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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种玉-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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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女生可不再放过她,长着一副江南女子特有的柔美面孔的沈薇说:“我知道我老爸在外面养着女人,可那是偷偷的啊。谁能像你这么理直气壮?哎,孙纯的大老婆是谁?她知不知道你们的关系?”

    “是个韩国空姐。我想她大概知道吧,我们仨还在一个炕上睡过两晚上呢。”陈田榕满不在乎的样子,继续着她惊世骇俗的言论。

    “啊?你们还玩过3P啊?!”身材娇小、体态妩媚的周丹丹惊呼之后,转头看看电视里的孙纯,“嗯,鼻子够挺,眼睛也深邃,嘴巴也够性感,我怎么以前就没注意到呢?”

    “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都听不懂啊?”长腿妹妹罗依不干了,大声地抗议着。

    周丹丹笑着点点罗依的脸蛋,“你啊,别再抱着那些所谓的美女作家用身体写的破书了,赶快找个男朋友,不仅能听懂我们的话,而且脸上的小痘痘也会消失的。别怪姐姐没和你说啊,如果入校半年还没有男朋友,别人会认为你要么长得对不起观众,要么就是同性恋。”

    沈薇捅捅专注地盯着电视不放的陈田榕,“哎,别看了。快说说,你男朋友是不是特厉害?”

    陈田榕恋恋不舍地从电视上转移了目光,不过这个话题也是她感兴趣的,“嘿,肯定比你们家许仙哥哥强多了。我不吹牛,我老公一个人能让咱们四个都快乐地昏过去。和他做爱以后啊,我才知道过去的几个男朋友,都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屁孩儿。”

    沈薇的男朋友是个细皮嫩肉的白面书生,有点像电视剧《白蛇传》里的许仙,结果被公寓的女生们封了这样一个外号。

    “好啊”,沈薇没有丝毫不快,“我一直就想找两个男人,一个当老公,专给我做饭;一个当情人,和我做爱。哎,田榕,咱们商量商量,我给你老公当情人吧。”

    “嘿嘿,我没意见,就看你有没有这种魅力了。我猜啊,我老公情人可不少。你们看看这女主持人季小娜,我估计就是我老公的情人。”

    在陈田榕连番投掷出炸弹后,四个女生的讨论更加热烈了。可以肯定,今夜的这间女生宿舍,又将进行一场怀春少女们的恳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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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十七章 又是圣诞

    又到了年底,又到了对孙纯有着特别意义的圣诞节,可惜靠这洋节和他联系在一起的女人朴秀姬,在平安夜的前一天却飞往了汉城。她的这趟长途飞行,要到新年后才能回到北京,圣诞节她要在汉城度过了。

    不过孙纯闲不下来,几天前陈田榕就打来电话,她要带同宿舍的同学来北京玩,要求他全程陪同。

    送走朴秀姬,孙纯直接拉着石清到了别墅。前几天,《鉴赏》栏目组疯狂地录制了三天节目,每天都要录三期,搞得所有人疲惫不堪。不过,明年一、二月份的节目都录了出来,不仅可以放季小娜去全力准备春节晚会,而且全组人也可以好好过一个春节了。

    明年一月孙纯要考厦门大学江天教授的研究生,业务课江天打了保票,孙纯现在就是对付《政治理论》和《英语》了。

    石清指挥着小时工在楼上打扫,孙纯则自己到了地下室的收藏间,一幅画一幅画地欣赏着。最近他收藏的速度减缓了许多,除了在拍卖会上低价买进一些名家的油画外,其他的画廊是很少去了。

    收拾完回到楼上,孙纯忽然想起潘家园的老板马源今早让快递公司送来的一个大包裹,上午走得匆忙,现在还放在车上。

    包装纸、包装箱、海绵填充物、又是一层包装箱和海绵填充物,孙纯越好好奇,把包装物拆了满满一桌子,石清拿着个大垃圾袋走过来:“捣蛋鬼,人家刚收拾完你就破坏。”

    孙纯吻吻女人红扑扑的脸蛋,“肯定是个好东西,你快把这些垃圾清走。”

    东西终于拿了出来,饶是孙纯见惯了古玩,也不由屏住了呼吸,石清更是惊呼出来:“真漂亮!”

    这是一件黑漆描金人物花卉纹盒,盒呈长方八角形,周身以黑漆为地儿,上面是饰金彩绘的人物花卉,盒足饰四龙爪形。孙纯小心翼翼地拿起盒盖,里面有多层的格屉,应该是存放女性饰品的珍宝盒。

    孙纯轻轻转动盒子,一些地方的黑漆和饰金已经剥落了,但从残存的色彩中,仍能依稀看到当年色彩的美丽。盒子的形状很少见,孙纯想起在南海捞起的青瓷首饰盒,估计这一件也是根据国外客户的要求订制的。从工艺上看,应该是乾隆时期制作的,在当时肯定是一件精美贵重的物品。

    每一次在专家初步鉴定后,孙纯就会和导演们确定每一期节目所要展示的藏品,然后就把手机拍摄的藏品图片发给马源。马源约了他好几次,可都被孙纯借故推脱掉了。可电话里听得出来,潘家园的古玩店只是马源的爱好而已,他的真正生意,却是北京城里的娱乐场所。

    孙纯弄不明白马源如何靠他的图片发财,从再次送上的这价值不菲的首饰盒看,这个精明的商人应该有所斩获。

    “喜欢吗?”他摩挲着趴在一旁定睛观看的女人。

    “我正发愁没地儿放你送人家的东西呢?”娇艳的女人乘势坐到他腿上,双手伸进他怀里,迅速捕捉到他胸前的两粒小豆豆,然后像个吸血鬼般,用整个嘴唇贴上他的脖子,用力吸吮,间歇着伴以轻咬,还不时发出娇喘和低低的呻吟。

    室外滴水成冰,室内温暖如春。女人的投入表现将孙纯的欲望完全唤醒,还有什么比欲火焚身的女人更吸引男人呢?孙纯把女人抱到旁边的沙发上,以排山倒海的爱欲狂潮,让两人陷入欲仙欲死的快感之中。

    热情持久的演出,终于在女人高亢嘹亮和男人沉闷急促的呐喊声中落下帷幕,没有了望远镜的窥视,但孙纯仍是倾情投入于这场表演。只是,明天这昔日的偷窥者就要回来了,而且还要求他全程陪同。虽然朴秀姬不在北京,可身下的女人呢?对于这个把一颗心全放在他身上的女人,孙纯有着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爱。

    “又在想哪个小妖精呢?”尽管背朝着男人,但双修之后那种血脉相连的奇妙感觉,好像让女人脑后长了双透视的眼睛,能直视到孙纯的心里。

    孙纯的舌头舔拭着女人后背的汗珠,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女人灵巧地翻转过身子,把男人的大头按进幽深的乳间,“是想田榕那小妖精吧?别担心我,我们和田姐早约好了,要去香港‘血拼’购物,你就好好陪田榕和她同学吧。”

    陈田星子!这个聪慧的女人可能在接到女儿电话时,就预料到他可能遇到的尴尬,才会组织这样一个圣诞购物团吧。

    石清抱住他,在沙发上掉了个个儿,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乖乖的,闭上眼,不许动。”

    女人离开了片刻,很快把一些冰凉的东西放在他胸前的两颗小豆豆上,然后柔软的双唇含住它,轻拂、绕圈,继而是用力的吸吮。它们是冰淇淋或是蜂蜜吧,孙纯享受着感官上的快乐,想像着胸膛上的东西。

    女人的嘴唇慢慢向下,孙纯再次硬挺的利器又被淋上一些冰凉,女人温热的双唇立即含住它,轻轻舔弄和啃啮,挑弄着那敏感的小家伙。

    就当孙纯感觉快要爆炸时,女人适时地松开嘴,匍匐着凑到男人耳边,“今天,你谁也不许想,只许想着我!”

    第二天上午,当孙纯把石清和古丽送到机场时,才知道了这支女人“血拼”团的规模和阵容。

    陈田星子手里拿着一摞机票,陪伴在她身边的是一个高大魁梧的青年人,手臂上搭着的明显是女人的毛皮大衣。看来是陈田星子新近的男友,过几天来接机的恐怕也是他吧。陈田星子一反常态,脸上画了重重的妆,身上浓烈的香水味就是几米外也觉得刺鼻,孙纯心里别扭,尽量不去看这个他永远摸不透的女人。

    送季小娜来的是她的丈夫,是个四十多岁、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孙纯听办公室的女人们说过,为了追求季小娜,这个男人不惜离了婚,他的女人不甘心,数次到了他的单位大闹,否则这男人早不会窝在局长的位置上,而能升上副部长,甚至部长了。

    孙纯有些愧疚,不敢去直视这男人。石清像是明白他的心思,不顾古丽疑惑的目光,握着他的手,和他说着闲话。好在在季小娜的催促声中,男人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先走了。孙纯这才像是卸下什么沉重的包袱,不自觉地舒了口气,丝毫没有感觉到石清在狠狠掐着他的胳膊。

    继而登场的温如玉,展现给孙纯的是一幅温馨的家庭画面,手边是温情脉脉的中年画家,膝下缠绕的是活泼可爱的小儿女。见多不怪的孙纯已是心如止水,他惟一惊讶的是一向不注重穿衣打扮的女画家,怎么也对这商场“血拼”有了兴趣?

    让孙纯大吃一惊的,是姗姗来迟的陈琪,看她和陈田星子亲密无间的样子,孙纯真的有点怀疑霍远阁给他详细描述的那场家族闹剧的真实性了。他没有注意到的,是聊天中的陈琪,一直在悄悄关注着他和石清紧紧握在一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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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十八章 故人之后?(一)

    送走小有规模的女人“血拼”团,距陈田榕的到达时间也不远了,孙纯转到候机大厅的书店里,一本本地浏览起来。

    陈田星子的毛皮大衣放到了他的手上,女人担心女儿穿的少,让他一会儿留给陈田榕。

    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孙纯看着不时更新航班进港信息的大屏幕,脑子里想得却是刚刚离去的女人。

    “我不会再去找其他的男人了。”女人为他守身如玉的誓言犹在耳边,可她这一个月换的男人,比普通女人一生交往的男人都多吧?可他又有何权力要求这个女人的贞洁呢?他不是避之唯恐不及吗?他到底对女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

    孙纯没有答案。他自认为,除了朴秀姬和石清,他不会在意身边的其他女人去享受爱情,追逐她们的归宿。可现实是,他不仅对陈田星子不停变换男友而耿耿于怀,就是连季小娜和丈夫在一起的样子,也让他心里不是滋味。

    他忽然想起远隔重洋的方冰来,这个天才的女画家,这个可以说因为某些意外而进入他生命中的女孩子。她的天真烂漫,她的娇憨质朴,她的柔媚放纵,如图画般一一闪过他的脑海。一周一次的电话,多半是女孩子不停口地叽叽喳喳,他只是倾听和简短的叮嘱。

    现在女孩儿欢快的言语中,少了些依赖,少了些娇纵,甚至,他感觉少了些男女间的亲热。她长大了,昔日他怀中的小鸽子,要变成飞翔的雏燕了。

    孙纯抚摸着脖子上挂的黑色围巾,这是女孩儿几天前从遥远的巴黎给他寄来的。她现在,还好吗?

    此时的巴黎还是清晨,屋里的电话铃声清脆地响起,一身轻薄睡衣的方冰从床上爬起来,赤足走到话机旁,抄起电话就嚷嚷道:“死人,昨天和人家聊到那么晚,今天又是一大早吵醒我,是不是欠扁啊?”

    不知对方说了些什么,方冰“哈哈”地笑了起来,“臭生文,算你说的有理,一小时后来接我。本姑娘要收拾得漂漂亮亮的,馋死你!”

    方冰放下电话,冲着镜子里的自己做了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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