烟,一来一回抽了好几枝,他的心很乱很乱,好像想到了好多,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想。
陈田星子身上搭了条薄被,刚才还红肿的眼睛像是用热毛巾敷过了。可一见到他,眼圈又红了,“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孙纯本就乱成一团的内心,被这通红的眼圈和娇嗔的言语冲得成了乱麻。“田榕的房间旁边还有客房吗?”在女人点头后,他连同被子一起,把女人抱进怀里,走上了楼。
清晨,说了半天的话刚刚有了睡意的两个人,忽然被隔壁的重物倒地声惊醒。两人一前一后冲进陈田榕的房间,只见里面已经乱面一团,几个抽屉被拉到地上,东西散落了一地。
“我的药哪儿去了?是不是你们给扔了?我要药,我要药!”女孩子歇斯底里地吼叫起来。
孙纯上去按住张牙舞爪的女孩儿,再次把真气输进她的身体。
“孙纯,我不想再吸毒了,不想了。可我身上难受啊,有千万条虫子在咬着我的骨头,咬着我的血管。你要救救我啊,救救我啊!”刚刚平静下来的陈田榕,撕心裂肺般地哭喊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我会帮你的,现在,那些虫子不是没有了吗?我还带了金针来,扎几针会好的更快,你也要配合我啊。”
安抚住女孩儿,他看看只顾在一旁抽泣的陈田星子,只能自己动手,脱下陈田榕的上衣,飞快地在她头上和前胸后背扎下所有的金针。
陈田星子看着女儿瘦骨嶙峋的身体和那十几根长长短短的金针,捂着脸跑出了房间。孙纯不停捻动着金针,观察着女孩儿的脸色,直到半个小时后,才一一拔出针来。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