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门之农家医女-第39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服侍老爷,让老爷开心么?”
“外头的事咱们不清楚,老爷拿主意呢。”
成太太狠狠的剜了她一眼,不过也在心里清楚,如果他打定了主意,自己怕是很难拦下的,心里微微的叹了口气,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想到这里,成太太微微一笑,“成,我一会就去帮着老爷收拾一下,然后,明天早早备好轿子,您看这样可以吗?”
成同知点点头,“好,就这样吧。”
成太太站在门外半天,事情到了这里,她能做什么?
次日一早,用过早饭,成同知穿戴一新的上了成家的软轿,当他被人自轿子里下来,带着某种无形的秘密走进衙门时,看着整个衙门眸光闪了一下,焕然一新倒是说不上。
连清说是大修那就是真的大修。
整个衙门如今连地皮都被人给挖开了,用连清的话就是重新打基础,而且他是请过人特意来看过的,说是前任县令的事情对衙门的风水有碍,所以,必须要重新大建。
基于这个基础上,真的没人出声反对什么的。
再说,如今衙门里头也没人和连清对着来。
卫主薄生怕连清和他秋后算账,现在夹着尾巴做人呢。
而且,就是他想动点脑筋,那也是暗中!
如今,连清和师爷几个在另一角的偏房里办公,这是特意留下来的,衙役把成同知恭敬的请进来时,连清和师爷几个人都小小的怔了一下,看着几人的神情,成同知微微一笑,“怎么,不欢迎我到来么?”
连清已经起身,亲自扶了成同知坐下,“说什么话呢,前两天不是才和你说了,好好养伤的嘛,你当时伤的那么重,又是为我而受的伤,该安心养伤的。”
“我已经好多了,在家里闷的慌,便想着过来看看。”成同知身上有股久病卧床的虚弱气,微微一笑间掩不去面色的苍白和单薄,“我才在外头看着,这是要把地基挖了吗?”
“是呀,连大人请过外头的先生,这样吩咐的。”
“也好,毕竟之前那位的事情让咱们心里总搁着,换一换也好。”这就是说的前任县令的事了,对于那件事,这些人心里嘴里都真的是挺忌讳的,特别是成同知和卫主薄几个当时逃过一劫的。
如果他们的家不是在县城。
如果那一晚他们也被事情耽搁住在了衙门里。
那么是不是当晚出事的人之中,也有他们?
想想那一日的惨境,两人抬眸看了一眼,互相移开了眼神。
相较于连清等人的愤怒,他们这些亲眼见过当时惨境的人,更多了一心有余悸的恐惧,他们害怕旧事重演,更害怕旧事重演之后,自己等人不会再成为幸运躲过一劫的一个人!
如果这样能彻底的彻开那些事,别说衙门重建。
就是把他们的院子拆了也绝不会有二话。
连清把一杯花茶递给成同知,“你还吃着药,喝这个吧,清
淡些。”又朝外头看一眼,“家里的人送你过来的吧,坐马车来的?哎,你呀,就是不听我的,好好在家休息多好?”
“我都说了没事,你们忙,我坐在这里看看就好。”
几个人寒喧了几句,不可能因为成同知到了就把所有的事情抛开,他来不来都是要做事的,几个人四散离去,房间里只留下卫主薄,连清,成同知三个人,卫主薄便笑,“看着气色倒是不错,成兄这段时间在家里看来过的不错呀。”
“卫大人见笑了,养病嘛。”
“哪有什么见笑的,我可是求之不知,成兄如今可是咱们县令大人的救命恩人,又和咱们连大人同共患难,呵呵,这份情议果真真是难得呢。”这就是卫主薄心里的那点子不舒服了。
他也是真的在发酸,你说你们,出事了就别回来了呗。
成全他不好吗?
为什么就偏偏的又活着回来,而且,还让姓成的救了县令大人,这对他来言可不是什么好事,看看刚才,身为一县之主,连清竟然亲自出去扶他!
卫主薄似笑非笑的,有点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的感觉。
“卫大人见笑,什么救不救的,我和大人一块出事,事到现在还一点头绪都没有,谁知道对方是存了什么心思,说不定冲着我来的,是大人受我所累也未必呢。”
卫主薄脸上冷笑一闪,正想说什么,却被连清给出声拦下,“什么牵不累的,咱们即是同袍为官,自然就是一起,自己人说什么连累?那些人怕不是普通人,现在咱们该做的可不就是要尽快把人给抓住,将他们绳之于法?”
说这些话的连清带着几分的愤慨。
对于这几件事,他是真的很生气的。
身为万山县的父母官,他这几年不敢称自己是青天,但也着实给老百姓做过不少的事,更破过不少的案子,甚至邻里间的琐事他也不遗余力,因为他觉得自己要对的起头上的这顶乌沙。
同时,他也觉得自己有这个能力!
可现在,头一回,他对自己的心思有了怀疑。
他真的能作到最好吗?
那些人的来历是什么,图的是什么?
这万山县的背后,他们隐在这里几年,所图一定很大!还有,姓成的在这件事情里到底有没有涉及?连清那道若有所思的眼神瞬间在成同知身上滑过去,快的连成同知自己都不曾发现!
成同知来到衙门,连清中午直接就让人在如归楼叫了一桌席位,留下了卫主薄以及师爷几个,一块在衙门用饭,吃饭的时侯,连清特意让小厮过去后院传话,省得伏秋莲掂记。
外头伏秋莲正想着派个人去前头看看,就看到连清的小厮过来,听了来人的话,她也没说什么,只是让小厮回头和连清说,少喝点酒,便让他回了。
屋子里,小妞妞哼唧起来,冬雨飞快的跑过去。手脚利落的解开襁褓看了一眼,然后又系上,逗弄两个小家伙一眼,“太太,没尿也没拉,应该是饿了。”
刘妈妈在一侧便笑,“我们冬雨丫头成了孩子专家了,呵呵,看看这动作,简直就是熟练的不得了。以后有了孩子呀,不用别人帮忙,自己也能搞定了。”
冬雨脸有点红,“妈妈,您又取笑我。”
一屋子笑声里,小妞妞觉得自己被人给忽视了,直接咧了嘴哭起来,伏秋莲赶紧把她抱起来,刘妈妈几个自觉走了出去,“老奴去看看午饭,一会就摆在小花厅,您看可好?”
“好,就摆那吧,我一会就过去。”
怀里的女儿身子软绵绵的,也不过就是和个枕头差不多大,小脸真的就没有她巴掌大,加上是女孩子,眉眼清秀,文文静静的,就像是哭都不是辰哥儿小时侯那种扯着嗓子哭。
现在来看,女孩子和男孩子打小就是不同的。
小家伙吃饱喝足,在伏秋莲怀里打个饱嗝,小手小脚伸了两下,没一会咪了眼又睡着了,把女儿往榻里侧放了放,虽然这个时侯知道她不会翻身,也挪动不了,伏秋莲还是担心,直接把个小枕头放在一侧,又盖了个薄被,自己方走了出去。
小花厅里,餐桌上,辰哥儿嘟了嘴,“娘亲,你只看妹妹,不看我。”小家伙吃醋了呢,以前娘亲都是牵着他的手吃饭,还会给他提前把饭菜,碗筷都拿好,现在他都做下好久,都不见娘亲。
都是里面那个小丫头的原因。
可那个丫头又是自己的妹妹……
辰哥儿心里纠结了。
娘亲说,他是男子汉,是哥哥,应该保护妹妹。
他也好想保护妹妹,可妹妹老和自己抢娘亲呀。
小眉头狠狠的皱起来,辰哥儿表示这个事情一定要重视。
嗯,他得好好想想这件事。
小眼珠转着,要不,把妹妹送给别人去?
不成不成,那他就没妹妹了。
娘亲看起来很喜欢那个小丫头,看不到小丫头,娘亲会不高兴的,所以,不能给别人,辰哥儿想着,更纠结了,不能送人,娘亲就得天天看到,天天看着那小丫头,娘亲就不能只看自己了。
哎。长长的叹了口气,辰哥儿整个人趴到了桌子上。
伏秋莲看的眼皮抽了两下。
这才多大点呀,叹气?
她在这里只顾觉得好笑,那边辰哥儿心里更难过了,看看,自己都这么难过了,娘亲竟然都看不出来,坏娘!化悲愤为力气,他把面前的菜用力的嚼了起来。
“辰哥儿怎么不吃菜,来,尝尝这个青菜,长身子呢,营养要均衡,对了,乖,这个鸡腿给你吃,呵呵,我儿子长大,到时侯娘亲还要辰哥儿来养呢,所以,赶紧长大呀,娘亲靠辰哥儿保护。”
“好,辰哥儿一定快点长大,保护娘亲,保护妹妹。”
娘亲那么喜欢那个小丫头,自己不能让娘亲伤心。
饭罢,母子两人说话,伏秋莲问一些辰哥儿学堂里头的事,知道他学的开心,也就没说什么,外头冷,下午上学的时侯,伏秋莲便把自己给辰哥儿赶的一双手套给他戴上,“好好听夫子的话,别淘气,知道吗?”
“嗯,知道了。”辰哥儿看着手上的棉手套,心里瞬间又高兴了,看看,自己有手套,那个小丫头没有!娘亲还是想着他的,呵呵,看在她那么可怜的份上,自己就接受她好了。
纯粹就是小孩子心理,翻来复去的想。
最后,作为孩子的辰哥儿被冬雨带着去上学,伏秋莲则回了内室,看了眼女儿,小家伙还在睡,想想辰哥儿那小时侯的事情,仿佛就在昨天,这不过是转眼间,她竟然是第二个孩子的娘了。
“看着这外头的天色不对,怕是有什么不妥。”刘妈妈扫了眼外头的天,满眼阴沉沉,尽是阴霾,伏秋莲端起茶笑了笑,“也差不多是该下雪了,这眼看着就是要到寒冬,下场雪也是应该的。”
“老奴是担心前头,姑爷非得选在这个时侯动工——”
“不是说请了先生查的吉时么,不怕的。”伏秋莲笑了笑,没有多在这个话题是停顿,虽然她猜不透连清的心思,但多少解几分,这事一定就不像表面上那么寻常的。
所以,她干脆就不说也不做。
当然了,也不会让家里的下人在外头传什么。
顿了一下,她看向刘妈妈,“妈妈,这件事是相公的公事,是衙门里头的事,和咱们后院没什么关系,妈妈在我这里说说也就算了,但在外头,妈妈一定要看好,同时也得和咱们院子里的人说清楚,这件事谁都不许在外头议论,谁被我听到就不用在这个家里再待下去了。”
刘妈妈顿了一下,点点头,“放心吧,我晓得的。”
主仆两人又说了会话,因为觉得明天估计会落雨,刘妈妈就出去带着人准备东西去了,之前晒好的柴啊之类,都得往家里头搬,还得多存些吃食,反正刘妈妈一向觉得是有备无患的。
伏秋莲坐在小妞妞身侧,看了眼女儿胖嘟嘟的小脸,想到学堂里头的辰哥儿,心里软的一踏糊涂,左右没事,拿了一侧缝了一半的袜子慢慢的做起了针线。
不到晚上,雪毫无征兆的落下来。
辰哥儿放学,几乎是一路兴奋的小跑着回来的。
进了屋子身上,头发上还带着雪,小脸因为冻,红扑扑的,嘴里呵着白气,被刘妈妈直接给拽到了火盆旁,“哥儿快过来烤烤水,去去寒气。”不然这个样子进屋,辰哥儿自己会生病,身上的寒气再传到伏秋莲和小妞妞身上就不好了。
烤了会火,身上的衣裳换了一身,头发重新挽了,辰哥儿跺着脚跑到屋子里头,看到伏秋莲咧嘴一笑,“娘,娘,外头下雪了,一会我要去玩雪。”
“好好好,玩雪。”还早呢,这才下了多大呢,等到雪下的再大大,辰哥儿也该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