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2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七十四章:只是一场病
林洛水真的不错,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称得上京城第一神医,不仅有着出神入化的医术,还有着一颗慈悲的心,当时的我怎么就会认定他是林洛水呢?活活的给骗得出了不少的丑。
生活像是风卷起的竹叶,扑腾了几下又回复了以往的安静。
身体好了很多,也许是进补得不错,没有血色的脸上居然又浮上了红润,倒不知道那三天林洛水给我送来是什么仙丹妙汤。
洗净了帕子他却一直没有来取,我放在房里便又到浣衣宫去。
谁知道我一进去,里面人都惊讶地看着我,我轻声地说:“我是来洗衣服的。”身体好了,但是身份还是不要忘了。
一个嬷嬷匆匆地跑过来,一脸惊惶地说:“云小姐,这地方太脏,云小姐请回吧。”“我也是宫女啊?”应该还没有从浣衣宫里除名吧。
那嬷嬷还是惊慌地说:“云小姐请回吧,以后再也不必到浣衣宫里来。”我张眼一望,并没有看到以前那几个凶恶的嬷嬷了,我想也许是悄然地处置了吧,宫女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我还大声地叫着:“知秋,你来了。”
“知秋,都说你病了,好多了吗?”
病了,也是啊,生过了一场病,不想要记起的病。
宫里把这事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只是病了一场,如今病好了而已。我朝她们笑笑,转身怅然地出去。
秋风已经很凉很凉,十一月中的西北,会不会很美?十一月的西北是不是也和这里一样,风很大很大。
我无聊,我寂寞得缩在墙根下,看着红杏的叶子一片片地落下,一天都不知道要做什么,只能这样来来回回在偏寂的地方走着。
高墙挡住了外面的天空,高墙将心也围成了一个圈,这个圈里只蹲着我一个人,我没有资格一再地想起你,你的好与坏,终是你一个人的,我残花败柳什么也不会去多想了。
他没有再来找过我,没有再让人来烦过我。
我应该很高兴的,我终于可以摆脱了他,可是我不敢多留在竹林里一刻,尽管那里有着夏君棠留给我的相思,但是那里也失去了一个孩子,我也曾骂过自已,是真的保不住,还是自已不想保。
寂寞在我的心里落下了根,生了芽,茁壮地生长着。我给自已一段时间,过了这一段时间,就要适应在这里,就要认真地面对所有发生过的事,总是不可能逃避的,我还要在这里生活很久,到直至我闭上眼睛永不再睁开的时候。
我也以为,我和他永远都不会再见面的,毕竟各有各的傲气。
但是有些时候,偏得还会再见。
那天傍晚拙姑匆忙地来找我,说是意太妃病得重了,一直叫着我的名字,她便匆匆地赶了过来叫我过去。
她见到我睁开眼睛就虚弱地叫:“知秋,知秋。”我紧紧地握住她干瘦的手:“我是知秋,我在这里。”
“知秋,是我没有用啊!”她双眼泪水直流,满脸都是自责。
我忍住泪没有哭,只是紧紧地抱着瘦弱的她:“知秋过得很好,太妃不要自责。”
“太妃娘娘现在烫得厉害,拙姑姑,怎么不去请御医过来呢?”好不容易太妃哭累了才睡着,我小心翼翼地踏出房间问拙姑。
拙姑长长地叹一口气,低头却是什么也不说。
“拙姑,告诉我好不好?”
过了一会她才说:“太妃娘娘一定会责怪我多嘴的,唉,知秋啊,宫里的御医已经很久不到这地方来了。”
我心里有些难过,也带着很多的惭愧:“是不是从太后宫中回来之后?”
她点点头,一脸的难过:“知秋,这天要黑了,我让人送你先回去吧,你放心,太妃只是开着窗吹多了风,一个不小心就受了风寒,我会细心照料着,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我去请林洛水来给太妃看看。”林洛水的医术很高,而且他为人很好,不像宫里的那些势利小人。
拙姑脸上露出一抹欣喜的笑:“真的吗?可以吗?”
“嗯,我认识他,他很随和的。”
不管怎么样,我怎么能看着太妃病得这么重而不顾。
我疼我像是自已的女儿一样,我也把她当成了娘,在这寂寞无边的日子,在时光走向冰冷的严寒之时,我要努力地留住更多的温暖。
这个时辰,也许他出宫回去了,也许没有,但是总是要去等着,才有机会看到他的。
我跑到后宫正门,就站在花台边双眼盯着后宫的门看,这里进进出出都很严格,可是进来的,出去的,都不是我要找的人。
人有缘份的时候,不管什么时候,再晚,再早,再那么不经心,都会遇得上的。
第七十五章:他的刁难
等得有些心急,看着五彩缤纷开放的花,无尽的忧愁浮上了眉宇。
祈求着林洛水的快些出现,每进一辆车,或者是每过来一个人,我都带着失望,很快却又是失望。
有些无力地看着宫门,进出的人忽然都闪到一边,一辆华丽的马车从宫门口出现,直驶而入,就连赶马车的公公也有些傲慢的神色。
我想,也不是他吧,林洛水是一个不太喜欢张扬的人。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了,有些失望地移开眼睛,马车却嘎然而停。
然后从马车里跳下一个人,还是一身淡蓝色的衣服,傍晚的光色衬得一张脸如冠玉一般的美。
我欣喜地叫:“林洛水。”
大概是我这忽兀的叫声,让众人都转过头来看着我。
在宫里,谁都不会对林洛水不敬,见到他都会恭敬地叫一声林御医,只是那几天的相处我习惯了叫他林洛水。
他转过脸看着我,脸上浮上温和的笑意:“知秋,怎么在这?找我吗?”
我跑了过去,因为这巧遇脸上还挂着开心的笑容,抬起眼睛:“我……。”忽然我说不上来了,因为马车里还有人,此时正一手用扇子撩开了黑色的车帘,那一张贵气十足的脸就出现在我的面前,略微带着不悦的黑眸看到我,也是一怔。
林洛水一笑,轻淡地说:“皇上,微臣有些事,先告辞一会。”
“有何事,不能在朕的面前说吗?”他的眼神,明显地就是在扫着我。
心中涩涩地苦着,我半跪下去:“奴婢见过皇上万岁。”
“何事?”他声音冷冰冰的。
一边的公公自作聪明地说:“皇上,这奴婢应该没胆子找皇上。”
他声音越说越小,然后什么也听不见。
所有的声音似乎都静了下来,半跪着好累,但是他没有叫我平身,我却是不会站起来的。
我和他,又不是什么关系,他是皇上我是宫女罢,宫女就得守着宫规,不得无礼。
“要朕等吗?”他越发的不悦了。
“回皇上的话,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有些事想求林御医。”他无情,我也不是多情的主。
他要为难我,我便只能以一个宫女最基本的样子对着他说。
“说。”轻淡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否的霸气。
何必要为难我,不是彼此恨着吗?恨就不要二相见啊,即是见了就应该调头走,是我便会这样做,要是我知道他在这里,我一定会现在叫住林洛水,我会再等着他一个人出宫的时候叫他。
我收回心神,深吸了一口气平淡无波地说:“意太妃病得很重,奴婢恳请林御医能去看看。”
他冷哼一声:“就你一个低贱的宫女,也想恳请一个御医,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已了。”
我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只是轻轻地说:“奴婢自知身份低贱,着实是愈越,奴婢该死,奴婢告退。”
我走,我忍,还不成吗?为什么我要让你讽刺。
这所有的人都可以看低我,你没有资格,如果你不是皇上,我至于到现在这个地步吗?
身份的低贱,只是你给予的分层,我在外面闲云野鹤却不知过得多惬意,谁喜欢在这个宫里到处跪着到处看人眼色自称是奴婢。
“朕倒是没有见过这么硬的贱骨头,滚。”他冷冷地说着。
我退到一边,彼此彼此啊,你看我不顺眼,我也看你不顺眼,你是皇上又怎么了,你偏就不是我的天,再多的折磨我也能挺过来,你不就是生得比我好命一些吗?如是你是我奇'﹕'书'﹕'网,你未必能做到我这样淡定从容地面对生活。
不过有些庆幸,我见到了林洛水,我告诉了他。
月上柳梢头,倦鸟已归巢,我静静地等着林洛水的到来。
听到踩着叶子的沙沙脚步声,我一骨碌地站起来跑出去,林洛水正含着笑在月色的清辉下看着我笑:“没来晚吧!”
“不晚。”我笑逐颜开地看着他:“来得真是时候,只是你不怕有麻烦吗?”
那个高高在上的人摆明了就是看不起我,如果林洛水来了,不是和他作对吗?
他耸耸肩,一脸的深意:“应该不会有,有人走的时候给我送了一份大礼,让我好好地照顾一个人。”
“是他吗?”我心跳得乱响。
原谅我不敢说他的名字,在宫里我已经学会了一件事,就是祸从口出。
他含笑地点点头,爽快地说:“是的。”
呵,心里多暖和着啊,不管他去哪里,他都会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他越来越是成熟了,如果说是因为我才真正地拆散了他和沐贵妃,那么我一点也不后悔的。
第七十六章:发泄忿恨
带着林洛水去意太妃的宫里,拙姑也没有想到林洛水真的能来,一下子又惊又喜地呆站着。
他耸耸肩头,轻松地说:“怎么像是见了鬼一样。”
我忍不住笑,他真的有本事让气氛都活跃了起来。
把脉的时候,眉头却是紧锁着,像是遇上了什么棘手的事一般,拙姑紧张地问:“林御医,太妃娘娘身体怎么样?”
“没事。”他淡淡地说,收回了手:“我开几贴药先吃吃看。”
拙姑千恩万谢地送我们出门,走在静静的道上,我叹了一口气:“是不是病得挺严重的。”“你倒是能看得出来。”他吐了口气:“想必也是不久于人世了。”他这么一说,就把我的心吓得揪痛了起来:“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你是京城第一神医。”“我能来一次,不一定能来第二次。”他有些慎重地说着。
我知道啊,那个霸道的人,并不喜欢别人挑战他的威严。
可是,那是像娘一样疼爱我的意太妃。
他和夏君棠是朋友,但是他也是别人的臣子,这个宫,别人说了算的。
看着月色,我带着忿恨地说:“我讨厌宫。”
林洛水只是笑笑,看我的眼神多了一些哀怜:“那你不得不适应了。”也许是月色太好,也许是心情太糟糕了,我一腹的怨恨藏了藏不住:“我讨厌讨厌这里,我一点也不想去适应,一个鸟笼,就要把人的一生给关住,他总以为他是神,笼子里的人都要对他卑躬屈膝奴媚颜骨,遇上他是我一辈子最倒霉的事。”
林洛水的唇角抽搐了下,清咳着:“知秋,别乱说话。”
我气恼啊,当下也不知道林洛水是在提醒我,心里有着不吐不快的憋屈,越是不给我说,我越是想说,就是九头牛也别想将我拉回来,我忍他太久了,林洛水那一句来得一次不一定能来二次我对他就气恼难忍,怎么说意太妃也是一个长辈,他就那么见死不救吗?这宫里还真是没有什么情份可言,他还真以为自已是神,不就是夏君棠得罪了他吗?小肚子鸡肠也不要拿人命来开玩笑。
我一脸的愤然,双拳紧握着:“他算是什么皇上,是皇上就可以霸道地欺压人吗?是皇上的话会半夜欺负一个宫女,是皇上的话,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