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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我自寻我道-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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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非凡与杜远相顾骇然,吴宇林试探着问道:“敢问大师如何称何?”

那和尚倒也爽直,笑道:“狗屁大师,这少林寺狗屁规矩太多,凡在寺内承包产业的都得剃光头,穿统一的工作服。”

这便是挂牌经营了,特许经营的好处了。

在嵩山少林寺里剃个光头,穿着僧袍,谁会以为他们不是和尚,哪怕是妓女的卖价也比山下要高出一大截。何况在少林寺内的种种经营项目都是独家经营,绝无山下竞争激烈的忧虑。又有少林武僧的保驾护航,诸般犯忌之处官府亦没胆子前来查抄,只是少林寺里诸般特许经营权卖价都是极高,年年春节前后都得搞一个招标大会,价高者得。

杜远眼睛滴溜一转,为那假和尚出了一个主意:“你们商家不会联合起来,一起报一个最低价,有了好处大家分润便是了。”

假和尚苦笑道:“少林寺的诸位高僧早防着你这手了,每次招标都有一个最低价,乃是以上年的招标价格作为参照,报的价如果达不到这最低价格,就算流标了。”

这下子连吴宇林也不得不赞叹起来:“这少林高僧真不愧是做生意的好手,在这里当和尚实在是太可惜了些。”

三人好不容易才向假和尚真老鸨解释清楚并不想找妓女,又再三向他保证下次来时一定光顾,那老鸨才悻悻地塞给他们几份画着裸女的名刺,叮嘱他们下次来时拿着这些名刺可以打个九折,这才走开。

到了这时,杜远与卓非凡才有空询问起吴宇林为何会在这里出现。

照吴宇林的说法就是,他现在已经是名利双收,有了钱之后自然要出来旅游旅游,何况以他现在的名声地位,巴结他的人亦是大有人在。

所以他老人家一路优哉游哉的游山玩水而来,不但没有花上一文钱,还倒赚了不少。

对于这一点,杜远明确地表示了怀疑。

吴宇林也不争辩,微微一笑后只在地上捡起根树枝写了‘文联’两个大字。

原来各府各县最最清苦的衙门便是文联了,平日里既没有什么外块,也没有什么预算外资金,更不用提什么小金库了。他们便只有借着招待知名作家,或是邀请知名学者讲学时混上顿把饭局而已。

于是吴宇林每到一地,便有文联专人来请,还生怕他不肯去,来人个个都热情得不得了。往往先请他胡吃海喝一顿之后到了夜里还带着他到青楼妓馆里体验生活。到了后来,往往吴宇林还在这个城市,便有临近七八个城市的文联来人来函诚邀吴宇林前来进行文化交流活动。

吴宇林这小子又惯会钻空子,便借机又往自己头上套了一个‘知名传记作家’的头衔,这样了来,接待他的档次大大提高了不少。各府各县的头面人物哪个不想流芳百世,一个个都对吴宇林好言相请,巴不得这位‘知名传记作家’为自己写一份回忆录之类的东西。

这次吴宇林来到登封,亦是受了开封府尹程光明程大人的委托,为他写一本自传来的。程大人想借着吴宇林的名声为自己吹捧两句,也好在河南道台出缺的关键时刻里,为自己多买一份保险。如此一来,吴宇林在开封府里的一切花销自然有人买单,每日里还有不少的零花钱奉上,怎么能不让他志得意满得意洋洋。

杜远对吴宇林说的话却有所怀疑,问道:“你真就是来写写传记这么简单?”

“天日昭昭!天日昭昭!”吴宇林回答得斩钉截铁般坚定。

杜远又问了一遍:“真是只来写传记的?”

吴宇林脸色一红:“顺便来看望一位旧日的红颜知已……”

第三卷 笑熬浆糊

第一百一十一章 吴宇林的感情烦恼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此乃人生四大乐事。吴宇林眼见到了登封县城居然还能遇到故旧,自是喜出望外,硬要拉着杜远和卓非凡两人随他一同参加登封县的国庆招待会。

吴宇林热心得不行,只是杜远与卓非凡却对吴宇林过份的热情警惕了起来。杜远斜着眼打量了吴宇林一眼:“莫不是你要借着咱们俩的身份生什么事吧?”

吴宇林干笑两声:“这哪能呢,咱们好歹也是宾主一场,我是什么人二位庄主还不了解么?我怎么会做出虎假虎威的事来呢?”

杜远还待再说,卓非凡在后头拉了拉他的衣角,笑眯眯地接口道:“吴兄自然不是这种人了,老杜你这不是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么?”

吴宇林擦擦头上的冷汗,陪着笑脸连连称是。卓非凡又悠悠然说道:“大不了我们匿名陪着吴兄去赴那什么府尹的宴就是了,吴兄自然是不会泄露咱们的身份的,即使是吴兄一时口快说漏了嘴,咱们再找他算账也不迟,你说是不是啊?”

吴宇林脸上的笑意立时转成了苦笑。

不得不说的是,这一路以来,杜远与卓非凡夜夜笙歌,对这种腐朽靡烂的官场应酬是深恶痛绝的了,这次两人那么爽快地答应吴宇林一同赴宴,实在是给足了他老人家的面子――虽然吴宇林未必会这么认为。

此次吴宇林虽然只说是散心游玩,但杜远与卓非凡也大约猜得出是怎么一回事。

杜远和卓非凡离开正气山庄虽不能说是一时头脑发热,但也是事起苍促,杜远又是独断独行惯了的人,很多事情都没有与手下商量就做了决定。此次他离开正气山庄的内幕大多数人都不知晓,最多就接到他如何善后的一纸通知而已。

佟湘玉当初为了能够执掌正气山庄的大权定然没少与吴宇林等旧部接触,虽然并没有真正动手,但其后杜远与卓非凡自愿远走中原。吴宇林想当然地认为杜、卓二人的出走是佟湘玉暗中使了劲的后果。他既看不起这种背后使劲的行径,又不好改换立场,所以选择在办完杜远交待下的事之后离开了正气山庄。

对他这种行为,杜远与卓非凡嘴里不说,心中却是感动,早下了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帮吴宇林一把。

两人对吴宇林一番刑讯,就差没动用了老虎凳、辣椒水,吴宇林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了实话。

这又是一个很老套的才子佳人的故事。

当年吴宇林年轻之时,亦是个风流倜傥的翩翩佳公子,在各地也不知欠下了多少风流债,惹出了深闺怨妇的多少相思泪。

吴宇林却是一个“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主。,自许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于是他在花丛里头逍遥自在了许多年。只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后来他终于栽在了一个女子的手下,发誓非她不娶。眼见两人情投意合的年轻人就要花好月圆白头偕老,可惜此时天下风云突变,吴宇林致仕的大汉王朝在紫金山被世祖皇帝打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眼见就要覆灭。

那时的吴宇林还有几分读书人的酸腐气,誓死也不愿背主投敌,于是便和几名忠心耿耿的大内侍卫带着佟湘玉四处流亡。自然,大时代里纯真凄美的爱情故事亦就这样无疾而终了。

此次吴宇林来到登封县,却意外发现旧日情人居然也在登封县里,还开了一家金饰坊。吴宇林自然是喜出望外,立马就想再续前缘。只是当初不告而别伤得人家太重,所以昔日情缘仍在,但却有淡淡随风而逝的危险。更糟糕的是,吴宇林发现他还遇到了一个十分强大的情敌,温州商会的会长似乎也对他的旧情人虎视眈眈。吴宇林论钱没有别人多,论势没有别人大,吃了好几次的亏。幸好吴宇林手底下还有两手功夫,而且温州商会的会长也深恐在美人面前失了礼数,下手极有分寸。即便如此,吴宇林也生生被气得吐了好几口鲜血。此时吴宇林突然在此碰到了杜远与卓非凡,病急乱投医之下便想拉着两人助他一臂之力。

温州商会!

杜远和卓非凡牙疼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温州炒房团之名天下皆知,市井传言,这些温州富豪动辄出手便是亿万金银。此言虽不可全信,但温州炒房团到了哪个城市,便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哪个城市的房价炒得奇高,然后他们再倒手赚钱。几年下来,这些人手里的资金绝不是一个小数目。

再者说来,要炒高一个城市的房价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至少也得将这个城市的房子买下一小半。在小城市里还好说,不过在南京、北京、西安等等数百万人口的大都市,他们也可以做到炒高房价,这便可以说明他们的厉害了。

杜远和卓非凡的正气山庄虽然也算得上是日出斗金,但他们自己用于奢侈消费的银两却不多,大部分都花在了二次投资上面。两人此次身上也不过带了十余万两的银子,以这十几万两银子要跟这些手上掌握着无数流动资金的温州富豪比富的话,那无疑是痴人说梦。若是动用正气山庄的资源,在这种形势微妙的时候又不免引起皇帝老子的猜疑。

据闻某年某月某时某地,有一温州商人入某城公干,酒席之上偶尔流露出要在此城买房置业的想法,一时席上皆惊,以为温州豪商欲入此城炒房,数日之内,城内房价暴涨一倍有余。以此可见温州炒房团的影响力之大。

可纵使是再难,又怎么阻得了杜远和卓非凡。而且他们自恃身上还有爵位,实在不行便仗势欺一下人也不是不可以。

更何况……房地产商人便真的那么有钱么?

对此杜远深表怀疑。杜远亦是精于算计这人,对于炒做房地产也不是没有想过。按照他的想法,要炒房便须得先与本地官府合作。将国立银号的掌柜先行搞定,贷个几十万两银子出来买他一二个社区的房子,只要先造成恐慌,后面的事情自然容易了。

杜远自嘲这种方法叫做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借百姓交予国家的赋税用来提高房价,再卖房给老百姓从百姓身上再搜刮一次钱财。

当年杜远亦属于都市贫民一族,对于房价虚涨深恶痛绝,此时便是吴宇林不开口,他也要想想办法整治整治那些房产商人。何况此事还关系着吴宇林的终身幸福,杜远当即便把胸脯拍得乌青,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吴宇林大喜,拉着杜远和卓非凡便要回登封城。据他所言,程光明程府尹今晚在登封城的悦来客栈宴请各界名流仕绅,那个温州商会的会长和他的旧日情人亦是座上嘉宾之一。

吴宇林前几日在与情敌的对决当中尽处下风,屡屡吃瘪。正憋屈得不行。此时忽得强援相助,立时兴奋了起来。恨不得立时便给情敌一个难堪,削削他的面子。

看吴宇林兴奋成这个样子,杜远与卓非凡相顾愕然,不住感慨爱情的魔力居然如此之大,竟然能把一个不要钱财要脸面的文化人改造成一个如此心狠手辣之辈。

三个鬼头鬼脑的家伙一商议,也顾不得什么不得暴露身份的规条,决定由吴宇林先行挑头招惹情敌,最好能把他挑拔得火冒三丈见谁咬谁。待到把杜远与卓非凡惹得毛了,两人再亮明身份,狠狠给那温州商会的会长一个难堪。

吴宇林对此颇有微词,认为最好能够趁他病要他命,直接把危险隐患消灭于未然比较好些。反正杜远手上不是有把尚方宝剑么?

杜远拍着吴宇林的肩膀解释道:“孔老夫子说过,女人俱是水做的。这些女人才不管你谁对谁错,只会滥发同情心,你要把那个什么会长给欺负得太狠了,说不准反而会适得其反,惹得她同情起失败者来。若是再由怜生爱……”

接下来不用杜远说完,吴宇林便陷入了沉思。良久之后,吴宇林心服口服地冲着杜远一揖:“听君一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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