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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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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飞快地抽了回来,泪眼有些迷糊地看着他,这是一个陌生的男子是宫里的侍卫,可是却气宇昂轩,英挺出众。

“你是哪宫的宫女,主子实在是过份,你先回去吧,穿得这么单薄又下这么大的雪你这瘦弱的身子骨怎么能受得了寒气,在宫里虽然会受些委屈,命还是重要的,我来给你扫。”他也不说什么了,捡起竹扫就大力地扫着,男人和女人的力气是不同的,我要用很久时间才能扫得干净的雪,他哗哗二下就扫了。

“谢谢。”我轻声地说。

“谢什么。”他挑挑眉儿一笑:“快回去吧,这本来就不是女人干的事儿。”

走了二步回头看看他,心是很是感动,宫里也是有好人的。

他以为我是宫女,以为大家的身份都是差不多的,可是我的身份,甚至是连宫女也不如,逃也逃不开这一切。

回到宫里泡着热水,还是觉得寒意袭人,睡到下半夜的时候,身体热得让汗滚滚而出,我想,我是生病了。将被子抱得紧紧的,再热也不会让自已去感触被外的凉意,我没有资格生病。

我不想过不了这个冬,迷糊中被子让人拉开,然后一声冷哼:“你倒是睡得安乐?”

浓肃的冷意滚滚而来,我喘着难受的粗气看着眼前不该出现的他,那桃花眼一片灰冷的黑,夹带着一种凌厉狠道:“云知秋,你究竟想怎么样?是不是想逼得朕杀了你,你才满意?”

我夺过被子,又细细地将自已包了起来。

他愤怒:“云知秋,你以为朕不敢杀你吗?和朕斗气,朕可由着你,看你傲骨有得几分,你千不该万不该去招惹朕的李妃,要是她怀的皇子有什么万一,就是诛你几族,你也赔不起。”

眼皮有千斤重,看着他只觉得好烦,冷淡地说:“滚,要么你就直接杀了我。”心烦了,活够了,我不受这些总可以了吧。

我是想活着,或许是想等夏君棠回来,只是活着太累了,热得差点连自已叫什么也不清楚,李妃没欺负完我,他又来了。

即然宫里那么容不下我,那便杀了我啊。

他脸一下子就扭曲,用被子将我捂住,紧紧地按着不让我动弹。

我有种放松的感觉,如果这样杀我,那是不是我这苦涩而又无奈的路,终于走到尽头了。

他手劲好大,不容许我挣扎一分,而我也并不想去挣扎,任由他捂着。被窝下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但却不挣扎,死在他的手里,也不算冤吧,毕竟他是皇上。

毕竟我的梦里出现过他,他亲手杀了我,也会让我一生一世不会再做有关于他的梦了。

只可惜啊,夏君棠我等不到你回来,我很想和你再能合奏一曲,听你如风般轻快的琴音,听我轻轻柔柔和你而奏。

我听说有灵魂这么一件事,如果我死了我的灵魂将会去西北,你的声音一定会引着我去的。

好热好热,有些快要窒息了,他怎么不再加一点劲,只要再一把劲儿就可以掐死我了,他就是这么坏,总是这样喜欢慢慢地折磨着我,连死也不给一个痛快。

作者题外话:今天就更一章了,凤凰今天好忙啊,改天会补上的。

请亲亲们见谅一下。

第九章:病倒在雪地

我以为,只要再一刻,就可以离开这个厌恶至极的后宫,只是在最后那刻,他却松开了手,飞快地掀起了被子。

看着我的那双黑眼写满了恨和痛,他冷冷地说:“终是你比朕还狠,连挣扎一下也不屑,连跟朕说你不是故意的,也不屑。”

我给掐得有些昏乎乎的,可是他的话却是句句掷在心里。

等我缓过神来,屋里已经黑乎乎了,风从风外面呼呼地吹了进来,我踉跄着到外厅去关门,再扑到床上去用被子把自已捂得紧紧的。

却是睡不着,他刚才的脸,他的眼中的痛伤在我的心里像是无法磨灭一样,明明他就想掐死我的。

宁愿你使力挣死我,高傲如你,也不会再觉得有什么会让你挫折。而我,也不想活得如此的累。

出了一身热汗,却还是浑身无力,头昏痛疼的,二个嬷嬷不客气地踢开我的门大声地叫着:“云奉仪,该去扫雪了。”

我挣扎着起来,穿上厚厚的衣服,这一次不再穿地些光鲜好看的了,原来他赐给我的衣服,是三品才能穿的。

二个嬷嬷边走边抱怨着天气冷,我却热得又直冒汗,努力地睁大眼睛转动脑沉重的头,摇去一身的晕乎。

雪还是像昨天那么冷,昨天扫过的地方,今天还积着白白的新雪。

我拿着竹扫认真地扫着,白雪有些在摇晃,就连梅花树,也觉得在晃动着,我甩甩头,将一头的雪花甩开,忍不住舔舔干燥痛疼的唇,后面没有了吆喝之声,二个嬷嬷不会一直呆在这寒天雪地里的。

“哎,你又来扫地了。”有些熟的声音。

回头一看果然是昨天那好看的侍卫,神采奕奕地跑了过来:“你的手一定还痛着,我来帮你。”

“昨天谢谢你,没事,我可以自已扫的。”朝他轻轻一笑,直起身子抬起头来差点站不稳。

他扶住摇晃的我,俊气的眉毛皱了起来:“你不舒服,脸红得很。”手背轻轻地碰我的脸:“天啊,烫得很,你快坐下休息一会。”

坐在雪地上,他在腰里掏出棉布包着的小手炉,里面是一个小水壶,他取了出来:“先喝点水,小心烫。”

整壶水喝下去,终是舒服了一点,他又关切地问:“冷吗?”

“不冷。”我轻轻地笑:“谢谢。”“谢什么,都是宫里的人下人,能帮且帮,你的主子还挺狠心的,不过你这人啊,一看就是会奉承糊弄人的宫女,你要是会说话,你就不会到这来,你要是会糊弄人,你就不会那么扎实地扫得干净,你看,昨天扫净今天还不是一地雪花。”

他说的倒头头是道,我挺喜欢听他这么说话的,很实在的感觉。

他又轻叹地说:“我在宫里也有二年了,那些主子我看得多,忍忍就能过去了,再难过的日子,终于过去的,就像这雪啊,它不可能下尽一年四季是不是?”

我用力地点头:“是的啊。”

“想必你还没有吃早膳吧,我这有煎的鸡蛋饼。” ;他微笑着拍拍腰间。

我看他从腰间的大袋里又翻了出来,讶异地问他:“你为什么都带这么多东西啊。”

“宫里真大,有时候巡逻肚子饿得紧,就偷偷地听了。”他爽快地说着:“你说这么大的宫,可以没有妃子,怎么能少得了我们这些人呢?没有我们就没有干净而又安稳的后宫,就没有她们舒适的生活。”

我撕着饼吃,轻笑地应着:“是啊,可你也不能这么大胆的说啊。”

他示意地眨眨左眼:“我后宫有人撑着呢。”

我忍不住开心地笑了出来,他拍拍我的肩头:“笑了就好,瞧你笑起来可真好看。你坐着,要是听到有脚步声来了,可记得跑过来跟我换一下,不然又得吃苦了。现在呢,让你看看我的竹扫飞雪舞满天。”

我抓起一把雪,扬得高高的意识到着让它们细碎而飞下,跟他对上一句:“我还落尽银白尽倾城呢。”

他又笑得挤眉弄眼起来,还冲我竖起了大拇指:“我叫阿彦。”

“那你叫我阿秋好了。”

风吹乱了发,却暖了心,宫中人侍卫似乎也让苦涩的日子,终有了一些暖意,终是病得厉害,坐着衣服就让雪濡显了,他扫得很快,我寻了进去也没有看到他,走着身子就有些摇摇晃晃的了,天上飞落的银白和地上的银白连成一堵墙,我走上去那墙却将我撞倒在雪地上,我灼热的气息喷在雪上,心急跳得那么快,眼皮睁了睁,终是又合了上去。

第十章:再次怀胎

我知道我不会有事,因为快近中午了,阿彦是要去巡逻的,他会来找我的。

可是当我再在华丽的宫中醒来的时候,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

为什么每一次昏厥,都得让他知道我有骨气却没有健康。

“醒了。”他轻声地问着。

我微睁开眼皮看着他,他握住我的手,有些温柔而又叹息,一点也不像昨天晚上想掐死我的那副愤怒神情。

男人也是如此多变的,我抽出手心里轻叹,想转个头不看他,他不是要杀我吗?他不是也恨我吗?为什么还要在乎我的死活。

他却连被子包着我一并抱了起来坐在他的怀里,轻淡地对一边站着的公公下令:“让御医进来扎针。”

这一吓,把我有些昏沉的睡意吓了去,挣扎地扭着身体:“我不要扎针。”

“你烫得厉害,用针灸能好得快些。”

“不要。”头摇得用力:“我喝药就好,再苦也不怕。”他双眼含着宠爱的笑意:“原来知秋你怕痛。”

抓住我一只手,他修长的手指揉搓着我五指,坏坏地说:“扎针就是这样,五个指头一针一针扎下去。”

没扎我就能感觉到痛意,缩了缩终是缩不回手,看着他那异样温柔而又轻松的眼神,轻轻地叹息:“皇上你不杀我了吗?”

他神色一变:“你想朕杀你吗?”

“你不是要杀我吗?”

“你跟朕较真儿是不是?你这女人,长脑子也没有,不懂看脸色也就罢了,就非得让朕杀你吗?”他有些来气了。

我便不说话,他给的台阶其实我不想踩着下。

他紧抱着我,将脸埋在我的颈窝里,低低地说:“云知秋,朕要拿你怎么办,你才会笑。”

我的笑在他的眼里,重要吗?抱着我的时候,他会想着驯服我,当看着别人的时候,却又不知他心里是作何想了。

偏头离他远一点,头又让他转了回来,脸贴脸,他温柔地握住我的手,十指交缠着他说:“知秋,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怀上了孩子。”

什么,我双眼圆瞪看着他,仿佛他说的话听不懂一样。

“你怀上了孩子。”他轻吻我的脸颊:“以后可别任着性子做事了,你不是一个人了。”

为什么我会怀上孩子,不是,不是宁宫正给我喝药了吗?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再怀上了,再次被强占的一夜,珠胎暗结?

这消息震得我久久回不过神来,也不知该是什么滋味,高兴吗?还是……我终是不知道啊,脑子现在乱得七上八下的。

他眼里像是写着一种灼然的得意神采,可是一闪即逝,岂是我这迷糊的人能看得清的:“你怕痛就不用针灸了,好好养着身体也能好起来,这些天,你就住在正华宫吧。”

一会儿公公在外面请示:“皇上,李妃娘娘那边请皇上过去用午膳。”

“好。”他爽快地说着。

将我抱着小心地放在软榻上,拉起软软的被子盖住:“知秋,朕给你出气儿去,岂敢这般伤你还恶人先告状,朕饶不了她。”

室内静静的,荡着一种清淡的香味,我一手轻轻地抚着平坦的小腹,这里有一个孩子?

我就要做娘吗?可是,我什么准备也没有。

我不会带孩子,我什么也不会,我能带吗?我会不会像林尚仪那样,还没有生下来,就得担忧着孩子不知要送到谁的手里去?

乱七八糟的想法拢上了心头,孩子的消息二次都让我震惊,总是太过忽然让我不知该喜还是该伤。

我的身份如此的低下,生下孩子不能自已带,是否要承宠在他身边,趁他现在对我还有些恋恋不舍,讨得他欢心,一步一步往上爬?还是也和之前一样,对他置若罔闻。

我不是讨厌孩子,只是觉得又像是将生活又打乱了一样。

埋头在软软的枕间,什么也不去想了,孩子的到来是弥补了之前小产的痛,其实我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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