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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道长,带我回家-第87部分

小说: 道长,带我回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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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少海就苦笑:“这种陪着不太好。”

“不过大人得先回一趟卧龙镇,再回来陪我。”我道,“你去帮陆少卿把楚少琴魂魄弄出来,最要紧的是先治好他的金化。”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别人。”

“他不是别人,是你大师兄。”

我深吸口气,无比认真地说:“是我花锦绣这辈子最欢喜的人。”

言罢就走,不忍瞧云少海表情,我这人平生最怕离别,但没有离别又哪有相聚?!想来事事总是兜兜转转,今儿你欢笑,明儿我欢笑而已。

抬头瞧一眼那耸/立刀山,我伸手握上两把刀。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攻克H章了!吼吼吼,不过有点怕,不知被举报的H章尺度怎么样。。。。。。(远目)

☆、日更君赐我力量

刀锋立即割破掌心血肉;直至掌骨,那种痛却是锥心刺骨了。我忍住打颤的冲动;心道万事开头难;于是便咬牙将脚也放上去。

我不似裴少玉那厮常年只穿一双小羊皮靴子;平日总觉得羊皮牛皮之类的美则美矣,却要将那美建立在牛羊痛苦之上,便心有戚戚然,不忍穿着。但今日我却希望脚上着的最好是双老牛皮靴子了;那样痛也会减轻许多。

笑话自己果然道行不够;今日若是陆少卿,只要能帮人;哪怕自己被扒皮抽骨也只会淡然一笑吧?!

晃头将乱七八糟想法甩掉,我知如今这般做定然会有人笑我痴,但这世上本就有各色之人,区别只在于你最在乎的是何而已。

而我最在乎的,恐怕便是陆少卿安危了。

手自刀锋下抽/出,鲜红血水子立即如小溪水般潺潺而下,一路撒上刀锋,跌到地面。手就去握下两把刀子。

每走一步,锋利向上的刀锋便会将伤口扩大,我想这一遍刀山爬过,恐怕双手双脚便要被割烂了!但应人之事就该完成,于是继续向上爬。

只要陆少卿一切安然,我便刀山火海的去闯! 记得四妹曾言:“如今都什么天地了?!男人不再是女人的整个天了!咱们不能只付出,要付出也该他们付出。”

但我却觉得,无论换了怎样天地,只要你真心欢喜一个人,就不会在乎谁付出得更多了!

这么想的时候浑身也有了力气,我不管鸣宣与陆少卿有何渊源,也不管今日之付出可否得到回报,我只想对得起自己的心。

刀山火海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连爱都不敢去爱。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已爬到一丈多高,再度回首时,就见底下的鬼差成了豆大的小黑点。寻了寻却不见云少海,于是就高声问:“云少海呢?”

就有个音儿依稀传过来,竟是在说:“阴阳使大人不忍看姑娘受/刑,留下话来说回阳间去办什么事了。”

我知这话有大半是那小鬼差自由发挥,想来云少海那冰山绝不会说一些不忍心之类的煽情话。他必然是急着去救陆少卿。如此最好,我今日所受之苦换来陆少卿点金术化解,倒是大赚了。

当下爬得越发起劲。又过了许久,眼瞧着离那顶峰近在咫尺,我方要停下来喘口气,却听耳旁一声炸雷般的怒吼。

“你疯了!”

这一下吼得我三魂没了两魂半,差点没一跤跌下来。方要开口骂,却见峰顶之上立着一人。

因距离、角度问题,我一时瞧不清他是谁,只瞧见一抹杏色袍子脚以及一双同色鞋子。

那身子却立即蹲下,我努力仰头,就见一张铁青的脸。

“鬼啊!”脱口而出后又觉得不对!这处本就是地府,到处都是鬼,有何好大惊小怪的!只是这个鬼为何脸面这般青?为何眼睛瞪得那般大?!

“谁给你的权/利?”

“呃?权/利?什么权/利?”

“我是说谁给你的权/利令你伤害自己?”

“伤害?”

我被他问得怔住,只觉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呵,这人还真是有趣,我这个肉身子的主人都未生气,你生什么闲气呢!

再瞧,这人不就是这地府的主儿——陆云锦么!难怪他生这般大的气呢!原来是嫌我未经允许就帮明月受刑的事啊!

于是忙解释道:“别气!您别生气!等我爬完再说啊!”

这次他不给我机会,竟一把揪住我后脖领子,就要将我往上提。

“喂喂!别动气,您这般是要将我开膛么?!”我忙高声唤,他闻言本青了的脸面就黑了黑,小心翼翼放开我,自峰顶飞下。

我以为他嫌在上瞧着不过瘾,要下来仔细瞧我怎样爬刀山呢!谁知他身子飞到与我平行后,竟再度抓住我后脖领子。

“喂喂——”

我来不及做任何反应,这位爷儿便已将我打横抱起,接着眼前景物急速晃过,待到我想起该挣扎,他已落到地面上。

狠狠咬了他胳膊一口,我趁着他痛得皱眉功夫劲,自其怀中跳下。然后远远的躲开,心道这地府的大爷爱好特殊,竟不喜欢人走路,一律用抱呢!

但他脸色实在不好。我未曾见过谁生这般大的气,平日介陆少卿都是一脸温柔色的,便是连裴少玉都生一双笑眼,而云少海冷是冷,但也未与我发过火啊!

心下有些紧张,我小心翼翼瞧他,又突的想起曾听谁说过——做人一定要有气势,尤其打架的时候,气势嚣张些才能压倒对方。于是便挺起胸膛,故意瞪大眼,对他吼回去:“我的肉身子我愿意怎么折腾怎么折腾!与你有何相干?!就算今日我私下做主替明月受刑,但你敢说你将明月弄来就没一点私心?!”

陆云锦脸一下子垮下来,果然这招奏效呢!

我再接再厉,又道:“我可知晓了,你与妙缘真人是旧识,说不定还结拜过兄弟之类的!但你如今位高权重,而妙缘又惹下如此祸事,恐怕你不忍捉拿妙缘,又向上交不了差,于是就捉来明月?”

陆云锦脸完全黑下来,怒极反笑,逼近我几分,道:“还有呢?!”

我想了想,才说:“但也不对!明月是自己要来替妙缘啊?!可明月自身便已罪孽深重……嘶,也许你打算要明月一个人扛下来,受两份刑?”

“你想法不错。”

“是么!被我猜中了吧?”

“哼哼。”

“别哼哼啊!你倒是说,我说得对不对?!”

“哼哼哼哼——我打你个对不对!”

我本得意,万不想这堂堂一殿之主竟说炸毛便炸毛!就见他面色一沉,竟举起了拳头,我瞧他胸膛起伏剧烈,因穿着的袍子本就宽袍大袖,如今盛怒之下举臂,那袖子便滑下去,露出粗壮的胳膊来。

“我的娘!”

我不由轻吐舌头!这般粗细的胳膊,这婴孩脑袋大的拳头,若被打上,我哪还有命在?!就算侥幸活命,恐怕头脸也变成烂乎乎一团了。

于是那嚣张就化作冷汗,津津而下。我不由自主捂住口,心道都是这张惹祸的口!但话说回来,当初是哪个不负责任的与我说打架看气势?

那气势也是要建立在对方比你弱的基础上吧?!

我有心求饶,却又觉得没脸,于是就僵持着。而那位爷儿举起的拳头也僵僵地在半空中,我心道这样耗着不成,就想先道个歉也不会少块肉,何况本也是我错在先。

但话出口却变成了:“今日就算我错了!但你难不成要打我?你是堂堂一殿之主呢,难不成要动用私/刑?”

他拳头更捏紧些,我眼瞧着那拳头带着“呼呼”风声奔着我来,忙“娘啊!”一声抱头弓腰,却不想那拳头在半空中拐了弯儿,竟朝自己胸膛去。

“咣咣咣”他疯了一般砸自己胸膛,那样的大力气竟似乎是在打仇人一般了。我被打得怔住,痴傻傻地瞧着他,心道这位爷定是比我还痴,脑子有问题得很呢。

那牛头马脸鬼差就忙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他胳膊,一个劲地直呼:“使不得啊!使不得!”却被他一抖臂膀甩脱,直将二人甩得飞起老高,再砰的声落地,落地后皆吐了几口血。本四周又有许多鬼差上来,一见这情形便都怂了,竟三三俩俩的躲起来,窃窃私语。

陆云锦好一通捶自己,末了靠着那刀山,脸色苍白地滑坐在地上。我瞧得莫名其妙,心道这位爷责任心也未免太强了点儿,不过就是受刑之人换了一个而已,至于这般自/残么!

一步步挪过去,我歪头瞧他,试探道:“你没事吧?”

“有事!”

“其实你也别自责,来日有人责罚你,你就推到我身上吧。”

“哼哼。”

“别又哼哼啊!有话你就说,我痴傻着呢,你哼哼什么,我猜不出。”

“我堂堂一殿之主,谁敢责罚?”

“你又这般打自己?”

他不说话。我又小心翼翼问:“其实,你是想打我吧?”

他用鼻子哼一声。

我再问:“那为何要打自己?”

他脸白了白,咬牙恨声道:“你管不着!”

我尴尬至极,装作四下瞧,竟未瞧见明月,心想她倒走得快。而这一闹腾,行刑的都不行刑了,受刑的也不忙着痛了,竟都瞧热闹呢。

于是我忙招手唤那俩鬼差,二人自地上爬起,连嘴角都来不及擦,就凑近我,问道:“姑娘什么事?”

我指指自己的头,悄声道:“你们主上是不是这里有问题?”

二人对视一眼,皆摇头,道:“平时也没发现啊!”

我再拿下巴指指那仍急喘的人,压低些音,就道:“别在这儿让人瞧热闹了!快把他扶回去。”

二人便你瞧我我瞧你的,没一个敢动。我只好叹了口气,走几步朝他伸手,那位大爷便仰头瞧我。

“走吧,是我惹出的祸事,今日都是我的错!但我已来了地府这么久,你一定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吧?”

他垂下眼帘,样子竟与陆少卿有几分像,末了便猛仰头,定定地瞧住我,缓缓道:“是。”

☆、日更君赐我力量

横穿过无间地狱;就是一条长廊,我与陆云锦并肩在长廊上走。经过方才一番折腾;如今只觉精气神似要耗尽一般。

而最要命的还是爬过刀山的手脚;早已被割得惨不忍睹;如今每走一步都钻心疼痛。

兴许是我面上表情不好,陆云锦竟止步,问我:“脚疼?”〖Zei8。Com电子书下载:。 〗

点头又忙摇头,我边摆手边抢着说:“别抱别抱!我有手有脚自己能走。何况男女授受不亲——“

“何况你早已有个陆少卿。”他就道。

这下子换我停步;歪头瞧他:“你怎的知晓?”

他似笑非笑瞧一眼我小腹;道:“我知道的还有很多。”

“有多多?”

“很多很多!多到你无法想象。比如,你与陆少卿的渊源。”

“我与陆少卿的渊源?”

“你想知道?”

“嗯。不;你还是不要说了!我与他的事我自己个最清楚。”

“你不相信命运?”

我摇头,他认真打量我,末了就叹口气,道:“走吧,那地方很近。”

的确很近。

长廊尽头便是一处绿洲,绿洲上有小屋一间。这地府到处大红,除了受刑的鬼魂,便是行刑的鬼差们,瞧着总令人心里不舒服,我本以为难以得见绿色,如今却真真眼前一亮了!

小屋不大,是茅草房子,檐上挂风铃一串,房前一条小溪绕过,溪水清澈见底。

陆云锦直直走进溪水中,溪水便翻着花儿的分到两侧,他已走到半途,回首见我仍怔愣的杵在原地,就朝我招招手,笑问:“怕水?”

我不由忆起曾与陆少卿一同在东海岸分水,只是此刻这人虽神似陆少卿,却并非他。于是就道:“谁说我怕?!”言罢便依样画葫芦的也去趟水,果然那水花翻卷着分开,竟不会沾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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