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婚宠-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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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见了啊!”施乐侧头,想躲开他火熱的唇。
“怎么看见的?!”
“睁眼睛”
哦喔
身体一阵酥嘛,落入陷阱的乐妞儿答不出来了,不由自主地廷直了腰,雪兔挤贴上了他的胸镗。
肌肤完全地贴合,蹭着,缠着,整个人都像要化在了他健壮身躯上了似的又湿,又粘。
这样毫无缝隙的拥抱,对两个人来说都是第一次。
那种舒适,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男人如兽一般闷闷地低哼了一声。
项被男人尽情的舐舔,乐妞儿咿哼地叫着,那甜到腻的小声音简直像火儿一样烧得男人血液都沸滕了,着了魔一般,作死地在她项上,锁丶骨,以及下方大力的又啃又啄,留下一片他染浸过的紫色印迹。
“乐乐”项野沉闷地低声唤着她,喉间干得冒烟儿,大手从腰移到后背,扯着她衬衫的后领往下一拉,小妞儿的衬衫便挂在了胳膊上。两只手重新附上了她的胸前,揪起逗撩,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脸蛋儿上迷蒙的表情,呼吸越来越急。
男人愛抚的时间很长,甚至电影里已经打完了一场战役。
炮火声熄灭,迎来了短暂的和平期,屏幕上月南鸡说着蹩脚的英文,令人忍俊不禁。
“乐乐,过段时间陪我回Y国。”一把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肩头,项野一边在她耳边遄息地说着,一边提起她的小身子给她脱牛仔裤。
有气无力地靠在男人宽阔平直的肩上,听着男人性丶感的声音,施乐迷迷糊糊地任由他动作。
“回去干嘛?我要上班。”
“上班有我重要!?”项野突然气愤地一拍她小p股,语气凌厉地有如山洪暴涌,顺势就将她整条裤子粗丶鲁地八了下来。
唔喔
听着男人乱吃飞醋的暴喝,施乐心里莫名悸动了一下。低低地喘着,被男人重新放坐回他的腿上,空落落的下面贴附上了他从运动裤里拿出来的强势傲起。
钳着她細小的腰,缓缓地磨着。
望着眼前像蛇一样缠在他身上的小女人,肌肤莹透雪白,面娇唇紅,整个儿就像是个水变的妖儿。
项爷硬朗的薄唇微勾,“施乐,嗯?”
那个‘乐’字明显不怀好意地用了轻声,施重,乐轻,听起来就换了个意思,变成了指的是她身体的变化。
“别叫我全名!”
磨着牙,施乐脸儿臊的不行,本来菲比那妹子叫她全名就够窘的了,没想到她哥叫的更有创意。
外婆啊外婆,怎么给她起这么个名字呢?!
“不叫全名叫什么,嗯?施乐,好施?”收敛了他一贯的冷漠,项爷的语气中能听出来他心情不错。
“吖!不许再叫了啊!再叫我不去Y国了!”施乐窘迫得想把自己的脸儿埋起来,可身体却因为男人的话变得越来越无法自持,润得可以。
一口咬上了男人的肩,往死里咬,这男人怎么能这么缺德,拿她外婆起的名字开玩笑!
肩头一痛,男人眉头微蹙,可性丶感的唇角还是勾着的,玩味地略施威胁,“小朋友,胆儿肥了!?”
说着,两只大手拖起她的小身子,不管不顾地把她往自己庞然直立的物件儿上按。
猛然感受到男人那惊人的东西,施乐一下子神志清醒了百分之九十。
“等等!”
像按了暂停键一般,男人所有的动作和神情都凝固了,将她举在半空中怔愣地望她。
都这时候了,还矫情?
这时,电影里的人物突然哈哈大笑,越发显得他俩之间这事儿太戏剧化。
可事实上却是
“你不是说在床做吗?”施乐睁着水灵的大眼睛问,认真程度像是在学术研讨。
“来不及了,就这了,待会儿再回床。”男人很不耐。
“哦,那你等等!”
“?”
不理睬男人眼眸里渐升的不耐和怒意,施乐说完就伸手去拿自己的牛仔裤,翻翻白眼儿,掏掏兜儿,之后将裤兜里的一摞东西拿了出来,在手里列成了扇子型举在男人的面前。
“你挑一个!”
一看见她手里拿的那些东西,项爷的脸色刷地一沉,身上透着令人害怕的森冷气息。
“不行!”一声冷嗤,继续将她狠狠往下按。
“噢喔,疼,你不用,我就不做!”施乐嘟着嘴嚷嚷着,誓死不从,使劲儿推着他。
男人冷眉紧紧一拧,将她往怀里一拉,狠道:“再折滕就不管你了!”
项爷的意思是乐妞儿要是再不听话,就一下子给她按下去,不管她死活了,他现在这么忍着慢慢将她往下放是为了谁,还不是怕她疼吗?谁知道这丫头竟然脑子犯抽儿,拿了一摞不同颜色,不同款式的套套出来膈应他,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弄的这些玩意儿。
可有什么办法?
施乐怕怀啊,一想到那些不断在脑子里过的字眼儿,她就觉得不寒而栗。
从一摞套套里挑出来一只紫色的,乐妞儿急道:“用这个,薰衣草味道的,你不是喜欢吗?”
谁说项爷喜欢薰衣草了?
他是不得已!
“不行!”
“我亲自伺候你带还不行么?”
“不行!”男人又一按。
因为之前充分的闰泽,那庞物出溜一下——全部进去了。
胸镗急促地起伏,喉间溢出一声愉悦满足的低哼,狂野,强势的男人虽然抬头看着她,然而凌厉的黑眸却显得他是那般高高在上。
“施乐,记住了,‘你男人’是我独家冠名!”
“喔”乐妞儿掉了两滴委屈的眼泪儿,抓上了男人极短的短发,发泻着心里的愤怒,“项野,你的独家冠名是王八蛋!”
“再说?!”项野眸子里的怒火越燃越烈,狠狠往上一冲。
“噢!”
突如其来的猛力,像是要把她弄坏似的,施乐浑身一瞬抽畜,两条腿抖的无力撑地,软塌塌地悬挂在男人的腿两边。
“听见没有,嗯?”低沉好听的男音惑人入骨,又寒冷刺骨。
这男人的狠厉和无情,施乐已经彻底领教过了,她不明白自己已经妥协了,为什么那么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同意。
这点儿痛对她来说比不上上次的十分之一。
只要能坚持,她一定会坚持到底,无所不用其极。
“你带上,我就听见了!”
“没完了?”
大手快速而下,紧紧抓着她的小p股,一托,一放,望着面前誘人的涛波,美的人心尖儿颤着,晃得人心里乱糟一片,更激起了男人燥丶动疯狂的略夺。
不断地,不断地,不断地
要着她。
力量上敌不过,冷酷的男人也不会因为她是女人对她有半分仁慈,这么一个非人类到底能怎么办,除了不给他想要的,她想不出别法儿。
仰着脖,施乐蹙眉,咬着唇,不回应,不吱声。
臭男人不是喜欢听她声音吗,她还就偏偏不发出一点儿声音了。
“叫!”
闷了一会儿,只听了到闪烁的屏幕上不断的枪斗声,少了听觉乐趣的男人语气森冷。
施乐默默不语。
死倔。
项野狠狠吻她的唇,用力撬开她的嘴,使劲儿燎她的舌。
可她就像真的被人毒哑了一般,除了几乎可以忽略的唔呜声儿,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他觉得自己在干一个死尸。
原来只有失去的时候,才发现拥有时候的美好。
那动听燎魂儿的小声儿,他是多么怀念。
怀中的小妖儿一颦一动,每一个表情都能牵动他最原始的野性,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男人一脑门儿都是汗,身体是爽的,可心里堵得不行,就是觉得不舒坦。
“女人!你真他丶妈难搞!”
终于,他又妥协了。
怒瞪了她一眼,项野拔萝卜似的将她软着的小身子拎起来放一边儿,一脸森寒地夺过她小手上一直攥着的紫色包装的套儿。
撕拉——
拿出里面的东西,不用那死丫头动手,他自己迅速带上,之后一秒钟也没有等,再次钳紧她又软又柔的腰——
整个过程跟他往枪里上子弹一样,动作流畅完美,带着强而有力的雄性美。
施乐松了口气,眼神儿迷蒙。
他可算是带上了
只听一声他期盼已久的叫喊从那丫头的粉儿唇中吐出,心尖儿颤了颤,项野也随之满足的一哼,随之加剧了动作,袒着裼,赤着身,搂着飘着香味的小女人,在电影震撼的战斗声,和那消了魂儿的申吟声中,一次一次积蓄去往巅峰时索魂残骨的块感。
突突突
哒哒哒
电影里,M国兵营被一个神秘的狙击手伏击了。
等他们抓到那狙击手的时候,没想到竟然是个十几岁的月南小女孩。
那女孩的眼神冷漠,刚毅,面对围着自己的一众M国大兵没有一丝惧怕,只是对那男主角淡淡说了一句:“Shoot_Me(向我开枪)”
砰——
枪响了。
一股炙烫从她的身体里流出。
刚才还癫狂如魔的男人,俯首埋在她的胸前深沉地喘丨息着,汗迹交织相溶,鼻子像恢复了功能,她闻到了薰衣草熏香以外男人身上传来的狂野味道,嗅着,迷失了神志。
一百二十分钟的战争片儿结束了,施乐也仿佛结束了和男人之间的斗争,疲惫地瘫在他身上,可男人貌似没有想放开她的意思,搂着她无力的小身子,在里面来回了几下,她清晰地感觉到那几乎没多少变化的庞物,又怒站了起来。
施乐倒抽了一口凉气,强撑起身子惊讶地望着项野。
“还来?”
淬了火儿的黑眸半眯,男人性丨感沙哑的声音令人心颤,“战争片有的是,你挑一个?”
嗷——
救命啊!
在男人回国的这三天四夜里,她被囚在帝峰大酒店的总统套房整整两天半。
二十来部战争片儿几乎快被他俩给看完了。
其间除了偶尔见到项野吩咐文森大叔做事情之外,甚至连梅兰竹菊四大保镖的影子也没见到过,可见她和项某人宅得有多彻底,而且三天没出屋对项爷来说已经打破了历史记录了。
她真的要与世隔绝,当性丨奴了吗?
虽说待遇还算不错,每天总统套房米其林级别的早中晚餐,想看电视看电视,想玩电脑玩电脑,男人对她态度也不是呼来喝去,可是施乐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出门儿,她骨头都要被男人折滕碎掉了。
不过有一点值得庆幸的是,男人不再在套套问题上和她争论了,虽然他的神情很不爽,可每每开始还是自觉带上,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这一役,以乐妞儿顽强的坚持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但敌军的腹黑,狡猾和实力都不容小视,必须时刻提防,不然随时有可能阵营失守,造出来一个两国合作的产物,这是乐妞儿这一方非常不愿意看到,但敌方又特别不介意拥有一个的。
持久战,打的就是坚持俩字儿。
这几天来,她心里一直装着一件事儿想和项野说,可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别看两个人身体已经亲密无间了,可是在心灵上的契合度上还差得远。
一拖就拖到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